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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雄狮……
他狂野的气息充斥着傲雪的感官,他的唇霸道地袭来,就在轻微碰击的一刹那,全身就像被通上了电,立刻酥酥麻麻地。感受着他激动的战栗,兴奋的颤抖,深刻火热的纠缠,傲雪也用唇轻轻摩擦他的温热,仿佛无言的邀请。乌洛顺势舔吮着她小舌的润滑,享受着她口中淡淡的甜香,是如此的清爽甘美,由狂热转为温柔的缠绵,仿佛渴望这个吻,已经很久,很久……
一个吻,仿佛要吻到地老天荒,要吻到天昏地暗……
乌洛的吻,就像他一直默默不语的守候,如影相随的关怀,安抚着她慌了魂的神经,服帖着她脆弱的心灵,他的好,她一直都晓得,真的,一直都晓得……
他的吻越发地沉醉,越发的诱人,越发的欲求不满,一只手轻颤着抚向她的腰身,在颤栗中游走着,揉捏着,探索着……
当乌洛的手覆盖到傲雪的胸前,碰到那粉色的敏感点时,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冲口而出:“啊……”身子颤抖着,软在了他的怀里,任燃烧红了的他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挑逗着她迷醉的意识,她的身子被欲火折磨得已经拱起,来迎接他的膜拜和洗礼……
一波波激情过后,傲雪瘫倒在乌洛的腿上,慵懒地靠在他怀里,抚摸着他的狼头图腾,乌洛小心翼翼地问:“你后悔吗?”
傲雪无力地白了他一眼道:“傻瓜,你也在我这里。”傲雪也学着乌洛的样子,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心跳的地方,仿佛一个郑重的承诺。
乌洛抑制不住的开心,又给了傲雪一个令人窒息的深吻,“遇见你是我的幸运,得到你的爱是我的福气。”乌洛宣扬着自己的幸福,
再次融入了她的体内……
这温泉水不知道有什么奇效,泡过后让人觉得精力充沛,肌肤润滑,连乌洛的伤都很快愈合了。
此后的几日,每天乌洛一趟趟进出,一会扛进来几捆树枝,一会又抱进许多干草,一会又拿回一只收拾好的兔子,傲雪看着他熟练的用干草把本已舒适的地铺铺了又铺,熟练的生火,熟练地烤肉,而且还会变着小花样,给傲雪些小惊喜,比如一大把艳丽的花束,一个吊在树上的秋千,在烧烤的动物肚子里加点小蘑菇,小果子什么的,吃起来别有风味,这也让傲雪知道乌洛是比较挑剔,很会生活,很会享受,也很浪漫的人。傲雪心里不禁更是多了几分爱慕,几分崇拜,几分欣赏……
两人每日徜徉溪水间,流连花草香,品尝野味美,泡泡温泉,亲亲我我,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别提多惬意,多舒畅了!
傲雪总是自言自语:“要是永远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该有多好啊!”每当她这样说的时候,乌洛就宠溺地搂过她来,亲吻她的发,她的眼,她的唇,要不就把下巴紧紧地搭在她肩上,紧紧地搂着她,却从来不说什么……
乌洛的手下办事效率奇高,很快就找到了他们,傲雪不得不结束这世外桃源的生活,恋恋不舍地和乌洛回到皇宫。
他们对皇上说了遇袭的经过,又想到刚一控制水源,敌人迫不及待要杀人灭口,可能知道自己恶行败露,所有前因后果都指向国师和邬满,但现在一切只是怀疑,没有证据,只能小心防范,伺机而动。
皇上看着两人眼里的情深意浓,心下了然,欣慰地说道:“因祸得福,看来我快要抱孙子了。”一席话说的乌洛心花怒放,傲雪双颊含羞……
皇上又告诉他们一个好消息,经过控制水源,再加上各地方的分而治之,大家的齐心协力,疫情已经全然控制。
皇上早已论功行赏,张榜表彰,傲雪首当其冲,功不可没。直到此时,百姓们才知道他们的大恩人----肖大夫竟是太子妃!于是各地纷纷自发组织庆典,对太子和太子妃感恩戴德,不仅妖女的谣言不攻自破,反而还提升了他们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果真如皇上说因祸得福!
