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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闲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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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码是固定的,所以赵晨缘待众人坐下后就直接抚琴,激荡铿锵的前奏后随即起唱:
  “ 爱怎么做怎么错怎么看怎么难怎么教人死生相随
  爱是一种不能说只能尝的滋味试过以后不醉不归
  (她的声音像是幽谷间灵动的回音,那样婉转动听。)
  等到红颜憔悴
  它却依然如此完美
  等到什么时候
  我们才能够体会
  爱是一朵六月天飘下来的雪花还没结果已经枯萎
  爱是一滴擦不干烧不完的眼泪还没凝固已经成灰
  等到情丝吐尽
  它才出现那一回
  等到红尘残碎
  它才让人双宿双飞
  啊……(高超空灵的真假音转换,让整个四周顿时寂静。)
  有谁懂得个中滋味
  (随着反复华丽的滑音,高潮到来!)
  爱是迷迷糊糊天地初开的时候
  那已经盛放的玫瑰
  爱是踏破红尘望穿秋水只因为
  爱过的人不说后悔
  爱是一生一世一次一次的轮回
  不管在东南和西北
  爱是一段一段一丝一丝的是非
  教有情人再不能够说再会
  啊……
  (反反复复吟唱着副歌部分,赵晨缘仿佛听见自己热血的沸腾。)
  教有情人再不能够说再会”
  随着最后几个若有似无的音符与委婉歌声细腻地纠结至收声,赵晨缘已是泪流满面。这首原本是男女合唱的情歌被她稍稍改编了一下,却还是那样牵扯人心。只听一个叫佩芙的姑娘说:“今儿秦妈妈怎的请来了这么个主儿,唱的人家心隐隐作疼。”娇柔玉润的声音惹人生疼。就听那身上叮当作响的男子声音魅惑的对那佩芙说:“让我给你揉揉。”
  “讨厌啦。”佩芙娇羞着轻轻躲开男子作势伸过来的手。手上捞了个空的男子不甚在意的对旁边站着的一个恭顺的男子笑道:“哈哈哈哈,她还装雏儿。”那个恭顺的男人尖细的嗓子附和着他讨好的笑着。男子又随即慵懒随意的对着帐内的赵晨缘说道:“不知道这惹我们佩芙姑娘心疼的人儿是个什么模样,出来让我们见见。”
  当赵晨缘确定那个叮当男是在对她说话以后,心下鄙夷,嘴上却不温不火的说道:“公子来这里是来买笑的对吗?”不等男子回答,她又说到:“我是来这里卖唱的。”状似歉意的口气,态度却坚决,“不在其位不谋其职。”
  男子听完后不怒反笑,狂笑。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不在其位不谋其职’!”转而冰冷地对他对面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白衣男子说道,“你听清楚了吗?”
  凌厉的眼神令白衣男子轻叹一口气:“微……”改口,“是,我知道了。”
  一时间气氛冷寂,一把熟悉的声音从一个鸦青色遥赖哪凶涌谥写觯汉妥牌斩宰派凑屎蟮恼猿吭档溃骸肮媚锛绦喟伞!�
  那个刚才还气势咄咄的叮当男,现在又恢复了慵懒魅惑的腔调:“真想见见你真人啊。”
  于是就在这样诡异的环境氛围中,赵晨缘弹了一首她改编的世界钢琴名曲《爱的协奏曲》,随着轻缓的音符落下,仿佛抚平刚才屋内的突兀,众人都端起茶杯抚茶聆听,仿佛忘了刚才一时的不愉快。见大家都在状态,赵晨缘趁热打铁继续接连着唱了戴佩妮的《小小》、蔡卓妍和林俊杰的《小酒窝》,还有就是是冯曦妤的《Alittlelove》,这可唱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她赵晨缘还不卖力的唱,不过这首一结束,那个叮当男还没问清楚赵晨缘这外族语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外面秦妈妈敲门来了,打断了他们的问话,“那个实在对不住各位公子。”继而对那个白衣男子说,“公子,刚才随您进来的家仆说是要见您。”
  白衣男子看了叮当男一眼,仿似在征求意见。叮当男低头拂了拂系皂色前襟上的金玉口气淡淡的,“回去吧,不要再来了。”白衣男子一个俯身行礼后转身跨门走了。
  叮当男却把秦妈妈留下了,倚靠在那名叫佩芙的女子身上,指着纱帐里的赵晨缘:“你把她叫出来,我请不动。”
  妈的,用秦妈妈威胁老娘。赵晨缘听这话心下鄙夷到,可惜老娘不是卖身在这儿的。看你怎么办?
