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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早带上了几分醉意连长们的眼神中无不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暧味与迷离!
接着这些和服女子便靠上前来轻手轻脚地为客人们侍酒。一众连长们起初还有些局促。可当他们发现自身侧地女子不仅个个高挑丰满、温柔多情,且其眼珠居然没一个是黑色时,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燥动的欲望了,这行为举止嘛,也就难免会放得太开了些。
许靖仁虽未如程家驺预想中地那般摔杯砸碗,可也是猛然站起身来用隐隐带有金石之音地语气,以身体不适为由向主人告辞了。
“文章兄。帐里还真有点闷。我陪你出去透透气!”出乎所有人地预料,程家驺的反应竟是从容起身。笑容可掬地扯着许靖仁就往帐外走去。
几位久不闻女儿香的上尉。正巴不得长官能不在场一会了。便也纷纷给程家驺帮起了腔。
“听他们说文章兄可是一位圣人,匆匆退席自是对小弟的放浪形骸看不顺眼了!”出得帐来程家驺一张嘴就是单刀直
“泱泱天朝。自该恢宏的气度。战场上快意恩仇方为男儿。恃强胡为,欺凌弱小,义所不取!”既然是单独交谈,许靖仁也就放胆直言了。他与程家驺都是少校,且资历又远比对方深厚,原本就不必有太多的顾忌的。
“我生在台湾从小没念过子曰诗云,你老兄好象也是华侨世家。怎么就信这些哄小孩子的玩意?!”程家驺乐了:“中国在汉唐时有过万国来朝的辉煌,可那都是千年旧事了。一个连首都尚保不住的国家,再去奢谈什么仁义,不是打肿脸充胖子是什么?!”
“你们这样做不是在跟日本人看齐嘛!”虽说自小所受的就是标榜不为名相为良医的传统教育,可许靖仁毕竟是在战场上打过了几年滚的人,对仁爱之说早已谈漠了许多,只是这观念上一下子还转不过来而已。纵观几千年历史,世界上但凡能成其为强国者,莫不是靠着战争、屠杀、强行通婚,踩着别的民族、国家的民众的累累白骨爬上来的,连我们的盟友的美国人也不例外,要不今天的美洲大陆的主人,应该还是印第安人吧!从弱肉强食的角度来衡量,地域狭小、人口稠密、工业水平又远比欧美落后的日本,想要发展、强大,军事扩张是他们唯一的选择!日本人的愚蠢只是在于他们先选错了扩张的方向,接着又一错再错的发动了太平洋战争。这么说吧,要是日本当年不被眼前的利益所迷惑,妄想一口口鲸吞我浩浩中华,而是凭借其世界海军强国的实力去占领人口稀少、幅员辽阔、资源丰富的澳洲,日本就不是今天的日本了!”许靖仁还没来得极答话,意犹未竟的程家驺就又义证言辞的侃上了:“可不管怎么说,日本战败,中国战胜,已成立历史发展的必然。那么做为胜利者的我们凭什么不能享有强行通婚、主动融和的权力!而且以日本人所固有的那种对弱者凶残暴虐,对强者俯首贴耳的民族特性,也是会很乐于接受强者的恩赐的。”程家驺说着说着就神采飞扬起来:“或许日本日后会有重新崛起的那一天,可这需要十年、二十年,甚至是更长的时间。有这个时间足够我们以强者之势制造出一大批有中国血统的新日本人了。文章兄你想想,这样一件利于国家民族的大事,我们这些身为民族精英的青年军官不身体力行,贡献出自己的精血体力,还有谁为我中华去当这个急先锋呢!”
许靖仁被让程家驺从程家骥那里听来的这套歪理给生生震住了。好半天后,恍然猛醒的他才连声反问道:“要是到时这些新日本人在思想上不亲近中国又当如何?即便他(她)们亲中,可一帮混血儿能顶得住观念保守的日本主流社会的打压嘛?”
程家驺胸有成竹的回应道:“就是这些人把自己当成了日本人,咱们不也没多少损失不是。至于日本主流社会嘛?”说到这,程家驺先卖了卖关子,方才神秘诡异的说道:“日本人是讲究等级的,只要我们这个集团军,能以占领军的身份在日本列岛呆在那么五、七、十年,总能把当地的名门闺秀们给问候得个七七八八吧!传承几百、上千年的名门的血统都不纯正了,日本的主流社会又凭什么嚷嚷!”
