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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入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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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垂下眼眸冷静的转身而去。

  “不是过来找师父的?”花绝看着她往回走一愣。

  寄白看了看他周身,“清茗呢?”

  “来找我说事,完了就急急走了。”花绝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又道,“我娘说你许久不去看她了,原来是病着,她看着寻个时间过来瞧瞧你。”

  寄白脑中浮现花夫人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及她手中看似温顺的猫,知道她是不死心的仍是想给她与花绝配媒,头又有些痛了,“她还真是不死心。”

  “她跟你说过什么?”花绝似乎还想问余光瞥见有人走了出来,忙转过身问安,“师父今日安好,凤诗姑娘别来无恙。”

  凤诗似乎并不想人见到自己目前的样子,含糊的福了福身子便匆匆而去,却在经过寄白身旁是停了停,狐疑的看了两眼,便转为幽怨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匆匆离去了。

  寄白便也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来,有趣,她还未说什么这凤诗倒似自己抢了她什么心爱的物什似的。

  “绝儿身子可有恙?”公子入画的声音依旧清温,神色清浅,却是这一如既往的秀雅清致让寄白疑惑了,她似乎从未见过师父失态的样子?是师父修养太过,还是这世事并无能让他失态之事?

  “绝儿身子无碍,闻说寄白身子渐弱便想着来瞧瞧她。”

  “许是误食了什么,近日她都不思饮食,已请了大夫在前厅等着,”又转向正看他看的目不转睛的寄白,微微一笑,“一个人可是待够了?随我去前厅罢,想来也该饿了。”

  寄白看着公子入画,四目相接,他的黑眸似蕴着星辰,璀璨而深沉。带着不解,寄白她真的,似乎从未看清过这个人的所有。想起莫辛曾说过,师父藏的太深,欲求却极淡,这样的人她爱上了就注定辛苦。

  摇了摇头,寄白低头苦笑了下,却看见师父衣服上似乎有些脏了?因为着白衣的缘故,脏的地方就尤为醒目,寄白看着那脏的地方,怎么会在这处沾了泥?带着淡淡的疑惑寄白往前厅而去。

  糟了,走到半路,寄白才猛然忆起她不能就诊,正欲开口借口离开,就见公子入画看着她缓缓摇头,“不行,今日你必得见过这个大夫。”

  寄白又是呆了一下,师父是会读心?她自信面上没有流露出半点不情愿。

  “又胡思乱想了。”公子入画伸手握住了寄白的手腕,分明是怕她又想离开,虽然以寄白的如今的身体跑两步就会倒的。却忽然顿住,面上神情似乎没变,寄白却瑟缩了一下,师父面容分明沉了下来。

  公子入画又在她手腕上探了两下,看着寄白淡淡道,“何时的事?”

  花绝明显嗅到了空气中不安的味道,“怎么了?”

  寄白此时无比感激花绝的在场,“前厅就在面前了,怎么忽然停下了?师父我们赶紧进去吧?师父?”已带上了几分哀求。她不敢独自面对师父,半点也不敢。

  公子入画不再说话,手却不再放开,有些紧,又有些不紧,似乎是怕她挣了他的手腕开去,又怕握紧了弄的她疼。

  寄白咬住唇,那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的温暖分明适中,她却觉得有些灼人。

  前厅的光透在地上,已是近在咫尺了。






第50章 又见南华
  寄白却停住脚,不肯再走半步,抬头看着公子入画,固执的。

  公子入画淡淡的对花绝道,“绝儿你身子弱,先进厅里去。”

  花绝默默的看了寄白一眼,她平静却倔强的站在原地,眼中一黯便往厅里去了,即使他想骗自己寄白和师父无事,也知道那有多可笑;这两个人,这两个人……

  “你我都知道我根本不需要看什么大夫,即使是天下有名又如何,根本没用,不如不要浪费时间。”寄白觉得手上一疼,却不肯示弱。

  “不要任性,是幕家的世代药师,他必然可以解你身上的毒,即使……”顿了一下,才又道,“随我进厅。”

  寄白却皱着眉,“我不要。”说着便要去挣脱公子入画的手,气力却是哪里够,被公子入画一把横抱起,寄白惊叫一声,面色苍白的扯着他的衣襟。

  “别的事可以随你,这人你却不得不见。”公子入画说着便踏步往厅里去。

  寄白又气又急,低喊道,“放我下来,别人看着像什么样子?”见公子入画半点不为所动,心生一计便又道,“凤诗姑娘也在?”

