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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满足与欣喜。
倒了茶服侍着他喝下去,他揽着我躺进他怀里,悄声问我:“疼么?”语气里除了心疼居然有那么一点点骄傲和自得的意味,我哑然失笑,这个男孩儿在为自己成功地攻城拔寨而自豪吗,我这城头已然插上了他的大旗,此刻该是庆祝的时候了。我只是微微颔首,我知道,这是小男孩儿不能去质疑的骄傲。他看我点头,十分满意。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他低低的笑声里,透露着孩子般的欣喜,坏坏地对我说:“下次就不会了。”
我心里暗自叹气,我一个三十大几阿姨级别的人物,如今让这小子安慰这话,着实有些尴尬,但心里却有暖流微微荡漾,一种被重视,被宠爱的感觉,让温暖在我四肢百骸蔓延,有些忘情地看着他,情不自禁地把一个吻覆在他的脸颊上,他立即热情的回应,直吻的我喘不过气来,手又开始在我身上游移,其实我这具身体才开始发育,几乎还无曲线可言,只是皮肤光滑细腻,或许他喜欢的只是这丝绸般的质感。
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的情不自禁,无意中又招惹了他。但是,身体却渐渐有了些反映,痒痒麻麻的感觉遍布,不知觉地去回应他,他更加肆无忌惮,他粗重的喘息伴着我轻轻的呻吟,这个新婚之夜终于名副其实地完成,他再次睡去时仍紧紧抱着我,我也渐渐有了倦意,睡去之前,心里有些汗颜,这十三岁不到的身体已经开始懂得**了吗,只是初潮还没来的身体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有损伤。
转念又想,我还会怕身体有伤害吗,我仍是那个伤痕累累的晓颜,带着上辈子抹不去的痛。我还是那样十足的厌世,我以为厌世的最高级别,我并是一定要此时此刻死去,而是我随时随地可以去死,并且甘之如饴。这一世的生活虽已接近一年,却并未对我有太多的改变,慈祥的阿玛、额娘,温柔体贴的德妃娘娘,活泼可爱的小阿哥,甚至是是眼前熟睡的深情又霸道的丈夫,或许都在我的心里投下过一丝丝涟漪,却并没有让我有太多牵挂。我已经学会冷淡,上一世的伤害,让我懂得只有不再牵挂和在乎才能全身而退。所以,我默默想着,老天,如果你还有一点点的可怜我,请,让我走。我不要回去现代,我只要从此长眠。
带着对死亡带来宁静的些许期待,我沉沉睡去。
'正文 生气'
清晨是被比前辈子的闹钟还要的恼人一万倍的人力闹钟唤醒的,不厌其烦的:“主子该起了。”不绝于耳。
这一世我最不习惯的事情就是没有手机,倒不是联系不便,而是上辈子我从没有戴表的习惯,看时间从来是都是找手机。而到了这一世,我是从来不知道时间的,虽然时间于我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但是想知道时间总是一种下意识的习惯。
现在仍是,天还没有大亮,而我感觉昨晚几番折腾之后,似乎才是刚刚入睡,就这样被喊醒,不知道几点,不仅头疼,心情也烦躁到极点。
四阿哥显然和我一样,丫鬟太监们就这么战战兢兢地伺候着两个拉长着脸的主子穿衣,梳洗。我是连头也懒得抬,甚至是脾气都不愿发,四阿哥却不停从鼻子里发出不耐的“哼”声,每哼一次,我都感觉给我梳头的手会一抖,我几乎疑心他在这样哼下去,我都头发都会被扯光了。
虽然接触不多,我只知道四阿哥是个有些孤僻、忧郁和倔强的孩子,还着实没看他发过脾气,如今看来,他还是个有起床气的坏脾气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认知却让我觉得很舒服,他将是今后的雍正这个认知,和他平时跟一个十几岁孩子不同眼神和举动,总让我对他不知觉的心怀警惕和敬畏,于是每次从他身上看到同龄孩子该有的哪怕是缺点时,我就会无来由的心安。
我拉下正给我梳头的手,站起来走向他,轻轻地抚着他的头以示安慰,上辈子我常这样安抚生气的尹为,尹为说我就好像对待暴躁的小狗一样。此刻不知觉的又用同样的动作安抚着他,那绷着的小脸余怒未消,看向我的眼神几乎有些凌厉,但只一瞬间便漾满了温柔,小嘴一咧无声的笑了起来,那张严肃的小脸此刻居然看上去有些甜美,我不知觉地也笑了,他也学我的样子抚我的头,我加了力量继续摸他的头,他手上也加了些力道,一来二去的他忽然大笑出声,我也暗自诧异,我的内心居然如此童趣盎然,可以和他这样逗趣。