第六十八章 妇复何求
人都说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这话真的不假。
时间如手中的细沙,在手指缝间不知不觉地偷偷溜走,任你怎么挽留,它还是固执着自己的轨迹……
转眼间傲雪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三年多了,她的时间是要用倒计时计算的,但是她已经坦然面对死亡,根本不惧怕那必然要到来的死亡,她甚至想着就这样与乌洛快快乐乐地过完剩余的时间。她精心的对待每一天,她要让每一天都过得 (炫)丰(书)富(网) 多彩,津津有味,她要留给乌洛无尽的美好的回忆,来弥补以后自己不在的日子里的忧伤……
皇上的病在傲雪的精心治疗和奇珍圣药的维持下,还是不可避免地在一点点的走向生命的尽头。皇上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不能处理政事,连自理都困难,现在国事都由乌洛全权处理。
本来皇上有意让乌洛登基称帝,但乌洛说还没有过惯悠闲的生活。其实他是为了傲雪。在苍雪国皇帝一旦登基,就要广选秀女,那些大臣都会蜂拥的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他,而现在朝局看似稳定,但邬满一直心怀不轨,私下里招兵买马,岂肯甘心偏置一隅?要稳定朝局,就不能冷落这些女子,要靠这些女子来取得她们家世的支持;他也不屑于靠女人来稳固自己的势力,但也不想因为要平衡这些势力,烦扰自己的心,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而最重要的却是乌洛只想要傲雪一个,全心全意爱她一个就够了。
现在他主张和平,养民生息,进行了许多的改革,得到不少百姓的爱戴和拥护,他的胸襟,他的治国方略也得到不少官员的钦佩和称道。
转眼间春去秋来,一天乌洛说要带傲雪去一个地方,两人共乘一骑,所到之处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与牛羊肥壮、水草丰茂的景色。傲雪不禁吟道:“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乌洛眉眼弯弯,也朗声道:“黄毯悄然换绿坪;古原无语释秋声。马蹄踏得夕阳碎,卧唱敖包待月明。”
两人一路奔驰,跑了许久才来到一片广阔无垠的花海,黄澄澄的小花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望不到尽头,一张张笑脸迎风挺立,怡然自得,淡雅的素香迎面而来,一呼吸间直入脾胃,自然而舒畅,傲雪惊叹、欢喜的忘了呼吸。
乌洛双手抚腰,把她抱下马来,傲雪直奔入花海,走过处手轻轻抚过那娇嫩的花瓣,痒痒的似蜻蜓点水般的爱抚。她不时的弯腰闻闻花的香,看看花的美,然而,她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的面庞,优雅的柔美,在花海中更像是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的仙女。一切的言语都已经失色,只是那缠绵的眼神交流就已经打动心底,那最动人的情话,最感动的情意绵绵。
乌洛宠溺地给她头上戴上一个花环,与她结伴而行,欢快地徜徉在花海中。
走累了,两个人直直向后倒在花儿铺成的地毯上,仰望着蔚蓝无比的天空,瓦蓝的天空看不到一丝浮云,让人的心里都敞敞亮亮的,沁人心脾的花香引人昏昏欲睡,清丽素雅的美人惹人垂涎欲滴,乌洛就在这天为幕,地为席的花海中品尝着她的柔美,她的清香,她甘醇的水嫩红唇……
这段时间,乌洛几乎陪傲雪逛遍了苍雪国的奇景。山间,古刹,瀑布,溪流,乡村,草原,无不看到这对神仙眷侣相偎相依的身影……
乌洛又带傲雪来到一处行宫,一打开门,就见到满院子茂盛的奇花异草,争芳斗艳,空气湿润舒适……
乌洛坚持要把傲雪的眼睛蒙住,大手牵引着她向前走着……
傲雪感受着他手心里的厚茧,摩挲着,全然的安心,忽然热气扑面,温暖的舒润,还有淡淡的清冽的味道……
乌洛打开她的眼罩,傲雪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是温泉?!”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浴室,金碧辉煌的墙壁,白玉石的池边,有六个白玉刻成的龙头,嘴里汩汩不断地流着直冒热气的水流,大池子里铺满了红色的、粉色的、白色的花瓣散发着淡淡的幽香,雾气缭绕,氤氲迷乱;湿了人的眼……
乌洛在她耳边低语:“这是我们在崖底泡过的那个温泉。”
傲雪疑惑地看着他,乌洛的蓝色眼眸里波光粼粼,信誓旦旦地说:“我让人找到了水脉,因此,就在水脉之上造了这处行宫。那日我们离开崖底时,你的遗憾我都看在眼里,我虽然不能许诺你世外桃源的生活,但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满足你的心愿。”
傲雪感动地说:“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她扑入乌洛宽敞的怀抱,满足的笑了,乌洛太宠溺自己了,自己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句无意的话语,他都会精心地记在心里。
乌洛拉起傲雪的手,嬉笑着说:“今日为夫再伺候娘子洗鸳鸯浴如何?”
