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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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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掐掉了,她还是垂着头摁了手印。

乐以珍知道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她的任何反驳和争辩,只会招来大刑上身。她没有马上回答郑士功的问话,反而看着郭元凤,开口说道:“我和二少爷到底有没有罪,站在这个堂上的所有人心里都有数……郑大人,不如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跟我家二少奶奶谈一谈吧。”

第二百四十章 女人的仇恨

郑士功听了乐以珍的要求,将眼睛一瞪:“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自己家的客厅吗?这是公堂,哪里由得你想跟谁谈?”

乐以珍料到他会如此说,轻轻一笑:“原来郑大人也知道这个地方叫公堂,郑大人抬头看看你头顶上方的匾额,明镜高悬!哼哼!我就好奇到底郑大人得了多么大的好处……”

郭元凤抢在乐以珍说完这句话之前,对郑士功说道:“虽然这不是我们家的客厅,但还是希望郑大人能给个面子,我家二太太既然提出这样的请求,必定是有重要的话要跟我说,能否借大人一间屋子,让我与二太太叙谈片刻?”

郑士功对郭元凤似乎有些忌惮,听她这样说,转了一下眼珠,抬手向堂后一指:“梁捕头,带两位到后堂说话,你在门口守住喽!”

一个穿红马甲的捕头答应一声,领着乐郭二人往后堂去。

乐以珍虽然没有戴枷,但脚上也有锁链,等她拖着铁链哗啦哗啦地进了后堂屋里,郭元凤已经当间一张椅子上坐好了。

见乐以珍进来,郭元凤并未起身,只是斜仰着脸看她:“二太太死了丈夫,进了大牢,还能如此从容镇定,我真是佩服你这份好修为呢。”

“二少奶奶也不差。”乐以珍脚下沉重,不愿意多走,就在门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害死了老公公,诬陷丈夫和继母入了大狱,还能面不改色地来跟我理论,你这份修为,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呢?”

郭元凤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右手搭在桌子上,下意识地来回摩挲着桌面:“从哪里来的?从我进怀家开始!当初嫁进怀家,我就打心里不愿意,可女人的命由不得自己,我爹非要我嫁,我也逃不出这个安排。本来我想,随便相公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辈子就这么过吧,可偏偏让我遇上明弘……论长相,论德行,论头脑,我自问哪一点都不比你差,为什么他的心就只放在你身上?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我和老爷商量好了,等他养好了身体,我们就带着孩子回凤洲,将这个家交给你和明弘……可是你却将事情推到了眼下这一步……你应该知道你最伤明弘之处,跟我没有什么关系的……”

“我怎么伤他了?你也是女人,你当初也不愿意跟着老爷,那时候你对待老爷是什么态度,难道你都忘了吗?我好歹也是有个身份的,嫁进商贾之家不说,还是为了冲喜急匆匆成的亲,我心里的苦处,怎么就没有人体谅?”郭元凤有些激动,站起来走到乐以珍身边,绕着她转圈,“才成亲没多久,他说离家抬脚就走,连个招呼也不跟我打!一年多时间里音信皆无!这样也就罢了,到底他肯回来,我们都还年轻,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可是我却听冬儿说,那段离家的日子里,他唯一写过书信传递过消息的人,不是老太太和太太,也不是我这个妻子,竟然是你这位继母!这有多不符合常理!”

“还有!他明明就是一个强势的男人,他明明就能担起怀氏的担子,却甘心屈于你的手底下,成天绕着你转,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当别人都是傻瓜,看不明白吗?”

“私盐被查,才多大一点事呀!用得着两个人上京吗?你们趁着老爷身体不好的当口,明目张胆地跑到外面鬼混!简直当我是个摆设!”

“你胡说!你不懂生意上的事,当然不觉事大!当初私盐的事若是处理不好,怀氏百年基业就会毁于一旦!身边那么多人跟着,都可以作证明,我和明弘是清白的!”乐以珍受了冤枉,“呼”地站起身来,脚下的铁链便发出哗啦一声响。

“清白?你深更半夜往他的客房里跑,那叫清白?你成宿成宿地站在他房门口,那叫清白?他千里迢迢地从京里运花纸伞装点你的宅院,还清白?你真当我是白痴?”郭元凤咬着牙凑近乐以珍,恨恨地盯着她看。

郭元凤说得如此详细,乐以珍一下子想起玉荷来:“玉荷到底是什么人?是你安排她进的府,对不对?”

