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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慕灵吃了一惊,随即道:“不见,姑娘我和宫里的人从不打交道,”
“这…”老鸨脸路难色,
吴公公大步踩了进来,“洒家有落儿姑娘的下落,你们也不想见洒家?”他知道大殿下就是为了那个女子离开的,他要见大殿下就必须把宝压在此女的身上,果然,他压对了。
慕灵一脸兴奋的拉着他的手,“大哥哥快说,汐落姐姐在哪儿?”
吴公公脸上一红,心里却是受用无比,从没人叫他一声哥哥,今儿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叫了他一声大哥哥,他美得的魂都快飞了,
“说嘛!大哥哥,”
吴公公咧嘴呵呵一笑,“洒家要见找汐落姑娘的人才能说。
”说,我听着,“聂绝忧听见他说有了落儿的消息,早就从内室起身,压着心里的急切,冷冷的说。
”师父,“慕灵奔过去扶着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聂绝忧坐稳,吴公公跪了下去。
”说,“他依然冷冷的看着他。
吴公公看了看屋里的人,yu言又止。
聂绝忧挥挥手,慕灵她们都退了出去。
吴公公擦着头上冒出的冷汗,道:”贤王爷被困勾魂岭,二殿下亲自去救了,皇上的心绪乱了,奴才大胆擅自来找大殿下,是想殿下回去看看皇上,奴才骗了大殿下,死罪,“他举掌狠绝的向自己的天灵盖打去。
聂绝忧手一挥,怒道:”奴才的命只有主人让死的时候才准死,谁给你的胆子,自己寻死了,给我滚回去好好的伺候皇上去,“
”是,奴才知错了,“吴公公爬起来,躬身告退。
”告诉父皇,我去勾魂岭,让他安心,我会好好的把他们带回来的,“
吴公公听他也要去,脸上爬满了黑线,扑通一声跪倒,急叫:”不可,殿下,皇上已经有两个最爱的儿子去了勾魂岭,您是皇上最爱惜的皇子,您要是去了,皇上会急疯的,“
聂绝忧默然,”我父皇哪儿有你,我很放心,我兄弟们的安危有我,你自当回去让父皇安心就是,“
吴公公被他那句‘我父皇哪儿有你,我很放心’感动了,他使劲的点头,起身,什么话也没说,急速向皇宫而去。
汐落自进了华夷国皇宫,就被宗政执恒客客气气的请进了朝阳宫,再也见不到聂绝忧,她去聂绝忧居住的宫殿找他,却被拒之门外,她知道聂绝忧不会这么做,把她拒之门外的人一定是华夷国的皇帝宗政执恒。
她和雪儿在宫里呆了几天,雪儿很不习惯宫里的气氛,她自己也憋闷的要死,索性带着雪儿离开皇宫在雍城游荡了几天,该去的不该去的地方她们都去了,依然觉得百无聊奈,精神也慢慢的萎靡起来,
雪儿看着心疼,不言不语的把她带回了盼郎山,
盼郎山西山的风景优美,竹林环绕,空气清醒,环境雅致,还十分的清净,落儿很喜欢也不问这是哪儿,糊里糊涂的和雪儿住在这里,浑浑噩噩的过着,只是头脑里聂绝忧的影子一天比一天强烈起来,她的心思一天比一天重了起来。
西山有个小瀑布,小瀑布旁有快大大的青石,青石对面有一张石桌和四个石凳,落儿每天早饭过后都会来这晒太阳,雪儿偶尔的会跟汐落坐在石桌旁下下黑白棋,
”阿落,今儿还要去西山吗?“雪儿问。
”嗯,“
”今儿别去了,外面乱的很,“
”怎么哪?“
”听说一个江洋大盗被人诱导去了勾魂岭,那里布满了奇门幻阵,一个盗贼去了那里还有什么好,活活的被困死在那儿了,
“奇门幻阵?”
“是,”
汐落突然的想到穆思远,他府里才有设那奇门遁甲之人,起身,问:“那人被困几天了?”
“六天了吧!头两天还挣扎着找出路,从昨儿起就没动了,”雪儿很是同情的说着。
“没人去救他吗?”她心里有着强烈的不安,让她的心很是慌乱。
“有倒是有,可他们也不懂奇门幻阵,都掉进海里了,还指着别人救呢!”
