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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何是好?我去通知相爷。”那侍卫有些慌了手脚,刚一转身,就被飞澜一掌打昏过去。
她推门而出,一步步向城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衫和凌乱的发,她头上还带着精美的凤冠,金色流苏随着她的步履摇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响。呵,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当真是不错的,飞澜没想到自己此刻还有这个心思。
当她的身影出现在城楼之上,不仅是君洌寒,连顾非凡都傻眼了,只是,飞澜站在与他相对的楼阁之上,他根本无计可施,而她的身体就站在城楼的边沿,稍稍猛烈些的风都有可能将她吹下高城,匆匆赶来的守卫自然是不敢靠近她半分的。
“表哥,好戏该落幕了吧。”她淡淡的开口,缓缓的伸开双臂,微扬着头,那样的姿态,好像一直展翅欲飞的彩蝶,随时都会从高城之上凌空跃下。
她的唇角扬着笑,声音幽幽,如清泉一样,剔透而干净,又宛若天籁之音,撩动人心弦,只是,她一字一句都带着沁人的寒,“表哥应该知道,软骨散让飞澜的武功尽失,如果此刻飞澜从这里跳下去,应该没有生还的希望吧?”
她轻笑着,随意的扫了眼城下,“比起万丈高的姜洲城,这里着实是小巫见大巫了。摔下去,应该不会死的太难看吧。”
“飞澜,你别乱来,凡事好商量。”顾非凡一颗心都悬在嗓子眼,他倒是低估了飞澜,没想到她失去了武功,仍可以从侍卫的手中逃脱。
而楼阁之下,君洌寒大惊失色,他永远也忘不了飞澜从姜洲城上坠落的那一幕,她就在他眼前,重重的摔落在他面前冰冷的土地上,身下都是鲜红的血,她的身体都摔的变了形状,他抱起她,却感觉不到她的气息与温度。
“不!”他惊呼一声,失控的滚落下马,大步停留在城下,仰头凝视着他。不,他绝不能让噩梦重复。
“澜儿,你不要动,求求你不要乱动,你听朕说,朕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乖乖的站在那里。”君洌寒一双褐眸紧紧的追随着飞澜的身影,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眨眼的功夫,飞澜就会掉落下来。他俊颜之上都是疼痛,那样的疼,飞澜是看在眼中的。
然而,她就站在那里,静静的凝视着他。
飞澜不言不语,反而让君洌寒更心慌了,他低哑的声音都在微微发颤。“澜儿,你是不是生气了?都是朕不好,朕不该犹豫,不该与顾非凡周。旋的。你乖乖走下来,朕答应你,朕放弃江山,放弃皇位,我们带着无忧隐居世外,我们一家人过逍遥自在的生活,好不好?”
飞澜站在高处,静静的凝望着他的眼睛,他眼中的忐忑与小心翼翼,让飞澜心口涌出淡淡的暖意。她终于开口了,薄唇一开一合,如同雪地中随风而动的两片梅花,“洌寒,你还记得姜洲城下的誓言吗?”
“嗯。”君洌寒重重的点头,他怎么能忘记呢,那是他此生唯一一次对女子许下的誓言,然而,他说过之后,飞澜就死在了他面前。
“那你在说一次给我听?好吗?”
君洌寒摇头,不,他不说,他怕他一但出口,飞澜就会像上一次一样,从高高的城楼上飞身而落。
飞澜含笑,自然知道他的顾虑,“洌寒,你说给我听,你说了,我就乖乖的走下来,你若不说,我即刻便跳下去。”她自然是在威胁他,甚至有些无耻。
“好,我说。”君洌寒在城下站定,凝重的举起右手三指,“我君洌寒对天起誓,愿娶慕容飞澜为妻,今生今世,对她珍之重之,不以一指相加,此生永不相负。”
如那日一般,飞澜柔柔的笑,轻轻道,“夫君。”
只这一声夫君,君洌寒便觉得,即便是失去一切,也值得了。“澜儿,听话,乖乖的下去。”
飞澜轻轻的点头,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双臂伸展,身体微微的向前倾去,冷风习惯而过,吹起她身上鲜艳的嫁衣,她犹如一只美丽的红蝶,伸展着绝美的双翼。
飞澜轻轻的笑,记得上一次,也是穿着嫁衣吧,真是巧合的过分,只不过,这一次,结局将是不同的了。“夫君,你相信飞澜吗?”