那日的暧昧一下子浮上傲雪心头,她窃笑着:乌洛啊,你就象个贪吃的孩子,每天折磨得我欲仙欲死啊!
乌洛不由分说抱起傲雪,惊起一室旖旎……
……
一个宁静的午后,竟然有故人来访,傲雪心下狐疑能是谁呢?
没想到竟看见两道她既熟悉又一直朝思暮想的身影,她飞奔上前,眼泪就不听话的流下来:“师父,师兄……”接着就泣不成声……
原来是师傅和含笑来访,师傅还是一副清心寡欲,道骨仙风的摸样,含笑一双大眼不离傲雪的身上,只说了一句:“师妹,我们都很想你!”就再没有言语,只是微笑着看着她,仿佛只是这样看着她,就是一种深深地满足。
傲雪止住眼泪,又惊又喜道:“师父,你们怎么来了?我还以为再也没机会见你们了呢!”说着泪就又流了下来。
何师我温和地说:“傻孩子,你也不知道去找为师。让为师如此挂念。”
傲雪亲自为他们斟茶,问到:”师父,你们好吗?“
只听何师我缓缓道来:“我们很好,但有一个人不好……”
傲雪的心突然怦怦的跳的厉害,倒水的手也轻微的颤抖:“谁?”
第六十九章 他还活着
何师我一直仔细盯着傲雪的反应,平淡地说:“是……轩辕霁!他还活着!他需要你!”
犹如晴天里的霹雳,惊天的闷雷,那好不容易隐藏的伤疤终是被生生找到,又撕裂个鲜红的口子,再残忍的捅上一刀,还要使劲地剜两下。掩不住的伤悲,和说不明的痛楚,令傲雪摇摇欲坠。他没死?他竟然还活着?
“师傅,我只当他死了……”傲雪颓然地坐在椅上,一双大眼顿时失了光彩,空洞地望着前方。
何师我叹了口气,说:“你们的恩怨,我都了解,那日,我正好赶到战场,给他解毒治伤,但还是晚了一步,他的眼睛,瞎了。”
“他活该,这是上天给他的惩罚!”傲雪歇斯底里的喊,可为什么她的心却好痛?
何师我一副为难的样子,“你还是看看他吧,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为师绝对不会来找你。何况,你们缘分未了。”
正在这时,乌洛高大的身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原来他一回府就找不见傲雪,下人说王妃有故人求见,他忽然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
他一进房间,就觉得气氛不对劲,冷眼扫了一圈,果然,傲雪满脸泪痕,那两个男人也是面色凝重。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傲雪身边,轻轻把她拉进怀里,而当他这么做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对面那个少年的敌意,那少年忽的僵硬了身子,手里暗暗握拳,像是忠心护主的猎犬警惕地瞪着他。乌洛不理会他,反而把傲雪搂的更紧,像是在宣布自己对傲雪的占有权似的,心疼地问:“怎么了?”
傲雪看到乌洛进来,错愕的赶快收了眼泪,站起身来,对乌洛说:“没什么,这是我的师傅,何师我前辈和师兄江含笑。他们千里迢迢来看我,我很是欣喜。”
“是吗?”对上乌洛置疑的眼和置疑的语气,傲雪明显底气不足。
乌洛心下了然,此事并不简单,但仍彬彬有礼地对何师我师徒行礼:“爱妃的故人就是我的故人,我也该称您师傅的,久仰师傅,师兄大名。”他明显感觉到含笑的敌意,但仍是洋洋自得、炫耀地看着他,脸上一副胜利者的笑容。
何师我表情淡淡的,只是含蓄地微微点头,算是回礼,并没有说什么。
乌洛接着说:“本王这就准备酒菜,为二位接风,就在府上小住几日,让我代爱妃尽一下地主之谊。”
“不劳太子费心,”何师我站起身来,客气地回绝了,转身对傲雪说:“徒儿,我们住在城里的隆宾客栈,你可以到那里来找我们。”说着就向外走,走到门边时,头也未回,忽然说:“忘了告诉你,你托付的人没有让你失望,拼了命救了你娘的性命,你娘,现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