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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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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洌寒冷冷的盯着他,以他对君灏南的了解,他的亲亲二哥少不得要对他侮辱一番。果然,只听得君灏南又道,“本王很想看看你究竟有多爱这个女人 ?'…3uww'不知本王高高在上的三弟肯不肯为她屈膝下跪,好好跪在本王面前忏悔。”

他一语既出,很快引发了一片***动,君洌寒是什么人,一朝天子,怎么屈膝跪拜臣子。

“皇上,万万不可!”隋义打马上前,来到君洌寒身侧。

“谁让你过来的,给朕滚回去!”君洌寒一声怒吼,他仰头看向城上,只见宁王手握长剑,只要砍断绳索,飞澜即刻便会坠落城下,摔得血肉模糊。

他的目光由宁王身上缓缓转移向飞澜,眸光也不由变得温柔而深情。他对着她笑,而后翻身下马,咣当一声,将手中宝剑直插如地面。他手掌紧抓住剑柄,高大的身体缓缓俯下,单膝着地,这一跪,带着撼动天地的力量。

城头之上,飞澜拳头紧握着,入耳的是宁王刺耳的狂笑声。她深深的凝望着君洌寒,他虽屈膝在地,在她眼中,却毅然高大,伟岸。清澈的眸子弥漫了一层泪雾,她唇角却唯美的上扬,笑靥温暖而释然。

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肯为她放弃全部的尊严,屈膝跪在敌人的脚下,他对她的爱,已不言而喻。她慕容飞澜此生,足以,她对他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一颗剔透的泪珠悄然而落,她双唇颤抖,淡淡的唤了声,“洌寒。”她的声音很轻,宛若来自天籁。

君洌寒仰起高贵的头颅,他对着她笑,没有丝毫的狼狈,笑容反而让人莫名的安心。她身上鲜红的嫁衣在风中飘扬,映在他深褐的眸中,竟是那么的美。

他唇片轻动,没有发出声音,但飞澜读得懂,他在对她说:澜儿,相信我。

她含泪点头,她知道他会不计一切代价救她。可是,她已经不值得。她亲手扼杀了腹中胎儿,她被动过大刑,打断了筋脉,已如同废人。她被君灏南碰过,她已经不干净了。这具已经损毁的残败身躯,不值得他为她牺牲。

“够了,洌寒,这样已经足够。”她温柔的哭泣,泪珠划过苍白的面颊,混合了血水,缓缓滴落。她的掌心间还紧握着锋利的短刃,缓缓的移向腰间紧缠的绳索。

“这是我第一次为你穿上嫁衣,洌寒,你觉得我美吗?”她凄美一笑,宛若阳光下盛放的牡丹,绝美妖娆。

君洌寒深深凝望着她,重重点头。“嗯,朕的澜儿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子。”

“那澜儿嫁给你好不好?就在今天。”她低低又道。

君洌寒忽然忆起,他的确没给过她一场像样的婚礼,飞澜所有用的,不过是一封冰冷的册封圣旨。“好。”他含笑回应,并竖起三指,面向苍天,“我君洌寒对天起誓,愿娶慕容飞澜为妻,今生今世,对她珍之重之,不以一指相加,此生永不相负。”

飞澜温柔的笑,淡淡的唤了声,“夫君。”

城头之上,响起单调的掌声。君灏南嘲弄的笑,讥讽道,“三弟的苦情戏也该谢幕了吧,的确是感人啊,只是,不知三弟可否愿意为你的新娘付出生命?”

未等君洌寒回答,飞澜却冷笑着开口,“君灏南,他的命,你还要不起。”她说罢,亮出了手中明晃的短刃,“君灏南,一切都该结束了。”

“不!慕容飞澜!”君灏南大惊失色,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飞澜隔断腰间的绳索,然后,身体从百丈高城迅速的下坠。

“澜儿!”破空传来君洌寒撕心裂肺的呼唤。

“洌寒,永别了,我的爱人。”她唇片轻动,唇角含着温暖的笑容。下坠的瞬间,脑海中浮现过一张又一张熟悉的脸,有父亲,有母亲,有无忧,还有逸云,她看到他们在天上对着她笑。

第150章 将命还给你

“洌寒,永别了,我的爱人。4”她唇片轻动,唇角含着温暖的笑容。下坠的瞬间,脑海中浮现过一张又一张熟悉的脸,有父亲,有母亲,有无忧,还有逸云,她看到他们在天上对着她笑。

她记起父亲曾说过,将军的荣耀就是战死沙场,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懦弱的死了,算不算是光荣。但至少,她没有成为圣朝的罪人,她没有让天下大乱,她用自己的命,结束了这场战争。

