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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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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侍女,她们也是刚刚来到这里的。

“走吧,去看看。”飞澜停了脚步,对身后几名侍女道,“都别跟着。”毫无用处,反而会碍手碍脚。

飞澜与无忧在后山林子中寻了一段时间,但林子太大,想要找一个刻意躲着他们的女人犹如大海捞针。正是一筹莫展之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飞澜与无忧对视一眼,表情顿时凝重。

他们赶到的时候,洛青缨正被几个蒙面男人压在身下,身上裙衫被撕扯的几近赤。裸。正垂死的挣扎着。

当啷一声鸣响,龙鸣剑出鞘,刺中一名黑衣人后心,迸溅的鲜血制止了所有的罪恶。飞澜负手而立于丈远的位置,冷眼凝视着另几个黑衣人,唇角微扬起一抹冷讽的笑。“今日本将军心情不错,不想大开杀戒。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既然想玩,我慕容飞澜奉陪到底。”

几个黑衣人自知不是慕容飞澜对手,倒还算识趣。为首之人哈哈一笑,拱手道,“那么,慕容将军,我们后会有期了。”

飞澜笑容微冷,轻轻的吐出一个字,“滚”。眼看着一场危机便可化解,正是此时,洛青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厉声嘶吼道,“慕容飞澜,本宫命令你杀了他们,立即杀了他们。”

“娘娘,您是不是糊涂了,难道您没听到下官让他们滚了吗?”飞澜冷挑了下绣眉,冷冽之气遽起。

洛青缨踉跄了步,愤愤的咬紧下唇,“慕容飞澜,居然敢违抗本宫的命令,你给本宫记住了!”她话音刚落,拔下头上发簪向正准备离开的黑衣人刺去。她一向性子骄纵,受了此等凌辱自然不肯忍气吞声。

慌乱之中,洛青缨自然没有刺中,但黑衣男人躲闪不及,被她刮掉了覆面的黑巾。“怎么,怎么是你?”见到黑衣首领的脸,洛青缨震惊的后退几步。

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豫南王府的大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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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必须死

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豫南王府的大管家。

暴露了身份,黑衣人恼羞成怒,拔剑向洛青缨心口刺去。速度之快,洛青缨根本无从躲闪。正是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力道将她猛然推开,飞澜快速挡在她身前,锋利的剑刃刺穿左肩,鲜红的血柱迸溅一地。而更糟糕的是剑锋弹起,割断她束发的金带,三千青丝倾泻而下,映衬出一张倾世容颜,所有人都震惊了。而更震惊的是无忧撕裂的一声喊。

“娘!”

飞澜清冽的眼眸浮起冷冽杀气,手中龙鸣剑发出刺耳争鸣。这些人知道了她的秘密,便不能再留了。龙鸣剑腾空而起,剑光闪过之处,一具具尸体应声而倒,剑法之快,敌人甚至没有看清她是如何出剑的,便倒在地上成了一具尸体。

而无忧手中也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刃,三两下便解决掉身旁的黑衣人,手起刀落,短刃割喉,干脆利落。稚嫩的脸上,溅了几滴鲜血,透出鬼魅与残冷。

洛青缨几乎都被吓傻了,不过转眼的功夫,脚下横七竖八的都是尸体,飞澜负手而立,剑光一晃,宝剑入鞘。绝丽的容颜一片清冷。

无忧从黑衣人身上拔出短刃,冰冷的目光落在洛青缨身上,杀气遽起。握在手中的锋刃不偏不倚向洛青缨心口刺去,却在她胸前一寸处被一股力道弹开。无忧腕间一疼,短刃应声落地。

“娘!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就必须死。”无忧冷漠的面孔,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她现在不能死。”飞澜收掌,淡漠的回了句。

皇上要重用洛家,洛青缨是他控制洛家一枚重要的棋子,这颗棋子在没有发挥她的作用之前,不能有任何的意外。“如果不想死,就把嘴巴封严,否则你的下场就和他们一样。”飞澜冷扫了眼一地的尸体。

“你敢威胁本宫?”惊吓与恼怒交织,洛青缨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如果贵妃娘娘一定要这么说,那便是威胁了又如何?”飞澜绣眉一扬,凛冽骄傲。“让飞澜当这个大将军的人是皇上,贵妃若还想荣宠圣恩就管好自己的嘴巴。”飞澜话落,脱下锦袍丢给她。“此地不宜久留,还请娘娘移架。”

