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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知(清穿4)-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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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入园中,没过几天平静日子,胤禛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住进了园子,在里面玩乐兼理政。
  日常他就在九洲清晏理政,闲暇时四处游玩,也时常到熹微这里来,熹微听说年娇兰产子后,那小阿哥是个死胎,再加上坐月子就留在了宫中,目前,最受宠的是那个贵人刘如意时,心中就有些不喜,男人,真是令人心寒,前段时间,她还看到他们俩甜甜蜜蜜,没过几月,胤禛就因为她生子不能侍候他而宠爱别人了,每次想到这些,熹微看到他就没好脸色,不是言语冲撞,就是不理会他。
  渐渐地,胤禛也再没什么好兴致过来了,他不想看到她冷冰冰的样子以及充满讽刺的眼神,他找不出问题出在哪里,只好日渐一日的与她越行越远。
  雍正元年八月,胤禛传来熹微在九洲清宴认四品典仪凌柱为义父,改姓钮祜禄氏,所有的文献档案都命宗人府修改。
  在认亲的家宴上,熹微苦笑,原来,自己是谁,并不重要,因为当权人想让你是谁就是谁。
  晚上,胤禛过来,想跟她解释认亲的事,熹微却先她一步说道:“我姓什么都无所谓,你和弘历开心就好。”本来,钱也不是她的本姓,有什么好计较的?不过,政治家果然比戏子还要会弄虚作假兼演戏。
  十月,年羹尧继胤祯之后出任抚远大将军,第二年三月初九,年羹尧全歼罗布藏丹津的捷报已经送抵御前。
  年娇兰宠冠后宫,但她因为去年生福沛后,身体一直不太好。
  同年夏天,她随同胤禛住进了圆明园中的九洲清宴,年氏一族的荣耀也在同年到达了顶峰。
  熹微虽身处园中,只要胤禛一来,她几乎就自动禁足在桃花坞,不会出去。
  今年,却有些不同,苏培盛过来传旨,说她侍宠生骄,从未向年贵妃请安问好,罚俸半年,并着其恢复对贵妃年氏的辰昏定省。
  接到这道旨意,熹微苦笑,之后的每天,都是早早打扮好了,去九洲清宴请安的时候,难免会看到胤禛和年娇兰浓情蜜意,她的心由痛到麻木,有时候,她还要侍候年娇兰进药,当她把药吹凉了喂她的时候,她甚至能看到她略有些讽刺的笑容。
  秋天过后,胤禛走后,她才清闲下来,弘历得知她还要侍候年娇兰的时候,很激动,欲找胤禛评理,熹微拉住他说:“无碍,反正都要走的,即使年年来,也没什么,我白吃白住,偶尔侍候一下你皇阿玛的宠妃,也没什么不妥。”
  弘历听得直心疼,他到现在,也看不懂他们俩,大概,再深厚的感情,也被时间给磨光了。
  雍正三年夏天,熹微照例日日给年娇兰请安,偶尔留下来服侍她,而年氏一族,却因年羹尧不知收敛而每况日下。
  从九月二十八到十一月初三,年羹尧是披枷带锁被押送到北京,此时,年娇兰的身体更是虚弱地不行了,她弥留之际,胤禛下了道旨,十五日已酉奉上谕:“谕礼部:贵妃年氏,秉性柔嘉,持躬淑慎。
  朕在藩邸时,事朕克尽敬慎。
  在皇后前小心恭谨,驭下宽厚平和。
  皇考嘉其端庄贵重,封为亲王侧妃。
  朕即位后,贵妃于皇考、皇妣大事悉皆尽心力疾尽礼,实能赞襄内政。
  妃素病弱,三年以来朕办理机务,宵旰不遑,未及留心商确诊治,凡方药之事悉付医家,以致耽延。
  目今渐次沉重,朕心深为轸念。
  贵妃特封为皇贵妃,倘事出,一切礼仪俱照皇贵妃行。
  特谕。”随后,便回了宫,熹微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年娇兰,心中倍感凄凉,如果他爱过女人,那么除了她,也就是年氏了,可年氏竟是这样的下场。
  十一月二十二日,皇贵妃年氏回光返照,短暂地清醒,看到身边憔悴的熹微,得知她进封为皇贵妃,讽刺地叹了口气,平静地说道:“福慧,以后请妹妹帮我照管吧。”
  “皇贵妃娘娘,福慧,你就放心吧,我会奏请皇上交给皇后娘娘抚养的,做为嫡子,对他以后会更好些。”
  年娇兰闭上眼睛想了会说:“也好,多谢你费心!”说完,猛喘了几口气,再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皇上,他可曾来过?”
