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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染沾了假发,挽着高髻,三支步摇斜斜插过发髻,轻点了朱唇,用了点自制的眼影,画了个无辜的猫眼妆,白色锦裙上绣着百花,每走一步,都像是真有花儿在绽放,还散发着馥郁的香。
燕十三本是坐在慕宸殇身边,见她进来,便俯在慕宸殇耳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慕宸殇便揽住了她的腰,也俯了过去,和她耳语,接着燕十三就笑了起来,娇俏动人的,惹得本来看苏染染的众人都看了过去,有的会飞快地再扫一眼苏染染,只怕心里真想看的是,这二美如何争锋吧?
最好,一起斗死,这就是殿中所有女人的共同梦想!
苏染染嘴角带着浅笑,不慌不忙地走向龙椅,款款俯身,给太后和慕宸殇行礼。
“看看沫篱这俏模样,我天祈国还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标致的女子了。”
太后满脸赞赏,侧过脸对慕宸殇赞叹。
慕宸殇松开了燕十三的腰,身体微微前俯,向苏染染伸出了手。
“爱妃,到朕这里来。”
苏染染一步一步地迈上了台阶,把手放到了他的掌心,他掌心一包,略一用力,就把她拖进了怀里,就这样抱在腿上坐着。
“皇上,篱妃姐姐,臣妾就不在这里碍眼啦。”燕十三掩唇一笑,主动起身,走下了龙椅,回自己的位置去坐着。
“十三就是大度,沫篱以后也要这样胸怀宽广,贤良淑德才对。”慕宸殇笑着,把她的腰搂得更紧。
苏染染心里骂|娘,鼻子突然一痒,一个喷嚏就喷了出来……当唾液飞扑时,她心里想到了流行过的一句话:老|娘一口盐汽水喷死你……
若慕宸殇被这样喷死,那可就太好了。
她揉着鼻子,委屈地看着一脸铁青的慕宸殇。
“皇上,臣妾着凉了。”
“让御医来瞧瞧,别耽搁了,伤了身子。”
太后关切地说了一句。
苏染染连连点头,用帕子给慕宸殇擦脸上的唾沫。
慕宸殇掩在袖里的手掌,在她的臀上抓了一把,苏染染被他弄疼了,反手就用手肘去顶他,二人在龙椅上蹭来蹭去的,大家不时抬眼看看她们二人,突然,苏染染不动了……
面红耳赤地转过脸来,把糕点往他嘴里塞。
“皇上吃东西……大庭广众之下,注意点。”
“朕是皇帝。”
他眯了眯眼睛,手指用力。
苏染染的脸就更红了,像熟透的蜜桃,要滴出蜜汁……因为,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里,掠过她丝嫩的瓣朵,手指钻进了她的身子里面,正轻轻地抽|动,旋转……
“你……”
她连忙微抬了身体,不料他却用力往一摁,就像她主动耸动了一下一样,让她敏感娇嫩的身体不由得微颤了一下。
“爱妃的本事,都拿出来让朕瞧瞧,朕越来越发现,小瞧了爱妃。”
他慢条斯理,松开扶着她纤腰的手,去拿桌上的金酒樽,仰头,仰了满口,然后摁着她的后脑勺就往她的嘴里强行硬渡。
太过辣烈的酒汁,呛得苏染染连声咳嗽了起来,一时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喷嚏,可是正因为她浑身绷紧,导致她的身体把他的手指咬得更紧,一层一层地吮着,让慕宸殇的呼吸跟着急促了起来。
表情一直波澜不惊的慕宸殇,又一次被她引|诱得,有些失去控制,他想着白日里她在鱼缸里游动时的情形,那纤薄的衣裙紧贴在她的身子上,勾勒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足能让在场的男人们都血脉膨胀。
他的手指猛地用力,惹得苏染染差点没尖叫出来,她死咬了嫩唇,回头瞪他。
“篱妃,朕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他唇角微扬着,勾着迷人的弧度,墨瞳里融星化月,深沉浩瀚,让人摸不清这话是真是假……
苏染染脑子里猛地敲了警钟……
当然是假的!他这人,一切为了他自己的皇权,为了消灭异党!苏沫篱只是权利斗争的牺牲品,一个可怜虫。
“皇上。”
万安匆匆过来,俯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的长眉微拧了,撤出了在她体内肆意的手指,慢吞吞地拿着苏染染的帕子擦去指尖的莹液,淡淡地说:
