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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洌寒对不起。”她急的要哭了,她突然开始后悔这个荒谬的赌注,在马棚的时候,她就应该像他坦白的。
君洌寒的手掌扣在她肩膀,冷笑着质问,“告诉我,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肯全身心的爱着我?毫无芥蒂的爱着我?只要你说,我一定做得到,你要我的命,我也给你。”他说罢,忽然抽出腰间匕首,剑尖抵在自己心口,而剑柄塞在飞澜掌心中。
飞澜有些慌了,她没想到君洌寒会如此的愤怒。是啊,他用十五座城池换回了她,而她却配合君宁上演这样的一场恶作剧,她简直活该。
她松开手掌,冰冷的匕首从掌心间脱落,啪的一声坠落在地。飞澜怯怯的看着他,双眸含泪,委屈的唤了一声,“夫君!”
软软的语调,带着说不出的无辜,听得人心都能醉了,君洌寒冰冷的脸色也稍稍的缓和了几分,飞澜又趁机踮起脚尖,柔软的唇片在他冰凉的薄唇印上一吻,她的吻很轻也很柔,像棉花一样,留下痒痒的难耐的感觉后,又突然抽离。
“师兄,你不会真的生飞澜的气,对不对?”她轻轻的晃动着他的手臂,一副讨好的姿态。
君洌寒即便是有天大的怒火,也顿时烟消云散了。她总有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能耐。
他仍故意冷着脸色,手臂却已缠上她柔软的腰肢,“你刚刚破了朕一身冷水,这样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想将朕打发了吗?”
“那你还想怎样?”飞澜随口回了句,但仰头撞见他幽深的眸子事,瞬间并懂了。他深不见底的褐眸中,此刻溢满炙热的欲。望火焰,那火光越燃越烈,烧的她肌肤发烫,面颊不由得也羞红了。
尚未来得及反应,飞澜的身体已被他打横抱起,转而向殿内走去。
脊背撞上结实的床榻,飞澜惊慌失措的退到床脚,低低嘤咛着,“洌寒,别这样,我不想……”
“不想什么?你将朕的女人赶跑,难道不是想代替她侍寝吗?”君洌寒沉重的身躯压入床榻,手臂缠上她腰肢,将她整个人扯入胸膛之中。
飞澜的双手抵在他胸膛,无力的推拒,“明天,明天好不好?今天真的不行。”她刚刚得了蜘蛛草,要尽快拿去给胧月才行,边境十五城还在楚君宁手中,那就像沉重的巨石一样压在她心上,不得喘息。她不能让君洌寒因为她而成为圣朝的罪人。
“为什么不行?”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好像要一口吞掉她一样。手掌已经滑入她裙底,“月事来了?”
“没有,不是因为这个……”飞澜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喘息也开始不稳。因为君洌寒的指尖已经轻车熟路的滑入她身体,异物的侵入伴随着丝丝的疼痛,却也带来了疯狂至极的快感。许是分离的太久,她的身体竟变得异常敏感,被他随意的一个挑拨,便炙热温润起来。
“湿了呢。”他沉重的身躯倾覆压下来,唇贴在她耳畔邪气的呢喃。
飞澜别开红透的面颊,颤声道,“别,别这样,洌寒,明天好不好?明天我一定给你。”
“不好。”他回答的异常干脆,停留在她体内的指尖越发肆意的挑拨,带出一股温热的热流。他的唇在她温软的唇片上辗转,或轻或重的吸允啃咬,灵活的舌探入她檀口中,舔舐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澜儿,你也想要的,对不对?嗯?”他的语气肆意而邪魅,这样的他,很不像他。
他的手指像滑溜的小蛇一样,在她身体中滑动,飞澜紧咬着唇,还是无法阻止呻。吟声溢出,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终于等到他意犹未尽的将手指抽出身体,飞澜未等喘息,他开始疯狂的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床幔被他扯落,遮掩住一片旖。旎之色。
玄色的纱衣在他掌心间话未碎片,很快,彼此间赤。裸相对,他却没有急切的索要,她将他困在身下,低头静静的看着她,目光游走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飞澜白雪般纯美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红晕,美得让人窒息。
他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热,飞澜被这样炙热的目光凝视,脸颊羞红,别开脸根本不敢看他。久久的凝望之后,他竟然分开了她双。腿,并未急切的进入,他的目光竟然落在她双。腿。之。间。
“不,不要。”飞澜惊惶无措的合紧双腿。
他邪魅的笑,并未逼迫,反而低头轻啄了下她香软的唇片,“现在知道害羞了?那日勾。引我的时候,澜儿可是热情的很呢。”
“别说了,你别再说了。”飞澜用双手捂住耳朵,脸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着。那时她身中剧毒,只想在临死之前将一切都交给他。
君洌寒的笑声越来越爽朗肆意,她娇怯无辜的模样极好的愉悦了他。他改变了姿态,轻轻的分开她双腿,而后高大的身体跪在她双。腿。之。间,头枕在她柔软的胸口,两片薄唇含住玫红的乳。尖,舌尖轻轻的舔舐,那玫红的一点在他舌尖之下,逐渐的挺。立。