其实,她很想对他说,慕容飞澜从不想做他的妃子,她宁愿抱着希望,一辈子为他征战。

飞澜柔软的身体撞击在僵硬的地面,只不过是瞬间的疼痛。她躺在地上,艰难的睁大着双眼,她看到战马扬着四蹄向她飞奔过来,她认得,那是她的褐风。漫天的羽箭从高城上下落,战马发出沉重的嘶鸣。然后,她被人从地上抱起,拥入了一具温暖宽厚的胸膛,鼻端似有淡淡熟悉的龙涎香,飞澜眼前模糊一片,一时间,她分不清他怀中的温度是现实还是灵魂即将脱离身体之前的幻境。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他笑,口中却不停涌出大量的鲜血。她想,当年慕容一族谋逆,你留飞澜一命,飞澜今日便将命还你。这一次,是爱是恨,都该结束了槎。

一直温暖的手掌抚摸着她的面颊,飞澜感觉到他身上蔓延着沉重的哀伤。她吃力的唤了声,“师兄。”然后,再也没了知觉。

慕容飞澜不能像将军一样战死沙场,但是,她至少可以像将军一样勇敢。

君洌寒抱着她跪在箭雨之中,高大的身体如同风化雕像。他仰头看向天空,蔚蓝的天忽而乌云密布,下起瓢泼大雨。身后号角声呜鸣,二十万大军开始攻城,厮杀声、呐喊声刺破耳膜荣。

君洌寒背着飞澜跨上战马,宝蓝剑光闪过之处,倒下一片又一片尸体,他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硬是杀出一条血路,战马四蹄飞扬,踏过处,血流成河。

他一路踏血而来,为她披荆斩棘,就是要带她回家。可是,他的澜儿还是不懂他的心,如果她懂,就不会从高高的城楼上一跃而下,如果她懂,就不会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

大雨下了整整一日一夜,封地姜洲沦陷,除了宁王君灏南被活捉,未留下一个活口,君洌寒下命血洗姜洲,为淑妃殉葬。雨过天晴之后,姜洲郊外的土壤都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

大帐之内,君洌寒抱着飞澜的尸体坐在大帐内,他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态,整整一日一夜。

风清扬永远也忘不了君洌寒一身是血的将飞澜抱到他面前,声音都嘶哑了。他说,“清扬,快救救她,快救她。”

风清扬并未靠近,因为,他已感觉不到飞澜的气息。其实,君洌寒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怀中抱着的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从百丈高城坠落,没有人可能生还。

风清扬沉重的屈膝跪地,匍匐在君洌寒身前,低沉道,“皇上,娘娘已经死了。”

“不,你胡说,她没有死,朕的澜儿不会死的。”君洌寒怒声低吼,“徒有神医之名,却连一点小伤都治不了。滚,朕不想见到你。”

这一夜,风清扬与隋义守在帐外,寸步不离,帐内一直燃着烛火,君洌寒不吃不喝不睡,就一直抱着飞澜的尸体。

“风御医,你快想想办法,如今姜洲已经是一座死城,百姓已是怨声载道,皇上对此不闻不问,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啊!”隋义将军急的不停踱步。4

风清扬沉重叹息,飞澜的死,对他同样是一记重击。“娘娘就是皇上的命,如今娘娘去了,皇上的心也死了。现在无论何人的话,皇上都听不进去。”

两人在帐外哀伤叹气,帐内却突然传出一道低沉的声音。“风清扬,吩咐下去,大军明日启程回京。”

风清扬与隋义慌忙入账,屈膝跪拜,“微臣领命。”

君洌寒褐眸深寒,目光淡漠扫过跪在地上的隋义,“隋将军听命。”

“微臣在。”

“朕册封你为姜洲太守,带兵驻守姜洲,安抚姜洲附近的百姓,朕给你一年的时间让姜洲复兴。”君洌寒沉声吩咐。

“微臣领命。”隋义俯身跪拜。

翌日大军启程回京,下面的人已为飞澜准备了金丝楠木棺,然而,却没有人敢提醒皇上让淑妃入殓为安。十余日的路程,君洌寒就一直抱着飞澜的尸体坐在车中,他用内力维持着飞澜的尸身不腐,因着内力损耗太大,入宫之时,他整个人亦是憔悴不堪了。

