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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棋一笑:“主子放心,以奴婢的能力,一定能为主子效力。”
我笑着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指你当一等宫女,却暂时不用你伺候,你就安安心心的养伤吧。”
知棋先是一愣,而后笑道:“谢主子恩典。”
后来我又问她入宫多久了,知棋这才告诉我,原来她和嫣儿本事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武痴,一个是书痴。再一问,知棋便指着我腰间玉佩说道:“赠娘娘玉佩的大人,便是我大师兄。”
殷远扬?
真没想到,每次遇见夏国的人,都会提到他。我有些好奇,这个殷远扬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知棋见我若有所思,便继续道:“师兄他文韬武略,看似冷漠,却是心善之人。赈灾治水那些事,就算不由他负责,他也会私下跟去的。”
我自然知道他是心善之人,不过,他给我的感觉,还是太神秘了。而且照当初的情况看来,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却将如此贵重之物送给我,究竟有何用意呢?
这时,又听知棋道:“只是师兄他,似乎无心朝政。虽心系天下,却不追名逐利,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
如若是这样,那可不可以理解为殷远扬并不想夏国和鲁国再起分针,于是刻意将此玉佩交给我,阻止挑事之人有朝一日寻齐军令,号召天下呢?
日后他若是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只怕会后悔当日所举吧。
【更文很不定时,我道歉,对不住各位读者了。】
☆、词曲之谜1
我和知棋的交谈在古云师父到来之时不得不暂停。师父他也顾不得礼节,急匆匆走进大殿,手里拿着端木紫写的那首《思君愁》问道:“磬谣,这词曲你究竟从何得来?”
我将他如此紧张,便将十五那晚之事如实相告,师父大叹不好:“这是有人在传递信息啊!”
我不解,师父便解释道:“你看词中之意,写明为‘京’,天下诸国之中,都城为‘京’者只有夏国。这本是夏国歌谣,如何会传入我鲁国?”
我接过那词一看:“不过是一首闺怨曲罢了,师父为何如此紧张?”
“表面看来的确如此,但就如你所知,此曲由紫婕妤带入宫中。而她又是在来鲁安的路上听闻,这一传十十传百,传的都是夏国之曲。这分明是想将隐藏在鲁国的夏国奸细纷纷积聚,意图不轨啊!”
师父这话也不错,若是真的许多人都在唱这首歌,那么,那些潜在的威胁便是寻此歌谣源头而去……
是娘亲,还是章华,还是另有他人?
我脑子突然乱了,这件事太过明目张胆,根本就不像是娘亲的作风。我如今已经入了宫,她犯不着如此迫不及待召集手下。而章华就更不可能了,他意在招兵买马,制造兵器,也是极为隐秘的事,从不曾暴露过。
那么,或是故意栽赃陷害么?因为知道了娘亲和章华的身份,而想利用鲁国皇室势力将他们铲除……难道,是刘太后?
我忙问知棋:“此事你如何看待?”
知棋道:“奴婢以为,不是奸细所举。”
她称奸细,便是碍于古云师父在场,于是刻意隐藏了自己夏国的身份。同时也告诉了我另一个明确的信息,在他们不信任的人面前,他们是绝不会暴露自己身份的。
如今知道娘亲就是颜向晚的,只有几人。
爹爹是断不会说的,若是我为夏国公主的身份暴露,他也会担上窝藏以及欺君之罪。
而轻舟更不会,他还想借娘亲来铲除刘太后,又怎么会在太后未除之前削去我娘的势力呢?
再一个便是冷寂,他不过是暗卫罢了,没有危害到皇室,他便不会出手。这等同于娘亲没有行动之前,他绝不会做任何事。而且以冷寂的能力,更是无法与娘亲较量。
如此算下来,就剩下刘太后了。
☆、词曲之谜2
消灭在鲁国的残余夏国势力,就意味着她的身份不会暴露。这是一种自保行为,对她来说,利益最大。
我实在是想不到,除了她之外,还会有谁这么做。
看来,我如今要做的,不是在这里胡乱猜测,而是立即找轻舟,让他派人查到此歌谣源头,找出真相。到那时,究竟是谁的人,便一目了然。
只是,去找轻舟……
昨日才吵了架,如今又去找他……
磬谣,这是正事,关系到刘太后的阴谋和娘亲的性命,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还为着儿女私情而烦恼呢?
