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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高一筹-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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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舍得出那么多无辜英灵?倘若你不能回来,我会日夜痛恨自己,恨自己平白爱你一场,却从未得到你,不曾付出全部。”她抬起头来,目光清绝地看着他,“如果没了你,这世间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只有父亲,不够。我要一份记忆就好,你让我无悔无憾就好。”
  “我会回来,没有如果,你不需要记忆,因为你的余生,有我相伴。”
  这是一个男子许给一个女子的一世。
  “好。”卫昔昭点了点头,许久才放开他衣襟,“你回去吧。”
  “明日再来看你。”季青城觉得她的顺从来得有些轻易,可眼下只能硬着心肠离去。
  卫昔昭走到门口,看着他缓步离开,不时瞥一眼飞雨。
  飞雨对她眨了眨眼睛,嘴里轻声数着:“一、二、三、四……”
  季青城更觉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转身回望,迟疑片刻,再次抬脚,周身的气力竟在瞬间消失。
  他一生都不会设防的小女子,今夜,算计了他。
  他极力抬起手来,指了指卫昔昭,不知该气该笑了。
  季青城失去知觉、倒地之前,飞雨将他扶住,之后带他回到房中。
  “你果然好厉害,竟能让他中招。”卫昔昭带着赞许,轻声说道。
  “他做梦都不会想到小姐会算计他,奴婢当然能够轻易得手了。”飞雨轻声笑着道出实情,随即退下,去准备热水,服侍卫昔昭沐浴。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是飞雨并不觉得自己为小姐这样做是错的。不过一份执着的深情,为什么不让小姐如愿?看了小姐太久的强颜欢笑,看得她太难过,只想唯命是从,尽力做到自己能做的一切。
  木桶里的热水蒸腾着水雾,水面洒满香气妖娆的玫瑰花瓣。
  卫昔昭从容不迫地沐浴更衣,穿上红绫衣裤,脚步轻缓地走回寝室。
  他尚在昏迷,与沉睡无异。
  卫昔昭很是吃力地帮他脱掉靴子、锦袍,随后藏了起来。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脸颊一直烧得厉害——好歹也是堂堂郡主了,做这些上不得台面尤其是算计他的事,实在让她觉得惭愧。也是拜卫昔昀、莫兆言所赐,否则她还真想不出这样的法子。
  可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她是无法说服他的,因为知道他仍是怕伤害到自己。
  隔着生死,隔着恐惧,隔着担忧,大半年的等待已让她心力交瘁,没力气空等了。
  做完自己想做的、能做的一切,日后也许还能平静。
  否则,她恐怕会被这沉重的心绪折磨得疯掉的。
  唯有出此下策,否则此行也只能是与他相见,无法如愿。
  末了,她熄了灯,坐到床上,滑入锦被,揽住他。
  飞雨到了院门外去守着。
  因为心绪不平静,是以,她没有留意到一直躲在暗处观望着院内动静的蒙面人。
  ——
  季青城醒来的时候,最先意识到的就是依偎在自己怀中的人。
  “昔昭?”他意识还未完全清醒,语声带着几分慵懒。
  “是我。”她寻到他的手。
  玫瑰的香气,温软的身躯,紧紧的依偎……
  季青城现在很不好过。
  体内一股子邪火胡乱冲撞着,让他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想起来龙去脉,意识到迷药只是她的第一步,几乎有些恼火了。
  “你……”
  刚要说话,她的吻温柔落在他双唇。
  怀里的是他爱得义无反顾的人,再加上媚药的作用,如果还能全身而退,他这一生,就不需要建功立业了,完全可以当圣人了。
  圣人不会被自己深爱的人这样算计,而他却是真真切切地在经历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事。
  “你这傻孩子……”他带着些火气,惩罚性地咬了她的唇瓣。
  真正被惩罚的却是自己。火焰在他血液中燃烧起来,蔓延至全身。
  卫昔昭一个字也不再说,只是一味温柔地吻着他。宛若羽毛般轻柔的双唇,落在他眉宇、面颊、唇畔、颈项。
  她微凉的小手,探入他衣襟,寸寸游移。
  对与错、进与退之间,季青城觉得自己要被她逼疯了。
  他凝聚全身力气要推开她起身的时候,她已褪去绫衣。
  他的手,落在她心口处。
  “你的衣服鞋袜,我已经让飞雨带到别处了。”卫昔昭笑盈盈地撒谎,随着他坐起身来,跨坐在他腿上,“走不了,也不需走。青城……”素手解开他中衣,埋下头去,轻咬他。依然温柔,却不停止。
  要推开她的手势变为拥紧,他已不能控制自己。
  她温柔地道:“青城,我求你,好么?”尽显妩媚,又有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伤悲。
  季青城觉得喉间腥甜越来越浓。
  这是能取人性命的胭脂甜、深情苦。
  他竭尽所余全部力气,将锦被围在她身上,将她按到一旁,侧开身去,吐出一口鲜血。
  卫昔昭被吓到了,万般惊慌地要起身去找飞雨,想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季青城阻止了她,径自下地,寻到一杯已然冷却的茶,用来漱口,之后又对她解释,“放心,小事而已。”
  卫昔昭还是赤脚下了地,走到他面前,忽然无助地哭了。
  “你怎么就不能成全我呢……你只想着为我好,可那种好太重了,我不要,我就是不要……你就不能依我一次么?季青城,我求过你什么?”
