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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对天发誓。
轩辕清差点脱口而出反驳着,但看到凤若眼里的希冀,反驳的话顿时卡在嘴里。
他无力的低下头,淡淡地道:“若儿,我可以发誓,我所说的每一字第一句都是真心诚意,没有半点虚假,要是有半点虚假,我轩辕清天打雷霹。”心空空的,在说出这些话后,他觉得自己的心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空荡荡的,很空虚,很泛累。
凤若一听,顿时扑进轩辕清的怀里,又哭又笑的说道:“清,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爱的人是我,我相信清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真话,清,以后不要这样了好吗?我们今天总是吵架,我们十年的感情因为凤悠的出现,有了裂痕,清,以后不要这样冷落我了,我真的很害怕你不要我,真的很害怕。”脸蹭了蹭轩辕清的胸口,凤若落漠地说道。
轩辕清摸了摸凤若的秀发,轻笑地道:“若儿,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像今天这样对你了,今天所发生的事以后也不会再出现,若儿,你要相信我,相信我是在乎你的。”他强调着凤若要相信他,又似强调自己不要做出对不起凤若的事,真是很矛盾的情感。
“清,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爱的人一直是我,清,我不会再怀疑你对我的爱了,所以,你要用更多的爱来回报我的信任,知道吗?清。”凤若抬眼充满着期待地看着轩辕清。
“我……”这一次,轩辕清又犹豫了,但他只是犹豫一会之后,很坚定地道:“我会的,若儿,我轩辕清会用很多很多的爱来回报你的信任。”
(汗,俩人似乎不觉得自己所说的话,越来越肉麻了,越来越恶心了。)
凤若听了,顿时咧开嘴笑了,“清,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踮起脚,她吻了轩辕清的脸颊一下后,害羞的把脸埋在轩辕清的怀里。
与其说相信轩辕清,倒不如说相信自己,她不信他们之间十年的感情会这么轻易的没了,有凤悠的插入又怎样,以她的样貌,以她的身份,以她的才气,样样都比凤悠强,轩辕清又怎么可能白痴的选择那个胆小柔弱没用的凤悠呢?
是男人的人,爱的应该像她凤若一样的女人。
“若儿。”轩辕清宠溺的搂紧着凤若。
他们之间又和好如初,午间那一场不愉快,似一场梦一样,睡醒了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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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回到了自己的寑宫,坐在龙椅上,抚着额头,沉思着。
太监主管李德才李公公见皇上似乎有烦恼的事,赶忙地道:“皇上,是不是有想不通的烦事。”他问得小心翼翼的,伴君如伴虎,他一点马虎都不得,要不然,他又怎么可能当上太监主管,了解皇上是太监必做的功课。
“李德才,你说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谁的呢?朕实在想不明白这七个人里面谁是才孩子真正的亲生父亲,悠儿嫁了七次,被休了七次,朕已经够对不起悠儿了,而今,悠儿成了弃妻却怀上了孩子,可又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现在,这叫朕如何面对悠儿,她已经受了那么多的苦了,为何,为何上天还要开如此大的玩笑。”凤清悲愤地说道,脸尽是沉痛的神色。
“皇上。”李公公这下有些为难了,皇上的家务事他一个下人能怎么说呢?说复好皇上不会奖赏,若是说得不好那是会掉脑袋的,那就更别说皇上最宠爱的七公主,他要是说了一丁点不对,皇上肯定非剥了他的皮不可,他皱了皱眉头,很为难地道:“皇上,奴才也不知道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谁?”
“唉!跟你这奴才说了也是白说,李德才,你下去吧,朕想一个字静一静。”凤清抚着额头,向李公公挥了挥手,示意他别打扰好,自行下去。
“是,皇上。”李德才恭敬地应道,双手放在腹前,往后退了下去,出了房门不忘把门带上。
金碧辉煌的御书房里,只剩下凤清一个人在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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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悠怀孕的事,隔天就传遍了整个天都,所有人都知道七公主怀孕了,却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
现下,满大街的人都谈论着这件事,人们口中话题最多的也就是这件事。
“哎,你听说了没,咱们天朝的七公主怀孕了耶!”
