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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与羞耻涨满脑袋,这下子浑身都是劲。
恨不得将眼前像是忡怔,继续扬起偷腥的笑容的宇文擎给粉碎的劲。
“沅沅娘子,你怎么了?”
偏偏某人还假装迷糊,爱玩明知故问那一套。
哼!
一时刻意露出真正的宇文擎的气势。
一时又继续假扮傻兮兮的十岁儿童。
这么爱演,有这么容易入戏,宇文擎不生在现在去参加演员培训班真是太浪费人才了。
沅沅翘起双手瞪他。
温存尚在,他伸出手,啪的一声被打掉,意料之内,他不以为然收回手,站到一边去,这个时候倒是很守规矩。
“沅沅娘子不要生气嘛,擎儿只是突然很想吻娘子而已……”
“闭嘴!”沅沅恼羞成怒。
“谁叫沅沅娘子这么可爱,擎儿一看见沅沅娘子就情不自禁啦!”
叫他闭嘴偏不闭嘴!
“不要说了!”沅沅气炸。
将她一军的机会,宇文擎岂会这么轻易放过,欺身上前,满意地看到她的粉颊华丽丽地再度充血,他笑得痞痞的,带着三分天真与故意。
“娘子,你为什么不让擎儿说话?”
第24卷 用肚兜就可以羞辱到他了吗?
“……”
“可是擎儿吻到了沅沅娘子,现在很高兴很高兴,很多话想要跟沅沅娘子你说呢!”
“……”
哪里有床,让她往上一躺华丽装死吧。他一顿,突然握住她的小手,一起去扯半系在腰间的肚兜,“沅沅娘子,用围裙去代替肚兜,这就是你说的你家乡的创意吗?擎儿真喜欢这个创意呢,沅沅娘子知道为什么吗……”他在她耳畔吐气。
说话就说话,离她这么近干什么?!
沅沅在心里骂,小心肝却很没骨气地在颤抖,张开嘴,想驳斥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反将她一军的机会,宇文擎岂会轻易放过?
欺身上前,他刻意拉近两人的距离,“不过,沅沅娘子,擎儿好像还没见过娘子穿过这种颜色呢,不知道……”
暧昧旖旎的口吻。
看着她不经挑逗,脸颊涨红又不敢轻举妄动的羞怯模样,宇文擎的目光好笑中带着三分欣赏。
也许世间比沅沅美丽的女人多的是,但是,像她这样矛盾而又吸引他目光的存在却是为零。
接下来的说话用不着他说出口。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沅沅现在就是一只斗败了四处找庇佑所的母鸡。
心里千万个怨念。
自己长得什么脑袋,想的什么骚主意?!
用肚兜当围裙就可以羞辱到他了吗?
现在羞辱不成,反倒让他成功制住了自己。
她前辈子作了什么孽啊!
老天爷听不见她内心的求助,宇文擎也听不见她内心的哀嚎。
奢望他现在放过自己是妄想,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猛然一股脑儿推开他,“啊,小翠花好像在叫我,不知道什么事呢,我去看看——”
面对如此强势的宇文擎,她无力招架欲夺门而出。
却被人轻易拦住。
宇文擎背抵着门,天生的身高优势使得他居高临下注视着她,浑身上下散发着尊贵且不容违背的王者霸气。
今天更到这里吧,我会努力更的。。。放心,每天一两更的情况应该不会出现了。。。
第24卷 沅沅娘子,擎儿要求验明正身……
俊朗丰神的脸庞上,一双炯炯逼人的黑眸一瞬不瞬锁在她身上,带着几分倨傲宣告着他的目标就是她,亦只有她。
沅沅一震。
已经分不清楚此刻自己是踩在地上还是踩在云上。
被他这样意味不明的目光注视着,心,莫名心虚起来。
“沅沅娘子为什么不抬头看我?”
如魅如惑的声音响起。
温热的气息呼在脸颊上,明明不灼热,却让她清晰无比地感受到肌肤大片大片的发麻。
都快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但她还是不敢抬头。
他轻勾唇,修长的食指微微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凑过去,“沅沅娘子,如果擎儿没有猜错的话,这块特殊的围裙应该是属于娘子的吧?”