我不停地告诉自己,轻舟他利用过我,为什么我就不能利用他来保全自己?
就算娘亲再不对,天下也无不是之父母。任何人都可以想她死,唯独我不行。
而我所作的事,并没有伤害任何人。只要不伤害别人,互相利用又何妨?
轻舟,也许你不会想到会有如此一日,教会了我如何去瞒骗,如何在后宫之中生存,与我最信赖的你勾心斗角,互相利用,互相算计吧。
可没想到我到紫宸殿时,轻舟却告诉我他已经着手调查此事,而派去调查的人,正是刘智,说是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希望他此次可以立功抵过。
看来还是他有高招妙计,不然怎么会想到如此一箭双雕的法子?
一边是赦免了刘智的罪,一边又是让刘智去调查。若是真的与刘太后有关,这又脱不了干系了。完全是逼着他们自杀残杀,自求生存法宝,就不知,他们最后舍得牺牲谁了。
不过……
“皇上最近是去淑妃那儿,还是素美人那儿?”
只选其中一个,这后宫怕是又要热闹了。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看刘太后预备了那附子粉,究竟会对谁用。
暗黑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慢慢晕出几分冷意和无奈。
“你想我去别人那儿?”
我淡淡一笑:“你高兴就好。更何况,选其一,不是更合皇上心意,更有趣么?”
“太快了!”他别过头去,匆匆回了一句,“这几日我陪着你。”
☆、词曲之谜3
我仍是保持着温和的笑意:“不必,皇上还是该做的事吧,臣妾这边,实在是没什么需要皇上费心的。”
“磬谣,”他眼中带着微怒,压不住话语中的激动,“每次你心情不好就会出宫,每次都是因为我。你告诉我,下一次,或是再下一次,你是不是就会这样离开我?”
“不会,除非皇上已经不需要我了,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皇上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面上没有一丝表情。而他却浑身微颤,不知是气的,还是仅是激动。
那黑色的眸孔又加深了几分,他忽然大步朝我走来,用力揽入怀中,坚定说道:“不准离开我,永远都不许离开我!”
我微微一笑,缓缓抚摸上他颤抖的身子,轻轻回道:“好。”
你看,只要学会隐藏自己的心思,我们也还是可以平静相处,不是么?
只是,以后担心的人再不是我了。而是你,轻舟……
谁更在意维持这段关系,谁就必须付出更多的代价。曾经那个人是我,现在,就全部交给你吧。
那一日,我都一直呆在紫宸殿。他批奏折,我研墨。晚膳也是留在紫宸殿一同用的,看起来,他似乎已经不再打算隐瞒我和他之前的亲密关系。
宫里突然多了这么多女人,大多都是有家世的。像端木紫这样身居高位,却无过大家族支撑的,毕竟少有。
久而久之,大家看清了这一层,就不会再去找她的麻烦。
而我说起刘心玉和刘心素的事,也是为了这个。一来是想挑起两人的分歧,二来也是想让那些无辜的人少受些牵连。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想着这事,不知不觉中碗里已经堆成了小山。
皇上问我:“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我拾起碗筷,老老实实地答:“淑妃和素美人。”
此话一出,他霎时便明白了,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问我:“磬谣,你当真是想看一出好戏么?”
我微微眯眼,点头笑道:“皇上难道不想看么?”
见我如此坦荡,他反而舒了口气:“若你只是想看戏……那便素美人吧。”
和我想的一样,刘心素本来就气势高涨,宠她一定会引出更多是非,正好让刘太后和刘心玉两人措手不及,有得心烦。更主要的,却是保护了那些无辜之人。
“谢皇上成全。”
我低低一笑,他却冷眼看过来:“那是以后的事,今晚,明晚,我都去清宁殿!”
