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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女郎自有她们的一套,把高振飞按在长沙发上坐下,左边是玲玲,右边是爱丽丝,菲菲和小云便席地面坐,伏在了他的大腿上。
高振飞左右逢源,仿佛置身在迷魂阵里,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
玲玲是四个女郎中最老练的一个,她察言观色,已看出高振飞不是常跑这种地方的玩家,遂说:“高先生,您既然花了钱,就不要太老实,反正这一个星期之内,我们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您喜欢什么,我们都会尽力使你满意的。”
“我……”高振飞坦然他说:“不瞒你们,我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实在是什么也不懂……”
几个女郎都差一点忍不住笑出来,倒是玲玲提议说:“这么吧,今天由我替你出主意,明天由爱丽丝出主意,每个人轮流一天,最后三天再由你自己决定,你看好不好?”
高振飞不置可否地笑笑,玲玲却已替他出了主意:“现在我们先带高先生去参观‘照妖镜’,你们说好不好?”
“照妖镜?”高振飞听得莫明其妙。
小云要表示异议,玲玲已把高振飞拖了过来,吃吃地笑着说:“你别问嘛,去参观了就明白啦!”
于是,几个女郎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就拥着他出了房,走过甬道,来到了尽头。
高振飞充满了好奇,被带进一间黑乎乎的房里,好像是从一道暗门走进来,里面是个什么也看不见的地方。
连那几个女郎也是在黑暗中摸索,终于摸到中央摆着的一个短榻,大约就五尺见方,一尺来高,榻上软软的大概是垫着海绵。
高振飞被按在矮垫上坐下,感觉异常的舒服,却不明白玲玲玩的是什么花样。
黑暗中,只听得一阵轻微的宽衣解带声,难道她们在脱衣服?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灯光一亮,刺激得他睁不开眼睛了。过了好一会儿,当他睁眼看时,四位女郎已赤身露体,一丝不挂地上了矮榻,以各种不同的姿态,斜卧在他的周围,如同众星拱月。
再向四周一看,嘿!四壁全嵌满了镜子,从镜子里反射出的,何止千百个裸身斜卧的女郎,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照妖镜!
高振飞想不到自己也成了“妖”,被那几个美丽动人的女妖包围,仿佛猪八戒进了盘丝洞。
那几个妖似对四壁镜内的妙相极为自赏,一个个搔首弄姿,摆出各样的姿态。只见她们举手抬足之间,满室便反映出无数的脚,如同飘动的海草。
玲玲伸手一按电钮,矮榻立即缓缓转动起来,四壁的镜内,刹时形成了一幅奇景!
“好玩吗?”她投进了高振飞的怀里,笑问。
高振飞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这时他才相信苏丽文的话,高价位确实有高价位的享受。就以这种别开生面的玩意便值得所花的代价,何况尚能享受整整一星期的艳福,难怪那些有钱人乐此不倦了。
但是,香港只是有钱人的天堂,却是穷人的地狱!
玲玲看他被镜内的奇景吸引住了,又伸手按下了另一个榻旁的电钮,室内顿时变幻出五彩缤纷的灯光,忽红、忽绿……造成了更神秘,更刺激的气氛。
趁着高振飞看得眼花缭乱之际,玲玲向那三个女郎使了个眼色,她们立即采取一致行动,将赤裸裸的身体,扑向高振飞,把他按在榻上。玲玲是“主将”,以热吻首先犯难,她们则一齐动手,替他解除全部“武装”。
只见她们七手八脚地,不消片刻,早已把个毫无抵抗的高振飞,全身上下剥了个精光!
于是,满室生香,在这香艳的肉阵里,高振飞展开了厮杀,冲锋陷阵……
苏丽文当真怕他没开过洋荤,拿了钱让他来个痛快?
她可不是那种“瘟婆”,那一番花言巧语,加上三万的代价,主要是骗高振飞把两只皮箱弄走。而且她主意想的非常绝,让他带着那大卸八块的尸体,住进了崔胖子经营的玫瑰公寓!