“嗯。”君洌寒重重的点头。心却已经纠结在一处。
飞澜微扬着小脸,没有在看他,只有幽幽的声音传来,“那么,你一定要相信,飞澜可以飞向你。”她话音刚落,足下轻点,身体凌空而起,飞下了高城。
“澜儿!”君洌寒歇斯底里的一声呼喊,之后却见,这一次,飞澜并不是自由落体,而是如小鸟一样,施展轻功,轻飘飘的飞落入他怀中。
“夫君,我来了。”她柔软的双臂环在君洌寒颈项,她娇笑着,看着他,与此同时,也听到了他胸口的狂跳声,刚刚那一幕,真是将他吓坏了。
君洌寒一把将她扣入胸膛,恼怒道,“慕容飞澜,若再有下次,再有下次……”他声音开始哽咽,再也说不出一个字。若再有下次,他真的会疯掉。
然而,此时,城楼之上,顾非凡的神情由惊恐转为震惊,最后化为疼痛,飞澜居然恢复了武功,原来她一直在骗他。她演的可真好,即便他要强占她,她亦没有运功抵抗。
“顾非凡,这场戏应该落幕了吧。”君洌寒轻拥着飞澜,仰头看向城上的顾非凡。
只见顾非凡大声的冷笑,手臂无力的撑在城墙之上。失去了飞澜这个筹码,他知道自己输定了。他听到羽箭破空而来的声音,听到侍从的惨叫之声,然后,御林军将他团团围住。只等着君洌寒一声令下,将他斩杀。
“夫君,别杀他。”飞澜柔柔的呢喃,轻轻的晃动着他的手臂。
“澜儿一句夫君,就要朕放过顾非凡一命,这场买卖似乎太亏了点。”君洌寒轻笑着开口,几日不见,他消瘦了许多,脸色也很是苍白。
飞澜心疼的伸出手掌,轻轻的抚摸过他英俊的脸庞,撒娇的说道,“那叫一辈子如何?”
“听起来倒是不错。”君洌寒朗笑,而后将飞澜打横抱起,放在骏马之上,而后,他飞身上马,将飞澜拥在胸膛中,一勒缰绳,对风清扬道,“剩下的交给你处置,留顾非凡一命。”
他说罢,一扬马鞭,带着飞澜扬长而去。
广阳殿内,浴室之中,不停的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君洌寒安静的坐在殿外,目光深沉的盯着挡在彼此间的水墨屏风,屏风之后,飞澜正在沐浴。
他将她抱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衫残留着被撕扯的痕迹,无意间裸。露出的肌肤上挂着深浅不一的痕迹,看在君洌寒眼中,如同利刃般刺痛了他的心。他真恨不得将顾非凡碎尸万段,可是,他不能那么做,他承诺了飞澜留顾非凡一命。他不敢去想,飞澜为顾非凡求情的理由,只因为他是她的表哥,还是因为,他在今夜成了她的男人。
很多事,君洌寒不敢去想,更不敢去奢求,只要飞澜回到他身边,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所以,他带着飞澜离开,如果他留下,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杀了顾非凡。
此时,浴室之内,飞澜的背轻轻靠在池壁上,柔软的手臂随意的荡在水面,划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洁白的玉臂之上,仍然嵌着那刻血色的守宫砂。
飞澜敛眸凝视着水面,纤长的睫毛沾染着水雾,轻轻的颤动着,她的眸光映着水色,些微涣散,唇角缓缓扬起轻嘲的笑,顾非凡的话,她不知道君洌寒会如何想,应该会难过吧,他的性子,自私独占,怎么会容忍别的男人染指他的女人呢。
“君洌寒,你现在是怎样的感受?伤心了吗?”飞澜喃喃自语,唇角笑意更深了几分,浮起讥讽之色,“那你可知,你与瑜琳日夜相守之时,我又是如何自处!”
她两指轻捏起水面漂浮的一片玫瑰花瓣,放在鼻端轻嗅,她已经在浴室中呆了太久,她想,君洌寒的耐性也应该磨光了,是时候出去了。
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飞澜的身体破出水面,莹白的肌肤上沾染了一层剔透的水珠。雪白的裙衫套在肌肤之上,遮挡住完美无瑕的曲线,及腰的长发被她随意拢在胸前,发梢还滴答的滴落着水珠。她湿漉的身体还沾染着浴室中的水汽,在她周身形成一圈淡淡的迷雾,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如梦如幻,那样的美,几乎美得失去了真实。
而飞澜偏偏就是以如此绝美的姿态出现在君洌寒面前,他沉思的眸子本就些微涣散,在见到飞澜时,眸光完全失去了焦距,他失神的看着她,而飞澜的倒影并不在他眸中,而是深深的刻在了心上。
“夫君。”飞澜轻弯起唇角,低低的笑着,眉宇之间含着万般妩媚风情,笑靥中又暗藏一丝轻佻玩味。
“嗯。”他极淡的应着,起身来到她身前,不由分说的将她揽入怀中,她的身体出奇的柔软,抱着她的感觉就好像抱着一团轻飘的棉花。“澜儿,你好香。”君洌寒的头埋在她发间,贪婪的吸允着她身体中散发出的馨香味道。
他的唇吻在她发间,并逐渐的移动,落在她颈项间的肌肤,而后是锁骨,她的体香就好像一种无形的诱。惑,他的身体变得滚烫,掌心贴在她纤细的腰肢辗转,寻找着突破的入口。
飞澜也不反抗,任由他抚摸着,微嘟的唇微微动了几下,发出低低柔柔的声音,“皇上真的不介意吗?”
