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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转正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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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娇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铜镜看了她一眼,“你倒是这么早就来了?”

“王妃这么早起,我自然要这么早来。”宁苏神色淡淡,拿过梳子帮她扮起妆来。秦羽娇一把打开她的手,“去,弄得我不舒服。红莲把我柜子里的衣服拿出来,让她去洗!”

宁苏松了手,就看见红莲抱了一大堆衣裳,神气扬扬地扔在她面前,“这些,都洗干净!”

宁苏瞠目,这简直有十几件衣服,分明就是有好多干净的衣服,她转过头,“为何要我洗?何况这都是干净的衣服!”

“让你洗些衣服怎么了?”秦羽娇站起身,“我倒记得,妹妹从未洗过衣服啊,这可小心着,伤了手就不好了。”

“可……”

“诶呀,主子,我们今日还要出去呢,红莲马上就给您打扮。宁主子,您别站着占地方,快去洗了!”红莲仗着秦羽娇的身份,也对宁苏是极不尊重的。

宁苏最近身性子开了春,越显得懒散,也不愿和她争执,跑了两次才将衣服搬到了萍院的后屋里,这是一个敞开的后屋,直接连着花园的一大片草坪。

袭伊帮着宁苏提来了水,和她两人搓洗着。

袭伊一边搓洗,手腕处已经很疼痛了,这秦羽娇的衣服上多的是鳞片宝珠,一不小心就将一大片皮给磨破了,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血一下子染开来,印染在了衣裳上。

宁苏闻声转过头,吓了一跳,连忙拉开她的手,“袭伊,你手都破了,不要洗了!”

“不碍事,主子,我可以的。”她咬了咬牙,伸手又要拿起衣服。

宁苏叹了一口气,“你快别洗了,去处理一下伤口,你这样,血染红了衣裳,我还是要洗过的!”

袭伊一想也是,噙着泪行了个礼,跑回去了。

春日妖妖,媚态重重。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几只春鸟掠过湖面,叽叽喳喳叫着春。

宁苏心里虽然不满,却又不能怎么样。如今,所有人都盯着她不放,找尽一切方式来羞辱她。她倒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她,只是看着袭伊和彩云跟着她受委屈,雪兔又吃不饱,心里实在难受得很。

秦羽娇如今再也不会庇护自己了,这看似风平浪静的王府里,却让她心慌,让她想要挣脱出去。

“王爷,王爷快过来啊!”远远地,就听见那草坪远处传来的嬉笑声。

宁苏擦了擦汗,抬起头,就看见容媚换了一声妲岩的衣裳,娇笑着跑了过来。容媚似是没看见宁苏,甩着手里的手帕,“王爷,我在这里!”

只见那李御南,红色的丝巾蒙住了他深邃的眼睛,不羁地笑着,“媚儿,你给我等着,本王定能抓住你。”

容媚娇笑着绕到了宁苏后面,“王爷,您过来啊!”

宁苏皱皱眉,不想跟他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腕,放下了衣服,起身就往门口走去。

李御南蒙了眼看不见,伸手触碰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伸手一把拉了过来抱在怀里,“可不是让我抓到了。”

宁苏懊恼地瞪着他,挣扎着要他放开。容媚一急,连忙跑到跟前拉过他的手,“王爷这才是媚儿!”

李御南一手甩开他,指了指蒙着的眼,“你当本王看不见就算了?本王用心在抓你呢。这么熟悉的感觉,本王能不知道?倒是刚才那人,一点都不熟悉。媚儿……”说着,一把扯开了眼前的纱巾。

纱巾一落,春日寂寥,六目相对,情,亦真亦假。

李御南脸上带着能融化雪的笑,眼中却依旧是冰凉一片,他死死地盯着宁苏,眼神中的神色却略有光彩起来,可仍是一望无边际的冰凉,看不到他的内心。

他的手冰冷地,冷得不像是在春日。

宁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猛地一扎,盈盈目光,紧紧地看着他,心里有说不尽的疼痛侵蚀着她。手腕处的红肿,被李御南不小心地抚上,宁苏眉黛一皱,倒吸了一口冷气。

李御南这才从她柔情似水的目光中回过神来,推开了她,“怎么是你?”

“宁苏还想问王爷呢,倒是好兴致,捉迷藏到了我的地方了。”宁苏用衣袖遮住了微微泛血的伤口,抬高下巴道。

李御南嗤笑,“你的地方还不是本王给的?!”

“是,宁苏现在就把地方让给王爷!”宁苏淡淡一笑,侧过身就要走,却被李御南叫住了,“你倒也大胆,本王让你走了吗?”