再看他笑不可支的模样,忽然想起曾经在哪本小说里看过,说康熙曾经斥他喜怒无常,他长大之后二十几岁的时候央着康熙改了评论。看来康熙果然是个了解儿子的人。刚刚还黑着的脸,此刻却笑逐颜开,这不是喜怒无常是什么。
停止了孩子气的举动,他唇边的笑意渐渐散去,眼里却仍是笑意盈盈,我却不再理他,我知道今天是给康熙和德妃请安的日子,起大早大概就是怕误了时辰。想起指婚那天,阿玛和额娘远远的跪着谢恩,这古代的亲家之间真是不平等啊,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回门的说法,我今天去给公婆请安,不知道四阿哥会不会回我家给我阿玛和额娘请安呢?不过即便是去,大概也是我阿玛额娘跪我们,而不是我们跪他。
想着,不知觉地叹了口气,四阿哥已经梳洗打扮完毕,站在我身后从镜子里望着我,双手搭着我的肩上问我:“颜儿,告诉我,你怎样才会快乐。”我反握住他的手说:“爷,颜儿很快乐,只是昨天没睡好。有些头疼,才叹气。”四阿哥不语,显然不太赞同,但是听到我说起昨晚,眼里又涌进一些得意之色。忽然猜到这个小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面上有点窘,他却更加得意,附身在我耳边说:“今天还要。”我脸上定是哭笑不得的神情,他大笑着离去。我心里暗骂,小小的孩子,还真真的不学好啊。
吃了早饭,我跟四阿哥去拜见了康熙然后是德妃,三拜九叩,他的头似乎比我磕的还多,弄不懂这皇宫里的规矩,我仍然一如既往,让我如何我便如何。仍是不知道时间,饥肠辘辘的时候才觉得应该已经是下午了。四阿哥还没开府,我们仍住在阿哥所里。而他似乎有婚假所以不用去上学,歇婚假的学生,呵呵。我心里暗笑。
吃了些东西,两个小阿哥被奶娘带来寻我,原来轮滑已经做好了。我让几个小太监穿好后,按我说的作示范,一个个摔得七荤八素的也不得要领,两个坏小子乐得几乎满地打滚。四阿哥虽然皱眉看着,眼里却也是笑意。看来这物件是不能给小阿哥们玩了,这东西我上辈子也玩过,摔时虽疼却不会多严重,只要得了要领,也就不会跌跤。可是几个小太监可以摔了就摔了,这小阿哥们可是康熙的孩子,甭说摔不的,平时磕碰下奴才们就要跟着遭殃。那俩小子也不是会甘心一直让人扶着的主,这万一有个闪失,我倒不怕什么,倒霉的恐怕是他们的奶娘丫头的了。于是只好嘱咐下人收起来,俩小祖宗可是不干了,非让我应承了再给们做好玩的物件才罢休。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应下,其实我上辈子真的不太会玩,尤其是后来有了电脑之后,所有的娱乐几乎都与电脑有关,这阵子让我想还真是为了难,左思右想,这危险的东西还是别弄了。不知道他们小小年纪智力上能不能接受,我决定还是教他们玩杀人游戏和捉鬼,脑子里顺便想着以前玩过的桌游,有几样还算简单的我便列了单子,找人去弄。
我正在苦思冥想该怎么给俩才四五岁的孩子讲明白,杀人游戏和捉鬼的游戏规则。忽然被拥了个满怀,正要挣扎,四阿哥正处在变声期有些怪怪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颜儿,你已经半天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了呢?”半晌,我才意识到这是种撒娇。我又习惯性地要去抚他的头,却被他拉住了手。神色认真地对我说:“颜儿,你心里是不是不并不喜欢我,不希望和我在一起?”他的话让我很无语,这身体的本主是不是喜欢他我并不确信,可是我还是喜欢他的,只是这不是一个女人对男人喜欢,几乎有些类似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喜欢,因为他的年纪真的跟我外甥差不多大小。可是,他那不像孩子的眼神,和这身体又确实有过肌肤之亲。让我又拿捏不好那纯粹的为人长辈的情感。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我的沉默显然伤害了他,还没组织好语言和他开口,他却愤然离去。
