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非凡慵懒起身,手臂一扯,将她扣入怀中,“傻瓜,别和她比,你是你,她是她。”他的手掌温柔的抚摸过永河红肿的侧脸,眸光邪肆的在她娇躯上游走,她身上还是那件湿漉漉的裙纱,勾勒出女子娇美的曲线。
“疼吗?”他温柔的询问。
永河紧咬着唇,不语,但眸中都是委屈。她疼了又如何,他是不会为她心疼的,他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慕容飞澜。
顾非凡轻勾着她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吞吐在永河面颊,带着不尽的暧昧。“飞澜很聪明,若戏不做的真一些,她又怎么会相信呢,就算她现在武功尽失,她一样会想出办法逃离,唯一能牵制住她的只有你。”
永河不语,无论他解释什么,无论他说多少情话,也依旧改变不了他利用她,玩弄她的事实。
顾非凡的唇落在永河面颊,并顺着她面颊的肌肤游走,擒住她柔软的唇,永河起初还是抵触的,但他炙热的手掌已经扯开她胸前的衣襟,指尖滑入她身体之中,永河的喘息逐渐急促,身体开始变得柔软,她开始回吻他,很快,两个人就滚倒在床榻上。
窗外,雨声依旧淅淅沥沥,而屋内两人却打得火热,从飞澜哪里得不到的东西,顾非凡开始自欺欺人的在永河身上索取。他在永河身上越是疯狂,他的心就越是冰冷,那么的冷,好像在冰冷的湖底。
而此时,他心中的女孩,正坐在屋檐之下,发呆的看着昏暗的天空,看着淅淅沥沥落下的雨,她伸出手,去接落下的雨滴,雨水砸落在掌心间,溅开漂亮的水花。此刻,她心中想的都是君洌寒,她想,他不会死的,他一定会好好的。
……
而此时,乾清宫中,君洌寒虚弱的躺在龙床上,身边陪伴着他的是无忧。
“爹,你快点好起来吧,无忧答应你,我以后都听话,再也不胡作非为,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无忧牵着君洌寒的手,将小脸埋在他掌心间,嘟着小嘴巴,哭的可怜兮兮。
君洌寒侧头看着他,唇角微弱的上扬,他脸色苍白如纸,从未有过的虚弱。然而,他看着无忧的时候,一直在笑着,慈爱的笑,“以后都听我的话吗?真能这么乖?那朕受伤也值得了。”
“嗯,无忧会听话的,我一定听话。”无忧重重的点头。
“王爷,皇上刚刚喝过药,您让皇上先休息吧。”一旁,徐福海躬身道。
无忧却依旧握着君洌寒的手,说什么都舍不得放开,他终究还是孩子,害怕失去。
风清扬走过来,温柔的抚摸着无忧的头,无声的安慰。“无忧别怕,顾非凡那一掌虽然重,但皇上内力深厚,并没有伤到心脉。”
“可是爹的内伤很重。”无忧嘀咕着,他的医术虽然比不得风清扬的炉火纯青,却也能看出君洌寒的脉息紊乱,内伤极重。
风清扬轻叹,安慰似的拍了拍无忧肩膀,“只要调理得当,很快就会康复的。”
“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着爹爹。”无忧执拗的半跪在床榻边,一定要守着君洌寒才安心。
君洌寒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无忧的小脸,“你也一天没休息了,回去睡一会儿,等你明天起床的时候,朕的伤也就好了。”
即便明知君洌寒是在欺骗自己,可无忧还是含着泪点头,他说过会听他的话,就一定做得到。“爹,我就在偏殿休息一会儿,如果你明天伤好了,就过来唤我起床,你还要陪我练剑呢。”
“嗯。”君洌寒含笑点头,在无忧离开之后,他才敢咳出声来,伴随着咳嗽声,他的脸色更白了,惨白的吓人。
风清扬将一碗温热的药汤端到他面前,凝重道,“这次真是太险了,若顾非凡那一掌力道再重一分,只怕要震碎心脉,只会回天无力。”
君洌寒苦笑,他当时根本顾及不了那么许多,他心心念念的只想着飞澜的安危,他不希望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顾非凡的下落还是没有查到吗?”他轻咳着问道。
风清扬摇头,脸色晦暗。
君洌寒无奈的笑,风清扬的回答显然已在他意料之内。“顾非凡既然敢来,想必是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顾非凡的为人十分狡猾,怎么可能让你轻易的找到。”