听闻君洌寒回京,瑜琳匆匆赶到养心殿,却被徐福海阻拦了下来。

“老奴参见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徐福海躬身跪拜,却借势挡在了瑜琳面前。

“让开,本宫要见皇上。”瑜琳绣眉高挑,皇贵妃的架势端的十足。

徐福海毕竟是在乾清宫当差的,面对瑜琳的强势,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堆了一脸的笑,“回禀皇贵妃娘娘,皇上口谕,不见任何人。老奴劝您一句,淑妃娘娘仙逝,皇上现在正是伤心的时候,娘娘还是不要来叨扰的好,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慕容飞澜那贱人果真死了?哈哈,死的好。”瑜琳讥笑,手掌随意的打在一旁侍女的手臂上,“幼兰,既然皇上心情不好,我们也不必打扰了,等淑妃下葬之后,他自然会想起本宫的,难道,他还真能抱着一具尸体过一辈子不成。”

瑜琳说罢,摇曳着身姿,带着侍女离去。

她刚迈出殿门,只见永寿宫的女官由远及近而来。“老奴参见皇贵妃娘娘。”

“嬷嬷不必多礼。”瑜琳微摆手,又出声询问,“回禀娘娘,老奴们奉太皇太后之命来为淑妃娘娘收殓。”

瑜琳掩唇一笑,轻哼道,“还是太皇太后顾虑周全,堂堂一国之君整日抱着一具尸体如睡,成何体统。嬷嬷们快去办差吧,别耽误了时辰。”

几名女官进入养心殿内殿,只见君洌寒仍拥慕容飞澜在怀,女子身上裹着明黄龙袍,容颜绝丽,只是苍白的小脸失去了血色。因为源源不断有内力输入身体,飞澜的尸身依旧是柔软的,只是冰冷异常,早已失去气息。

“滚出去,朕的女人,朕会亲自将她下葬,容不得你们来多管闲事。”君洌寒沉声开口,声音冷漠如冰。

为首的女官屈膝一拜,拱手回道,“皇上误会了,老奴们是来为娘娘梳洗更衣的,娘娘素来最爱干净,长途跋涉,也该洗掉一身风尘了。太皇太后在永寿宫中备下了温池水,专为娘娘沐浴。”

君洌寒沉默,冷冷的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女官,而后,目光缓缓移到飞澜身上,她如瀑的发丝些微凌乱,还沾染着干涸的血迹。若她此刻醒来,也一定会嫌弃自己脏乱吧。想至此,君洌寒出声对几个女官道,“倒也不必折腾到永寿宫,就在这里为淑妃沐浴吧。朕回避。”

君洌寒说罢,大步离开乾清宫。几个女官吩咐侍女备下浴桶,为飞澜清洁了尸身。当然,她们最终的目的是为飞澜验尸,按照后宫的规矩,嫔妃死后都有例行的女官来验尸,并一一记录下尸身的状况。

验尸之后,她们为飞澜更换了干净的宫装,平放在宽大龙床之上,身上盖着明黄锦被。女子容颜苍白沉静,若非全无生气,任谁都会以为她只是在熟睡,下一刻就会醒来。

“御医院风清扬求见。”殿外,传来风清扬淡漠的声音。

为首的女官推开殿门,微俯身型,“风御医有请。”

“敢问几位姑姑可是为淑妃验尸?”风清扬恭敬询问。

“自然。”为首的女官回道。

风清扬轻笑拱手,又问,“不知验尸的文牒可否给风某一看。”

“看看倒也无妨。”女官将文牒递给她,同时催促,“我等奉太皇太后之命前来,风御医看看便罢,莫要误了我等复命。”

风清扬翻开文牒,顿时知觉眼前一阵发黑,君灏南竟然对她动了大刑,可想而知,飞澜死前该是何等的痛苦不堪。高大的身体踉跄后退,撞上身后红棕桌案,险些栽倒过去。耳畔,同时传来女官略带讥讽之声,“淑妃私。处尽毁,身上遍布青紫淤痕,想必生前已被玷污,如此不洁的女人,只怕是不能再为妃位,老奴会如实禀报太皇太后,想来是无法葬入皇陵了。”

风清扬沉痛的闭上了双眼,再次睁开时,眼中血红一片。他衣袖一拂,砰地一声关闭殿门。

几位女官一惊,不解询问,“风御医这是要做什么?”

风清扬冷笑着,将手中文牒置于火烛之上,火光遽亮,转身间,将文牒燃为灰烬。

“风清扬,你大胆,老奴将此事回禀太皇太后,必治你大不敬之罪。”那女官恼火,拂袖向殿外而去。

“慢着!”风清扬冷声开口,神情冷峻,眸中散发着嗜血的寒光。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柄长剑,剑光忽而一闪,那女官尚来不及呼喊,便径直倒了下去。“姑姑,对不起您了。”他收回长剑,对着尸体冷哼道。

另外几名女官吓得不轻,扑通跪倒在地,颤声道,“风大人饶命,饶了老奴吧。”

风清扬用袖口擦拭着剑身上的鲜血,剑气凛冽,自逼两一个女官咽喉,冷冷开口,“现在你们该知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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