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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不可以骑马?”当作你喜欢的打赏。
“你会骑马?”小冷的上下颌终于胜利会师了。
“不会!”我无不沮丧的回答。
“那算了,”我耸了耸肩,乖乖的回到马车上装矜持。
现下流行的旅游原则:上车睡觉;下车拉尿;到个地方就拍照。我坚决遵守第一项原则;但第二项,因为老娘在装他爷爷的淑女是不可以那样粗俗的;至于拍照嘛,那简直是Mission Impossible !
睡到天昏地暗的时候,听见一个声音说:
“怎么吃了就睡,像猪一样!醒醒啊!”好象是小冷。
我努力睁开眼睛,擦了擦口水,对他说:
“你小子又皮痒痒了是不是?吵我干嘛!”
他眉头一蹙似乎想起了先前“地狱集中营”的“美好”时光,马上恭敬的说:
“到城门口了,是公子让我叫醒您,过会子就到家!”这才像有家教的样子么,好歹我也是个少奶奶。
“他怎么知道我睡……我的意思是他怎么知道我在休息?”
“公子说您没见过您安静超过半个时辰,定是在睡……我是说休息。”哼,平时嫌我吵就直说,干嘛拐弯抹角!
“告诉他,我知道了!走吧!”得补补妆了!
大概又走了半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
婆家到了。
小冷将车帘掀开我探身出去,只见“天赐龙府”金光闪闪的牌匾下恭恭敬敬的站着两排仆人,门口还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绿衣小姑娘。看这情形,她应该不会是那个虾米公主。
小龙下马向我这儿走来,小女孩也跟着过来。她对着小龙说:
“堂哥,嫂子可真漂亮?”
我正准备如往常一样跳下马车。只听她又道:
“来叔,怎么还不拿梯子来?” 一个老头拿着一个陶瓷小楼梯跑了过来,放在我下车的地方。吓,原来还有这个讲究,差点出丑!看来着小丫头倒是挺贴心!
我刚踏上去,只听见“喀嚓”一声,我身体开始向右边倒去,眼瞅着就要亲吻大地,一双双稳稳的抱住了我,不看也知道是家老公。我回头看,那陶瓷梯碎了一个大口儿,该不会是俺最近吃的过于凶猛,以至于……
汗~~~
“这是谁做的?”他的脸像打了霜似的,声音也让人不寒而栗。
细看才知,那个口儿似乎是被人故意弄破后粘好的,目的就是让踩上去的人跌个狗吃屎。虽然只是恶作剧,但可以看出我人未进门却先树敌人!我瞟了一眼我的老公的堂妹,她装作很无辜的样子摇了摇头,可眼中的幸灾乐祸却逃不过我的法眼。
“哎呀!脚像是崴到了!”我凄凄然说道。小龙眉头一皱。二话不说免费送我一个“公主抱”,边向府里走去,边吩咐小冷请大夫。
他抱着我东拐西弯的走进了一个叫做“降雪轩”的园子,管家将我们引进房便出去看大夫来了没有。
他把我放在床上:“你很沉。”
“人家脚崴了你还惹人家,讨~厌~~~”看来本小姐没有装嗲的天分,我自己都掉了一地鸡皮疙瘩,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别装了!”
“呵呵,还是相公你最了解我。” 老娘本来只准备装装瘸,让我夫君扶着我进门。以此告诫那些个暗处的苍蝇:老娘在龙老九心里的分量不轻。以后没事少整那些个有的没的。不想他不但识破我的小伎俩,还助我一臂之力。
“婉碧和八公主是一起长大。”这是解释?还是提醒?
“无论是谁我都不会给她登鼻子上脸的机会。”我粲然一笑,想算计我还是下辈子吧!
“我知道。”他嘴角微微一扯,看起来十分邪恶兼迷人。
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少爷,大夫来了。”是来福的声音。
“麻烦您了,来叔。”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我现在首要任务就是“治水”。
“哪里,哪里,少奶奶言重了。”来福有些受宠若惊,看来这里的主子不曾对他如此客气。
大夫说没伤到筋骨,开了几副舒筋活络的药就走了。不一会儿,丫头就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臭水进来:
“少奶奶请用药。”
晕,我好好的喝哪门子的药。我嘴一噘可怜巴巴的看着小龙:
“我可不可以不要喝!”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
“因为闻起来很臭。”
“捏着鼻子。”
“很苦,我会吐!”饶了我吧!