“我将地方还与了王爷,王爷还想怎么样?”宁苏微怒,瞧了一眼站在身边,怒视着自己的容媚,心头烦闷不已。

“若是真要走,将东西还光便可!”李御南抱胸,几步上前。

“何物?”

“那日雪景洋洋,天寒地冻,有一佳人雪间,本王将天启最后一只雪狼赠与了她。今日……”

“不可!”

宁苏还未等他回过神,就皱眉质问道,“你还要怎么样?如今你爱宠谁宠谁,难道你想要将雪兔拿去送给你的新宠吗?你这般厌恶我,何不将我驱出了这王府,何必事事为难我!”

声声责问,虽未让李御南心里颤动,却也难掩脸上骄傲的笑。

☆、第二十五章 偏偏春意要相逢

李御南负手而站,仰头大笑起来,"几日不见,你的脾气倒见长。"

宁苏冷笑,"王爷何须知道妾的脾气,还是多疼惜一下夫人吧。"

容媚站在一边,眼中怒火中烧地看着宁苏,手不断绞着裙边,"王爷。。。。。。"

容媚心里暗道不好,曾听闻昭启王的侧妃朝阳公主,绝世容貌。虽然她嘴上不承认,但心里却已叹服许久。本以为,她和李御南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了,只是,李御南如此对她,却绝非情尽。

李御南眉一皱,盯着宁苏,"你把夫人惹不开心了。除非让夫人笑起来,不然,你这雪兔就。。。。。。"

"宁苏卖笑不会,不过让夫人笑,还是绰绰有余的。"宁苏瞥了眼流血的手,微微皱了眉。

李御南但笑不语,眯着眼看着她--她又清瘦了,眼眶里布满了粉色的血丝。

宁苏想了片刻,走近容媚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容媚眨着眼,不可置信地问,"当真?"

"自然,若有违背,王爷不得好死!"她笑得烂漫,睨了眼不远处的李御南。

容媚揣度了片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甩着帕子就赶了上去,"王爷,我们去别处玩可好,别和她一般计较了。"

"宁苏送王爷夫人!"宁苏看着李御南充满疑惑的脸,心里早就笑开了花。如此美丽的春日,哪能被他们吵了好兴致。

容媚哪里管得李御南三步一回头,早就拉着他的手出了萍院。忽的觉得手上一阵湿冷,一看竟是一片血,吓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王爷,哪里来的血?"

李御南微微皱眉,手掌处果真是一片嫣红。

宁苏出了萍院上好了药,也不方便再去洗衣服,倒是彩云偷偷出了个主意,将衣服蘸蘸湿就挂上了。这本来就是干净的衣服,秦羽娇一日不在王府非要难为她。

想来这王府中的厌恶比不上**,可正是因为那人是姐姐才让她伤心不已。

难得寻了一天空,宁苏就赶忙拿着平日里偷绣的小肚兜去找了荆茹希,一路上春光甚好,却碰上了许久不见的人。

"原来是宁妃啊,在下见过了。"

宁苏一愣,陪笑道,"是寒公子,近日原在王府,我都未知道。"

"宁妃客气了,在下也来小住。"寒丰毅挥了挥手中的扇子,"倒是和宁妃好缘了。"

"寒公子不必唤我宁妃了,若不嫌弃,叫我宁苏便好。"宁苏一笑,心中淡淡。

寒丰毅点点头,"也好,我和王爷同岁,宁苏可以叫我寒大哥。"

宁苏应着点了点头,见他久久不开口要走,只好假笑道,"寒大哥可要去哪里?"

"随便走走,宁苏若是不介意,陪我走走吧?"寒丰毅一笑,就往河边走去。宁苏皱皱眉,只好小跑着跟了上去。

"听说,你之前得罪了王爷?"寒丰毅漫无尽心地看着湖里的鱼儿,缓缓游荡。

宁苏惊讶的看着他,怔松道,"只是他小肚鸡肠,爱计较。"

"你不爱计较?"寒丰毅反问,"你不知,他有多关心你。前几日去妲岩,路上遇了大风雪,在山洞里躲雪的时候,还不住的问我,你是否会被影响。"

宁苏心中一沉,这事,她并不知道,"王爷也只是对我在兴头上而已,如今他还不是带了容媚回府,况且,那藏红花之事并非我为。"

"容媚,不足以让他心动至此,其中缘由不言而喻。"寒丰毅停下脚步,感叹般摇了摇头,"也罢,和你说多了他倒嫌我多嘴。宁苏,你可知,这是什么?"