第一步计谋得逞,接着她又安排了下一个步骤,把包正发叫来,如此这般地交代一番。
然后,她拨了个电话到“天堂招待所”,把两个大汉送来皮箱,以及说动了高振飞,带着皮箱住进“玫瑰公寓”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吴。
老吴不听犹可,一听说高振飞住进了“玫瑰公寓”,无异是自投罗网,顿时惊急交加,额头直冒冷汗。
“小苏,”他说的话声音都发抖了:“你,你这不是存心坑我吗?”
苏丽文却是轻描淡写地说:“没有问题,崔胖子绝对想不到他会住进‘玫瑰公寓’的,你未免有些穷紧张吧!”
“可是这实在不妥当,”老吴忧心忡忡地说:“万一那边的人发觉他的身份,暗地里向他下手,将来出了事是我背黑锅呀!”
苏丽文笑了笑说:“你要是怕背黑锅,我倒有个主意,由我负责替你把那张东西弄回来,不过……”
“是不是有条件?”老吴说:“你开出来吧!”
苏丽文郑重说:“这不能算是条件,只要我们彼此帮忙罢了,我要你帮我打听澳门张二爷在香港的落脚处,这不太为难吧?”
“你要打听他干嘛?”老吴颇觉诧然。
苏丽文故意卖关子说:“我有我的打算,现在不想告诉你,反正以后你会知道的。”
老吴不便勉强她说明,但他颇有顾忌地提醒她说:“小苏,高振飞可不是个省油灯,你让他住进‘玫瑰公寓’,崔胖子虽然不一定能找到他,可是当他发现皮箱里装的是什么时,就明白是你在整他的冤枉了,那时候叫我跟他说什么呢?”
苏丽文忽然放浪形骸地大笑起来,她说:“你放心,他要找麻烦只会找我,绝不会找到你老吴身上的。现在我们分头进行,我尽力想办法弄回那张东西,用不着你操心。你就一心一意去查张二爷的行踪好了,回头我们再通电话。”
“好吧……”老吴只得接受了她的条件。
挂断电话,苏丽文回到卧室里,脱掉睡袍,正换上了一袭银光闪闪的浅蓝色名牌套装,衣襟尚未扣上,忽见王妈一头闯进来,神色紧张地说:“小姐,包正发在门口抓到一个人……”
“抓到什么人?”苏丽文急问。
“不,不知道……”王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苏丽文急忙扣上衣襟,赶出客厅,已见包正发提着一个矮小汉子的衣领,抓小鸡似地抓了进来。撒手一推,那汉子便踉踉跄跄地冲到了她面前。
“这家伙是干什么的?”苏丽文喝问。
包正发神气活现地回答说:“我刚从外面回来,看见这小子在门口鬼头鬼脑地张望,我就把他抓了进来。”随即向矮小汉子怒问:“喂!我问你,你他妈的来这里打什么主意?”
那汉子把衣服拉拉整齐,居然理直气壮他说:“找人!”
包正发勃然大怒,握起拳头在他面前一幌,却被苏丽文喝阻:“包正发!让他先把话说完,问他找什么人?”
“听见没有?”包正发气势凌人他说:“苏小姐问你找谁!”
不料那汉子竟指着苏丽文说:“在下找的,就是这位苏小姐!”
“找我?”苏丽文大感意外。
那汉子向包正发不屑地把眼睛一翻,忿声说:“这位朋友也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在下当小偷抓,实在有点……”
包正发眼睛一瞪,怒叱说:“你他妈的找人进来找,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那汉子居然不甘示弱,冷笑说:“老兄,别守着家门口发狠,有种的我们到外边,不怕个子大,看我能不能把你摆平!”
“妈的!”
包正发气得怒骂一声,正待发作,苏丽文及时把他喝住。随即向那汉子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谈生意!”那汉子一本正经地回答。
苏丽文是吃过一次亏,学了一次乖,这回不会轻易上当了。脸色霍地一沉说:“我这里既不开店,又不开铺,根本没有生意可谈,你大概是找错了地方吧!”
那汉子嘿然狞笑起来,他眼皮一翻说:“苏小姐拒人于千里之外,在下也不能勉强苏小姐非谈不可。不过,我觉得苏小姐放弃这档子买卖未免可惜,有人还求之不得呢!”
苏丽文不由地起了好奇心,急问:“你说的是什么买卖?”
那汉子望望包正发,和把住门口的两个打手,欲言又止,似乎对他们在场有所顾忌。
苏丽文急于想知道对方的来历,便吩咐他们:“包正发,你们都出去!”