“真的,你说的那个七公主该不会是被大地之母预言神女,却又被我朝七位有名的公子娶一天就休掉的七公主。”
“是啊!我就的就是那位七公主,听说她怀孕了,却不知道是谁把她搞大肚子了。”
“不会吧,七公主这么yan荡,我可听说咱们天朝的七公主是位胆小无用的女人,她怎么可能这么大胆被休了之后,还是外面偷男人。”
“你笨啊!我有说七公主是外面偷男人吗?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七位公子其中一个的孩子。”
“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一会事,为什么七公主会不知道自己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
“这可是皇宫里的机密,我可是从一位皇宫里的朋友打听出来的,听说七公主连续半个月的时间嫁了七次,所以这次怀孕才会不知道谁才是孩子的亲爹。”
……
七嘴八舌头,满街满巷子都是讨论着这话题。
刚巧走过的端木修便听到了这些话,虽昨天早有听闻七公主怀孕了,但那又关他什么事,所以才没有去关心这些事。
今天听到这些百姓的话,这才发觉七公主怀孕也是跟他有关。
想到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可能是他的,端木修就蹙紧着眉头。
他回想着前几天在酒楼里与女扮男装的七公主碰面,那天发生的事他也从夜璘的嘴里得知。
太匪夷所思了,他是有听闻七公主从济州回来就性情大变,但这变化未免也太大了吧,简直判若两人,而且还彪悍得很,居然想出那么绝的方式整店小二不说,还骗了小气鬼夜璘两百两银票,绝啊,真够绝。
但更绝的是,她心思透明得把夜璘看清得彻底,还很聪明的猜想到夜璘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但一想到她用那种方法帮夜璘抽身,端木修的嘴就抽搐了几下。
这办法亏她想得出来,而且还演得那么逼真,比夜璘那演戏高手还逼真了几分,就连夜璘这个看人很准的家伙都会被骗,他不由的对这个七公主有所改观。
细心,聪明,灵敏,胆大,这八个字不能完全表达七公主的高干,但却又恰到好处。
这样的女人,他欣赏,却又怕浪荡已久的他会受不住她的吸引,改变以往的自己。
这样的女人,美丽却又可怕。
而今知道她怀孕了,而且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他犹豫了,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弄清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然后,再把她重新娶回家。
这样聪明有趣的女人,不娶回家着实可惜了。
娶回家是娶回家,但并不代表他娶她回家就必须收敛自己的兴致,风流是她端木修的代号,谁也决不可以把它毁了。
他欣赏她,但同样不会让任何女人左右他,就连自己的妻子也不行,更何况他只是欣赏七公主的机灵和聪明,并不是爱上她。
想着,端木修下定了决心,回去后向皇上提亲,重新把这个女人娶回家。
端木修似乎只顾着自己的想法,根本不去在意其他人是不是会同意。
自恋得很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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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却又不失华贵的房间里,一张宽敞的床上,躺着一位露出大半完美无一点瑕疵的胸膛,微风吹起着床边的纱帘,隐隐露现男人的绝美容貌。
这时,一名穿着侍卫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剑向床上躺着的男人抱拳恭敬地道:“尊主,属下有事禀报。”
“说吧,有什么事。”男子清朗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悦耳。
那侍卫低着头道:“禀尊主,皇宫里的七公主怀孕了。”
“什么,你说七公主怀孕了。”男子原本听起来无丝波动的语气,在此时似乎很惊讶。
“是的,尊主。”
“一次情把话说清楚,七公主怎么突然怀孕了。”男子的声音又恢复了清冷无波。
“是的,尊主,属下从皇宫里打听到,七公主昨天在御花园里吐得很厉害,后果经胡太医把脉,说是喜脉,但奇怪的是,胡太医说这喜脉很奇怪,说是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无法确定是谁?”侍卫叙叙地道来,听他的语气,似乎对皇宫的事情很熟悉。
可想而知,这名侍卫是潜入皇宫里打听事情的人。
“有这等事。”纱帘背后的男子缓缓的坐了起来,淡淡地说道着。
“千真万确的事。”侍卫很肯定的说道。
“除了这件事,你还打听了什么事,说来听听。”风一吹看,可以看见男子那绝美的脸戴着半边的面具。
“回尊主,还有一件事,也是有关七公主的,不知尊主要不要听?”侍卫恭敬地试问着。
“快说。”
“在七公主知道自己怀孕之前,与大公主和轩辕将军起了争执,好像大公主与七公主起争执的原因是因为轩辕将军,据属下了解,轩辕将军最近很反常,昨天大公主和七公主吵架吵得很厉害,轩辕将军不但不帮大公主说话,反而责斥了大公主,更甚至,在知道七公主怀孕了之后,轩辕将军呆在七公主门外好半天才离开,属下看来,轩辕将军极有可能对七公主有些心动了。”
“还有呢?”