我再抬起头,只看见他倔强的背影,我嘴里喃喃着刚刚准备说的话:“喜欢的。。。。”
'正文 别扭'
到了该掌灯的时候,四阿哥仍是没有回来,这样的等候我是熟悉的,上辈子,我早已习惯,心里平静的没有丝毫情绪,安静地写字,我拒绝触景伤情。
新婚第一天便扔下老婆出去,看来这世上比尹为更过分的人也是有的。
紫儿时不时会担心地看着我,我微笑,这丫头想多了。我并不难过,甚至也不担心,尹为晚归时,我还偶尔担心会不会开车出了什么事,而他,四阿哥,堂堂皇子,到哪都好几个跟班,这日子也不时兴个交通事故,我连担心也不会有。只是他负气而去的背影,让我有些心疼,不过想来一个小孩子的的气也不会太久,于是仍是安之若素。
写字累了,早早便想歇着,起得早原本就有些困,又被小阿哥们纠缠半晌,这时候早就哈气连天,看四阿哥仍是没有回来的意思,我便找人打了水,洗澡睡觉。来到这辈子,最让我幸福的就是洗澡。想来上一世,我最喜欢泡澡,可是尹为只喜欢淋浴,卫生间又不够大,所以只能集两人所需,买了有浴缸的淋浴房,可是淋浴是没有问题,浴缸可是又小又浅,每次都泡不舒服。倒了这里,虽然在德妃那里当差的时候洗澡不方便,但在家的时候,可是想怎么泡就怎么泡。在这里更是,舒服的把自己没进浴桶,热气蒸着,人愈发的昏昏欲睡。我洗澡的时候,最不喜欢旁边有人,以前去浴室从来也不去搓背,我似乎从来都拒绝尹为以外的任何人,哪怕是女人碰我的身体。所以紫儿也是在外边侯着。虽然,这已经并不是我身体,但情绪上,我还是容不得有人帮我洗澡,或者从旁参观。
皮肤大概都泡的有些皱了,紫儿在门口轻唤的声音把我从昏昏欲睡中叫醒,才惊觉水已经凉了。赶忙爬出来,还来不及收拾停当,四阿哥推门进来。我来不及系好扣袢,赶紧蹲身请安。他不理我,我没趣地自己站好,继续系扣子。他神情阴郁地看着我,打开我正在系扣子的手,我抬头看他,他不说话,我再系,他又打开。放弃看着他,就让前襟敞开着。看我不再系,他不理我,自己坐下。我赶紧倒茶,端到他嘴边,他又从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和早上起床时一样,茶倒是四平八稳接了过去。我心里笑,原来仍在生气。
吩咐人打好水,侍候他更衣,他赌气地把头扭到一边。不看我。暗自叹气,还真是个别扭的孩子,青春叛逆期呢。拉他手一起躺下,他仍是别扭的僵着身体。我早就困的雾迷三道,半刻钟的功夫就睡了过去,睡梦里有人抱住我,我下意识的往那怀抱里依偎过去,我听到一声满足的叹息。
清早醒来,看到四阿哥正紧紧地抱着我,而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处,不知道这别扭的姿势,我们俩是怎么维持了一夜。扭着有些酸的脖子准备坐起来,这样歪着脖子睡了一夜,大约是有些落枕了。腰上的手臂忽地收紧,抬头看向手臂的主人,一双如墨地眸子盯盯的看着,眼神有些忧郁,却很清爽,看来已经醒了很久。稍微欠了欠身:“爷,您醒了,颜儿伺候您起身。”
他仍是不动,一夜过去仍是在别扭着,我知道他在介意什么,我压根也没有想过和他怄气,只不过并不认为他会气多久。十四岁距离我太过遥远,我已经不记得那个年纪的喜怒哀乐,更加不了解这个早熟的孩子,能够只为一个沉默便如此介怀。我原本也不是很他的良人,何必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任何阴影呢。轻轻抚着他的脸,一点点揉开他蹙着的眉头:“颜儿是喜欢爷的。”我轻声说着。瞬间,好像一抹阳光照进了他的眼底,那眸子又像是个孩童般欢快、无害了。这喜怒无常的小子啊,有些无奈地想着。
我想拉他起来,他却亲了过来,嘴里还喃喃着:“时间还早呢。”唉,刚刚还怄气,立即就想这档子事,我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一是天看起来已经亮了,二来,自己丈夫这么小的年纪沉迷于闺房之乐,是不是不宜身心健康发展啊。我既要陪着他长大,就不能不教他学好啊。可是几番挣扎,他小小的身子力气还真不小,仍是被他制的服服的。
心里暗想,正是叛逆期呢,这个时候的教育最难,你越跟他较劲他越变本加厉。可怜我连母亲都没当过的人,如今让我直接面对一个青春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