  “你是怕我为此招致祸事么?不会啊。我有应对的法子,我没有的话,还有飞雨呢,你怕什么?你是不是在骗我,是不是就算凯旋而归也不会娶我?那样你就更不该犹豫了……你给我个结果,让我日后能心安一些、踏实一些都不行么?”
  “你给我个念想就好了,为什么宁死也不肯答应我这呢?我等不起了啊,我不知道等回来的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尸首……如果我每日在过的也是你这种日子,你试想一下,是个什么滋味……这么久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么?你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指责,让他的心都要碎了。
  最终,她无力地蹲在地上,“我恨你!你现在告诉我,说以前的一切都是假的,让我死了这份心好了!你不信我,就是不信我……我恨你,恨死你了……”
  一滴泪,缓缓滑落至他唇边。
  铁骨铮铮的男儿,心碎了,也醉了。
  她不知道在说了多少个恨字之后,被他抱回到了床上,被他清冷的气息灼热的亲吻淹没了意识。
  “不哭,不哭。”他低声重复着这简单的字句。
  她勉强止住泪水,绽出一朵虚弱至极的微笑,随后滑入锦被,拍拍身侧,“你要做柳下惠也就由着你,陪我躺一会儿总是可以的,是么?”
  季青城的心绪几番起落,仿若经历了一场生死。他笑了笑,躺下身去,拥住她。
  似一对相亲相爱的鸽子。
  相依相偎,清醒着亲吻,为何要错过,为何要为难彼此。
  体内余毒虽不如方才令人难以克制,却还是逐渐蔓延成灾。
  那就顺其自然。
  在一起,这一夜要在一起,日后无数长夜,也要在一起。所谓的对她好,如果并不能减轻她的苦,为什么还要一如既往。
  热吻中,他欺身而上,布满厚茧的手拂过她。
  也许,她是有些紧张,也许是情动所致,身体轻轻颤抖着,举动仍是没有丝毫迟疑。
  衣衫落地,窗帘随风轻舞,月华潜入室内,摇曳出暧昧浅影。
  那一刻,她柳眉紧锁,却是强忍着一声不吭。
  她额头上出了汗,因为疼。
  他头上也慢慢沁出汗水,因为忍得辛苦。
  “自作孽。”他带着几分无奈,不知是在说她还是在说自己。
  她则紧紧的咬住了唇瓣。
  他侧头,亲吻。
  时间点点流逝,终是在他身下如花盛放。
  他不知疲惫无法自控地索取着她每一分美好。
  她索取着被他强压在心底太久的狂野、激烈。
  什么样的感受,都不如这样亲密无间、身体相溶来得实在安稳。
  从此血脉相连,嵌入彼此身心。
  心记得,身体也不会失去记忆。
  




☆、第九十七章 守宫砂(上)

  已是秋日,一早一晚已有些冷了。
  可是今日,天色微明时分,因为与他紧紧依偎,不觉得冷,很温暖。
  卫昔昭轻抬了眼睑,看着他的容颜。
  心里升起前所未有的一种感觉——这是属于自己的男子,自己亦是属于他的。
  完完整整的,她拥有这个人。
  弥足珍贵,而此时,他就在她身边,这么近。
  她轻轻弯了唇角,笑了起来。
  他的手自她腰际滑至肩头,掬起一缕青丝,手势温柔地捋过。贴近,贪恋地亲吻她柔软如花瓣的红唇。
  她寻到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你若是……”他忽然浓眉轻蹙。
  “不会。”她轻笑着摇头,“我让飞雨……”
  他用锦被裹紧她,起身,动作缓慢地穿衣,“不必。”
  卫昔昭不懂,而随着视线落在他背部,心绪被转移了。
  宽宽的肩,窄窄的腰身,极是好看的身形。
  他背部有一道长而深的伤疤,缝合时针孔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似一道蜿蜒刺目的蜈蚣。
  季青城穿好中衣,回身对上她的目光,给她一个笑脸,“后悔了?”