洛青缨用袍子裹住半。裸的身体,但发丝凌乱,俏脸一阵红一阵白,模样极为狼狈。

“还能走吗?”飞澜冷淡询问。

洛青缨咬着唇,摇了摇头。她虽未被玷污,但这份惊吓也够她吃一壶。走出林子定是不成,爬或许还有点儿希望。

无忧蹙眉,嘀咕了句。“麻烦。”然后,两指置于唇边,一声清脆的哨声后,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转眼的功夫,骏马‘褐风’已经来到无忧身边,讨好的用马头蹭着无忧的小脸。

第47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无忧蹙眉,嘀咕了句。“麻烦。”然后,两指置于唇边,一声清脆的哨声后,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转眼的功夫,骏马‘褐风’已经来到无忧身边,讨好的用马头蹭着无忧的小脸。

“娘娘请上马。”伴随着飞澜话音而落,洛青缨已被她丢到马背上,像驮货物一样的挂在马背上。

“慕容飞澜,你居然敢这么对待本宫!”洛青缨又是一声歇厉的低吼。

“委屈娘娘了,但除了臣与无忧,褐风是不让人骑的,若娘娘不怕被这畜生摔下马去,倒也可以一试。”飞澜哼笑着回了句,便牵着缰绳向林外而去。

三人一马刚刚走出后山密林,正撞上迎面而来的君墨舞与衍诲大师,这巧合的似乎有些过分,好像他们根本就是在等着他们一样。

“呦,慕容将军不过去后山赏景,怎弄得如此狼狈?”君墨舞戏谑的目光在飞澜雪白的中衣上下游走,她肩头伤口不停的涌出血流,染红了胸口大片衣襟。而她却能云淡风轻的与他们谈笑,这份毅力不得不让人钦佩。

“看来慕容将军是不愿听老衲的劝告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衍诲大师双手合十,又是一声阿弥陀佛。

飞澜冷然一笑,清冽的眸子瞬间凝水成冰。“我本无心入局,无奈树欲静而风不止。飞澜自知双手血腥,但我宁愿做魔鬼,也不会任人鱼肉。”犀利的眸光,冷冷扫过君墨舞。而后者只玩味而笑。

君墨舞的确走了一步险棋,但若是得手,便是后患无穷。洛青缨一但被褥,君洌寒便无法在驾驭洛家,这步棋便等于走废了。而豫南王府便可趁乱收编边境二十万大军,当真狼子野心。

衍诲大师一叹,呢喃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老和尚你废话什么!”无忧已然沉不住气,他娘亲面色惨白,伤口不停流血,只怕撑不了太久。

“无忧,不得放肆。”飞澜冷声训斥了句,转而看向衍诲大师,随性一笑,“飞澜罪孽深重,下地狱也好,万劫不复也罢,飞澜都会一力承担。只要……”飞澜的目光转为温润,淡淡落在无忧身上。

若有报应,就让她一个人下地狱,只要不牵连到无忧便好。这也是她不愿无忧手染血腥的原因。

“山间风雪已停,大师与小王爷可尽兴赏景,飞澜要事在身,便不奉陪。”

“慕容将军,后会有期。”君墨舞一笑,唰啦一声合起掌间折扇。

飞澜心中冷笑,是啊,他们当然后会有期,她慕容一族的血海深仇,她迟早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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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衣服是谁换的?'加更求收藏'

将洛青缨平安送回宫中后,飞澜刚刚踏入将军府,便一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昏厥过去,无忧吓得脸色都变了。

风清扬虽然被称作神医,终究只是医者不是神仙。飞澜昏迷了整整三日,而浑浑噩噩间,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她回到了八年前那个残冷的冬,她初遇他的那个冬。

豫南王血洗慕容氏满门,飞澜倒在血泊中,清冽的眸中倒映着漫天的血红,刺目的痛。她以为自己会在寒冷中逐渐死去。从未想过,再次醒来,却是在温暖如春的室内。

身上的每一个骨头都在隐隐作痛。她静静的凝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明蓝的幔帐绣着金色蟠龙、紫铜香炉中燃烧着袅袅青烟,还有床榻边安静的男子,他低头俯瞰着她,褐眸中一片温润,是春天的颜色,那样的暖。

“我睡了多久?”她的声音微暗哑。

“七天七夜。”他薄唇轻动。

“这是哪里?”她睫毛轻颤,凝眸若有所思。

“孔雀山庄。”男子再次提供答案。

“你又是谁?”飞澜清澈无尘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

静了半响,男子一笑,蕴了满室温润,淡声吐出三个字,“君洌寒。”

“君洌寒。”飞澜茫然的重复。

“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师兄,师傅已经收你为徒。”

飞澜发呆的望着头顶镂空雕花,皱眉深思。在圣朝,孔雀山庄之名无人不晓,庄主欧阳华乃世外高人,一向不收弟子,即便是朝中大员子女,也只能以门客身份留在山庄,方得欧阳庄主指点一二。她慕容家与孔雀山庄历来无交集,欧阳华为何破例收她为徒?这难道不太奇怪了吗?