  熹微心中不忍,却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这样也好,干净!”说完,用力地握住了熹微的手,从猛烈的喘气到气息渐弱再到无。
  随侍的太医上前把过脉后,宣布她已仙逝,五岁的福慧,扑在她身上一个劲地叫额娘,看着有些混乱的场面,熹微的心痛地没有出口,这时,她甚至恨胤禛,那个对女人没用多少心的男人,往回走的路上,不停地落泪,她不知道为什么哭,她与年娇兰,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却有种兔死狐悲的悲凉,忽然,看到了那个无心的胤禛送她的那枚乌黑的指环,她心目中的结婚戒指竟是那样的刺目,用尽蛮力拔下戒指,把它扔得远远的,沉入积雪中,再看不见方才解气。
  一脚深一脚浅、跌跌撞撞回到自己房中,忽觉气血翻涌,吐出一口鲜血,便晕了过去。
  
                  镇魂戒
  胤禛得知熹微昏过去,赶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天了,弘历坐在床边守着她,同时在的,还有太医院的两名太医,此刻正在商量着用药。
  胤禛冲到床边,坐下后,看着她平静而毫无生气的脸,一阵心慌,握着她的手,那只温暖而略显粗糙的右手,才略微放心些。
  然后仔细地问了下病情,太医院肖太医小心谨慎地说道:“熹妃娘娘是急怒攻心,气血翻涌,吐血后昏迷,但之后脉相平和,没道理会一直昏迷不醒,微臣正和关太医商量用些提神醒脑的药试试。”
  胤禛冷冷地看着弘历,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弘历站起来,冷冷地回视着他说:“皇阿玛,额娘是生是死,对你来说,重要吗?皇阿玛不应该到这里来,似乎更应该去看看停灵在九洲清宴的皇贵妃,那才是你最宠爱的女人。”
  胤禛伸手打了弘历一巴掌,想再打时,手却颓然放下,他悲哀地想着:现在,他似乎真的没有什么理由来反驳他的话,只好低下头,满怀内疚地看着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的人,心如刀割。
  挥手说了声:“都退下!”
  太医和太监宫女都退了出去,弘历还是站在床前,纹丝不动,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不肯示弱般的就是不走。
  胤禛严厉地说:“下去!”
  弘历看了看熹微,再看了看双眼有些微红的胤禛,了然地点点头,心中一叹,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胤禛听了,却不再言语,也不再坚持要弘历出去,从被子拿出熹微的右手,紧紧地握着,娓娓道来:“第一次见你额娘的时候,她一曲动人,清亮冰冷的眼睛,似看透世情,却又纯净无波,我一下子就陷了进去,后来你皇玛法指婚,我的心很是欢喜。
  我和你额娘,风风雨雨,十几年走下来,除了你出生前后的六七年时间,其他时间,磕磕碰碰,她总是那么骄傲,那么云淡风轻,府中那么多的妻妾,她从不怨她们,她只是怨我,对事情看得太过清楚,对我,从不争取,因为她固执地认定,争取也没有用,固执地以为,就算她什么都没有,起码也要保留一份自尊。
  而我,现在想来,我也错了,因为我同样骄傲,受不了她的冷言冷语,尽管知道那并不是她的真心,但是除了疏远她,竟偏执地想要报复刺激她,想让她示弱,如别的女人般对我言听计从……”说到这里,语不成声,泪滴在了熹微的手上,慌忙伸手去擦,却是越擦越多。
  弘历叹了口气,这两个固执倔强而又骄傲的人,既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漫长的岁月里,人在咫尺,心也在咫尺,所做的事情,却让两人远在天涯。
  递上干净的帕子给胤禛,而他,并不是拿帕子擦自己的脸,只是固执地一遍一遍地擦着熹微的手,弘历看着泣不成声一直落泪的胤禛,暗想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幸碰到一生挚爱的人呢?
  胤禛仍是固执地擦着熹微的手,一遍又一遍,直到想起了什么,看了看她空空的手,再拿出另外一只,也是空空的,便神色大变,又急又快地对着弘历说:“去把跟你额娘的宫女都叫过来!”
  小荷、碧玉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胤禛冷冷地问:“朕问你们,你们主子手上那枚乌黑的戒指呢?”
