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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哥,你听我说…”羽翊急切的想要解释,却突然听见有人冷声说道
“你带她走,能给她什么?你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能给得了她想要的吗!”
墨勰站在远处,只能隐隐看见一个人影,漆黑的夜里,看不出他的表情
“哈哈哈!王爷还是不了解翊儿,你以为她在乎这些荣华富贵,你以为她贪慕虚荣?你错了,你错了!”白舒狂傲的喊着
“白大哥,你别说了!你真的喝多了。”羽翊吃力的阻止他
“怪不得你一点都不在乎。”墨勰咬着牙吼道“既然你心里有别人,为什么还要嫁给本王!”
“你到底发什么疯。”羽翊头疼的揉揉脑袋“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
“本王知道,你想和他走。”墨勰强撑着身子,用力的吼道,他的唇瓣,已经被生生的咬出了血丝“本王让你走,将欠你的都还清。”
“不是这样的!”羽翊赶忙跑过去“我要说裴诺儿的事情。你不能娶她。”
羽翊紧紧拉住他的手臂
“你根本就不在乎,又何必多此一举,不用觉得欠了本王。”
“情况不一样,现在,我…。”
墨勰一下子抽回了手臂,突然失去重心的羽翊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啊!”
冰冷的石头和手上的皮肤亲密接触,发出钻心的疼。
“翊儿,翊儿。”白舒听见羽翊的叫声,彻底清醒了。
墨勰硬忍住想要扶她的欲望,甩袖便走
白舒说得对,他喜欢她,就该还她自由,不该再束缚她…。
正文 第二十二回 拿根棍子闯洞房
羽翊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捂住还在向外渗血的手臂,威胁的喊道
“这句话是你说的,千万不要后悔。”
她努力吸了吸鼻子,控制着眼眶里的泪珠,既然他这么不讲理,就不要怪自己动用非常手段了!
想着,便气呼呼的转身冲进了高星的房间。该死的墨勰,这笔账,她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墨勰就就站在那,耳旁依旧萦绕着羽翊的声音,久久再也挪不动一步,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心如刀绞…
一站便是整整一夜,以至于第二天下人前来伺候王爷更衣时,发现他如同石像般站在门口,双目无神,任由他们将大红的喜服套在他身上。
王府门外的鞭炮不知放了多少串,却依旧没有任何宾客上门,急的祁氏站在大堂上不停的张望
“贤儿,你快出去看看,怎么客人们还没来。”
羽翊淡淡一笑,坐在椅子上朝着高星伸出拇指。
高星看上去虽然笨笨的,可办事效率实在太高,昨夜花了两个时辰便跑遍了所有宾客家,人人都知道,是王府有人假借王爷成亲来骗取贺礼。
当然,这个想骗贺礼的人,她并没有说是祁氏和宋贤,别人非要这么认为,也没办法。
高星哀怨的揉揉屁股,他为王爷和王妃也算是尽心尽力,要是王妃不愿意将影儿嫁给他,还真是对不起自己的一片忠心。
“到底怎么回事!”祁氏终于沉不住气了,脸色阴沉的向身旁的管家喊道“你快去宾客家里催催。”
“别去了。”羽翊慢慢站起来“恐怕是没人敢来参加王爷的婚事了,毕竟,王妃娶进家门还不到二个月。这样的始乱终弃,怕是会被全京城的人笑话吧。”
“男子三妻四妾,天经地义,何况还是王爷。”祁氏威风的说道“王妃,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当然不反悔。”羽翊笑了笑“本妃在等王爷的一封休书,休了本妃,再正大光明的让诺儿姑娘做了正室,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是更好吗!”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王妃到底想要干什么?居然让王爷休了她?