包正发冷哼一声,但又不敢违命,只好把手一挥,跟两个打手退出客厅,带上了房门。
苏丽文摆个手势,示意那汉子坐下:“现在你有话可以直说了!”
那汉子点点头,径自在沙发上坐下,才说:“苏小姐,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里的一切,在下早已打听得清清楚楚,现在有笔大买卖,只要苏小姐愿意干,保证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不知道苏小姐有没有兴趣?”
苏丽文淡然一笑,不置可否他说:“送上门来的财路,我怎会没兴趣?不过你最好把话说得明白一些!”
那汉子故意卖关子说:“在下只能告诉苏小姐这些,如果有兴趣知道详情的话,在下可以带你去见我们老板,一切当面谈!”
“你的老板是谁?”苏丽文诧然问。
那汉子以肃然起敬的语气说:“澳门的张二爷!”
苏丽文不由地一怔,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刚才他还要让老吴去打听张二爷的行踪,想不到对方居然派人找上了门来,天下的事就有这么巧。
她禁不住心里一阵狂喜,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说:“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有兴趣,你可以带我去见张二爷?”
那汉子点点头说:“在下就是为这个来的。”
苏丽文犹豫之下,为了安全起见,正色说:“我很愿意见见你的老板,不过,你这位朋友的话,我不能完全相信,所以嘛,我必需带两个保镖的同去,张二爷会反对吗?”
“当然不会反对!”那汉子起身笑笑说:“咱们一言为定,一个小时之后,咱们在平安码头见面,在下会在那里恭候的,不见不散!”
苏丽文毫不迟疑地一口答应了,亲自把那汉子送出门口,等他走了没多远,便立即派了两个打手暗地跟踪。
半个小时之后,跟踪的打手从外边打了个电话回来,向正等得焦灼不安的苏丽文报告:“那家伙一直就坐在平安码头附近的茶馆里,好像在等人……”
“他有没有打过电话?”苏丽文急问。
“没有。”对方回答。
“你们盯住他就是了!”苏丽文叮嘱了一句,放下电话,立即把包正发叫来,吩咐他挑两个打手,各人身上带着家伙,跟她一起去见张二爷。
照她的估计,张二爷一定在码头附近,说不定就在那家茶馆里,所以那汉子不需要向他回话,可能只要一个暗号,张二爷就知道接洽的结果。
这样,不仅用不着担心被跟踪,而且到时候发觉情形有异,张二爷就不出面,反正没有认识,谁又知道茶馆里的客人中,哪一个是张二爷呢?
由此可见对方是如何的谨慎。
苏丽文细心化妆了一番,将高振飞还给她的袖珍手枪装上子弹,藏在手提包里,然后带了包正发和两名打手,出发赶往平安码头。
乘“的士”来到平安码头,距那汉子约定的时间尚差二十分钟,她不愿意让对方认为她是迫不及待,先在码头附近打了个转,发现跟踪的两个打手,果然在一茶馆附近守着,心知那汉子仍被监视。
趁着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苏丽文吩咐司机把车子开到中环的警署,留着包正发他们在车上等,她独自下车进了警署。
凭她的风度和服饰,俨然是位豪门巨户的家眷,警署里的人都对她刮目相看,谁会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她找了一位面貌和善的警员,先笑容可掬的打了个招待,接着编出一套话来,向那人询问:“我有个亲戚叫高振飞,因为有点急事离开了香港,说是有位朋友在这里服务,要我带个口信给他,偏偏我把他告诉我的姓名忘了,能不能麻烦您替我查一查,你们这里是那一位认识我那亲戚的,可以吗?”
警署里的人相当多,不知道姓名,而要查出谁认识高振飞,自然是非常麻烦。但是,由于她的姿色和笑容,使那警员不好意思拒绝,问了声:“是叫高振飞?”
苏丽文把三个字都说清了,警员便不厌其烦的替她去查了。
可是高振飞根本是故弄玄虚,没有个朋友在警署里,自然是无法查出。
那警员倒是很热心,查问了半天,没查出个眉目来,只好歉然说:“有的人出勤去了,回头再替你问问,女士是否可以留个电话号码在这里,等我问到就打电话告诉你。”
苏丽文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