飞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伤口处不断传来锥心刺痛。她被迫跌回床榻,惨白的小脸上尽是挫败之色。双拳紧握着,倔强的模样像一只小兽。随着她的挣动,身上的锦被脱离身体,被子下裹着纱布的身体居然是赤。裸的。飞澜惊慌失措,忙扯起被子遮挡。

“是不是很痛?”他将她的狼狈尽收眼底,兴然一笑后,强行将她按回榻上。一挑衣摆,在榻边做了下来。“大夫说你的伤至少十日才能愈合。”

飞澜被迫躺在床上,绣眉几乎拧成一团。模样有些可笑,又不失可爱。

“你已经昏迷了七日,还有三日便可下床了。”君洌寒含笑又道。

“嗯。”飞澜闷应了声,苍白的脸颊染了一层莫名绯红,咬唇问道,“我衣服是谁换的?”

“我换的。”他的口吻居然一派理所当然,险些没将飞澜气的背过气去。

“你,那你,是不是都看到了?”飞澜抓紧身上的被子,耳根子都烧红了,一张俏脸又是羞又是怒。十二岁的女孩,已经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已经有了羞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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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是姓君的

“你,那你,是不是都看到了?”飞澜抓紧身上的被子,耳根子都烧红了,一张俏脸又是羞又是怒。十二岁的女孩,已经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已经有了羞耻之心。

“嗯。”君洌寒点头,难得收起玩味,而眸底光晕温润不变。“我没想到你是女孩子。”慕容将军独子,谁会想到竟是娇滴滴的女儿身,他也是撕了她衣裳之后才发现这秘密。

飞澜背转过身,咬牙又问,“还有谁知道?”

“没有。”他淡淡回了句,“你生气了?我是无心之失。”

飞澜牙关咬的嘎吱作响,可气恼又如何,还不是已经被他看光光了。但好在只他一人知晓,尚可以守住这个秘密。“你若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威胁的话出自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着实有些让人发笑。

“如果你有这个本事。”君洌寒温声回道,唇角笑靥又加深了几分。

夜万籁无声,飞澜躺在柔软陌生的床榻上,不远处,男子半靠着软椅读书,屋内静的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响。

伤口的刺痛逐渐转为麻痒,如同亿万蝼蚁爬在骨缝中,折磨的人几近崩溃。起初飞澜尚能咬牙忍耐,最后忍无可忍,她伸手摸索上伤口处,刚要拆开纱布,却听到头顶突然传来微冷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不用你管。”飞澜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低头继续拆着身上的纱布,但纤细的手腕突然被他握住,男子的力道很大,腕间一阵刺痛,甚至伴随着骨骼错位的脆响声。

“伤口愈合时痛痒是难免的。慕容大将军一生征战沙场,血染塞外,而你连这点小痛都忍不住,妄作慕容氏子孙。”君洌寒话落,狠狠甩开她手腕。

飞澜紧抿着唇片,泪珠在眸中盈动,强忍住不哭。灭门之时她都不曾掉过一滴泪,又怎么可能为一点点疼痛哭泣。那样,她都会看不起自己。

而她的隐忍让他又生出几分不忍,“别乱碰伤口,会留疤。我念书给你听,可以转移下注意力。”

飞澜沉默,君洌寒便当做认同。他随意靠坐在她床边,手中握着一册泛黄的书卷。修长的指惬然翻动着,昏黄灯火在他英俊的侧脸投下一片慵散。

“你看的是什么?”飞澜闷闷问道。

“《野史》。”他淡声回了句。

“你居然看禁书。”飞澜语气中尽是不可置信。

君洌寒一笑,云淡风轻般。“《野史》往往比《史册》更具真实性。”

“那你看到哪里了?”

“圣祖皇帝弑父杀兄才坐上帝王宝座。”他轻声翻动书页,眸光幽幽落在泛黄的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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