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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主子呢?”
“主子出去还没有回来呢?”
“她去哪儿了?”
“好像去柳城了,她说有点事要去办一下,”
“柳城?”他暗自心惊,她去柳城会不会去穆家,他身子一晃,走了,丢下一句话给宗政别燕,“你呆在这儿,”
穆家,穆思远的寝室里,一个柔美的声音传来,“思远,你说这事到底是谁做下的?”
“当然是幻月楼的人做的,”穆思远一边吻着怀里的女人一边说,
“幻月楼的人又是哪里的人呢?”女子再问。
“有这么大能耐的人目前除了血剑门还能有谁?”穆思远带着喘息说道,
女人轻轻的笑了笑,“呵呵,真的好笑,江湖上第一大杀手门既然干起了鸡鸣狗盗之事,”
“怎么?你不相信你血剑门做的?”他的喘息声加重,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他心里早就猜到一个人了,那就是聂家宅子里住着的聂绝忧,不管这事是不是他做下的,他都要杀了他以绝后患。
“不是不信,是根本就不可能,”女子肯定的说。
“含水,别说这些了,我等不及了,”他呓语般的吻向她,“你好久不在家了,想死我了,”
女子一声娇笑,“外面那么多的女子还养不饱你,你真是一匹狼了,”
他喘息着吻向她,“那些个女子那有含水的风情万一,我不要,我只要含水,只要你,”他吻向她,她一走就是半年,自己为了掩盖她不在府上的事还跑到别处出游荡了几个月,这次一定要在她身上通通的讨回来。
聂含水一脸的得意,笑声更娇媚了些,卖力的欢愉在他的身下,她的红唇在他的身上游走,勾他的魂都飞了,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的身子,忘了时间,忘记了一切。
汐落来的时候,二人的欢愉刚刚到高氵朝,浑然不觉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汐落乘着他们忘乎所以的这点时间,把寝室搜罗了个遍,在床尾的一个暗格里,她找到了一个白皮本子,蹲在地上打开一看,既然是碧茱酒的酿造秘方,她立即把这个本本塞进自己的怀里,
“爹——爹——爹——”屋外传来穆陶的叫声,
穆思远喘息着骂道:“滚,”俯下身把头深深的埋向聂含水的酥。胸…。
聂含水一阵媚媚的娇笑,“思远,你坏死了,弄的我好痒,”
穆思远哼哼了两声,只听见女子一声媚呼,床再次晃动起来。
汐落出来,藏于暗处,见穆陶一脸黑灰的站在那儿,她咧嘴一笑,向阁楼而去,那里还有她没有搬运完的美酒,她要把它们通通的搬运回去,她要看看,穆思远能沉默多久?
幻雪山庄,聂绝忧昏睡着,嘴里一直叫着汐落,
聂绝缘气的骂娘,怒斥道:“派人给我找去,死的活的都给我带回来,”
黑煞皱眉,暗道:‘真带个死的回来,师父一定也活不去了,还不如不找,还能给师父留个盼头,’
“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绝缘怒斥着黑煞,“我使唤不动你吗?”
黑煞冷冷的道:“师叔,找个死的回来,师父还活的下去吗?弟子不敢遵命,”
“谁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跑出去的?”绝缘大声骂道:“这种人早该死,”
“师叔真是以为她自己跑出去的?”黑煞争锋相对的看着他,脸上也带了怒气。
绝缘一愣,随即点点头,“也对,她吐的一塌糊涂的了,那有力气跑路?”看了一眼黑煞,黑着脸道:“那不快去找,还愣在这儿干嘛,找活的人回来,”
“是,”黑煞有点不情愿的转身走了,‘这师叔,不查谁把汐落弄出去的,反而要个死的汐落,这事会不会是他…,’他浑身颤抖一下,迈步走了出去。
幻月楼里,宗政别离匆匆而来,他在柳城找了汐落五天,穆家他有偷偷的去了好几次,哪里有汐落的影子,他折回来,带着宗政别燕直奔幻月楼而来。
“秋姑,你们主子呢?”