“可是飞澜还在他的手中。”风清扬忧心道。
“嗯,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所以,一定要尽快找到他。朕想,他绝不可能离开帝都,让刘锦重点搜查帝都郊外零散的庄园,那些地方的嫌疑最大。”君洌寒又道。
“嗯,微臣这就去办。”风清扬起身,拱手退下。
风清扬离开后,君洌寒掀开身上的被子,吃力的爬下床榻,来到窗前,他高大的身体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幽深的目光静静望向天空,他想飞澜了,他突然发现,如此短暂的分离,他竟然都无法忍耐,他要他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他想要一睁开眼帘,见到的就是飞澜,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澜儿,你究竟在哪里,朕想你,你知道吗?”君洌寒仰望着天空,无助的呢喃。
而此时,被困在庄园内的飞澜同样发呆的看着天空,同样的思念着他。因为,两天之后,她就要嫁给顾非凡了,她自然不会让他如愿,可是,抗拒的代价究竟是什么,她无法预料,最坏的结果就是死,可是,她不想死了,她并不怕死,她怕无忧伤心,她……也怕君洌寒伤心,呵,真是有些可笑,此时此刻,让她想的更多的,还是君洌寒。
房门被象征性的轻叩了两声,而后被人由外推开,侍女缓步而入,手中捧着一个沉重的托盘,盘中安静陈放的是凤冠霞帔,凤冠上镶嵌着一颗偌大的明珠,而那件嫁衣颜色鲜红,招摇刺目。
“姑娘,相爷请您试穿一下嫁衣,若是不合适,喜娘还来得及修改。”那侍女盈盈一拜,将嫁衣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飞澜的目光迟缓的落在凤冠霞帔之上,目光涣散,似陷入了沉思。那侍女安静的站在原地,飞澜不开口,她自然也不敢多话。
许久后,飞澜冷笑着扬了唇角,“顾丞相命你将嫁衣送过来,难道他没有告诉你我是什么人吗?”
“凤冠霞帔在此,姑娘自然是未来的相国夫人。”那侍女盈盈一拜,逢迎道。
飞澜摇头,笑靥中含着嘲讽。“能不能成为丞相夫人,那要拜了堂,洞了房才作数。但现在,我还是楚恒帝的妃子,你觉得你给帝王的妃子送嫁衣,让她嫁给当朝丞相,这会是什么罪?”
“这……”那侍女愣在原地,哑口无言。而此时,顾非凡突然出现在飞澜的房门口,含笑看着她。
“看来这套凤冠霞帔并没有让飞澜满意,是觉得不够奢华,还是不够贵重?我让下人去准备就是。”顾非凡温声说道。
飞澜随意的把玩着指尖,青葱的手指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的苍白。“它奢华与否,贵重与否,对飞澜来说并不重要。如果是我心爱的人,布衣荆簪飞澜甘之如饴。师兄知道凤冠霞帔的意义吗?女人穿着它,嫁给心爱的男人,然后,走完漫长的一生,就是幸福。”
“嗯,我会给你幸福的。飞澜,你本就应该是我的妻子。”顾非凡摆手,示意侍女退下。
那侍女躬身而拜,缓缓的离开,并合起了房门。
屋内,只余下了飞澜与顾非凡二人。
他在她身边停住脚步,手掌轻托起飞澜的下巴,这张脸,还是她未出征之前的模样,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飞澜,嫁给我如此不甘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比君洌寒更爱你。”
飞澜嘲弄的笑,淡淡的摇头,“其实,你并不爱我,表哥,你最爱的人是你自己,如果你爱我,当日就不会为了权势而将我交到宁王手中,表哥,将我推入地狱,你也有一份,不是吗?”
“不,我没想过要伤害你,如果我知道这样会害死你,我宁愿放弃一切也绝不会伤害你半分。”顾非凡些微的失控,因为,飞澜的话的确戳到了他的痛楚。
飞澜将头靠在窗棂之上,她唇角边含着苦涩,眸中的流光不停的流动着。“表哥,我相信你也曾后悔过,自责过,可是,慕容飞澜已经死在了,她从高高的城楼上坠落,摔得血肉模糊,为什么一切的过往不可以随着她的死而烟消云散呢?”