祁氏显然一愣,她万万想不到,自己还没让诺儿出招,羽翊就妥协了。
“感情是两个人事情,中间再多了一个人,不是很奇怪吗。”羽翊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表情冰冷的墨勰“说不定王爷以后还会多出第二个,第三个…”
“够了!”墨勰恶声打断羽翊的话,反手便将身旁的裴诺儿抱了起来“休书等本王入完洞房自然会给你,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说着,大步向门外走去,想必,是真的入洞房了。
祁氏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这些后生晚辈,再厉害都还太嫩。
“王妃,你真的是想气死王爷吗。”高星急的眼里都快冒火了“你知道他根本…”
“山人自有妙计。”羽翊说完,便轻轻拉起裙子,跟着王爷出了门,在拐角处,顺手拿起一根棍子,不粗不细,不长不短,正是砸晕之必备佳品。
羽翊故意将棍子藏在身后,悄悄的来到墨勰的房间,趴在门缝旁听了好久
怎么没动劲?
羽翊眉头深锁,这个该死的墨勰,该不会真的色迷心窍吧,要是这样,她一定不和他过了。
突然,房门被哗的打开了,羽翊重心不稳,一下子向前栽倒。
只是,她很幸运的没有与地面接触,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哎呦。”羽翊揉揉被撞疼的额头,哀怨的喊道
墨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却没有放开环住她的手
“你要干什么!”
“我哪有干什么。”羽翊心虚的扭了扭身子,慌张的将木棍塞进袖子
“你当本王是瞎子。”墨勰一手抢过羽翊手上的棍子,愤力的扔在地上“拿着根破棍子干什么,想在离开王府之前找本王算账吗!”
“我的棍子。”羽翊看着在地上咕噜咕噜翻滚的棍子,心疼的喊道,这可是她计划的重要部分。
看着羽翊的模样,墨勰心一软,心中还是百般的舍不得,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小心的将她双肩握住
“别再闹了,本王已经成全你。从今以后,你可以和义兄…。”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白大哥了?”羽翊刷的抬起眸子,与他正视“我有说过吗?我有亲口承认吗?我有说过想要和他走吗?墨勰,你别总用你的自以为是来衡量我好不好!”
“你…。”墨勰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这么大胆的称呼着自己的名字,却觉得莫名的心跳。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人,居然整天惦记着自家娘子给你戴绿帽子。你自己想想也就算了,还想将我塞给别人,我说你是不是打仗的时候撞伤脑袋了!”
“你…。”
“你什么你…”羽翊非常不爽的等着他“那个裴诺儿呢!新仇旧恨我要一起报!”
“她睡着了。”
“你说什么?睡着了?她睡哪了?是不是睡在我的床上!”羽翊怒气冲冲的喊道
“她睡在地上,本王给她喝了杯加料的酒。”墨勰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有些痴痴的说道
“为什么要迷晕她?”
“你还好意思问本王?是谁先将那个女人塞过来的。本王以为…以为你不在乎。所以,只好自己想办法。”墨勰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看上去奇怪极了。
“算你聪明。要是你真的娶了这个女人,认了那个孩子,才是不折不扣的草包。”羽翊微微扬起脑袋,脸颊有些发红
“你相信本王?那孩子绝对不是本王的!”墨勰立刻说道“本王可以发誓。”
“王爷要相信我,如同我相信王爷那般。”羽翊突然开口说道,默默地垂下眼睑“我和白大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翊儿…。”墨勰情不自禁的喊出她的名字,不知道多少次,他都想这样亲密的喊她
可是羽翊并没有在意王爷脸上突然转变的神情,脑袋里拼命地思考着,裴诺儿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睡着了,那么…。她就可以进行另一个计划
“影儿,快过来!”羽翊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顺手推开墨勰,冲进了屋子。
影儿耳力极好,以最快的速度冲出房间,绕过站在门口傻笑的墨勰,一进门,却看见自家小姐在扒人家的衣服。
完了,这夫妻二人都魔怔了…
月上柳梢头,当然也有人约在黄昏后…
裴诺儿晕晕乎乎的摸了摸头,慢悠悠的从床上坐起来,真是奇怪,怎么喝了一杯酒就醉倒了?
她猛地想起什么,立刻扯开身上的被子,看着光溜溜的身子和一些青色的瘢痕,她蓦地冷笑笑。
还以为王爷不喜欢女人呢,没想到,也是这么猴急。
糟了,他该不会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吧!