“主子这几天身子不爽,不见客,爷担待着点,”
“怎么?生病了吗?”宗政别离一脸的担心,回首看向秋姑,
“老疾了,没什么的,爷还是去茱萸阁吧,我去看看主子这会儿好点了没,”
第41章 难道是皇帝夺人所爱
“嗯,去吧,”
秋姑转身去了,自有小丫鬟送了美酒,茶点,
秋姑下了楼拐进另一个后堂,进了后院的一间厢房,在门口站定,小心翼翼的道:“小姐,宗离大人来了,”
“今儿不见了,你好好的款待他吧?”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慵懒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看来是在梦中被秋姑吵醒了。
“是,”秋姑缩了缩脖子不敢在言语,慌忙的去了,这个主子好说话,可她身边的卓枫,无敌二位大神不好说话,把她护的死死的,容不得别人对她有半点的不敬。
秋姑刚走,一个白影闪了进去,“汐儿,”雪柳看着躺在床上沉睡的汐落,带着怒气的叫了一声。
“雪柳,你怎么来了?”她懒懒的问她,浑身没有二两的力气,她用法术搬运完穆府阁楼里的美酒,自己也累趴下了。
“跟我去见师父,”她急急的道,
“我不舒服,还是不去了,”她无力的靠在那儿,弱弱的说。
“师父病了,病的很厉害,”她的语气很是焦灼,顺手拿过搭在屏风上的衣服递给她。
汐落从床上弹了起来,“什么?他病了,”她猛然的想起来在凸山的时候,他的身子就一阵冷一阵热的,那唇和脸一色的白,她慌忙的接过衣服,麻利的穿上,一边扣着扣子一边道:“走,雪柳,”
两个白影出门,向外疾驰。
茱萸阁里的宗政别燕正好无聊的抬起身子看向窗外,猛然的他看见那个日思夜想的熟悉身影,他一声大呼:“阿奇,”纵身想从窗口跃出。
宗政别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疯了,”
“阿奇,我看见阿奇了,”他一脸焦灼的说,
“你眼花了,好好的坐下喝酒,别弄那些不痛快,”宗政别离一脸的怒意,那个阿奇怎么配的上自己的弟弟,他才不要让他去见她。
“我真的看见阿奇了,”他焦急中加大了语气,一脸恳求的看着自己的二哥。
“坐下,”宗政别离命令道:“你们真的有缘,她跑不了,她还会回来的,”
宗政别燕无奈的坐下,机械化的喝着酒,这一两黄金一壶的美酒喝进他的嘴里是那么的酸涩无味。
幻雪山庄,聂绝缘急了个满头大汗,大哥病了这些天了,一直把自己关在西院不出来,今儿好不容出来了,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他还在病中,如果有什么好歹,这血剑门里的人谁来掌管?那些个黑脸的家伙哪个又会把自己放在眼里?
远远的,他看见两个窈窕的身影由远而近的飘来,眨眼的功夫,雪柳带着汐落回来了,他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暴怒道:“不长心的东西,去哪儿?害大哥四处找你?”
“师父呢?”雪柳问,
“你哥呢?”汐落问
“找你去了,你能不能消停点,别让我哥整天的为你悬着心?”
“我找它去了,”汐落举了举手中的酒坛子,把它放到桌子上。
聂绝缘看着桌上放着的酒坛子,鼻子都气歪了,大声呵斥道,“你不是不让哥喝酒的吗?抱一坛子酒回来干嘛?”
雪柳拉了拉汐落的胳膊,她本就不赞成她带这酒回来,她执意要带,这下好了,师父没见着,先惹着师叔黑了脸,她一脸忐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你看看这酒可还认得?”
聂绝缘打开酒坛子,一股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这味道是那么的熟悉,他的脸色大变,手中的酒盖无力的滑落,人噔噔噔噔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儿时娘亲用筷子沾着这酒喂进他嘴里的往事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雪柳慌忙上前,扶住他不稳的身子,瞪着汐落,怒道:“汐儿,你要干什么?”
聂绝缘脸色惨白的靠在雪柳的怀里,二女把他扶到床上躺下,好半天他才缓过来,无力的道:“这酒哪儿来的?”
“你没事吧?”汐落担心的看着他问,
“告诉我,这酒你是从哪儿找到的?”他的脸黑黑的,带着无尽的伤痛。
看他的样子聂家被害他是知道些什么的,她柔声道:“我在查聂家被害的事,能告诉我你知道的事吗?”