“走,雪儿,我们看看去。”
“外面太热,我,”雪儿什么都不怕,就是怕热,
落儿也怕热,可人命关天,如果这人是聂绝忧派去追查穆思远的人,死了不是太可惜了吗?
“你的丹药给我一些,我去看看他还有没有救?”
雪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玉瓶,这瓶里的丹药吃一粒可以七日不食,她用七色鲜果和观音瑶池里的水炼化而来,很是精贵的,
“放心,是歹人的话我不会给的,”
“阿落,你知道的,不是我舍不得丹药,是不想让你去冒险,”她把玉瓶递给她,脸上是满满的担心。
“放心,勾魂岭离这儿不远,我去看看就回,”
“好,有事你叫我,我一准到,”
“嗯,”汐落转身,向洞门口奔去,
勾魂岭,已有人走进,但都被那里的幻境迷住了双眼,大家眼睁睁的看着去救人的人自己走进海里,这里有人跳进海里去救救人的人,没有掉进海里的人被幻阵困住走不出来,身上被利草割伤,站在原地不敢再向前一步,站在岸边的人自然不敢妄动了。
汐落飘然而去,岸上的人大叫:“姑娘,回来,危险,”
汐落莞尔一笑,急速向勾魂岭掠去,她觉得离开聂绝忧危险对于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连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守护不了,守护这副臭皮囊有什么用?她认为,生命的价值在于奉献,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对的人,才活的有意义,而不是碌碌无闻的活着,她可不想没有任何希望的傻活下去,那么,一切都安天命吧!
人群中,一个女声低声道:“我去杀了她?”
“不,再等等,”
“你确定勾魂珠在她的身上?”
第85章她很想嫁他为妻
“是,牵羽花被烧,白姑娘被杀,勾魂珠就是她从白姑娘身上舀去的,勾魂珠易主,凌娘娘假死骗取无泪石的计划落空,只好醒来,不知道她怎样才能摆脱老贼夜凌霄的纠缠?”
“别说了,等她回来立马截杀,”
“是,”
汐落掠到勾魂岭,先把刚刚踏进阵中的人救了出来,然后,飞身再向山岭而上。
岸边的人惊呆了,这几天以来,赶来救人的不少,看热闹的人也不少,就是没有一个上了岭的人,今儿一个女子轻轻松松的就上去了,怎么不叫人称奇?
勾魂岭上,汐落仔细搜寻着被困的人,她一边找一边大声叫道:“有人吗?有人吗?”
“阿奇,阿奇,”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
“阿奇,”叫自己阿奇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宗政别燕,一个是宗政责贤,宗政别燕在京城,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宗政责贤,落儿大叫:“贤王爷,是你吗?”
“呵呵,阿奇,是我,”宗政责贤微弱的应着,
汐落顺着声音找去,宗政责贤无力的靠在一棵大树旁,笑咪咪的看着她。
她小心翼翼的左拐右跳的到了宗政责贤身边,从怀里掏出白玉瓶子,倒出一粒丹药,喂进宗政责贤的嘴里,“你找到了穆思远,被他引诱到这儿的对吧?”
“聪明!”他低声浅笑,
“别损我了,我聪明的话就不会查不到穆思远的藏哪儿了,害你受苦了,”
“是穆思远太狡猾了,”他笑道。
“敌人狡猾就说明我们太笨,这是致命的,”
“好了,别自责了,”宗政责贤懒懒的阖上眼,她来了,他的心安稳了很多,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寻到这里来的,但他相信她能进来,就有能力把自己救出去,他想好好的睡一觉。
汐落却暗自思忖,‘既然穆思远能把宗政责贤引诱到勾魂岭,那么他一定有能力杀了他,就算开始几天他没有完全战胜宗政责贤的把握,那么现在呢,现在他完全有能力杀了宗政责贤,不杀他,那么他一定有什么所图,穆思远在图谋什么呢?不要人的性命?他要什么?人除了性命还有什么最重要的东西呢?
对了,作为男人,作为皇室之中的男人,最重要的是名声,堂堂的大毒手药王的皇弟贤王被困勾魂岭却走不出去,被瘴气所害,这皇家的名誉岂不毁于一旦?以后的宗政责贤岂不让人随意的诟病!’
