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胤禛笑笑,看我并不感兴趣的样子也不再多说,只是拉着我早早安置,说是怕明日一早就要启程。第二日一早果然早早叫起,却并不像胤禛说的那样准备打道回府。康熙爷传话来说,太子染病,留在德州,我们继续赶路。看胤禛似乎也些意外的样子,我心里也颇有些纳闷。前日见太子尚神清气爽,怎地这么快便染了疾。而康熙爷一向十分疼爱太子,据说太子小时候生病,曾经罢朝数日守在身边,今日怎么会放下生病的太子继续赶路。再来,胤禛他们说有事发生,显然不会说的是太子生病的事,只说是京里有事,这其中定有古怪。
脑子里迅速调集所有的历史知识和影视作品里的细节记忆。好像有本书里看过,某次康熙南巡,索额图意图挑唆太子谋反,康熙中途返回扒了索额图的马褂,太子也很快失宠。可是这次太子跟我们在一起啊,索额图挑唆谁去呢?越想倒越觉得头痛。
若真是此事,现在是康熙四十一年,一废太子的具体年份我记不得了,好像也是四十几年的事,但应该还有几年。因为我虽不记得年月,却知道起因,应是某次出巡塞外,十八皇子暴毙后的事引发康熙对太子的不满。而十八死的时候应该是六七岁的年纪,而现在他才不过是个一岁的小娃。
那如今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呢?有心想要去问问胤禛,他大约心里会有数。才要开口,看他正闭目养神中,便不想打扰。转念又一想,知道又如何呢,我知道的历史还少吗?这些知道对我来说几乎都已经成了负担,我今天何苦还要再多知道一些呢?即便是我记错了历史,这日回去便是一废太子之日。而一废太子之时,我家胤禛却应该没受到什么牵扯,那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便也放宽心,学着胤禛闭目养神。
才闭上眼睛准备歇息,心里却忽然一凛,是的,一废太子之时胤禛确实没有受到伤害,但是十三好像有个圈禁十年之灾,如今的十三才不过十六岁的少年。他的青春岁月,不会就是在圈禁中度过的。心里一阵绞痛,十三,那个我看着长起来的孩子,从小便和我贴心。一直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待我如同亲姐姐一般,有时候甚至是把我当成了半个母亲。此时,他如果遭此厄运,这美好的青春岁月岂不是从此暗淡无光。
不知道这所谓圈禁,是不是跟蹲监狱差不多,可还能去探视。心里千回百转地想着,不知道还能为他做些什么。他心心念念地似乎也不过是找个能真心相待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机会帮他物色一个,心里始终想着他还小,没记住给他留心些。若是,还来得及能为他找到这样一个女子吗?若可以,真的到了那一天,有这么个人作伴,他大约也并不会觉得太苦。
胡思乱想着我们剩下的人一路已行至泰安府,路上听胤禛和十三说,索额图被招来探太子的病,我听的更加一头雾水,索额图没在太子身边挑唆,却是被康熙招来的不成?不过到了泰安之后,我倒是稍微的放心了下来。康熙爷让十三代他祭泰山。这么看来,无论这次老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十三还是很宠爱和信任的,倒是我昨天凭白的瞎担心了。
祭拜过泰山,康熙却并没有继续南下的意思,回德州会合了太子和索额图,便一起返京。想来最初胤禛和十三的猜测还是对的,京里确实有些什么事情,让康熙准备回去,只是他们并没有料到,康熙会先招来了索额图。
回京,一切安好,朝堂上似乎也无大事,我的弘晖也仍然和我离开时一样健康。心里终于松下一口气。
如往年一般热闹的过完年,正月里康熙又要继续未完成的南巡之旅,仍是那三个儿子随行,却并未嘱咐我一起,我便安心在家陪着弘晖。
三月里康熙寿辰前,爷四个赶回到京里,仍是十分平静。谁知,五月却风雨突变,索额图因“议论国事,结党妄行“被康熙圈禁,索额图一党全被牵扯进去,太子等于瞬间失去了最大的靠山。
我心中暗忖,虽然一废太子尚有时日,但是太子党被削,九子夺嫡的局面怕是已经近在眼前。