“爱妃且在这里侯着,朕去去就回。”
苏染染轻舒了口气,点头不语。
慕宸殇起了身,也没和太后说去处上,带着万安就往龙椅后的侧门出去了。太后回头看了一眼,笑吟吟地对苏染染说:
“你父亲在下面,去说会儿话吧,平常也难得见到。”
苏染染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苏丞相携着三夫人和儿子正坐于人群中,朝她拈须微笑。她端了酒,姗姗走了过去。
见她过来,苏丞相连忙起身,向她行起了大礼。
“老臣见过篱妃娘娘。”
三夫人不情不愿,可也只能挤出笑容来给她行礼。小儿子苏裴诚给苏染染的印象还不错,温文尔雅的,一双眼睛也清澈大方,恭恭敬敬地给苏染染磕了个头。
苏染染扶起了他,笑着在他们的桌边入座,招呼苏丞相坐在自己身边,和他拉起了家常,其实也就是套点苏家的事,丽洁毕竟也进宫几年,也有不知道的事。
上方,太后的凤目只扫了一眼这一家人,便轻视地一笑,转开了视线。
“太后的心意,奴才实难……”德真在一边不解地嘀咕。
“苏锦衣无用,斗不过她这个姐姐。”太后轻轻地说了一句,金甲套在脸上轻轻一划,又说:“这个苏沫篱,有大作用,等着瞧吧。”
德真半信半疑,抬眼看向苏染染,满殿男女,也不乏美人,只有她,一眼就能吸引人的注意力,冷艳、妩媚、娇美、可又清纯、简单、清新……总之,就是个矛盾得让人无法看透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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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宸殇推开了青石小门,大步走了进去,几名侍卫匆匆转过身来,抱拳跪下。
四壁的青石往里面渗着水,石室里有沁骨的冷意,夜明珠悬在四角,屋里的光线绿绿幽幽,阴森恐怖。
正中间,摆着一方黑楠木小棺,他慢步走了过去,侍卫推开棺盖,里面躺着一位面容娇美,似是在安睡的女子。
“苏沫篱?”
慕宸殇一声低呼,手掌用力地撑在了棺材上,一双眼睛里锐光顿现。
侍卫在他身后低声说:
“胸口中剑,一剑毙命,被人封于棺中,藏于一个山洞之中,几名兄弟本是追踪数次进宫行盗的飞天黑雀,未料却发现了她,所以带了回来。”
慕宸殇拿不定主意,这个是苏沫篱,还是刚刚在龙椅上用手肘撞他的才是苏沫篱,这两张脸,一模一样,几乎找不出一丝差别,就连耳后的一点红痣的位置都一样。
“皇上,要彻查吗?”侍卫抱拳,看着他问。
慕宸殇轻轻解开她的梅花攒扣,撩开她的肚兜,不知她死去多久,身体还保持着熟睡的模样,肌肤柔软,色泽光洁,只是胸口已经发黑干掉的剑伤出卖了她死去多时的事实。
“查。”
他低低一字,带着雷霆千均的怒意和杀气。
从石室出来,百素宴还在继续,他大步往大殿走去,等到了侧门处,又放缓了脚步,站在门边,冷冷地看着正和苏裴诚说笑的苏染染。
【下节预告:《热?朕给你治治》,更精彩哦……要鱼吻小胸脯啦……】
☆、【八十八】热,朕给你治治
“皇上,太后走了。”
万安在他身边小声提醒,慕宸殇看向另一侧角门,几重屏风后,太后的背影笔直,众奴才正弯腰为她整理袍摆。
“还进去吗?”万安小声问。
慕宸殇收回了视线,重新看向苏染染。
只见慕楠夙已经快步过去了,太后一刻不看着他,他就会往苏沫篱的身边贴。
从小就这样,慕楠夙总爱去找苏沫篱,小时候从大门大摇大摆,长大了些知道了避嫌就去翻墙,风言风语沸沸扬扬,直到大婚前夜,突然有人来密报,苏沫篱居然与人私|奔……
慕宸殇一直未能查清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当他闯进慕楠夙的房间,看到慕楠夙大醉伶仃、衣冠不整躺在地上,手里还紧握着苏沫篱相约离开的书信的的时候,当苏沫篱被苏家人绑回去的时候,身为男人的耻辱,让他恨不能立刻就掐死苏沫篱……
他问她,就这样被捉回来,后悔吗?
苏沫篱看着她,轻轻地说,不悔……
当时她说不悔!她说不悔!慕宸殇随即拂袖而去,故意在第二天当众赏了封休书给她,让她无法为人。
她去了普慈庵,他却一直未能查到那男人是谁,他的黑羽令牌又不知所踪,听说她未死,他才上了普慈庵,她在潭边杀人,还装成与他不识,她受尽了折磨,还能活着……
多不可思议!