  “她为何会在,这是书墨斋的事。”平稳的听不出情绪。

  “师父不是与凤诗很亲厚?”

  果然公子入画在大厅前停了下来,看着怀中面色虽苍白却双眼灵动的女子,“此话何解?”

  “不是吗?那方才师父与凤诗在书房做什么?是我错看了?凤诗姑娘哭的很是伤心呢。”即使尽量想说的平静,寄白心中还是忍不住泛上酸涩。

  公子入画似乎愣了一下,随即道,“待药师瞧过你的病,随你如何,你要知道书房内发生了何事,我便一五一十的说与你听,却不许你此刻闹脾气。”便把寄白放了下来,握住她的手在手心。

  见两人进入大厅,坐着的人皆站了起来,寄白抬眼看去,王妈,端砚,花绝,还有一个坐着的老者,发须皆白,鸡皮鹤发,身形瘦弱,一袭灰衫显得肥大,颤颤巍巍,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可能驾鹤西去。

  寄白看着老者,老者似有所觉,睁开了眼,仿佛是混沌中光华一闪,直直的刺进寄白的心中,是个厉害的人物,面上却是不肯流露出半分惊讶。

  “先生怎么称呼?”寄白看着老人平静道。

  “就唤我先生即可。”老者声音亦是苍老而飘渺,却让寄白想到了那时的晨钟暮鼓。

  “先生要怎么看?”寄白看着老者,指尖隐隐作痛。

  “都可。”身形却是不动。

  寄白点头,公子入画松了手,她便走到老者面前,伸出手道,“那请先生号脉吧。”

  老者这才抬起眼,看着寄白,仿佛是在考量什么,才开口道,“她比那两个孩子强些。”却不是对寄白说的,手也未抬,而是看着寄白挽上了袖子的手腕,几近透明的手腕下青筋清晰可见,仿佛都能看见血液的淡淡流淌。

  “只是强一些吗?”强调“一些”的寄白看着老者仿佛能看破所有的眼睛,毫无所惧。

  老者仿佛才开始认真,看着寄白的眼睛,“有趣,你胆子不小。”

  “显然还不够大,”寄白微微笑了笑,“先生你是人参娃娃吗?”

  旁人或许会以为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却让老者嘴角微扬,“自然不是。很聪明,丫头叫什么名字?”

  “寄白。”寄白收回了手,藏到身后,“如何?除了……”余下字消失在唇间,而后又扬声,“可还有别的办法?”

  老者看了寄白好一会,“没有。”

  寄白嘴角微勾,“那请先生保重他。”转身看着公子入画,“如何?你要我给他看,已经结束了,可以走了吗?”

  厅内的人皆是一头雾水,这两人之间的交谈都太过简略,不过眨眼间,即无号脉更无接触,却在转身后即告知已有结论?

  公子入画看着寄白,“除了?是什么?”

  
  寄白一顿,“我如果说没什么,你可不可以不再问?”

  公子入画对王妈道,“这里由你打点,绝儿若是无事可尽早回花府,不必再来问安。”说完便拦腰抱起寄白消失在众人眼前。

  寄白不可谓不惊讶,她知道师父会武功却不知道他甚至会移形换影,武功这么高,不过呼吸之间已到东厢,公子入画将寄白放在床上,自己则退了两步看着她。

  “师父你武功多高?”寄白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不确定。

  “足以自保。”公子入画回答的淡淡。

  移形换影所需武学功底要极为深厚,岂是区区自保而已,迟疑了一会,她又试探着问道,“在夏试前三天晚上师父你去了太师府,进了密室?”