“春眉,拿些蜜饯让少奶奶就嘴。”这个杀千刀的定以为我在撒娇。
“那就放凉点再喝,你们忙自个儿的事去吧!”我看见桌子上的盆栽似乎有些干枯,等会漂亮姐姐给你喝点凉茶哈!
“药要趁热喝,凉了会误药效的,让为夫喂你喝。”说着还真的从丫头手里接过药碗,他的良心定是被狗吃了!
“我自己来!春眉拿个盆子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我闭眼将药一古脑猛灌下去。
苦~~~~~~~得我五官已经拗拧在一起了。
一……二……三……吐!
爽了!
因为中午没吃什么,所以呕了一盘子药水。
“快把大夫叫回来!”他紧张的对外喊道。
“不要!”我百忙之中抽空抗议。
“让大夫看看。”
“不要~~嘛!”怎么听起来这么A,“我没事,从小就这样,喝了药水就会吐。”
“那~~少爷,这大夫是叫还是不叫?”旁边叫春眉的丫头怯生生的问道。
“让他在门房候着,你们退下吧!”他面色稍缓的吩咐道。
“我自个儿躺躺就成,你忙你的去吧!”头有点沉,我得要足精神,对付晚上的鸿门宴。
我躺了半个时辰,醒来时他已经不在房内,于是命我的线人冷山同学过来八卦。不一会儿,他就屁颠儿屁颠儿跑来了。
“这里还有多少人不想我好?”
“少奶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儿,这里人都……”
“连你也跟我说这种客套话啊~~,你该不会以为我就只有整你的那点本事儿吧!”我拿腔拿调的说,“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不会不明白吧!”
在我的威逼利诱,循循善诱下,小冷将其厉害关系全盘托出,果然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孩子:原来这龙家三代武官,均为朝廷重臣,叔父辈在N年前的一场对抗外敌的战役中都死绝了。现在家中以龙非云的奶奶为尊,而留下的这孙子辈里又以我家小龙最赞,他将龙家由“将门”成功转型为北方最大的“商门”。但从此家中便异议声不断,说什么一身铜臭坏了祖上的名声,碍于我老公那张千年扑克脸也只是些不成气候的地下言论。这次娶我进门成为一个导火索,除了极小一部分胆小怕事的中立派,其余全都都持反对意见。理由是:拒绝与郡主成婚便是拒绝了天家的恩赐,会遭报应。
“放……屁。”我烦透了这些自个儿不赚钱光花别人钱还要说人事儿的主儿。天家恩赐?愚昧无知!天家能活命都是靠商人老百姓的恩赐,不过这些说了他们也不懂。我回过神看了看眼前的人,他眼珠儿瞪得要掉出来了。
“你……你刚才说什么?”他结巴怎么越来越严重,看哪天闲着没事儿得好好帮我这傻弟弟治治。
“放屁啊!怎么了!”
“少奶奶呀,这些个污言秽语您可休要在说,若被旁人听见可不妙!”他一脸慌乱的说道。
“我就说,放屁放屁放屁放屁放屁放……屁,怎么了!”看着他脸色由白变青真是件有趣儿的事情。
“少奶奶,少奶奶您有什么吩咐?”春眉带着一群丫头跑了进来,看来我的声量“稍稍”大了一点。
“适才我正交代冷山办点儿事儿……可不想……”我马上换了一个大家闺秀的哀怨神情,似有难言之隐状吞吞吐吐的说道,“他……居然在这节骨眼儿上……”我用手绢掩着口鼻轻轻的说:“放了个屁。”看这群丫头的三八样儿,这事说不准几分钟就会传得全府皆知了!
“噗嗤”几个沉不住气的丫头笑出声来。
“这……”小冷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脸色又从青变到了红。
“你们把这窗子开着通通气儿,然后就出去候着吧!”我吩咐道。
“是,少奶奶。”这几个丫头边开窗子边偷偷看着满脸难堪的小冷。
等他们都退下了,我开心的眨着大眼睛看着小冷。他哭丧着脸问我还有什么吩咐。我又顺便问了问老太君的喜好什么的,就让他退下了。现在他指不定躲在什么地方偷偷哭泣呢!