“当然!”郭元凤对自己这一步棋非常得意,“你和老爷在凤州那一年,老太太生病,太太念佛,家里进个人出个人,可都在我的手里,玉荷并非府里所知道的那般身世,她不是孤儿,她的爹娘活得好好的,在我娘开的庄子里做活儿呢……我让她进府时,还没有想好确切的用处。可是后来你回来了……府里的女人,老太太老了,太太心灰念佛了,就只有你跟我有的一比,我当然就把她安排在你的身边!”

乐以珍努力压制自己的怒气,才没有将手上铐锁砸到郭元凤的头上。她喘着气说道:“原来我才是白痴,竟然一直没有看出来你是这样一个阴险恶毒的女人!你恨我就直接冲我来!可是你却将毒手伸到老爷的脖子上!你以为你和郑士功的阴谋会得逞吗?这种儿戏一般的栽赃陷害,还骗得过别人吗?你最好及时收手,否则等我出了这个衙门……”

“你没机会出去了!”郭元凤断然一挥手,“就算是儿戏,郑士功也会陪我演到底!就算为这件事丢了官丢了命,他也会陪我演到底!你们俩儿话不过明天!所谓过堂审案,不过是要一张供状,方便以后说话,你招与不招,这案子今晚就算是审结了!”

“开玩笑!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办法让郑士功抵死相助?就算你们一时得了逞,你们逃得过沈家的追究吗?你自信过头了吧?”乐以珍对郭元凤嗤之以鼻。

“天要助我,机会就这样来了,内情我也懒得跟你说。你和怀明弘一死,沈家追究又如何?人是郑士功抓的,也是他杀的!我是受害者,还担着委屈呢,谁能把我怎么样?”郭元凤一撇嘴,凑近了乐以珍的身前,“你叫我进来说话,无非是想提醒我这件事的凶险,好让我放过你们。但是我告诉你,开弓没有回头箭!做出来的事,已经收不回来了!而我肯跟你进来,一则是想告诉你,我恨你!二来……”

她将视线从乐以珍的脸上移到她的颈上,突然伸出手来,迅速将乐以珍挂在脖子上的宗符扯下来,握在了手中:“你不能带着这东西去沉湖,这个东西该归我了!从此后我就是怀氏当家人!你能做到的事,我只会比你做的更好!”

乐以珍手上有铐锁,行动迟缓,等她手扶上脖子时,宗符已经不在了。这次她是真火了,抡起手上的铁链照着郭元凤砸下去。郭元凤下意识的一躲,那粗大的铁链就从她的耳边扫过去,砸到了她的肩头。

郭元凤痛呼一声,只觉得眼前金星乱跳,抚着肩膀蹲在地上,好半天没站起来。

“你毒杀自己的公公,害丈夫和继母身陷囹圄,用这么阴恶的手段霸占家业!你才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你不会得手的!”乐以珍恨得浑身发抖,抡起铁链还想再砸,却被郭元凤跳起来推到一边。

“你最好对我客气点儿!你的孩子还在我手里呢!”郭元凤捂着肩膀威胁乐以珍一句,转身就往屋外走去,“麻烦梁捕头,带犯妇回堂上吧!”

她出了这间屋,那位梁捕头便进来催乐以珍。乐以珍此时周身散发着寒气,坐在地上如筛糠一般哆嗦着——丈夫被人害死了,孩子也落在仇人手里!自己被人困在这里,也不知道能不能有人送信给朱琏广或沈家,若是她真不能活着等到营救,她的孩子以后可怎么办?

那梁捕头催了两句,见乐以珍像没听到一般,便失了耐心,上前扯着铁铐将乐以珍起来,拖着她往公堂上走去。

等乐以珍再次被推到公堂之上,发现公堂之上有些异样——怀明弘不见了,郑士功和郭元凤两个人站在堂外台阶下,比比划划地不知道在说什么,看郭元凤的样子,急得要跳脚一样,郑士功却是一脸无奈的表情。

“发生什么事了?”乐以珍向离她最近的一名衙役问道。

那衙役一别脸,没有答她的话。其他的人也都沉着脸,乐以珍心知自己如今这种罪犯的身份,是问不出原因来了,只好站在那里等着。

郑郭二人像是吵架一样说了半天,郭元凤气急败坏地一甩袖子,在门口喊一句:“都跟我回去!”