聂绝缘冷冷的瞪向她,咬牙道:“说,这酒从哪里找到的?”他的脸一片死灰,心里绞疼着,大哥苦苦找寻了十来年,也没有找到这酒的下落,而汐落今儿找到了,还把这酒带了回来,他一定要知道这酒是谁谋了去,来加害他们聂家,
“好,我把我知道的事告诉你,但你别告诉他,这酒的事哥不知道,”
汐落点头,“好,你说,我不会告诉他的,”
雪柳递给他一杯热茶,低声道:“师叔,师父不让你操心这些事的,”
聂绝缘冷冷的看了一眼雪柳,气愤填膺的道:“父仇不共代天,我岂能坐视不理?”他的脸越来越苍白,挣扎着爬起来,靠在床头,沉痛的说:“哥从小就拜了毒手玉郎为师跟他学艺,家里的一切事毒手玉郎都不让爹娘告诉哥知道,怕分了他的心,”
“嗯,后来呢?”她淡淡的问他,声音很是平静,似乎在跟他聊着家常,而不是让他痛苦的回忆。
“这酒是我娘酿造的,后来这酒成了贡酒,皇上娘娘都很喜欢,”
“这个我知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聂绝缘牙齿咬的死死的浑身都颤抖起来,
汐落扶着他的肩,低声道:“回忆这般的痛苦,还是算了吧!”
“不,我想让你早点查到真相,还父母一个公道,”
“好,你慢慢的说,”
“后来皇上来我们家了,父母开始吵架,有一次父亲既然还打了娘亲,”
“为什么?”
“皇上喜欢母亲,父亲很生气,她打了娘亲以后又很后悔,自己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屋子好几天都不出来。”
“难道是皇帝夺人所爱,害了你们的父母,”
“我不知道,”聂绝缘摇头,“我只知道这事以后父亲生了一场大病,”
第42章 一把掐住她的绝美的脖颈
“再后来,皇帝传旨要酒进宫,再后来,就有人来血洗我们聂家,”
‘自古帝王横刀夺爱的戏码太多了,这聂家之祸说不定是那个昏君夺人所爱造成的,’雪柳一脸恨意的说道。
汐落道:“好了,你也别伤心了,这事我一定查清楚,一定还聂家一个公道,”
“谢谢,汐落,”他无力的身子歪了下去,脸煞白煞白的。
汐落苦笑了下,这灭门的惨痛不光折磨着聂绝忧,依然折磨着这个看似很是单纯的聂绝缘,这些年,聂绝忧把他保护的很好,生怕他受一点的委屈,他虽然只比聂绝忧小四五岁,但在聂绝忧的眼中,他依然是那个只有十来岁大的小弟弟,今儿的一坛酒就让他伤心成这样,那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自己的亲人被强盗屠杀的聂绝忧心会痛成什么样子是可想而知的,汐落的心揪在一起了,她闪身向屋外冲去。
华夷国雍城,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跌跌撞撞的冲进香悦楼的大门,他的华发半百,身子踉仓,好似酒醉一般。
晴姐见他来了,立马的笑逐颜开,迎上前,嗲嗲的叫了声:“主子,您来了?”
“汐落呢?”他冷冷的声音似乎结冰般从嘴里冒出这三个字。
“汐姑娘已经两个多月没来这里了,”
他愤怒的一声大喝,飞身而出。
远远的,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这边狂奔而来,他的心喜悦着,脸却冷似寒冰。
汐落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华发半百的人向这边飞驰而来,在见到自己的那一瞬间,他猛然的顿住身形,傻傻的站在那儿等着自己上前。
她飞身而去,娇喘道:“我回来了,你还好吧?”
“我很好,”好半天他才喃喃的说出这三个字,浑身都在打颤,他担心死她了,她既然一走就是两个月,连点消息都不给自己留下,这个心狠的女人,怎么老是喜欢折磨人?
他心里的火气嘭的一声飙升,一把掐住她的绝美的脖颈,怒道:“说,你去哪儿了?”
她的脸瞬间憋的通红,但她没有挣扎,她感觉掐在自己脖颈上的手好烫,好烫。
“你在发烧,放开我,你在生病还这般的胡乱生气,”她的这句话说的很是艰难,续续断断的说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