那残酷的一章似乎马上便要拉开序幕了。
作者有话要说:编辑通知8号入V,呵呵,入V后就使劲更了,先把存稿全发光。
我原本不是个太爱吐槽的人,不过最近好像是唠叨了些,即将入v前和仍然会追这个文的亲爱滴们再罗嗦几句。
看着下了新晋榜和暑期过后越来越惨淡的收藏和点击,心里还真是不太舒坦,但是总算勉强到了可以v的数据。其实入不入v于我,从经济上还真是没有一点诱惑,我做的是记者,按照至少千字百元赚稿酬。这文的字数,就算是我走了狗屎运,有无比好的订阅,也不可能拿到报社甚至稿酬十分之一的的稿费的。入v只是为了能有更好的榜单,更好的推荐位置罢了。因为这样才能有更多的人读到。
而我写这个文也只是为了发泄,做记者写的东西大多言不由衷,而这个平台给了我天马行空,随心所欲的机会,但是太随性了,所以我都不知道这还是不是我曾经想要写的那个故事。
感谢你们陪我这么久哦,写文其实是个十分有趣的事,是我写了一天稿子之后最幸福的调剂,所以于我几乎从无卡文,写字写惯了,也不觉的是压力和负担。所以会一直写下去,希望以后的故事能越写越好,也希望今天还支持我的你们,还能继续支持下去。
好啦,从今天开始,我继续保持安静,我安静的写,你们继续安静的看,喜欢潜水就继续潜水,喜欢霸王就接着霸王,偶尔让我知道你们还在就好。
'正文 番外青年胤禛篇'
看着颜儿愈发沉静而安逸的笑脸,我恍惚想着,她嫁给我,居然已是十年。
时间过得竟如此之快,颜儿从喜帕中抬头望我,又含羞垂首的画面仿似还是昨天。十年却这样悄然溜走,她从那个羞涩的少女变成了我的妻,我儿子的母亲。我时常疑惑,颜儿变了吗?似乎,她变得有些忧郁,那以往清亮而纯净的眸子仿佛被覆上了薄薄轻愁,是这皇子福晋的身份束住了她吗?那对着我时曾毫无保留的深情,似乎有些挣扎的痕迹。是我不能让再让她放心地交付真心了吗?
可是颜儿似乎又没有变,她仍是那个全心全意地待我的女子。仍是那样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她不在意胭脂花粉,不在意华服美钗,不在意旁人眼光,她的世界里除了她自己,似乎只有我。不是那个大清朝四阿哥的我,不是那个皇阿玛四皇子的我,只是胤禛,那个儿时便恋上她,十几岁便娶了她的纯粹的我。
这世上只有她一人如此心无旁骛地待我,不求身份地位,不求荣宠加身,要的只是我的开心。这世上个只有她一人如此清楚深切的懂我,知道的我的忧伤,懂得我的挣扎。而她这样慧黠的女子,居然不懂算计,不谙世事,有的只是一派淳朴。
她生在官家,本该是见惯了大宅院里的妻争妾斗,就是下人间也尔虞我诈不得安生。我从小生在这宫里,便是看了太多的算计和较量。我虽然知道我的颜儿是不同的,却没有想到,她可以不同到如此一派天真。初时,还以为她是不屑,久了才知道她原来是根本不懂。我以为我的颜儿只是骄傲得不耻于所有的心机和手腕,却发现这只是我的误读,原来她是根本不知这世上还有诸多这般的手段。
颜儿说,宋氏和李氏也待我同样一心一意。是,这两个女人同样对我温柔体贴,唯我是天,所以我依了颜儿的话,不让她们竟日里独守空房,给了她们为人妻的体面,甚至也如她们所愿地给了她们心念所求的孩子,让她们可以有个心安。
颜儿说,她们也是身不由己的女子,我懂,但我实在给不了更多。因为她们不是颜儿,她们的每一个笑脸,每一句言语都是为了博得我的宠爱。她们的小心翼翼也会让我心生怜惜,但也只是怜惜。
只有颜从无所图,并非是因为已经得到我的全部的爱才无所图,而是她的世界便是如此简单纯净。
然而,颜儿似乎仍是不快乐的,她说她不会在意我的三妻四妾,只要我的真心在她的手中,她说她不介意我在其他女人房里过夜,因为作为男人,除了爱还有责任。我懂,我也信她,她是真的没有在意,我的颜儿不会说谎骗我。只是那淡淡忧郁眼神中总有我读不懂的愁云,我以为娶了她,把我的真心全部交给她,便能给她全然的幸福,但好像并不是这么简单。
她总会在快乐纵情时忽然神色黯然,总会浑然忘我时却悄悄收敛。她说:“胤禛,如果伤心注定是难免的,那我宁愿从来没有开心过。”我不懂,为什么在她的心中,伤心会是注定难免,难道到了今日我仍不能让她全身心的信任?可是我曾经的荒唐伤她太深?我要怎么做才能抹去她的忧虑?