裴诺儿浑身打了个颤栗,应该不会,应该不会,否则以王爷的性子,早就杀了她。
想了想,裴诺儿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将血涂在白布上。
刚刚涂完,门刷的被推开了,羽翊带着一大帮人站在门外,脸上挂着一丝暧昧不清的笑容…。
正文 第二十三回 “落红”哪来的?
祁氏微闭双目,小心的打量着身旁的羽翊,突然让她来王爷的东苑,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过,当祁氏看见床上的裴诺儿时,脸上的表情瞬间转化为笑容,不免得意扬扬
“王爷与诺儿新婚燕尔,咱们怎么能来扫了他们的性子呢。”
“该到的都到齐了吗?”羽翊小声的问着身旁的影儿
“是的,王府上上下下的仆人都在门外候着。还有我亲自请来的两名稳婆。小姐,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帮王府惩奸除恶。”羽翊浅浅一笑,示意影儿不要再说话。
裴诺儿也从惊讶的神情转成一丝怪异的笑,她从容不迫的将被子盖好,慢慢地说道
“妹妹实在不方便下床,无法给姐姐请安,还请姐姐见谅。”
“不碍事,本妃也是和舅母来看看你,毕竟是伺候王爷,也怕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
裴诺儿冷冷一笑,虚伪的说道
“姐姐请放心,等王爷休了姐姐后,妹妹一定会好好照顾王爷,不让姐姐担心。”
羽翊冷静的看着眼前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女子,极好地控制住脸上的表情。裴诺儿可比表面看上去的聪明多了,事先将她赶出局,的确是明智的选择。
“诺儿,快将你那块落红的布交给老身,大婚之后,这东西可重要的紧啊!”
裴诺儿羞涩的娇嗔了一声,慢慢拿出那块染了血迹的白布。
祁氏接过布,显摆似的在羽翊眼前晃了晃,露出一个胜利的姿态,她成功的将裴诺儿放在了墨勰的身边,想要吞并王府的财产,更加简单了。
墨勰冷脸出现在众人的身后,慢慢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瞄了一眼祁氏手上的布,皱眉道
“这是什么?”
“王爷怎么还问。”祁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你们大婚…大婚时,用来…”
“本王知道。”墨勰阴冷的说道“本王在问,为什么会有落红!”
“王爷?”坐在床上含笑的裴诺儿突然僵住了面孔“这…王爷,您怎么能问诺儿?”
“本王根本就没碰过你,刚刚高星突然喊本王处理公务,根本再也没有进过房间,对于这布上的落红,你是不是该好好解释!”墨勰双眸一眯,露出了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肯定是误会,肯定是误会。”祁氏赶紧说道,慌忙扔掉手中的布“一定是诺儿搞错了。”
“对对,一定是弄错了。”裴诺儿急的额角冒汗,赶紧说道
“这个好办。”影儿笑眯眯的接过话茬“刚刚好有两位稳婆在咱们王府做客,我去请人来替诺儿主子看看不就知道了,也省的坏了她的名声。”
“好。”墨勰点点头,慢声说道“诺儿,你该知道本王的性子,被别人染指的东西再送到本王面前,下场只有一个。”
裴诺儿吓得脸色惨白,捂着被子从床上连滚带吓得跪在地上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这件事情和诺儿一点关系都没有,是老…”
还没等裴诺儿说出口,精明的祁氏便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啪!”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裴诺儿的脸上,尖锐的金戒指将她的脸划出一道血口
“贱人,枉老身那么疼你,居然做出这种苟且之事。”祁氏狠狠地瞪着裴诺儿,警告她千万不要多言,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在所有人面面相觑的时候,羽翊装傻的说道“这出戏,还真是比名角演的更好看。”
“王妃还想再和本王闹别扭吗?”墨勰突然挽住羽翊的手,轻柔的说道
不对啊,这句台词里没有。羽翊纳闷的看着墨勰,可他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提示,自顾自的说道
“若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