她脸因为这句话发烫。
指尖传来阵阵颤栗,宇文擎收了收眼眸,视线缓缓下移,定在她轻咬着的尚且略带几分红肿的唇瓣上。
那里,他才刚尝试过她的甘甜,还留有他的印记。
他突然沉静下来不说话,沅沅更加为之心惊。
又感觉到他的目光未曾离开过自己分毫,反而灼人的注视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
老天,现在这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如果他要对她做什么……
不敢想象下去了!
沅沅偷偷地小幅度地吞了口口水,勉强自己镇定。
不会的。
宇文擎不会强迫她的。
……就怕别人不强迫你,你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了!
与此同时心里一把小小的声音提醒她。
她心一紧。
立马清醒许多。
将她内心挣扎看在眼内,宇文擎不吭一声。
继续逼视着禁锢在自己怀内的人儿,像是看到了什么,蓦地眼神一沉。
整付身子无来由绷紧。
“沅沅娘子,擎儿要求验货……”
验明正身?
验谁?
这问题有点玄,沅沅抬眸,沿着他的视线往侧下方扫过,脸色不负众望立马从大红变成大紫。
第24卷 勾引到他了……
不知何时,她肩部自制的一粒纽扣松了下来,虽然没有严重走光,但是衣襟的松开,让里面细细一根湖绿色的肚兜带若隐若现露了出来,与白皙娇嫩的肌肤相互辉映,异常诱人。
这种姿态,不瞒大家说,沅沅曾经将自己困在房内,临镜自照无数次,认为就是这种方位这种效果最为突出妩媚外加诱人。
就连身为女人的自己看了,都觉得春心荡漾啊!
只是,那时候一心想要勾引宇文擎,后来横生枝节,宇文擎变成傻子,伟大的勾引计划暂且搁下,没想到时至今日,她竟然穿着她最喜欢的肚兜,还有专门为了欲遮还露重新剪裁过的衣裳,在宇文擎面前不经意又华丽丽地上演了一幕。
从宇文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裸带颜色的目光看来,她成功了。
沅沅很自豪。
才挺起胸膛,下一刻,立即焉了下来。
千不该万不该是这种时候啊!
“验什么验?”越是惶恐心虚的她越喜欢凶人,为了达到凶人的效果,她摆出泼妇骂街的架势,扯高气扬,“我是娘子还是你是娘子,是你听我话还是我听你话!”
“沅沅娘子……”
“不准喊!烦死了!
“擎儿要……”
生怕他说出不要脸的说话,沅沅连大红,声势浩大的喝阻他说下去,“要什么要?什么都不准要!也不能要!胆子大了是不是?别忘了你是擎儿,只有十岁智商的宇文擎!”
这话暗示明显。
她就是知道他装傻却不揭穿怎样?
她只当面前的他是失去记忆的宇文擎,跟失去记忆的宇文擎,她能相处,前提条件是:他必须听她的。如果他偏要做回以前的宇文擎,对不起,她恕不奉陪!
本来伸向她衣襟的手定住,宇文擎唇一抿,面无表情,心思意味不明。
像是等候很久,又是不过眨眼的瞬间,耳边终于传来一声冷哼,脸颊一阵风刮过,原先伸向衣襟的手掌方向一拐,绕到她背后,收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她。
第24卷 他要强迫她!
女人不给点教训,她永远不知道男人让她骑在自己头上是如何万幸的一件事。
宇文擎吻住她。
狠狠地吻深深地吻。
这个教人又爱又恨的家伙。
明明每次撩拨导火线的人是她,最后退缩的人也是她。
明明自己为了她装傻装得快要无地自容,偏偏她想尽办法去折磨他,以作弄他为乐。
明明知道他是那么渴望她,却不给他,又要可恶地引诱他迷惑他,看着他因为她寝食难安,她就高兴?
她高兴他便随她去,可是要他继续无限期地装傻子下去,他等不及了。
他真的等不及了!