这会儿倒是向同我赌气了。我自是一笑:“好。”
至少在我看来,他生气的样子,才像是我岳磬谣的丈夫,而不是鲁国国君。
☆、独宠一人1
于是此后两晚,他都依言留在了清宁殿。这是以往没有的事,除了十五、十六,我若与他夜会也是选在地宫,像这般大张旗鼓留宿清宁殿却是头一回。
云雨之后,他紧紧搂住我的身子,手掌停下小腹上,轻轻抚摸着,叹息道:“什么时候,我们能有孩子?”
我面上不禁一笑,喃喃道:“我的身子,怕是暂时不行……”
“为何?”
见他如此焦急一问,我便笑道:“我,还太年轻,只怕不到时候。”
轻舟听后也是一笑,点头道:“是,是我太心急了。”
子嗣,是他最在意的。我在意,刘太后也在意。这皇族之中,素来讲究子孙后宫,子承父业。家天下一定,长子嫡孙便是日后王者。谁若是有幸怀上了龙种,那便意味着谁日后掌控了这后宫形势。这些,我又怎会不明白?
只是,太早了,还容不得我考虑这些。
两日缠绵后,他便再没来过。我仍是按约定每日都去紫宸殿看他,但呆的时间都不长,不咸不淡地说几句就走了。
宫里平淡的日子,多少让我有些不安。这几日太过平静,反而让我总感觉即将发生什么。碰巧那日紫婕妤邀我逛园子,我闲来无事,便与她同去。
此去看花台,往事又不断自脑海浮现。如今细想起来,当日宋祁赠玉,真的是想请谢皇后为我们赐婚……
只可惜,物是人非。我在北,他在南,从此,再无纠葛。
时值初秋,院子里的花并不多,唯有几簇初菊早看,也不过是在翠绿中添几分颜色。
穿过藤萝,忽闻一阵女子嬉笑声,我与端木紫相视一眼,才抬头看去,原是刘心素在亭边荡秋千。
若我没记错,她今日游玩之地,便是去年寒食节我与婷芳游玩之处。
哎,果真是,什么都不一样了。
我与端木紫皆是不喜吵闹之人,见此处有人,便打算另行他处。哪知突然听公公报皇上驾临,一时也不可躲避,只好施礼下拜:“给皇上请安。”
轻舟笑了笑,一袭龙袍自身边而去,两手将我和端木紫分别扶起,而后再不多话,径自朝刘心素走去。
☆、独宠一人2
“素美人好兴致啊!”
“不知皇上驾临,请皇上恕罪。”
她一口轻铃悦耳之声,提着月白色长裙缓缓下拜,却被皇上扶住:“倒是朕打扰你的雅兴了。”
端木紫有些看不明白,转眼凝视着我。我笑着摆摆手,默不作声地拉她离开。直到出了看花台,她才好奇地问我:“娘娘,皇上这是……”
我道:“这宫里的女人,就如那看花台的花,应当百花齐放才好。”
她还是不明白:“可是,娘娘心里,就不吃味么?”
我看着她笑道:“想来姐姐你也有儿女情长的心思,不然这不知道,这感情里还是吃味的事了。”
端木紫面色一惊,正欲解释,却被我拉住,抢先说道:“好了,逗你玩的。既然我坐上了皇后这个位子,就必须学会接受皇上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自古帝王都是三宫六院,妃嫔无数,我若为了这么点儿事就吃味,只怕,以后够我受的。”
端木紫摇摇头:“但是臣妾看得出,娘娘与皇上之间是有真情的,是谁都比不过的。那日娘娘召我入清宁殿,也许娘娘你自己都没意识到,你与皇上之间根本就没有在乎什么称谓,皇上也没有丝毫的抵触,可见你们以往相处都很自在,仿若民间夫妻,并无君臣之礼。”
我略微愣了愣:“那日是因你入宫,我一时高兴,偏就忘了。说来,我这人倒也不怎么把自己当皇后,成天‘本宫’‘臣妾’的称呼自己,也觉得麻烦。在你们面前,自然不会掩饰。你这话,也别对旁人说了。”
“是,臣妾明白。”
她只知皇上此举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殊不知这又是我们布下的局。
曾经我原以为,如端木紫这般没有家世的女人呆在后宫是一种折磨。但现在,她才是我们之中,最最幸运的人。因为,一旦你有能力,或是你有支撑的力量,总有一日,也会成为帝王手中的棋。
回清宁殿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