  卫昔昭也笑了起来,“只是因为你曾经流血流汗?”之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诉他锦袍鞋袜被她藏在了何处。
  季青城拍拍她的脸,穿戴齐整后,回到床前,握住她的手,“什么也不需做,回京之后,等我回去提亲、迎娶你。”
  “啊?”卫昔昭讶然。
  “不是说笑,是真的。”
  “可是……”
  “今非昔比。”他温声打断她的话,“昨日之前,是怕害得你一世孤苦,从没动过在出征之前娶你的念头。可今日已是不同,你的我的人,我要你成为我的结发妻。”
  “皇上会允许么?”
  “会。”季青城语气虽然平淡,也意味着胸有成竹。
  “对了。”卫昔昭取过自己的衣物,从里面取出一道密旨,“这是皇上给你的。”
  季青城看过之后,逸出笑容,“时间正好。”
  “怎么说?”卫昔昭一面询问一面掐了掐他的手臂。总像是在和她打哑谜,她有些不满。
  他回道:“时间足够我娶你。”说着话,重重地吻了吻她,“我该走了。”
  “嗯,你去吧。”
  “记住我的话。”他又叮嘱了一句,才起身出门。
  即便是她有一点点怀孕的可能,他也不愿意让她将这可能性失去,因为怕她心里不好过。她不好过,也就是他不好过。
  卫昔昭反复回想着他的话,因为那份盼望,心绪飞扬。慵懒地抬起手臂,看到往昔那颗嫣红的守宫砂的颜色已经消褪。
  飞雨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上面有一碗草药,还有一个木质的匣子。
  “他说不用了。”卫昔昭很有些为难地看着草药。
  “那就真的不用。”飞雨笑着应声,“小姐左右为难,那就容奴婢大胆,为您做一次主。”说着,随手就将草药倒在了墙角的盆栽之中。
  “你呀……”卫昔昭笑出声来,又问起那个木匣子。
  飞雨将东西拿到床上,拉过卫昔昭的手臂,“这是以防万一的。”
  “是么?”卫昔昭惊喜不已。
  “奴婢迟钝——昨夜有人在附近观望,奴婢却是直到他离开之际才发觉,便想着这东西是非用不可了。”飞雨说着,少见地狡黠地眨了眨眼,“奴婢这一招可是有趣得很,小姐什么也不用担心。只是有些疼,小姐忍得住么?”之后,打开木匣,取出银针等物。
  “没事,你只管放心就是。”卫昔昭感激地一笑。
  ——
  季青城返回军营途中,并没想到,裴孤鸿正在他帐外焦躁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
  昨夜来过一趟,一早又前来,季青城都不在。
  一夜未归。
  这厮一夜未归!
  卫昔昭来到了此处,季青城一夜未归……还需要他做别的推测么?
  莫兆言的担忧竟成真了。
  早知如此,昨日午后到了此处,就不该先去拜见卫玄默,而应该先来找季青城。
  看到向自己走来的人,裴孤鸿觉得很是眼熟。多看了几眼才认出,竟是曾在卫府教书的萧先生。此时的她衣着与此间军兵无异,由此更显英姿飒爽。
  姓萧,先是去了龙城,又是二十几岁的年纪……
  裴孤鸿的脑筋飞快转动着。皇帝是十几岁时登基,登基那年,一母同胞的妹妹宁和公主不过三两岁。
  可以断定,这位萧先生便是昔年的宁和公主萧晨述。
  如此,先前的一切虽然令人惊诧却是能说得通的。
  眼看着萧晨述到了眼前,裴孤鸿连忙抱拳施礼。
  “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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