侍卫一愣,连忙的继续道:“还有皇上,皇上昨天从清悠宫回来之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呆在御书房里,好像皇上因为把七公主嫁了七次,却无奈被休了七次,感觉到愧疚,一个人呆在御书房里反省着,直到夜里,皇上这才宣李公公进去,之后,李公公似乎正暗中想办法去把几位七公主的前夫宣进宫里面见皇上,但宣番国的皇帝来天朝似首很棘手。”尊主今天怎么了,居然对皇宫里的八封事情有兴趣。
“知道了,你下去吧,回皇宫小心点,不要被任何人发现你去哪儿了?”北辰御挥了挥手,示意侍卫下去,他又躺在床上,闭目深思着。
皇上想召见那七人,他是时候回去了。
鸟语花香的花园里,一位穿着金黄色锦衣的男人兴致的逗弄着鸟笼里的相思鸟。
一位戴着官帽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只白鸽子,恭敬地奉在锦衣男人的手里,道:“皇上,这是天朝传过来的消息,请皇上过目。”
宇文良拿掉白鸽子脚边的信筒,而后将白鸽子放飞掉,拆开信筒,拿出里面卷起来的纸条,打开来慢慢的细看。
起初他是淡笑地看着信,却慢慢的,越看唇抿得越紧,看完了之后,他揉起一团,扔到了湖里,道:“柳敬。”
“臣在。”柳敬连忙抱拳恭敬地说道。
“去安排下,朕明天要起程去天朝,顺便去找些珍贵的礼物,朕要去天朝拜会天朝皇帝,你去跟使者说一声,叫他不用去天朝了,朕自己一个人支就行了。”宇文良三言两语吩咐着。
柳敬顿时皱着眉头道:“皇上,这万万不行,皇上金贵之躯怎可涉险去天朝,臣认为还是让使者海勇去天朝拜会天朝皇帝,皇上上次独自去天朝已经受到刺客的刺杀受上了,现下皇上还是以龙休为安设想。”
“柳敬,你话太多了,朕意已决,多说无益,你还是赶紧去把事情办妥,明天一早朕会起程离开皇宫。”宇文良无视着柳敬的劝说,拿起一根树枝继续逗弄着相思鸟,逗弄得相思鸟不停的叽叽喳喳的叫着。
柳敬没有听令离开,而是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说道:“皇上,还请皇上三思,去天朝之路万分险恶,皇上必须得为我国着想,为皇上自己的安全着想,要是皇上真的出了什么事,臣万死都不得以赎罪。”
宇文良手一顿,冷冷的斜睨着柳敬道:“柳敬,你是在诅咒朕早死吗?”
柳敬一惊,连忙跪了下来,道:“皇上,臣惶恐,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臣只是、只是为了皇上着想才这样说的,请皇上恕罪。”
“不是咒朕该死,那你就马上给朕滚下去,再啰嗦的话,朕马上把你的脑袋砍了。”宇文良眸光散着寒气,冷冷地说道。
“是,皇上。”柳敬害怕的发抖着身体,站了起身,惴惴不安的离去。
柳敬离开之后,宇文良这才放下树枝,坐在亭子里,望着湖里的鱼儿在戏游着,深思了起来。
回疆快归顺番国了,这是件好事,但天朝七公主又怎么一回事,她怀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