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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未央:不承帝王恩-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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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开心么?你……看今晚,皇姐都喝了好多。”
  一听刘彻提到公主,子夫立刻想起了花园的一幕。“阿彻,你说……青儿真的喜(87book…提供下载)欢嘉玥公主么?”“喜(87book…提供下载)欢,怎么会不喜(87book…提供下载)欢?”刘彻似乎意外于子夫的问题,抬起了头,“你没看到,卫青跟着大家,喝的脸都红了……还有、还有一说到嘉玥,他就笑、笑……”“我看你也差不多……还笑!”子夫拉住他,想把他扶到榻上去,可是刘彻就是摇头,不肯就范。
  “青儿的心思,你当真明白?”子夫看着刘彻,他的眼神有些朦胧,可是黑漆漆的透着亮光。“明白,怎么不明白?”刘彻咧着嘴笑,“皇姐今日不是说了,仲卿心里头,最想要的,是替大汉建功立业……”“才是公主最懂得青儿。”“仲卿在皇姐府上那么多年,自然是皇姐明白透彻,”刘彻不以为然,伸出手指轻点子夫的鼻尖,“你还说我喝得多,刚才皇姐可也喝的不少啊……”
  “你……”子夫无奈,不知道说什么好,“榆木脑袋,不说了。”刘彻偏过了头,嘟着嘴,又转回来,“什么脑袋?”突然收紧了手臂,把子夫圈过来,贴着自己,“你说,仲卿……现在在做什么?”“啊?”子夫睁大眼睛,不明白刘彻为什么要问这个。却见他看着自己,笑了,搂着腰间的手慢慢移上,抚住了肩背,携带着酒后的热力和情绪,“子夫,我有些妒忌仲卿……”他伸过一只手来,手指触碰着子夫温软的双唇,“你没听到,那群期门的小子们,还嚷嚷着要跟去‘听房’①呢……”
  “听……什么?”子夫不甚明白,看着刘彻,却突然发现视线变得模糊,一席黑影袭来,嘴巴说不出话了——竟是刘彻低过头,攫住了唇瓣……
  怔忡之下,忘记了是否应该反抗。于是立刻感觉到滑腻的舌尖夹带着泠洌的酒气,从这方毫不商量的侵占住所有意识,子夫闭着眼,终忍不住将屈在两人之间的手臂爬上,攀住刘彻的颈项。
  感觉到配合,刘彻被这层温柔而蛊惑,唇齿间的甜美芬芳让他不忍停下,反复轻吮着那两片唇瓣和其中的舌尖,似着了魔。细微不可闻的嘤咛声,更是让他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滚烫起来。
  原本隐忍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子夫被刘彻的唇舌撩拨到晕眩,心跳如擂,手心发热,整个身子几乎都软了下来,若不是刘彻的双手紧拥,也许已经滑到了地上。
  交缠许久,刘彻终于抬起了头,看着面泛红潮、气息急促的人儿,眉眼是笑,“子夫,你这样子,真好看。”“油嘴滑舌!”子夫耳后更热,将头俯在了他的肩膀。“今日……是仲卿的好日子。”刘彻搂着子夫,声音带着些闷哑。“嗯……”子夫轻应了一声,没有动。
  刘彻撸上子夫的长发,顺过发丝到颈后,“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好日子?”子夫只是一怔,立刻明白了刘彻的话意,脸红到极致,不敢说话,可是下颌一紧,却被人抬了起来,于是对上了闪着火焰的双眸,“告诉我,我还要等多久?”