听到这里已明了这八成也是钧座的意思的许靖仁进退唯谷了。
他虽还是不能完全认同程家驺的观点,可却做不出抹着良心否认程家驺想要付诸实施的这个疯狂计划对国家民族实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那天晚上,许靖仁是一个人先回的军营,而且对几个玩疯了的部下的整夜未归也是不置一词。
休整一结束,新五一零团的官兵们又迎来了新的训练课目。
在营、连为单位搞了若干次抢滩演习后,全团便被集中在一起在美国军舰和飞机的配合下进行了第一次实弹演练。
这种实弹合成演练的难度可是不小,尽管美军教官们把安全距离留得很足,尽管兄弟们或多或少都有实战经验,自我保护意识远不是那不是新兵蛋子可以比拟的,可损失却仍然无法避免。仅仅三个小时,单是许靖仁的三营就被横飞的弹片伤了六个弟兄。可比被座镇新五一零团的汉东升安排在第一梯队的二营来,许靖仁已是狂念我佛保佑了。从一艘新奥尔良级重巡洋舰上飞来的一发二零三毫米的炮弹,不知怎么就在二营冲锋队列的左近爆炸了。好家伙,光是给擦个边就把一个加强班炸得非死即伤,这要是正中靶心,那还不得报销个把连排。
可第二次全团实弹两栖作战演练的却还是如期举行了。面对美军教官们的强烈反对,汉东升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先生们,要不就让你们的上司给我更多的训练时间,要不就请你们闭嘴。反正,把该在训练场上流的血,带到战场上去五倍、十倍地流,这种掩耳盗铃的蠢事,我汉某人坚决不干的!”
说完这句话,这位副师长兼步兵指挥官便大步流星的向停在海边的一艘交通艇走去,在这次实弹演练中他将在与把集体血书的方式都用上了,方才保住了首发位置的一营一道踏上海滩!
当新一七零师的全师两栖实弹演练的即将举行时,程家骥所乘坐飞机却向澳大利亚的莫尔斯比港飞去,去晋见那位世人誉为二十世纪上半叶最卓越的军人之一的西南太平洋战区盟军最高司令去了
第六十四章 难忘的延别岛(四)
在澳大利亚联邦的西大门莫尔斯比港的市中心;耸立着一幢颇具现代化气息的高楼大厦。自打去年一月间美澳军队合力在巴布亚战役中重创了来犯之敌;从而挫败日军染指澳洲的企图后;对生活品质和工作环境要求颇高的西南太平洋战区盟军最高司令道格将军,便把他的司令部从郊区的平房里迁到了此处。
三月十五日下午三时许,风尘仆仆的程家骥在道格将军的副官罗慕洛上校和一位充任翻译的美军少校的引领陪同下,向位于顶位于大厦顶层十楼的那间装潢陈设得极富菲律宾风情的将军办公室走去。
一走到敞开大门的办公室的门前,程家骥便被从门里投射过来那两道利刃般锋利的目光刺得心头好不凛然。好在,跟他以往在国内所接触的那些权术比战术精通的大人物们相比,这种审视虽严厉冷峻的多,却少了些许和诡诈机变与反复无常。当然,只少一些而已,却也不是完全没有。这一切都在提示着一进这幛大楼就顿生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之感的程家骥,他所将面对是一位军人气质纯正,可又并不缺乏政治头脑的优秀卓越的职业军人。
紧接着一个身高一百八十公分,戴着被炮火硝烟熏得发黄的旧式战斗帽,穿着一件棕色的皮夹克,手中拿着玉米棒茎的烟斗的清瘦老者就映入了程家骥的眼帘。不消说,这个人自是那位几个月后就将被美国政府授予五星上将军衔的道格上将呢。
“程将军,我首先以一个有着四十年军龄的老兵的身分,对你和你的部队对日作战中所取得地辉煌战绩表示衷心地祝贺。”尽管道格将军的话里含有不少的应酬成分。可谁也不能否认,在白种人至上地种族主义思想很有市场的美国军队,一手组建了菲律宾军队的道格。是对中国军队偏见最少的美国将领之一。而道格对中国军队的重视的出发点。却是建筑他一向信奉推崇的以亚制亚地战略思维上地!