可是,苏沫篱明明坐在殿中,与人谈笑风声。
那躺在石室里的是谁?
哪个是真,哪个又是假?
慕宸殇的疑惑没有维持多久,他现在断定面前的女子是假的!
否则性格为何差异这么大?以前的她木讷得让人觉得无趣,现在的她又狡滑的让人心生厌恶;以前的她看上去孤傲清高,现在却妩媚俏美,眉眼生动……
对,她的眼神不同了!
一个人再怎么装,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慕宸殇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掉头就走。
他再度被人戏耍,那个人高深莫测,隐于暗处,而他身边危机四伏,不见光明。父皇生前的最后十年,身体极差,一切朝政大权,几乎全落进太后族人之手,她能呼风唤雨,执笔江山。
若非他的生母、父皇的原配皇后楚琳琅出身黑羽秘军,美貌善良,雄才武略,几次救年轻时的父皇于危难之中,誉满天下;若非老外公是镇国的大将军,有赫赫威名,并将护国的黑羽军的令牌悄悄传到了他的手中——他早就被太后拉下了太子之位,死于乱剑之中,铁刃之下。
这支护国黑羽铁骑,人仅十万。着黑色盔甲,戴头黑铁头盔,执黑色隐月长刀,骑万中选一的黑色战马,竖黑色苍鹰旗。他们为世袭护国,子弟从生下来开始就接受残酷的训练,居住的地方有十重天险,非黑羽军中人,无法抵达,一旦接黑羽令,便会从秘道神速出击,将敌人踩于铁骑之下,踏成肉泥。他们只认令符,不认人,三百年来,从未失手。
他失黑羽牌,如失安睡的法宝……
太后步步紧逼,要取代他的意图愈加明显。
他可以杀了太后!毒杀、暗杀、一掌拍死她,轻而易举的事——
可他现在偏偏不能……没有黑羽令牌,他不能挑起战争,他怕这令牌落进有心人之手,趁天祈之乱,给天祈招致灭顶之灾。
何况,太后家族盘根错结,势力深植地方,他不能动了国之根脉,他要平稳过渡,让太后一党乖乖束手就擒,无法反抗。
他是慕氏子孙,他肩扛着慕氏皇族的安危,他犹记父皇临终时拉着他的手说的话:
“你母,父皇的爱妻琳琅只生你一人,父皇要你安好……若她还在世间,必不让你受这头疼之苦……父皇无用,害你四面是敌……”
父皇不是不知晓太后之心,可太后年轻时妩媚多情,一点点抚慰了父亲丧爱之痛,中年之后才知太后之狠,可已晚矣,太后培植的势力,足能和他对抗。
慕宸殇的步子很快,穿过了回廊,梅林,花园,抵达他的帝宫后湖。
他猛地转身,从近身侍卫腰上抽出了佩刀,手臂一挥,看似轻巧,刀锋落下之时,身边的柳树却应声而断,栽进了湖水之中,枝叶深垂湖水中,几道黑色的身影猛地窜出水面,三头豹子就在湖水里撕打起来……
每月三次,奋力撕杀。
这种豹子来自几乎无人可及的雪域,只有精通雪域、本事极大的猎人才能捉到,一只,就价值数城。
他在一次意外中得了四只幼崽,可它们生性好斗,不容身边有第二只存在。原本两只各自咬杀了另外两只对手,被他依着驯术喂养了自己的血,实现了暂时和平。没想到有一只生命居然那样顽强,爬去了苏染染那里,被她抚养长大,更奇特的是,这一只的唾液居然有奇特的治愈效果。
他的头又开始疼了……
他扔了刀,一挥手,侍卫们连忙退了下去。
黑云从暗处闪出来,扶住了他的手臂。
“走。”
他推开了黑云,身形跃起,落在了高高的树上,脚尖在树梢急点,往夜色茫茫的鹿墙飞去。是的,那里叫鹿墙,墙外就是万兽渊,若摔下去,不消一盏茶的功夫,连骨头也不会剩下。
可那里也是唯一外界知道的,能通往黑羽城的路,他尝试了多次,却未能成功的路……
也是他头疼难忍时,唯一能让他镇定不焦躁的地方……
两只豹子见状,也放弃了对小染的撕咬,急追上去。
小染舔了身上的血渍,慢吞吞地往帝宫外走,它撕咬得兴奋,加之未能分出胜负,所以不甘心回冷宫,钻出角门之后,便撒欢儿地往园子里冲,去捉猫、咬狗、追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