  也听秦妈妈为难的说道:“这位公子,不是我秦妈妈不愿意,是这位姑娘她不是我柳笑院的人啊。”
  “哦?你这里难不成还有别家的闺女?”男子几分讥讽,手支下颚。一直站在他旁边的那个恭顺的尖细嗓子当即会意,往桌上放了一锭圆滚滚金灿灿的金子,秦妈妈贪婪的刚一伸手就被挡下,魅惑男子状似无意的看向纱帐。秦妈妈多精的人儿啊,立马走到纱帐后,不过她赵晨缘又是多精的人儿啊,还没待秦妈妈开口,赵晨缘就赶紧上前一步说到:“好!既然公子诚心诚意邀请,那自然不能拂了公子的盛情。”说着她就假装娇羞的轻抬手背撩起重重纱帐走到金子面前。眼睛还没从那坨金子上挪开,就听熟悉的声音紧张地对叮当男说到:“天色已晚,不如公子早些作罢。”
  赵晨缘刚才就觉得这声音哪儿听过,抬头一看,“啊……”是他。这下遭了,看他的眼神仿佛早已认出她来了。
  “姑娘认识他么?”那个叮当男还是慵懒随意的状态问道。赵晨缘这才看清男子的样貌,清晰的轮廓和墨黑的剑眉怎么看都不像是从声音听出来的那种纨绔浪荡公子。看得话说这样貌,找男朋友就要找这样的,带的出手嘛。一身藏黑色云缎华服,系在他腰间叮当作响的是串在一起的玉片和金珠,看起来华丽逼人呐!
  “嗯哼哼。”后面的鸦青遥滥腥饲遄派ぷ印�
  赵晨缘心里对着后面的朱祐杬翻了个白眼,脸上笑眯眯地对着那个华丽的人儿说到:“这整个安陆州谁不认识兴献王也啊。小女子认识也不足为奇。”说着揭开了脸上的面纱,看着那个华丽男子脸上惊艳的表情,她委屈地解释道,“刚才小女子不愿出来与公子等相见,实在是想令兴献王恭敬的人必是何等的尊贵,小女子这容貌怕是辱没了公子的眼啊。所以……还请公子不要怪罪。”说着又要带起面纱。
  “嗳,怎么会。”华丽男子拉住赵晨缘就要带起面纱的手,一时间轻抚摩挲着,不愿放手,“姑娘这容貌如果是见不得人,那她不是要去跳井。”指指还撑在他身后的佩芙。一句话当即招来那佩芙的嫉恨的眼神。
  刚才还觉得这个男人不错的赵晨缘当即在心里给他减了分。
  朱祐杬看着此时拉着赵晨缘的手不放的男子,心想,“他还真是改不了这毛病。”又着急的看着还不知死活的赵晨缘,当即走到男子面前跪下:“臣想请求一事。”
  众人一见,心惊,那佩芙和秦妈妈更是浑身抖如筛糠,跪下后,嘴里直哆嗦:“草,草民不知皇……皇上亲临,参……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有赵晨缘傻站在哪儿,她早猜到这人的身份不简单,不过没想到是皇上,来这里这么久了,她还是改不了现代人的习惯,不乱下跪。所以只好装傻充愣地站在那里。
  朱厚照好像不在意朱祐杬当众点穿他身份,抚着茶杯沿道,“呵呵,都平身吧。”又对仍旧跪在地上的朱祐杬慢吞吞的说道,“皇叔有事直说,何必这么大礼。”
  朱祐杬看着依旧被朱厚照拉着手的赵晨缘到:“皇上,臣恳请皇上赐婚。”
  “哦?”仿佛听到什么新鲜事,“到底是谁家的姑娘可以有幸得到我们兴王的青睐”
  “是她。”
  “我?”赵晨缘不可思议地指指自己的鼻子,顺势把手从朱厚照那里的抽出来。
  朱祐杬不看她,直接对着朱厚照:“请皇上成全。”
  半响,就在众人都以为朱厚照不会开口同意的时候,他出声了:“先定亲吧。”又执起桌上的酒壶,“来,这杯是朕提前祝皇叔你大婚的。”
  事情终于解决了,当晚朱厚照快马回京,朱祐杬长长的舒了口气。他这是兵行险着,如果不当众揭穿他的身份,还不知道他要在这里留多久,她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在这里。看着马车里黑着脸的赵晨缘,朱祐杬无奈的摇摇头。随着颠簸的马车,朱祐杬身体如虫钻,有点坐立不安,“遭了,是那杯酒。”
  坐在对面的赵晨缘看着脸色异常的朱祐杬,察觉到事情不对劲,赶紧凑过去问道:“你怎么了?”