他松开她,双目紧紧瞅着她,神色严谨,“沅沅,听我说……”
“不听!”
“沅沅……”
“不听不听就是不听,你什么都不用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但是他的脸映入眼帘,沅沅知道自己真的在害怕,不可抑制的害怕。
从心传播向四肢百骸的强烈的震撼的抖动。
那种陌生的可怕的感觉就好像有些什么美好的东西即将从她身边抽离,她很想挽留,接力去抓住,但是无能为力,只能空荡荡地感觉着那些美好的东西渐渐远离。
没有那些美好的东西,她的未来包裹在大片拨不开的浓雾里头,一眼看过去,路很多,走上去却发觉不是路,不是她想要走的那一条路。
她不能面对,唯有逃避。
她紧紧地用双手掩住耳朵,闭着眼。
但是,置若罔闻避而不见就代表真的能如愿看不见也听不到吗?
就算她愿意继续当鸵鸟下去,宇文擎也不答应。
两人处在这个不上不下的暧昧位置太久,他甘愿为她装傻,但是,更宁愿名正言顺地相处,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每天只能抱抱亲亲的关系已经满足不了他。
“杜沅沅!”
耐性被她耗光,他低吼了句。
第24卷 看到吃不到的滋味……
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无奈与痛惜,沉沉的漆黑的眸光满满的哀伤与坚定。
为她的痛苦哀伤,却为解决痛苦而坚定。
“你还想当缩头乌龟到什么时候,我对你一忍再忍千依百顺,已经超过对所有人的限度了,难道我对你怎样,你还不知道吗?为什么要一直逃避这个问题,难道给我一个确切的回复真有这么难?”
“走开!我不想听!你不要说了!”
“你不想面对,我只字不提,但是这样你猜我度的日子,我厌倦了,我今天必须弄个明白,你要是心里有口怨气,你怪我,你说怎样才可以舒心,只要你说,我就做,但是,我做到了,你不能再故意用这种方式去折腾我!”
看到吃不到的滋味真不好受。
他真是令堂的竟然每次都在关键时刻顾及起她的感受。
他凶她。
这还是装傻子以来第一次正面原形毕露。
但这种凶跟以前的不同。
以前是摆明了身份,他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王爷,而她就一身份不明甚至可以说是心怀不轨的“天外来客”。他对她从没好脸色好语气。
现在,没有以前的不可一世与轻蔑,他凶起来,带着一丝感情融洽的情侣闹别扭时候的恼火与惶恐。
这个认知使得沅沅羞涩。
她不挣扎了。
虽然双手仍固执地处于女孩子的矜持置在耳朵旁边不松开,力道已经松弛。
他知道,她听见的,她在听。
自知道她是不能逼的,刚才出于一时火气,他凶了她,下一刻他就后悔了,本来还有些忐忑不安,但是如今看见她软化了的反应,宇文擎一颗紧揪着的心莫名有些松动。
起码她肯听,这至少意味着他们有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可能吧?
思及这个可能性,他的语气有些急促,“沅沅,很多事情一时半刻难以说清,但是你知道的,对不对?我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你通通都知道的!是不是?”
第24卷 禁欲太久,他几乎都快要闷炸自己…
她倔强地咬着唇不语。
宇文擎心急如火燎,“你吞不下这口气,我都依你的吩咐做,直到你完全放下,做好接受我的心理准备,这样可好?”
本来不打算开口,但是他哀求道这份上,见好就收的道理沅沅还是懂的,吮吸一下鼻子,沅沅有些委屈地问,“真的?”
她终于肯搭理他,宇文擎双眸一亮,迸发出飞扬神采,“千真万确。”
“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只要你高兴。”他大言不惭地保证。
“要是我要你做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高兴,而你不高兴的吗?”
他笑,志得意满,“你高兴我自然会高兴。”
这话犹如久旱的田地遇到及时甘露一直甜进沅沅心头,沅沅挑了挑眉,状似不经意扫他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目光,“说到做到。”
她提醒他。
沉浸在即将脱离傻子身份的宇文擎哪有心思跟她在这些无谓的字眼上周旋。
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