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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我想了点办法,终于让那个女人带着她的儿子走了。
从老黄的嘴里,我才知道前任外联社社长得了绝症死在了医院里,但是每逢漆黑的夜晚,都能看到他在办公室里忙碌的栩栩如生的身影。
而闹鬼的外联社的传说,就此在校园里广为流传,而这好像也是造成外联社人丁不旺的重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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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过后,天气渐冷。而令人庆幸的是,包公社长在那个雨夜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据说他突然性情大变,和以前判若两人,而且非常厌烦社团活动,竟主动申请退社了!
或许是那个小鬼离开了他的身体,他终于恢复了正常人的思维?
此后我再也没有他的消息,饶是如此,我还是暗暗祈祷有生之年不要再与他相逢!
然而天不遂人愿,一天下午,我们正坐在千人教室里准备上《马克思主义哲学》,突然厚重的大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闪进来一个鬼鬼祟祟的男生。
我一看到这个男生,五官不受控制的抽筋,并且焦急的寻找能够钻进去的地缝。
“哈罗!陈子绡,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可是他却异常开心的朝我走来,一身金光耀眼的名牌,差点没有把我的眼睛刺瞎。
“哈罗!哈罗!”我尴尬的朝他摆摆手,“你不是大二的吗?怎么和我们一起上课?”
“说来话长啊!”他得意的捋了捋额前的头发,自豪无比,“我大一的时候马哲没过,教务处的老师让我重修来了!”
我听到差点气绝,亏我还以为他是个优等生呢?原来居然和我们半斤八两,其实在他不停的念叨那些小学生水平的警句时,我就该有所觉悟!可惜却被他的一身正气蒙蔽了双眼!
结果一堂课下来,该君一会儿拿出一个最新款的mp3炫耀,一会儿又拿出可摄像的彩屏手机显摆。看得周围的同学都眼冒红光,他却颇为自得!
搞得罗小宗忿忿不平,目光灼灼,仿佛在看杀父仇人!
虽然终于有一个千古不遇的奇才能够郁闷到罗小宗,让我非常爽利。
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竟开始怀念起那个天天一身正气的包公社长来!
它,现在一定非常开心的在山谷里撒欢,一去不回了吧?
——克星(完)——
The sixth night
6恋人
第六个故事 恋 人1…2
不知不觉,我荒唐万分的大学生活已经过了一个学期。
冬天转瞬即至,窗外飘起了零星的白雪,我除了收获一箩筐的倒霉事外,在被誉为人间天堂兼象牙塔的大学校园中,一无所获。
“陈子绡,这个给你!”寂静无声的大教室中,我身后的一个男同学神秘兮兮的塞给我一个纸条。
对了,我忘记说了,经过了一个学期的考验,我们班的同学对我已经由避之不及,到见怪不怪,最后甚至达到打成一片,不分彼此,狼狈为奸的程度。
啥?最后的那个是贬义词?
呜呜呜,请读者见谅,本文主人公的智商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这是什么?我攥着那张皱皱巴巴的纸条,询问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位同学,他的眼镜片里却闪出一片刺目的淫光。
我平白的打了个冷战,看来一定没有好事!
可是非常奇怪,纸条上只写了四个人的名字,而且还全是女生的名字。
难道这里另有深意?
“哎呀!少奶奶!”老黄的头像雷达一样灵敏,“噌”的一下凑过来,“这、这不是咱们学校四大美女的名字吗?”
“啊?”我立刻瞠目结舌,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少奶奶!真是太好了!”老黄一把拍上我的肩膀,鼻涕一把泪一把,“你终于对女人感兴趣了,我还以为你要跟罗小宗厮守终身!”
“滚!你才跟罗小宗厮守!”我挥手就朝他堪比猪臀的肥脸上拍去,可是巴掌还没有着陆,讲台上就响起老师慢悠悠的声音。
“那位同学,你来画这条线吧!”
我一下就愣住了,满腔怒气顿时化为冰水,举着手看着讲台上的老师。
老头和蔼的看着我,“就是你啊,你不是举手了吗!”