“这句话你应该去说给君洌寒听,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手?”顾非凡失控的握住飞澜的肩膀,剧烈的摇晃着。
飞澜扬着下巴,笑着凝视着他,眸中却有泪留下来,“是啊,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手呢?他真的很傻。”即便她变成了一具冰冷残破的尸体,他依旧抱着她不肯放手,他明明知道冷香逆天,可能会遭受天谴,他仍然义无反顾。
她的泪滴落在顾非凡的手背上,带着冰凉的温度。他突然放开了她,脚步踉跄的后退,目光却是坚决的,“飞澜,我不管你有多爱他,我也不管他究竟如何深爱着你,这些都不会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两天之后,你将会成为我的妻子,我倒是要看看,你做了我的女人,他对你的爱,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坚定。”
他说罢,转身拂袖而去,留下沉重的摔门声。
第184章 男人是很好哄的,尤其在床上
飞澜冷然的笑着,双手托腮,微眯着美眸。空气中还弥散着淡淡的幽香,那一种香是永河身上独有的味道。刚刚,从顾非凡走近的那刻开始,飞澜就闻到了这股香气。飞澜不用想也知道,若非两人亲密的接触,永河的味道又怎么可能沾染的那样深。
飞澜只觉得好笑,这个口口声声说要迎娶她的男人,前一刻还在和另一个女人纠缠不清。
嘎吱一声房门响动,永河推门而入,脸上含着柔柔的笑靥。她身上的裙衫已经换了一套艳丽的玫红,微敞的领口,若隐若现着青紫的吻痕。
“飞澜,天色不早了,你还没用晚膳吧,我去吩咐侍女备下。”永河温声说道。
飞澜含着笑,抬眸看向她,语调中有些许嘲弄。“公主在这庄园之中,俨然是女主人的架势,倒是飞澜眼拙了。榛”
永河苦笑,在飞澜身旁坐了下来,将手伸在飞澜面前,缓缓的展开,掌心间是一颗白色的药丸。
“什么?”飞澜不解。
“软骨散的解药。”永河回道移。
飞澜并未伸手去接,因为,她不知道还能不能相信永河,爱情会让女人变得麻木。
“不敢吃?原来飞澜也有害怕的时候。”永河淡嘲的笑。
飞澜轻别开眼帘,低低道,“飞澜只是好奇,这药怎么会落在公主的手中?”
永河苦笑着,眸中擎着泪,带着自嘲。“其实,男人是很好哄的,尤其是在床上。”她说罢,将药递给飞澜,“吃不吃由你,但若你吃了,仍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才有便于日后逃脱。”
飞澜接过她递来的药丸,稍稍迟疑后,将药送入了口中,她与永河在塞外苦寒之地相伴五载,她愿意相信永河最后一次。
“不怕我下毒害你了?”永河淡嘲。
飞澜轻叹,神情却认真了几分,“飞澜与公主相伴五载,你我之间出生入死的情意,若都含了虚假,飞澜不知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可以值得信任的。”
“至少,你还有皇上,本宫看得出,他对你是真心的。”永河不急不缓道。
“自古男儿轻薄信,飞澜给过他太多机会,可是,每一次可以选择的时候,他都没有选择我。真心又如何?我的心已经伤了。”飞澜轻合起眼帘,暗运内力,丹田之内气流涌动,她果真可以提起真气,永河的解药是真的。
夜风为凉,从窗口灌入,永河下意识的拢了下领口,“心伤了又如何,只要心不死,你不还是要爱他,这就是女人的命。”
飞澜忽然睁开了一双明眸,眸中流光璀璨,亮的诱。人心魂。“飞澜不远万里回来,不是为了认命的,他伤了我的心,我就要他将心赔给我。”
她负气的话让永河不由得失笑,“他是一国之君,这后宫中的女人哪一个不是以他为天,只有你,这性子执拗的很,你不哄他也就罢了,还要他处处疼着你,宠着你,歉疚着你,飞澜,你所依仗的不过是他对你的爱。”
“我没求他爱我。”飞澜执拗的侧过面颊。
永河无奈的摇着头,“飞澜,本宫知道你心高气傲,可这后宫中的女人哪一个又没有傲气呢,柔嫔有什么错,洛青缨又有什么错,夏染雪呢,她有什么错?他们在遇见皇上之前,都是美貌多情的女子,你觉得她们如何落得这般下场?”
飞澜沉思片刻,黛眉紧蹙,后宫嫔妃有哪个是省油的灯,当初洛青缨险些没将无忧害死。4“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们之所以可怜,是因为她们没有得到丈夫的爱,若皇上爱她们,护她们,她们还会死吗?飞澜,你是聪明之人,好好想想本宫的话吧。”永河起身,打算离开,眼角的余光却突然扫到摆放在一旁的凤冠霞帔,看得出,顾非凡对飞澜有多么重视,多么在乎,凤冠上的明珠都比牛眼大。
“这凤冠,真美。”永河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