  公子入画神色更淡了,“我知道那日那偷题之人是你。”

  寄白吃了一惊,密室那人是师父,已经够让她惊讶了,竟然师父还知道那偷题之人是她?不可能,她当时蒙着面,即使后来面纱被扯掉那张面皮也是假的,师父没理由知道那人是她。

  “你的眼睛可未蒙布。”公子入画略略蹙眉,“如今我并不想同你扯这些旧事,你若不说那除了……”

  “那日东方易分明被我的针扎中了,是师父控制的他?”寄白却固执的非要得到一个答案。待看到公子入画点头她更是愕然,原来那天她给他请安时闻到的青相子味道是真的,他根本不是风寒,而是被她那一掌猛然打到中的内伤。

  难怪在她欲逃离时他忽然顿住给了她一掌可趁之机,原来他早认出是她。

  寄白忽然有些说不清的滋味,便向公子入画伸出手去。

  公子入画一愣,从衣袖中伸出手握住了她,在床头坐着。“不许你逃避我的问……”却被寄白手轻轻一拉,往她倒去,寄白更是手撑在床上,吻上去。

  公子入画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面上却薄薄的升起了可疑的一抹红,幸而寄白眼睛是闭着着,公子入画手环住寄白的腰加深了这个吻。寄白却忽而睁开眼,面上闪过一丝调皮,有些诱惑的用舌头轻轻在他唇上划过,而后突然咬住了他的下唇,公子入画吃痛的唔了一声,直接将寄白扑倒在缎被上,喃喃道,“你这个妖精。”

  像是亲吻一件珍物般公子入画慢慢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颊,最后是她微启的唇,轻轻吻她的唇,有些暧昧有些温柔,寄白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唇间泻出若有似无的呻。吟,这在他无疑是最美的声音。

  寄白又故技重施的开始咬公子入画的唇,有些气息不稳的笑道,“把师父咬成大嘴巴。”

  “你这丫头。”公子入画失笑,眼中情。欲亦被生生压下,此时此刻此身此景都不合适再进一步,身子也从寄白身上翻下,仰躺在寄白身旁,鼻尖萦绕的仍是寄白身上淡淡的馨香。

  反倒是寄白趴在公子入画身上,眨着一双看似天真无邪实则心思乱转的眼巴巴的看着他,“师父你怎么不亲我了。”

  这话险些让公子入画的自制告罄,他伸手环住身上作乱的人儿,“你这个坏心肠的丫头。”

  “师父给我取了好多小名儿啊。”寄白笑嘻嘻的道,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故意往他身上又压了压,看到公子入画眼中升起痛苦才又心满意足的停手。



  也直到方才寄白才知道她有半分怀疑公子入画和凤诗也太过份,他是她的师父,他为人如何她再清楚不过,更不该有半点质疑。

  或者这就是关心则乱吧。因为看的过重才会心中抑不住酸涩。

  “凤诗给了师父什么?”

  公子入画有些惊异,“你如何得知她给了我东西?”从前他虽知寄白不如表相的平庸,却不知她感觉如此敏锐,倒实在是意外。

  “她哭倒在师父怀里,师父不但没有推开她还安慰她,”寄白说着对公子入画皱了皱鼻子表达她内心仍有的不满,“必然是凤诗给了师父什么好东西让师父不好意思刚得了好处就对人家始乱终弃。”

  “分析的尚可,成语用的却是太差。”

  “那可以告诉我是得了什么好东西了?”

  “那你倒是先说那唯一的法子是什么。”公子入画淡淡道,半点不肯放过这个问题。

  “师父耍赖,分明是你说待先生瞧过我的病,随后我要如何都随我,我要知道书房内发生了何事,你便一五一十的说与我听,只不要我那时闹脾气,对不对?才说过的话就忘了,未免太过分。”寄白振振有词道。

  公子入画点头,“倒真是,但这次偏是要耍赖的了,你若不肯说便让你好奇而不得。”

  寄白咂舌,“师父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坏心肠。”随即嘟囔着要走,却被公子入画扯着,她才又泄气似的伏在他的胸口,情绪渐渐低了下去,垂着眸道,“这法子说难却也简单,只要我至亲之人换血给我……”

  这法子却也毒辣,她若为活命而害莫辛或爹爹为此丧命,又有何颜面活下去。

  果然,公子入画便不再说话,这方法即使可行也必不能行。

  “如何?师父可以说了吧。”寄白强打精神道。

  公子入画眸光黯了黯,看着寄白,“我不会放开你,所以信我。”却仍是不肯说那物什是什么,寄白似有所觉,淡淡的有一种不祥之感。

  不知为何,寄白脑中浮现南华寺中,月明星稀,那谈论佛经的住持,目光温和而纯粹,那是佛的睿智。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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