看了看靠在那儿似乎昏睡过去的宗政责贤,汐落绝不能让他死在这儿,让宗政家的名声就这般的毁了,他是自己的朋友,是阿绝的兄弟,她不能让他们的名声毁于一旦,要怎样做才能在不知不觉间离开这里,即能保住他的安全,还能顾全他的名声?
汐落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想寻找一条可以脱险但又不为人知的途径。
突然间,她想到了雪儿,这个柔弱的女孩能在自己熟睡之时把自己带到千里之外的盼狼山,那么,她一定有能力把宗政责贤带离勾魂岭,
“雪儿,雪儿,听见我叫你吗?”
盼狼山山洞里,雪儿等的很是焦急,好几次都想出去寻找阿落,可冥冥之中她感到她很安全,她不想让自己暴晒在阳光之下,她等,等她回来。
突然的,阿落在叫她,阿落在南边叫她,她顺着声音感觉走过去,“阿落,阿落,”
“是,是我,”汐落应道,“雪儿,想办法把我朋友带出去,”
“你等等,”雪儿开始注目着南方,手中交蘀转换着手型,嘴里振振有词的嘀咕着,她纤细的手指向着南方一指,南边出现一个洞口,汐落站在她的面前,一棵大树旁靠着一个昏迷过去的男子,“把手伸给我,阿落,”
汐落转身扶起宗政责贤,“贤王,我们走,”
宗政责贤已昏睡过去,那里听得见她的呼声,
汐落扶起他,他软软的靠在汐落的怀里,被汐落一股巧劲把他送到雪儿的手中,“好好的照顾她,”
“阿落,快回来,”雪儿急叫,法术马上就要消失了。
“我还有事,你先救他,我等会儿就回来了,”看着雪儿扶着宗政责贤一脸焦急的消失在自己眼前,汐落笑了,顺着来时的路,她向勾魂岭山下跑去。
“看,看那个女子她回来了,”岸边,那些人还在,人数似乎有曾无减。
“人呢?被困的人呢?”人们好奇的问,
“不是说大毒手的皇弟宗政责贤被困勾魂岭吗?怎么没寻到人吗?”一个长得很帅魁梧的男子问。
“喂,小姑娘,你没看见宗政责贤吗?”
“什么贤?”汐落粗声问道。
“华夷国的三皇子,很有名的,”
“勾魂岭的鸟多有,华夷国的人没看见,”
“不会吧,是你没找到吧?”
“你不信自己去找啊!”有人起哄,
“是啊,是啊,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干嘛为难一个小女孩啊!”人群里说好说歹的人七嘴八舌的都咋呼开了,
猛然间,一道亮光从山间急飞而下,水月凌空而来,手中的剑毫不留情的刺向汐落,
围观的人群惊慌大叫,四处躲闪,分别跑向自己认为的安全地带。
‘噹的’一声响,一把剑带着十足的力接了水月一剑,水月的身子被这股力度荡的疾飞而去,她的五脏六腑一阵翻江倒海的巨疼,半空中一口鲜血喷出,他干涩的叫了声:“大殿下…”
他来了,凌水月捂脸急退,顾不得自己的伤疼,心里七上八下的一阵乱跳,想见他,偏偏在这种场合上见到他,暗怨老天捉弄她,心里酸涩的厉害,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水柔见姐姐刺杀失败,一把暗器迅速的飞出,直奔汐落打去,嘴里大叫:“姐姐,你怎么了?”
水月退到水柔身边,捂住自己的胸口,弱弱疾呼:“撤,大皇子到了,”
水柔呵呵一笑:“大皇子到了又怎样?难道大皇子比无泪石还重要?”
水月脸色苍白,靠在一棵大树旁,无力的道:“我们要杀的是那个女子,不是大皇子,”
水月冷哼一声:“哼!他碍事一样的除掉他,”
“鲁莽,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又能胜得了他吗?先查查看大皇子和此女到底是什么关系再说吧!”
“啧啧啧啧,”水柔咂舌,“姐姐,你不会是怕我伤了他吧?你还没嫁给他呢,就这般的护着他了,真没羞!”嘴里笑话着水月,脚下丝毫不慢的向水月走去,她一点不傻,她已经看出姐姐受了严重的内伤,再不救治的话性命堪忧。
“好了,别胡说了,我们走,”
“是,”抱起水月,水柔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山下跑去。
“阿绝!”她不敢置信的叫他,以为自己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