宁苏上前,看着那一株笑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原来,寒大哥想念意中人了?"

"说来,红豆在天启是很少有的,并不是不适合生长,而是皇上下的令,不能种这相思之物。"

"这是为何,上次一见皇上觉得他也是风花雪月之人,此物为何受不得?"宁苏颦眉,玉手素素抚摸过红豆树。

"你可知道,王爷的母妃,小名红豆!她曾是皇上的。。。。。。。"寒丰毅左右打量了一番,忽的笑了起来,"还是和你说说我的意中人吧,她可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子。"

宁苏惊讶的看着他,却又见他有意岔开了话题,自然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只好陪笑道,"那她必定是倾国姿色素雅端庄了。"

"还被你说对了,说道她,她叫高莫嫣,你下次见了就知。我还要去府外走走,就先告辞了!"寒丰毅扇子一打开,躬身退礼了。

宁苏讪讪地看着那红豆,这寒丰毅也算是不爽快的,说话做事一顿一顿。一下子倒是讲了不少事情,可没有一件是完全讲完的。

其实李御南如何与她,她现在不是很在乎,目前只求能够好好过日子。

荆茹希站在门口,见她来了一下子神色起来,"宁苏,你怎么来了?"说着,示意身边服侍的人都下去了。

"大嫂不希望我来?"宁苏一撅嘴,跟着她坐下了。

"哪里,你倒是越发的活泼起来了。嘴也叼了。"荆茹希笑笑,"尝尝,我新做的茶水。我自己还没有尝过呢,倒是被你挑了个头。"

宁苏尝了尝,眉头一皱,厉声道,"嫂嫂别喝!"

荆茹希吓了一跳,连忙将这茶水倒翻在地,"有毒?"

"这可是桃花做的?"宁苏一问,见她点点头,"那就是了,这是夹竹桃,一般看不出来。这夹竹桃的花粉和枝叶都是活血的,也是最易打胎的。不亚于藏红花!"

荆茹希面色惊慌,连声叹道,"这孩子也真是命大,这一次差点死在我手了。"

宁苏无奈,"这以后嫂子的东西还是要明确来路地好。宁苏可是替我的小外甥着急死了!"

荆茹希沉默了许久没说话,瞥到了她手腕间的伤口,颦眉道,"她又欺负你了?"

"只不过洗了些衣服,无奈我手太娇弱嘛。"宁苏瘪瘪嘴,将肚兜拿出来,"嫂嫂你看,这是我给小宝宝做的,这所谓:宁苏手中线,宝宝身上衣!哈哈。。。"

荆茹希被她逗笑了,伸手接过,"好了好了,你是认定他了?这么早就给见面礼!"

"到时候叫我一声干娘可好呢!"

"是是,你这么喜欢小孩子。以后自己有了,可不还得乐疯了?!"荆茹希瞧着那肚兜做的十分细致,针脚都寻不到。

宁苏一怔,苦笑道,"若是能离开这王府,我还能期待我的孩子。若是在这里,我可不希望他出生。"

"你又胡说了。"荆茹希睨了她一眼,"即使王爷再不喜欢你,他也不会放你出去。而你未必,和他无果。"

"李御南并不喜欢我,生下的孩子也难以视之如珍宝。到时候,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遭她亲生父亲的冷淡,那滋味,我有多清楚啊!"宁苏假笑道,自小,父王虽对她疼惜,却不是爱。有时候那个九五之尊的父亲连看一眼自己都觉得过分恩泽。

若不是母妃受宠,自己大概早就死在洪武深宫了。

更何况,李御南心性不定,极喜欢别人对他顶礼膜拜,傲娇在上,而她却偏偏不喜欢。两个人相差这么多,更别指望他会善待他们的孩子了。

"嫂子,李御南是不是不喜欢孩子啊?"宁苏想到一些事,讶然开口。

"这话怎么说?"

宁苏站起身,"我最近常在服侍姐姐。。。。"她一顿,脸上神色黯然,"发现每月都会有人送来紫香。"

"是有此香,之前也有人送过来,后来王爷命他们不再送了。"荆茹希点点头,目光中倒映着身姿夭夭的宁苏。

"紫香中,有禁止女子怀孕的成分!"宁苏一叹息,"久了,便是不孕!"

荆茹希微微挑眉,"没想到会这样,那可有给你?"

"那倒没有,怕是他知道昭司阁圣洁之地,怕那香给沾污了。"宁苏扯动嘴角,神色淡淡。

荆茹希舒了口气,"那就好,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怪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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