  “……你,”子夫咬着嘴唇,双手依旧在他的颈项上,指尖抚到他的颈后,可以感觉到一点点脉搏的跳动和同自己一样熨烫的体温。轻踮起脚来,让视线相平,子夫静静看着刘彻的面容,不知怎么,心头一下冒出了另一张神色相似的脸,想到了暗夜里的一幕无奈。
  注①:乃是新婚程序之一。先秦时代,新郎新娘酒筵的结束,标志着婚礼之夜仪式的基本结束,接下来,新郎新娘就安寝了。大约在汉代时,参加婚礼的宾朋不甘就此罢休,于是就有了“听房”的做法:新婚之夜,爱看热闹的人悄悄来到新房窗外,偷听新郎新娘的言语及举动,以此为笑乐。传衍至晋代,民间已有戏弄新娘的习俗:于大庭广众之前,以各种怪问题来难新娘,甚至对新娘施以种种恶作剧。后来流行的“闹房”,可能就是这一习俗的演变。





  卷二: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第三十章 喜忧交错 下
  更新时间:2012…3…1 16:32:38 本章字数:3407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不知道彼此的心意,而是明知道你我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心头冒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子夫凝着那对黑色的眸子出了神。“怎么不说话?”刘彻凑过来,轻啄光洁的额头,“我……不是逼你。”真诚从眼中泄出,直淌到子夫的心里。“我知道。”子夫微笑着,手从颈后滑过来,捧住了他的脸,看着审着感受着,手指在脸颊和耳后游移,交换着一丝一丝的体温,“不用等了,不用等了……”
  刘彻眼中的光突然亮了一下,“你……说什么?”“我说,你不用再等了。”子夫弯起嘴角,想看又突然不敢看,将脚跟放下,视线溜到了刘彻的下颌,“好日子,天天都是……除了今天。”刘彻原本雀跃的心一下顿在空中,低头去看,满是不解,“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喝多了。”子夫嗡嗡地说,手指略有轻颤,“我……可不要一个醉酒的……的丈夫。”刘彻听着,眼看着红云飞上她的脸颊,一点一点晕开来,直到整张脸都成了红花朵,心头的喜悦和舒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却听到那低低的声音继续说,“等你……不喝酒的时候,”她的眼眸抬了起来,虽然红霞满天,却是无比认真的对着自己,“好不好?”
  “……好,好!”刘彻点着头,掩不住的热烈,捉住子夫的脸,吻了一下又一下,“当然好。”又一下放脱了手,转身去榻边。子夫好奇,跟着他,“你做什么?”却见他弯腰将刚才放置在矮几上的碗举了起来,笑容满面,“现在就喝这醒酒汤,行不行?”说完,仰起了头,就大口大口把那药汤都倒进了嘴里。
  “你……”子夫哭笑不得,只得跺脚,“刘彻,你……无聊!”
  酒精作祟,第二日刘彻起得有些晚。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等睁开了眼,听到小唐的回报,刘彻一下醒了神——大行令王恢在宣室等着求见,已等了一个早上了。
  匆忙的梳洗穿戴后,刘彻来到宣室。王恢低垂着头,肃立在书案旁,紧绷的表情让人看着心里犯怵。“臣见过陛下。”王恢看清来人,立刻行礼。刘彻坐下,抬手道,“什么紧要的事,让大行令这样急着找朕。”
  “臣……有折子交给陛下。”王恢送上了双手,是一封不同于常的折子——灰白色的羊皮质料,让刘彻脸色立变。“匈奴来的……”“真是!”王恢没有抬头,只是闷声回答。刘彻不再说话,接过羊皮折子,展开在书案上。
  “军臣单于病逝,原本对我大汉而言,该是好事……”王恢看了一眼刘彻,缓缓而道,“只是没想到,继位的竟不是太子於单①……”
  “噗”的一声,王恢顿时把未说完的话咽了回去,因为看着地面的视线中多出了一样东西——正是刚才呈给刘彻的那封羊皮折子。“陛下……”微抬起头,正迎上刘彻满是怒火的目光,溜到嘴边的话又缩回喉咙口。
  “伊稚斜……”刘彻死死瞪着落在地板上的羊皮折子,蹦出几个字,“滚出去!”“……陛下。”“滚、滚出去!”刘彻低吼,哗啦啦将书案上的竹简、笔墨统统推在了地上。王恢立刻脸色发白,“臣……告退。”弯着腰,匆匆退了出去。
  “皇上……”小唐从外头进来,看着刘彻铁青的脸色,不明白怎么一眨眼功夫,竟然会变颜如斯。“滚,统统给朕滚!”刘彻抬起眼眸,森冷到几乎冰冻,“听到没有!”“奴才遵旨,奴才遵旨。”小唐几乎连滚带爬,逃离了刘彻的视线。
  “太傅……”子夫见到守在宣室门口、一脸颓然的小唐,略有惊讶,“怎么了,小唐?皇上呢?”“皇上他……”小唐欲言又止,看了看紧闭大门的宣室。子夫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大白天的,宣室的门从不曾这样阖上,连忙伸手去推,居然纹丝不动,这才意识到是从里头上了拴。