呜呜呜,怎么这么倒霉?自从进了大学,我就非常*于隐蔽,从来没有发生过挂在黑板上的丑事,难道又要故伎重演?
我迷迷糊糊,双腿发颠,两眼乌黑的摸上了讲台,和蔼的老头递给了我一只签字笔,并朝我微笑示意。
面前的巨大白色写字板上,画了两个相套的黑色圆圈,周围还标示了一些数据。
我条件反射的拿起笔就往圆圈中央画了一条竖线,瞄了一眼老师,老脸瞬间变青!
难道不对?
我马上又在竖线上画了一条垂直的横线,老师的脸开始由青转黑!
怎么还是不对?
我还提笔要画,终于被呼吸困难,颤抖得堪比帕金森症患者的老师请下讲台。
后来听说那堂课结束后,这位六十多岁的老教授就因为急火攻心,心*复发,被送进了医院。
据说是一个大一的新生硬是把螺母画成了靶心,才酿成了这场人间惨剧。
当然,在惨剧发生的同时,做为绝对主人公的我,却毫不知情,正端着泡面和火腿,在宿舍用罗小宗的手提电脑上网。
经过老黄的普及教育,我才知道原来全校男生正秘密票选校花,可以在校园网上进行不计名投票。
当然,所有入选女生的照片全是狼友们用手机偷拍的!
我点开网页,马上弹出一张张美女的靓照,真是赏心悦目。
“少奶奶,你喜欢哪个?我喜欢1号!”老黄开始发出抑止不了的兴奋欢呼,几乎要把口水喷到我的面里。
“绡绡,啥叫选美?为什么要叫校花呢?”罗小宗也凑过来看热闹。
“校花就是全校第一美女!”我今天心情大好,正在给罗小宗解释,就看到老黄像见了鬼一样,指着其中一张照片,浑身打颤。
“老黄,见到灵异照片啦?”我急忙也凑过头去看。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白色短袖衬衫的短发女孩,脸庞微长,鼻子挺直,一双丹凤眼倒是英姿飒爽。
最离奇的是旁边还加了一条批注:中性美女!
只是,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那个人身后分明还跟着一个阴沉沉的男生,那白痴的表情除了罗小宗不做他想。
怎么是我的照片!!!
我刚刚要张嘴大骂,一口泡面就噎住了喉咙,立刻呼吸困难,憋得满地打滚。
“绡绡你要不要紧!”罗小宗还算有良心,跑过来扶我,而老黄则开始爆发出如癫似狂的大笑。
气死我了!我指着桌子上的水杯,苦于不能言语,眼泪和鼻涕一起开始狂飙。
“绡绡,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不就是照片被贴上去了吗!”罗小宗说完,还非常恶心的偷笑了一下。
这个傻子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在害羞啊!我总有一天会被他活活气死。
总算最后一边忙着聊天的饭桶把水递给我,才算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而老黄则像抽风一样笑了一个晚上。
“第十啊!少奶奶!哇哈哈哈,得的票还挺高的……”
那天夜里,走廊上的感应灯就没有熄过,老黄此起彼伏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并有越演越烈之势。
只有我一个人,钻在被窝里咬被角,欲哭无泪。
为什么只有我这么倒霉?我最向往的可是校草的位置啊,为什么照片会出现在校花的行列?
难道那个偷拍的是万年大近视?连男女都分不清吗?
当然,每天沉浸在画符保命,和校园里的鬼怪周旋的我,并不知道此时全国正在大刮中性风,而我一不小心也被卷了进去!
2、当天晚上,或许是经历的打击太大,我在老黄睡梦中夹杂的阴笑的伴奏下,进入了梦乡。
虽然已经在周围贴了很多的纸符,可是时不时还是会有迷路的野鬼走错路,跑到我的梦里旅游。
现在我就站在一片茫茫的大雪中,雪花纷飞,仿佛错乱了时空。
这是哪里?怎么又跑到这种鬼地方?