飞澜在他怀中,感觉到他高大的身体明显一震,而后,却故作不知的问道,“澜儿说什么?”
她微眯起美眸,眸中闪过一丝清寒,“顾非凡的话,皇上难道一点也不介意吗?”
君洌寒沉默,他不想骗她,可是,他也不想伤她的心。此刻,依偎在他怀中的女子如同水莲花一样圣洁,可是,这圣洁的莲却被恶魔沾染过。他并非不介意顾非凡占有过她,只是,这些与他们的长相厮守比起来,已是微不足道。
他一直沉默,回答她的是他温热的吻覆盖在她嫣红的唇片上,他的吻霸道而放肆,如狂风席卷而过,舌探入她口中,深深的吸允着她口中甘甜的蜜汁。君洌寒再用另一种方式告诉她,他是介意的,可是这并不能改变他对她的心意。
他要她,他爱她。
这一切似乎开始脱离了飞澜的掌控,他霸道的吻她的同时,手掌已轻车熟路的探入她胸口的衣襟,擒住了一侧的丰盈,他技巧的揉捏着,指尖绕着玫红的一点画圈,惹得飞澜的娇躯不停的颤抖,轻浅的呻。吟声不受控制的溢出唇片。
“洌寒,别,别这样……”飞澜在他怀中微弱的挣扎,身体越发柔软温润。君洌寒更是无法放手。
不知怎么,她已被他抱入床榻,两个人一同滚倒在床上,他紧紧的拥着她的身体,哪里还舍得放手。
第186章 以退为进
不知怎么,她已被他抱入床榻,两个人一同滚倒在床上,他紧紧的拥着她的身体,哪里还舍得放手。
“怎么不叫夫君了?嗯?”君洌寒将飞澜压在身下,唇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暧昧的目光一直落在飞澜胸口,此时,飞澜身上衣衫凌乱,纤细的双肩裸露在外,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雪白的肌肤还带着潮湿的雾气,如同一种无声的邀请。
他温润的笑就像春风一样拂过她心房,虽然没有上一次那样的恐惧,可是,飞澜仍是害怕的,她紧咬着唇,双手紧抓着身下的锦被。
他的指尖轻轻的穿透她细密的发丝,低头轻吻着她的唇,他吻的很轻,很柔,生怕吓到她一样,他的舌尖在她唇边上温柔的舔舐,飞澜只觉得唇上痒痒的,心中也泛起酥麻。君洌寒有过太多的女人,对于床笫之事,飞澜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她知道自己根本抵挡不了他的引。诱,她不受控制的开始回吻他。
“澜儿,可以吗?”他的唇稍稍离开飞澜的唇片,声音低哑,带着些微急促的喘息,他身下炙热的坚。挺已经抵在飞澜腰间,并肿胀的发疼榛。
飞澜一张小脸都要红透了,她如水草般柔软的双臂缠在他颈项上,心口如小鹿乱撞,心脏狂跳的厉害。只是,未等她回答,殿外突然传来一片嘈杂之声。
“皇上,不好了,太皇太后突然重疾,已经咳了血,还请皇上移架永寿宫……”大太监高八度的嗓音传入内殿。
君洌寒不耐的从飞澜身上翻下来,他背对着她穿衣,而飞澜裹紧被子,蜷缩着身体靠坐在床角,一时间,竟不知心中是庆幸还是失落业。
“皇祖母病重,朕必须去一趟,你先休息。”君洌寒转身,忽而倾身上前,吻轻落在她唇畔,暧昧的低喃,“等我回来,然后,我们继续,嗯?”
飞澜脸颊又羞红了一片,她伸手用力的推开君洌寒,“还不快走,你的皇祖母还在等你呢。”她这样一挣动,锦被从身体上滑落,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肤,君洌寒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他吻过来,用力的擒住她双唇,又缠绵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乖乖呆在这里,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