  “你不要过来。”一阵压抑低沉的嗓音从朱祐杬口中传出,“你坐回去。”感受着面前人儿靠近的温热气息,他怕自己一时难以抗拒。
  看着朱祐杬绯红的双颊,赵晨缘没有坐回去反而伸出手去抚他的额头:“天!你这么烫,不会是喝酒后吹风了吧?不过照理说,喝了酒吹风是会酒虫上脑,发酒疯的。不过你怎么看着也不像啊,难道说你酒量浅,不是吧你,这么一杯就唔……”
  看着就在面前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小嘴,朱祐杬再也无法控制,情难自禁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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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华灯初上

  男人高超地吻技和火热地口舌,还有鼻尖那股淡淡的清茶香,逐渐地让她抗拒的身体沉沦其中而无法自拔。
  男人此时脑子里嗡嗡做响,燥热的身只求能在此刻得到救赎,不断地汲取口中的清泉,不断地探索面前的冰凉,越过绵延起伏的山丘,一把扯开碍事的东西,一片雪白,男性炙热强健的胸膛毫不犹豫地要贴上去。她陡然醒悟。
  “啪!”一声脆响惊到外面驾车的人,也打楞了正要施暴的朱祐杬。
  只见她自己急速地推开压在上面的人。由于用力过猛,男人冷不防地背脊被“呯”的一声硬响,撞击在了马车柱角上。
  已然被撞击回过神的朱祐杬当下神情漠然地看着她拉起胸前的衣襟。
  刚才还绯红的脸颊,此时却看着男人脸上是毫不在乎的表情。心下收敛起了鼻尖那股酸涩,她冷冷地说道:“不知所谓。”转身撩起布帘喝制外面的霍流:“停车,我要下马。”
  霍流转身用眼神询问男人。
  “让她下去。”口气冷淡。
  “是。……吁。”
  吹着冷风的赵晨缘此时胸中郁闷,妈的什么男人嘛,吻了自己还一点歉意都没有,差点就要被他强了,居然还一脸“这不是没把你怎么着”的表情。
  她在美国游学期间也接触过很多开放的朋友,她不反对这样的你情我愿。
  她承认开头那个霸道的吻还是让自己迷恋的,本来以为会一直沉沦下去,但也没想到在他拉开自己衣襟时,自己第一反应会是这样,尽管渴望,但可能最终还是接受不了事情的进展速度。也许是怕来的太快,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吧。
  马车内。
  “王爷,既然都赐婚了那为什么不……是担心朝廷有事?”霍流有点疑惑王爷的反常,今天是王爷救了赵姑娘,为什么如今自己中了春药却不要人解。
  “这不是普通的春药。”看着霍流不解的目光他解释到,“他终究还是不放心我,今天让宁王离开也是对我的警告。我是终将不得善终的人,让她离开是好事。”转而轻松,“你不是说她有很多追随者么?”想到这段时间霍流的汇报,那个女人居然敢写诗教尤徵山骂朱厚照,而朱厚照听说以后居然亲自从京城快马加鞭赶来湖广,就是为了找这个人,想到女人今天在柳笑院的表现,和刚才对自己的那种渴望。男人摸摸脸上的火辣,居然笑了“那一巴掌打的真够狠。”
  在店里一夜未眠,刘文亭一大早来看见的就是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的赵晨缘。
  “昨晚偷牛去了吗?”刘文亭学着她平日逗趣的语气开着玩笑。
  “嘿嘿。”赵晨缘假笑了两声,“我偷人去了。”
  抛开刘文亭,看着进店上工的小二,赵晨缘通知到:“小二啊,你等下召集所有员工,我要开个新进员工会。”看着下面整齐统一浅粉色的工作服,赵晨缘心里那个欣慰。想前几天的招聘单贴出去的时候,她还真高估明朝人民的识字水平了,招聘贴在门口整整一天了没人问津,后来还是想到请茶馆原先的说书先生每天分三段,每次不停轮流的宣传,才涌来了济济地人才。
  经过几轮的初试,面试和考核,就剩下了面前的这几个。
  一个咨询的美女尤也美,名字听起来不像是汉族的,但是人却温柔礼貌知进退,前台就需要这样的人。美容区一个洗澡吹干的刘大婶,一个修毛美容的黄师傅,此人以前是专门在那种老人胡同帮人剃头的,五十几岁的人却好学的很,在面试的时候,当赵晨缘问他介不介意给动物修剪毛发的时候,人家居然说,这没什么,我家的牛一到夏天都是我剃的毛。赵晨缘汗流,想说该不会是牦牛吧,一般的牛哪儿来那么多毛给你剃。
  在手术区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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