我穿着睡衣,赤着脚站在雪地中,好奇的四处打量。
“公子……”风里传来几声悠远的呼唤,似满含哀怨。
我顺着声音一回头,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衣,赤着双脚的女人慢慢走过来,冷风吹乱了她的黑发,看起来有些阴森森的可怕。
这个女人大有来头,我盯着她看了半天,居然看不清她是人是鬼。
如果是鬼,却没有怨气。要说是人,就更加不可能!
我还在暗自琢磨,她已经缓缓走过来,伸出一只冰冷的手拉住我。
那手好冷,就像冬天里晶莹的冰柱,冻得我打了个寒战,急忙甩脱了她。
“公子!”她似乎非常着急,又要伸手拉我。
“小姐,现在已经不流行叫‘公子’、‘母子’啦,你找我什么事?”
她听到我的话,似乎非常受打击,半天都没有吱声。接着又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撩开了自己的长发,妩媚的朝我一笑。
“奴家美吗?”
细细的眉眼,浅浅的笑!说真的,这个女人的五官确实长得很精致,唯一的缺点就是皮肤有些过分苍白。
我横看竖看的打量了她几眼,莫非连女鬼都知道我们学校要选校花,跑出来拉选票?
“那个……”我为难的挠了挠头,“如果你要参选本校的校花评比的花,好像要先传照片在校园网上。我是没有这个本事的,明天我问问我老爹,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可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的女人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目光满含憎恨。
接着伸手一推,一把就把我推倒在雪地里。
她的力气很大,我一个趔趄就坐到了地上,刺骨的寒冷立刻包围了我,心脏似乎都被冻得停止跳动!
好冷!好冷!
我一个激灵从梦里醒来,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宿舍的床上,厚厚的棉被被我踢到了一边。
难道我说错什么?否则那个女鬼为什么要发那么大的脾气呢?
我迷迷糊糊的拉过棉被盖在身上,瞬间又进入了梦乡。
孔老先生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一定是鲜血和眼泪的总结!
因为我的梦里时常有这样那样的鬼怪出现,比较彪悍的还会追着我乱跑,吐着舌头要吃我。
像是这样阴晴不定的,只是发发脾气的女鬼,我早就见怪不怪,转眼就把这件事情忘到了脑后。
一周以后,天气更冷了,但是地下愤青们的校花评选已经结束了。因为那张网页上挂了我的照片,所以之后我始终没有勇气再打开一次。
但是最令我气愤的是,罗小宗居然上了校草的大榜。
“老黄,老黄!”窗外北风飘摇,我拉着老黄坐在电脑前,“你说这是什么世道啊?为什么罗小宗能够上榜呢,呜呜呜……”
照片里的罗小宗正悠然的坐在食堂里,端着饭碗要大快朵颐,脸上依旧挂着万年不变的呆像,旁白是:我从来只吃小炒!
“没有办法!”老黄也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谁让人家一身名牌,金光闪闪呢?”
果然是市场经济社会啊,一切都要向钱看!
接下来我仔细分析了一下,发现校草的排名无异于一个小型的福布斯排行榜,连外联社的那个前包公社长都榜上有名。
该包公正对着镜头比“V”字,完全不像偷拍,而且旁白更加恶心:除了钱,我一无所有!!
不得不说的是,这个加旁白的人,对包公显然有着入木三分,透彻深刻的认识!
就在这场校花校草的地下评比越演越烈之时,天气也日益寒冷。
我们全宿舍的人,已经完全抛弃了学习的念头,每天窝在温暖如春的宿舍里睡觉。
而饭桶却一反常态,居然背叛了形影不离的电锅,每天抱着电脑噼里啪啦的打字,时而面色*,时而精神亢奋,一看这小子就没干好事!
“少奶奶!”一天晚上,饭桶神秘兮兮的爬上了我的床铺。
“少奶奶是你叫的吗?叫我陈子绡!”
“那个不重要!”他肉麻的拉着我的手,“咱俩是不是兄弟?”
“是!是!是!”见饭桶的小眼睛里开始闪出凶光,我急忙连连点头。
饭桶接着脸色通红,扭扭捏捏的绞着手指,“我、我最近聊天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同学……”
“你网恋啦!”真是人不可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