  “回皇上的话,主子昏前将戒指丢在了雪地中,后来主子昏了过去,奴婢们慌乱,就没想起来,也没去找。”小荷战战兢兢地说。
  “传话下去,叫园子里的人不当值的都去找,当值有空隙的也可以去找,找到了朕重赏!”说完,跟在小荷的身后,来到了丢戒指的大概位置,和宫女太监们一起寻找。
  好在这几天没有下雪,众人在平整的雪地上仔细、一步一步从外围往中间慢慢搜寻,结果是一无所获,后来就刨雪,众人用手挖雪,一点一点地挖,都没找到后,又扩大了范围找。
  随着天色越晚,胤禛的心越急,他生怕别人遗漏了某些地方,他自己则在找过的地方,细细地看着。
  正当他觉得越来越绝望的时候,看到了旁边的灌木丛,怀着试试看的心情,找了找,发现灌木是个圆球形的,从根部往四周长,中间是错落的密密的树枝,他仔仔仔细细地看着,意外地,他竟在圆球的中间的一根树枝上看到了那枚戒指,看着跟树枝颜色极为接近的戒指,他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伸出了右手,拿到后,握在掌中,任那有些冰凉的戒指紧贴着自己的手,留下了一滴眼泪。
  按下激动的心情,平静地对苏培盛说:“找到了,叫他们别再找了,凡是今天参与寻找的太监宫女,都有赏!”
  说完,急急地走了,走进熹微的房内,碧玉和弘历在房内守着熹微。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的弘历站了起来,让开了些,他将握的有些温热的戒指套在了她的右手无名指上,就跟原来戴的位置一样。
  做好这些后,他才松了口气,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吩咐弘历道:“明天,你去趟岫云寺,如果住持方丈在,请他进园子一趟吧。”
  “是,儿子明天就去。”弘历恭敬地说,看到胤禛那般谨慎小心,他的心里也隐隐约约有些不好的念头,试探地问道:“皇阿玛,额娘没事吧?”
  “弘历……”胤禛疲惫了叫了声后,是长久的沉默,他也不确定,熹微能不能醒过来,抑或是醒过来了,却物是人非……
  弘历看着他疲惫而又不确定的样子,心里一紧,却又恭顺地说道:“我明天一早就去,请皇阿玛放心!”
  “嗯,你下去吧,好好歇歇,这里,有我呢!”
  弘历有些不忍地看了眼他,从中午到晚上,大半天的时间,他一下子苍老无力了许多,殿前的威仪再已不复存在。
  熹微醒来的时候,房内是灯光明亮,她的身旁,是一些仪器,微侧一下头,她甚至能看到心电图在起起伏伏地跳动,而她则是挂着葡萄糖盐水,她心里一激动,她回到现代了。
  没过多久,一个护士走了进来,见她醒来,高兴地说:“你终于醒了?”
  “嗯,我昏了几天了?”熹微小声地问道。
  “有七八天了吧,送进来的时候,除了脚骨折,也没别的毛病,谁知你是一直没醒,得,我去告诉当值的医生去,再给你好好检查检查。”
  “谢谢!”熹微轻轻地说,才七八天,怎么她却觉得像过了一辈子一样,难道是做了个长长的梦?只是这梦也太过真实,太让人痛心了。
  看了看四周现代化的仪器和设备,她竟有欲哭无泪的感觉,她的胤禛呀,难道只是个梦中人,一辈子看不到了吗?闭上眼睛,泪一下流了出来,如果是场梦,还是那么伤那么痛的梦,为何她就是不愿醒过来呢?她竟是心甘情愿地站在能看到他的地方,远远地看上他一眼,就能安心地过自己的日子,可是,上天,连这个机会都不给她了?
  她就是这样悲哀地想着,越想心越痛,心越痛人就越清醒,没过多久,仿佛一个旋涡,她又陷入了另一场眩晕中。
  弘历来到岫云寺,被告知方丈云游去了,并不在寺内,派了人守在寺内,急急地回到园子里,等一夜未睡又去上早朝的胤禛回来后,两个人来到了桃花坞的书房,弘历沉重地说:“方丈云游去了,并不在寺内,都过了第四日了,额娘还是没醒,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弘历,有件事,我不想瞒你,你额娘其实不是这具身体的本尊,她手上那枚戒指,名曰‘镇魂’,本是方丈大师赠与我的,当时,方丈曾说过:‘她毕竟不是那具身体的本尊,要是魂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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