钟儿和冬儿赶紧转身欲离开,又想起来玉荷还趴在地上,回身去扶她。玉荷被两个人拖着往外走,突然回头对乐以珍喊道:“二太太千万别招!二少爷被沈三公子救走了!你好歹挺一挺……呜呜”

话没说完,就被冬儿堵住了嘴巴。

第二百四十一章 含冤画供

玉荷突然出声提醒,让乐以珍大喜过望。

转念一想又不对,既然沈三公子来过了,怎么只接走了怀明弘?虽然自己与沈家没什么亲缘,但这也是一件案子关涉的两个人,怎么只救走了一个呢?

还未等她细想,郑士攻已经回到堂上来,往公案后头一坐,看了乐以珍好一会,突然一拍惊堂木:“犯妇怀乐氏,你不守妇道,勾引继子,谋害亲夫,十恶不赦,你到底认不认罪?”

乐以珍大吃一惊,刚刚没去后堂前,罪名还是“通奸”,怎么就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勾引继子”了呢?她刚要开口问问郑士功,不料这位府台大人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一般,见乐以珍愣怔一下,立即从椅子上跳起来:“人证物证俱全,你到底招不招?你要是痛快地招了,在这供状上画了押,也免去了一次皮肉之苦,你要是还不肯招,就怪不得本官动用大刑了。”

乐以珍眯起眼睛来,问他道:“郑大人这哪里是审案?你不如直接拉着我手摁下去了事!刚刚我离开前,还是所谓的通奸乱伦,怎么这一会儿又变成我勾引了?难道说……通奸是跟我家二少奶奶商议的结果?而勾引是与沈三公子达成的协议吗?”

郑士功顿时面露赭色,气急败坏地一挥手:“刁蛮妇人!给我拉下去打!打到她招供为止!”

堂下,乐以珍在心里将今天发生的事飞速地揣童了一遍,她知道今天的事是由郑士功和郭元凤早就安排好了,这其间一定有什么不为她所知的缘由,因为自从她接手怀氏产业跟眼前的这位府台大人打过几次交道的,在她看来,郑士功还算是个有脑子的人,如果没有什么原故,他不会做出这种荒谬怪诞的事情来。

而眼下,怀远驹已死是一个铁定的事实,他的死肯定跟郭元凤有关,郑士功怕也脱不了干系。听郭元凤刚刚在后堂说话的口气,原本这两个人商议妥当,今天定罪,明天处决。她料定这样的事情,郑元凤肯定会封锁消息,防止有人去沈家或王府通风报信。

但是很明显,消息还是传到沈家了,沈三公子来了,事情出乎了郭元凤二人的意料。若是沈三公子来到之前,怀明弘已经屈打成招的话,有一份供状在,郑士功还好说话。可是当沈三公子看到一个伤痕累累的怀明弘,而他却抵死不认罪的话,这种情形之下,郑士功肯定扛不住来自沈家的压力。

怀明弘被救走了,事情脱离了郭元凤最初设定的轨道。她刚才那样急匆匆地离开,应该是回去紧急应对怀明弘可能回家的状况去了。

但是照乐以珍的估计,怀明弘短时间内回不了家。从郑士功刚刚给她改过的罪名中,乐以珍猜测沈家也打算借此机会除掉她。因为她是怀明弘的继母,而怀明弘却一心寄情于她,沈家觉得这样早晚会出事。再则,有她在,怀明弘就不会去占那个当家人的位子,除掉她,将怀明弘扶持为怀氏产业的当家人,那么怀氏雄厚的资本实力,此次就是沈家在官场上纵横的有力保障了。

因此,在她没有被处决前,在怀明弘的情绪没有稳定之前,他十有八九会被沈三公子拘禁在某一处。

而自己的这个罪名,是被这三伙人扣得死死的了!郑士功捕了这么大的一个漏子,就算是为了在沈家面前卖个人情,也会置她于死地。

她这一番核计,说来话长,其实她心里也就是一转瞬的念头。当离她最近衙役伸手拖他她时,她已经有了主意:“不必了!郑府台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看情形我是没机会活下去了,既然如此,我不如去陪我家老爷,也免得他一个人在地下,也没个人照应。郑府台不如让这些差哥省省力气吧,我画供!”

郑士功一听这话,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坐回椅子上:“怀夫人果然是个灵通的人!会审时度势。既然你已经逃不了一死,确实没必要再死前挨这一顿打……”

他说话的当口,薄事已经将准备好的供状拿到了乐以珍面前。乐以珍只是略扫了一眼,那上面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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