我唤了丫鬟进来伺候我梳洗装扮,然后遣走他们自己转园子。这“降雪轩”布置十分简单,小院儿里除了几株梅树和一套石桌凳没有多余的东西。听丫头们说,这园子是半月前少爷嘱咐修葺的,前几日才完工。她们以为我崇尚简朴少爷才会如是吩咐,而我倒觉得是他是故意留了给我布置的。
出了这“降雪轩”我便迷了路,这些有钱人就是无聊,没事建这么大的房子干嘛!一路上都没见着有佣人,我估摸着他们都跑去准备今晚的年夜饭了。这里的景儿又都大同小异,我连回路都找不找着了。我又冷又饿,终于在第N个拐弯处,我听见有人声:
“听说这冷山居然当着少奶奶的面儿放了个……呵呵……我见他平日还算体面儿,怎么就……噗嗤……”
“就是就是。”是丫头们在说事儿,看来我这玩笑让小冷流失了不少的“云丝”啊!
“请问降雪轩往哪儿走?”我问道。
她们一见我就赶紧福身行礼,之后就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看起来灵光一点的丫头猜出了我的身份,站出来回道:
“顺着这条路直走便是。”她不主动提,我也不好意思让她领我回去,毕竟在自己家里走迷了是件丢人的事情。
我顺着她指的路走去,走过长长的廊道,来到一个湖边。我似乎没来过这里啊? 只见对面有个湖心小筑,我便过了小桥想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将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带回家。走近一看,小筑名为“莫言”。我刚走进几步,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谁?”有老公在我还怕个P啊!
“我!”我寻声向屋里走去。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他眉头一蹙。
“我迷路了,有个丫鬟说往这边走能回去,可走着走着就到了这儿。这是哪儿?”
“我的书房。你说……是丫头引你过来的?”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我听出了他话中的疑虑。
“没什么,只是我这里平日甚少有人进出。”他将话题一转,“你好些了吗?”
“请恕妾身不知之罪!妾身好些了,请夫君放心。”说完我就往屋外走。连小小一个丫头都敢编排我,这怎么能让我不生气。
他虽然说的轻描淡写,我却嗅出这其中的不寻常。看来这“莫言”应该算是禁地,那个丫头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规矩,但她仍引我过来,分明是想看我的热闹。
“这大冷的天你去哪儿?”他有些责备的问道。
咕噜咕噜……
嘎嘎嘎……乌鸦路过……
我这肚子早不叫晚不叫,偏偏挑这个时候叫!呜呜呜,太没面子了!人家明明还在生气,你这一叫什么气氛都没了。
“过来吃些点心。”一听见有吃的,我的腿就不争气的跟着他往里屋走去。
“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小龙一边给我倒水一边嘱咐道。
我左手佛手酥,右手百果糕,嘴里吃着桂花松酥,眼睛还盯着桌上的金丝卷。我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吃完东东,我拿着茶杯开始观察他的书房。外屋只有一个看似开会用的大方桌,而这里屋陈设清新古朴,字画古玩一应俱全,不过最吸引我还是那巨大的书柜。
“以后我可以来这儿看书吗?”完了,忘了这是禁地,“算了,当我没说过。”
“想来便来吧!”虾米!
“真的吗?”我兴奋的问道。
“当然。”
“太棒了,”我冲过去抱着他的脸蛋儿“吧唧”就是一口。
只见他一愣。完了,得意忘形了,忘了我面对的是个古人了。我忙解释道:
“这是我家乡话谢谢的意思,在我们家乡这种举动表示非常非常感谢。”
刚才他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降到零度以下了,像是西伯利亚寒流突然侵袭。
“以后不准这样非常非常感谢别人!”他在命令我吗?还是吃了山西的某种著名调味料!
“哦!”管他的,反正老娘有书看,以后晚上不用早不早的就上床数山羊了。
“你手很凉,是觉着冷吗?”
“不冷。我体寒,一入冬就手脚冰冷。”我抽了本《顾德传》边翻边回话。
“坐过来看,靠着暖炉。”
这本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