  “皇上……在里头?”子夫皱眉,看着小唐。小唐强笑,可是表情实在难看,“在、在。”“到底怎么回事?”子夫抬了手打算叩门,可是想了一下又止住,“好端端的,皇上为什么把自己关在宣室里头?”“奴才……不知道,”小唐摇头,“先前大行令来找皇上,可是不知怎么,皇上突然就发了脾气,不但把大行令赶走了,连带奴才也赶了出来……还、还把自个儿锁在了宣室里。”“皇上没说什么?”“没。”
  子夫气结,看着小唐带着哭丧的脸,也不知该骂还是该安慰。大行令、王恢……子夫突然想到,既然刘彻是见了王恢才发的脾气,那找王恢准没错,看向小唐,立刻想吩咐他把王恢给请过来。“……小唐,”可才一开口,又想到自己不过是刘彻的女官,这样贸然去请朝中臣子,似乎有失宫规,提上的气泄了下来。
  找不得王恢,该找谁……卫青,如果找到卫青,让他找王恢,不就成了?子夫又冒出个新的念头,心上略喜。可是卫青他……正值新婚,刘彻特意准了他十日的假期。要是着人把他给招进宫里,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
  这可该怎么办?左也不成右也不成,子夫足足转了几个圈都想不到对策,无奈坐在了宣室门外的石阶上,捧着脸不知所措。
  一天,刘彻没有踏出过宣室,也没有用膳。
  两天,刘彻仍旧留在宣室,大门紧闭,什么旨意都不曾出。
  宫里已有胆大饶舌的人开始窃窃议论,皇帝这几日不同寻常的举动,跟朝廷有关、跟臣子有关、跟……匈奴有关。子夫在宣室门外守了两天,门也敲过话也传过,可是没有丝毫回应。刘彻似把自己封闭起来了,与世隔绝,不作理会。
  直到第三日上,太后来了、皇后也来了。子夫见到两个匆匆而来的人,几乎连站起来行礼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在,她们似也没有心情追究子夫的失礼,只是对着两扇木门无可奈何。
  两个大汉朝最尊贵的女人在宣室门口软硬兼施,连窦太后的名号都抬了出来,可惜却如石沉大海,什么动静都不曾发生。子夫接收到陈阿娇对自己的不满和怨愤,但是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和澄清,也没有心思去针锋相对,只等着两个人无功而返、怏怏而去,终忍不住将心中的愁思狠狠吐了出来。
  原来——当真是匈奴来的消息,让刘彻郁闷如斯。而太后所带来的消息,当真震撼朝野——匈奴军臣单于病逝,依稚斜夺於单单于位,不但强逼南宫公主继为自己的阏氏,更是以“陪葬单于、送祭天神”的理由,将嫁去匈奴不过数月的玉成公主燕儿推上了火焚的神坛。
  子夫被这一消息所击倒,眼瞅瞅看着太后和陈阿娇离去的身影,突然冒出了燕儿那张善良而柔弱的脸孔,当初和刘彻在宣室送行的情景历历在目,仿如昨日般的清晰,可是这样美好的女孩子,竟然会得到烈火焚身的结果。还有南宫公主,虽然子夫从未见过这位远嫁匈奴的真正皇室公主的模样,可是她一定该有和刘彻一样的眼神和心气。带着汉室息事宁人、和平相处的美好愿望离乡背井,去往那浩瀚荒凉的大漠,可是……屈从于一个单于后又要再委身第二个,甚至是兄弟……
  连2000年后的人,都没有办法接受这样无稽又屈辱的事实。更何况是……
  子夫完全明白刘彻的心情,他自我封闭的根由——是他的退让和妥协,害死了一个无辜的生命;是他的无力和怯弱,将自己姐姐的命运推向更痛苦的境地。
  他是在惩罚自己。
  “太傅……”小唐匆匆回来,手里握着一把薄薄的匕首,不置可否看着子夫,“这……”“给我!”子夫拿了过来,凑着宣室的木门,小心从缝隙伸了进去。“太傅,您这是……”小唐对子夫的行为目瞪口呆,如此大不敬的举动,自建皇宫以来,还没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干过呢。
  “嘘……”子夫示意噤声,整副精神都在手中的刀锋上,盘桓了半天终于触到了横梗的门闩,小心翼翼的往上抬,再往旁边一毫一毫的推。直到“噗托”一声,大大松了一口气。
  “太傅,御膳房里只有这些……”子儿恰在此时端着食盘出现。子夫连忙将手中的匕首还给小唐,擦去了额头的细汗,“给我吧。”“太傅您这是……”小唐急问。“没事,”子夫摇头,“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别留在这里。对了,吩咐下去,不管什么事也别来打扰皇上,知道么?”
  “……是、是。”小唐脸上泛着不解,但还是点下头。子儿只是欠身,“奴婢明白。”转了身而去。
  注①:元朔三年,匈奴军臣单于死,其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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