飞澜忍不住他的挑。逗,身体不停的轻微颤抖,吟偶之声不断从口中溢出。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而细腻的与她调。情,即便是曾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几乎都是急切的索要。现在的君洌寒,变得很不一样。
“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他温柔的询问,修长的指穿透她细密柔软的发丝。
他温柔的触碰让她很舒服,飞澜微扬着小脸,对他淡淡的,柔媚的笑,“谢谢你,其实,你不必这样隐忍的。”
“澜儿,我爱你,从今以后,无论做每一件事,我都会像你证明我爱你。”君洌寒伏在她耳畔温柔的呢喃。
飞澜心中柔软的像水一样,暖暖的,又带着一丝疼痛。她的身体在他怀中越来越柔软温顺,而他身下炙。热的坚。挺就抵在她腰间,他宽厚的手掌牵起她的小手,缓缓下移……飞澜自然明白他要做什么,她害羞的根本不敢看他,只是顺从的任由他引领,然而,当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的僵硬滚烫时,惊得她即刻甩开他的手。
君洌寒低低的笑,重新牵起她的手,然而这一次她却有些抗拒了,“别怕,澜儿,我是属于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他温柔的低喃让飞澜逐渐放下了芥蒂,她的小手在他的诱。哄下握住了那炙热的物体,感受着它在掌心间渐渐变得更大更热。
“它……好像在动了。”飞澜眨着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他,眸中单纯璀璨的流光,让君洌寒觉得自己是在诱。拐天真的少女。可身下的这个女人,分明是自己的妻子,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就像他属于她一样。
他的唇贴在她唇上,邪气的扬起唇角,低喃道,“要不要吻它?”
飞澜嘟着唇,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一样,“不要,我不要。”
他倒也不强求,在她软软的唇上轻咬了下,“不逼你,下次吧。”他微动了下身体,让她松开手,因为,他想要进。入她的身体了。
“澜儿,澜儿。”他在她耳畔,不停的呢喃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似乎不曾停歇。
飞澜的双臂缠在他颈项,双腿被他分开,任由他挺身而入,并没有疼痛,他由浅至深,节奏也是由慢加快,每一次进攻都将她推上云端,抽离之时,飞澜又感觉从云端跌入海洋,一***快感如海浪般流淌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
他不知餍足的在她身体中索要,一夜不眠不休,最终,飞澜体力不支昏厥在他身下,他仍人不肯罢休。
飞澜并不知他是何时在她身上睡着的,因为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沉沉的睡去了,双臂还紧紧的缠在她腰身,沉睡的侧脸安静而淡然,像纯净的婴儿一样,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憔悴。飞澜轻轻的动了下身体,周身都痛的离开,特别是双。腿。之。间一阵阵的刺痛传来。
她轻蹙着眉心,而落在君洌寒身上的目光却是异常温柔的,她的手掌轻轻的抚摸过他英俊的脸庞,一时间,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她不该对他如此苛责的,一个愿用半壁江山来换她的男人,一个爱她入骨的男人,有夫如此,夫复何求。她慕容飞澜此生足矣。
“师兄,君洌寒,夫君。”她笑着,用不同的称呼呼唤他,而他睡的很沉,一直都没有醒来。看来昨夜真的是累坏了。
飞澜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入内室的泉池之中,她将身体整个锦袍在水中,温热的水流让她非常舒服,身体的粘稠在水中清洗了干净。而后,她裹了纱衣在胸口,随意的坐在池边,双脚轻轻柔柔的荡着水面的水波,眸光些微的涣散,其实,她什么都没有想,微扬着下巴,眼帘轻阖起,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耳边除了哗啦啦响动的水声外,世界都安静极了。
“在想什么?”一双手臂突然从身后缠上她纤细的腰肢,温柔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回响。
飞澜并未回头,唇角扬起浅浅的笑靥,她荡在水中的玉足突然停止了动作,因为,水面上倒影出他们交叠纠缠的影子,她不愿打破。
“什么也没想。”她温声回答,又补了句,“若能一辈子什么都不想,该有多好呢。”
君洌寒低润一笑,回道,“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好好的留在我身边,一切交给我就好。”
飞澜笑而不语,她的目光静静的凝望着水中的倒影,如果这样看着看着就能一辈子,那有多好。沉默许久后,她才再次开口,“洌寒,半壁江山换一个女人,值得吗?”