我总是莫名其妙地担心会失去她,看到十四腻在她怀中,我也会勃然大怒。自己也会笑自己太过神经过敏,十四根本还是个孩子。可是,颜儿在十三和十四面前却和对着我不同,这世上除了我,她在意的人实在不多,但她尤其和这两个娃儿亲近,或许是因为从小便看他们长大。在他们面前,她是全然放松的颜儿,好似没有丝毫的顾虑。这便足以让我嫉妒,虽然我知道自己毫无道理。
我整日里赖在她的身边,我小心地看着她的神色,我想读懂她内心的渴盼,只要是她要的我一定能做到,我也要那个毫无顾及的颜儿。我教她抚琴,却总是忘了音律,只是沉浸于满怀的软玉温香。我为她做画,却忘了下笔,痴醉于她在花间沉迷惬意的表情。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明明聪慧灵秀,却又一派天真,明明单纯质朴,却又成熟练达。她懂得似乎很多,她的言谈有时甚至不像十几岁的女孩儿,倒有皇额娘的沉稳通透。可她的心却又如此无欲无求,我想尽办法博她欢心,却不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
直到我出征归来,微笑着送我离开的她哭倒在我怀里。我才知道,她要的居然这么简单,她最大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她最大的荣耀就是我的荣耀。怎么会不感动,怎么能不感动,这是我的颜儿,我独一无二的颜儿,值得我为她付出一切的颜儿。
终于,当她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我们中间那若有似无的屏障好像悄悄被打破。那纯粹的安心与快乐总算再次出现她的脸上,这世上还有比这现在更美好的一刻吗?我和颜儿终于有了孩子,而我的颜儿眉间眼底的忧虑也终于渐渐淡去。
我从没有如此感谢过老天的厚待,他给了我这世上最爱的女子,还给了我们盼望已久的孩子,更让颜儿恢复了许久不曾见过的真心开怀。
我的儿子要诞生了,我从不知道生产是如此凶险的事情,整整三个时辰,产房里一片安静,没有宋氏生产时惨烈的叫声,没有李氏临盆时气绝的嘶喊。我不知道颜儿到底在受着怎样的折磨,但是那些该死的奴才拖住我不让我去陪着颜儿。我听见他们说颜儿不行了,我踹翻了拉住我的所有的人,我挣扎要冲进去。但是那么多双手,四面八方伸出来的手阻挠着我。我毫不留情地和他们厮打,小顺子也被我一个耳光扇去,可他顾不得嘴角流着血也仍死死拉住我。
这是谁定的狗屁规矩,我的女人和我的孩子正在生死线上挣扎,我却连见上一面都不被允许。我和那些该死的奴才们每一个都形容狼狈,喘着粗气对视着。忽然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传来,他们的手一松,我终于冲进了产房,冲到了颜儿身边。我顾不得看一眼我刚出生的孩子,我顾不得他们和我说的任何话。我只看到了颜儿,她面色苍白地躺在那里,毫无生气,四处是浸满血的帕子。颜儿的嘴角也挂着血迹,我一掌打翻产婆,是谁,是谁伤了我的颜儿。
那个颤抖的声音对我说,福晋一直忍着痛,不愿喊出声,所以自己咬破了嘴唇。为什么,颜儿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残忍苛刻,我吻去她唇边的血迹,她的脸颊潮热,但是唇却冰冷。她,要离开我了吗?她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她许过我要一辈子陪在我的身边,她许过我的。泪一滴一滴,滴在她的衣衫上。颜儿,你只要敢弃我而去,我定会上穷碧落下黄泉追着你问个明白,许我的,你为何不能做到。
然而,颜儿终究个守信人,她并没有弃我而去。整整一天一夜之后,她终于醒来,睁开眼之后便是同每一日那样地对我微笑。为什么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反而有泪顺着脸颊滑下。我没有失去她,没有。
她给孩子取名叫一一,她说这是第一个,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我慌忙堵住她的嘴,再不敢经历这样的恐惧,这只能是唯一。
她似乎天生就是个母亲,对着一一总有着不尽的宠爱、呵护。我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