深知这位领袖欲很强的将军,是个最爱听恭维话地人地程家骥当下洒然一笑,反手就还了道格将军一大顿露骨而不肉麻地精致吹捧。须知。咱们中国人经历几千年的封建王朝下来,在别地方面或许没什么太大发展,可这溜须拍马一道上的文化积淀之深,那可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民族都是望尘莫及的。
果不其然,虽受负责翻译的美军少校的水平和东西方文化差异的影响,对一心想把道格的毛先理顺再说的程家骥的这番拳拳心意,道格能明了的不过十之三、四。可还是让其心怀大畅。连带着原来铁板一快的面部表情,也变得的生动而和蔼了。
可醉心虚荣。毕竟只是道格将军复杂人格的一小部分。
“程将军多谢您对我的赞美!可是有些事情却让我很困惑。不知您能告诉我答案嘛?”坐着也坐得跟立正似的道格这话一出口。程家骥便知今天的戏肉来了。
果然,接下来刚才还妙语如珠的道格的语气措辞。便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变得尖刻了起来:“程将军,从去年初开始,就有一个叫澳洲同心会的华人组织,频频的跟在我身边供职的军官们交朋友。去年秋天,同心会的召集人张先生通过我最信任部下罗慕洛上校,把两条纯种名犬转送了给我的小儿子。从三个月前起,我的夫人也能在亲爱的张先生介绍的商店里,用不超过市价三成的价钱买到贵重的首饰、衣物了。最近连我本人都收到了一张五万美元的支票,而那家属同心会名下的首饰商店给的理由。。。居然是我的太太为我所买的一个男式戒指,在商家的促销活动中了大奖,这五万美万是做为奖金直接付给我这个使用者的。”
程家骥自然明白道格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这同心会实质上就以司徒公为党魁的那个华侨政党在澳洲的分部的对外名称。而同心会会去与道格的家人、部下拉关系,自是受了程家骥这个幕后黑手的指使了。而这也是在程家骥当时在南安探家时,要求司徒公的密使给予配合的若干个事宜之一。那时程家骥目的不过是为了在日后的日本总督的左右,先埋下几条暗线,以便于将来更顺利在战后百业凋零的日本,买上它十几、二十块黄金地皮屯集一下、开几座劳动密集形的工厂大力压榨压榨日本人民的剩余价值。当然,要是能在日本东京最繁华的地段上,坚起一座高耸入云的四十八集团军全体阵亡将士记念碑,那程家骥就更称心如意了。而程家骥真正开始加大投资力度,则在他获知了四十八集团军会赴海外配合美军作战之后的事情了。
道格一边用手式阻止了试图插话的程家骥,一边继续说道“程将军,我曾猜测张先生这样做,是希望美军能在战争期间切实保障华侨富商们在澳洲的利益。可让我百理不其解是,同心会的这种自始自终都仅仅围绕我这个单纯的驻军司令的慷慨大方,似乎又达不到这么大的目的。直到我既听说您极力主张把您的部队归属于我的西南太平洋战区时,又在无意中从一个当地绅士那里知道了同心会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民间团体后,才产生了那么一点点奇异的联想。”
既然人家已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程家骥也就直言不讳了:“将军,您说的这些只是我们中国人向朋友表达善意的常用姿态。至于我这样做的目的也很简单,我和部队对荷属爪哇(印尼)和泰国没有兴趣,我们真正想去的地方是日本,而且最好是能在战后成为驻日占领军的一部分!”
这轮到道格吃惊了。年轻时曾随父亲到过上海,对中国官员在与人交往时礼品为先的风俗,有所了解道格也能理解程家骥所说的善意。更何况,在菲律宾时道格就没少送当地官员的孝敬。若非程家骥的身份比较敏感,怕吃了烫嘴,收也就收了,他根本就不会如此的大惊小怪。
而四十八集团军想攻上日本列岛的原因,这一点道格也能想得通。中国人近年以来欠下了自已无数笔血债的日本人的刻骨仇恨,可是举世皆知的。
唯一让这位已然发明了跳岛战术的美军上将惊讶的是,只是程家骥的回答竟然会涉及连美国政府,都尚没有提上议事日程来的战后对日占领问题。
“程将军,这也是贵国政府的意思嘛?”道格在问这句时心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