“值不值得并不重要,当楚君宁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我就在问自己:君洌寒,在你的心中,这十五座城池与飞澜,究竟谁更重要?而我的回答是你。澜儿,你懂得吗?城池可以再夺,但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洌寒!”她颤声唤着他,回头吻上他的唇。
原本不过是一个深情的吻,却逐渐走了样子,他根本不会满足于一个吻而已,他的唇顺着锁骨向下,扯开她围在胸口的纱衣,吻住她胸前的玫红。
两道赤。裸的身体在池边纠缠,白晃的倒影映在水面,是一种原始而旖旎的美。他拥吻着她,不知不觉间,两人竟滑入水中,借着柔柔的水波,他又要了她一次,直到殿外传来大太监徐福海压抑的声音,“皇上,已经四更天了,您该起身了。”
而彼端,君洌寒在飞澜身后,正疯狂的撞击着她的身体,这一声低唤,传入耳中尤为不悦,他轻蹙剑眉,却丝毫没有停止动过。
飞澜的双手攀在池边,喘息着重复,“四更天了,你,你该上朝了。”
“今日罢朝。”君洌寒没什么情绪的丢出一句,竟带着几分孩子气。
飞澜十分无奈的摇头,她很想转身结束这一切,然而,他健硕的臂膀禁锢在她腰肢,让她根本动不得分毫,只能随着他的冲撞而摆动身体。
好不容易等到他在她体内释放,飞澜才得以转身,此时,她双腿都已发软,这个身子都无力的贴在他身体上,声音软软的,“去上朝吧,刚丢了十五座城池,如今又罢朝,你真的想当昏君啊?”
“昏君的日子反而会更惬意,朕倒是想尝尝当昏君的滋味呢。”他低头,唇印在她唇上,舌尖探入她檀口中,任意的允吻。“滋味的确不错。”他说完,竟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飞澜面颊羞红,粉拳很没杀伤力的捶打在他胸口。“好了,别胡闹,去上朝吧。”
“嗯。”他点头,将她从水中抱出。
寝殿内,飞澜认真的为他穿戴龙袍,她站在他身前,低头系着他胸口的扣子,殿外,宫女缓步而入,将一碗浓黑的药汁端到飞澜面前,“请娘娘用药?”
飞澜看着那碗散发着苦涩味道的药汤,眉心越蹙越紧,迟迟没有动作,她自然猜得出这是什么药。
君洌寒身手端起药碗,将药放在唇边吹凉了才喂给她,“乖,把药喝了,这样对无忧最好。”
他的心思,飞澜不是不懂,也不由自主的为他心疼。她知道,他想要一个小公主的,可是,那个唯一的承诺,他给了她,也同样给了无忧,所以,他不得不这么做。
飞澜接过药碗,咬着牙,仰头将药灌了下去。他命宫人拿走药碗,而后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吻上她的唇,舌探入她口中,允去她口中的苦涩。“这样好些了吗?”
“嗯,谢谢。”飞澜对他柔柔的笑。
“皇上,该早朝了。”徐福海躬身站在殿外,不得不出声提醒。他的头一直压得很低,目光直视着地面,他服侍皇帝这么久,自然明白非礼忽视。
“好了,朕知道了。”对于他的催促,君洌寒明显不满,却不得不踏出内殿。做皇帝也并非如想象般肆意,做明君太累,做昏君又要留下千古骂名。
君洌寒离去后,飞澜简单的梳洗一番,而后向胧月的住处而去,胧月依旧住在广阳殿内,顶着一张飞澜的面孔。晨起,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铜镜中突然倒映出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啊!”胧月吓了一跳,匆忙起身回头,只见飞澜笔挺的站在她身后,“大早上的就跑来吓唬我?哎?你怎么将人皮面具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