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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听说他最近得了脑中风,就快要死了,一大堆研究机构打算花重金购买他的大脑,当然,美国也有这样的机构。他是一个对古典文学和古电音乐有着非凡鉴赏力的和蔼老绅士,但是,也就是这个老绅士,吞食了与他毫无关联的四个人的大脑,并且活活吸干了其中一人的脑浆。这样的行为比起当年的开膛手杰克也毫不逊色,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人能理解。所以生物论重又占了上风,他们认为是人脑中的某一种变异(还是进化)决定了这些连环杀手的犯罪行为。我和我的同事,所要进行的研究也是要找出这种犯罪因子。起初,我也是一个生物论者,但是,后来我慢慢改变了。在那里从事这项工作的短短几年里,我面对很大的压力,因为我们每天都要和那些连环杀手单独面对面的相处。光是想想他们的罪行,就已经使人不寒而栗了。不过,我挺下来了,我的一个同事则没那么幸运,他很显然被一名罪犯控制住了,他成天想着和他在一起,听他说话。他在两个月内,体重迅速下降了60多磅,因为他实在无法相信,一个那么好的人居然会被关进监狱。当那个家伙快要执行死刑的时候,他居然整天想着如何帮他上诉。当他被处死以后,他就整日以泪洗面,最后被送进了疯人院。目睹此事的我,也受到了很大刺激。同时,我放弃了寻找犯罪因子的初衷,因为人的后天经历对他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我以各种理由提出调离,但是,批准却是在两年以后,还是由于我成功帮助一名探员破了案件。于是,我也成了一名FBI正式探员。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风铃草’。最开始,是他给我写信,并且这封信就寄到了我的家里。他看到我在学术期刊上写的论文,提出了自己的不同观点。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正在修正自己的观点。”
“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他,但是,他在第一封信的后面提到他要杀人,杀女人,因为他痛恨她们有着他不具有的外表。我给他回信,但那信是开车到了其他城市发出的。我对他表达了自己的猜测,那就是他可能和我是一样的人。我们很快有了共同的语言,彼此都渴望见到对方,但是,那必须要他完成他的事业以后。他憎恨女人,憎恨她们,所以把她们用来勾引男人的丝袜勒死她们。我知道那些案子都是他做的,但是,我什么也不愿意说,我想起了人们对我和他的仇视,那么,既然他选择报复,就由他去吧。我只是想和他生活在一起,别想歪了,医生,我对肛交没一点兴趣,我,只是想和他生活在一起,一种纯粹的柏拉图式的爱情而已,但是,我这个小小的愿望没能实现……”鲁夫的脸上浮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悲戚,“他被人抓到了,被一个名叫萨姆兰的警官抓到了!萨姆兰有什么,他怎么可能理解像我们这样的人们的悲哀。同性恋也是人,性倒错也是人,我们也有受人尊重的权利,也会渴望有一份幸福完整的生活。但是,我的同伴却被处以绞刑。他生前一直称自己为末世的吸血鬼,Caine13支后代中的一支继承人。所以我选择13年后来到这个城市完成他的伟大遗愿,我不光杀男人,也杀女人,因为他们赤裸裸地表达自己丑陋的欲望,他们是低贱的东西。我先请了假,潜入这个城市,然后等到案发的时候,再以探员的身份来到警局,我要看着那些曾经嘲笑我的人们绝望的表情,我要看看萨姆兰的悲哀,我要……”
“闭嘴,鲁夫,你说的已经够多了……”
“不过,医生,你为什么刚才就不开枪,还是因为,你不能开枪。对于你的左手,我很久以前就很好奇了。我本想让你在那和火柴上留下指纹,不过,当我真正见到你的时候,我才发现你左手一直带着手套。你已经习惯了用左手触摸任何不属于你的东西,这可真是一个好习惯,我真的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沃勒医生,会不会,你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我也听说过没有左手的中国杀手的故事,会不会那个人就是你?你想摆脱那些血腥的日子吗?你想平静地生活下去吗?可是,一旦你开了枪,你就立刻又回到了过去,你是一个杀人的人,是一个杀手。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是为了死去的朋友报仇,这一点和我所做的是一样的。你可以把我的秘密揭露出来,但是,我有可能因为司法和精神医学的空档不受惩罚,对吗?医生,你必须作出一个选择,成为和我一样的复仇杀手,回到过去,或是……对了,医生,你的分析有一个空缺,你还不知道我是怎么杀掉观察者和卡洛斯的呢。他们都和你一样闯进我的房间,但是,都死掉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医生,也许……我有一个帮手……”
一丝犹豫,仅仅一丝犹豫,从鲁夫手腕甩出的的尖刀插进了沃勒的右肩窝。鲁夫弹了过来,头撞在医生的脸上,医生向后倒去,鲁夫手握着刀子,插得更深了,柯尔克蟒蛇掉了下来。
外面响起重重的撞门声,鲁夫捡起了手枪,“萨姆兰也在外面吗?”
鲁夫右手卡着沃勒的脖子,左手的枪对准医生的头,“你完了,这不过是一场游戏啊。”
门被撞开了,鲁夫的枪口转向萨姆兰,老警官的枪口也对准鲁夫。
枪响了,只有一声枪响……
鲁夫的身体晃了晃就向后面倒去,胸部中了一枪,他的头握在了沃勒戴着手套的左手里。
萨姆兰把沃勒扶起来,他们看着那具没有头颅的尸体,又看看沃勒手中的脑袋,沉默不语。鲁夫说的话里,究竟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又是假的,没有人可能真的知道了。沃勒突然想起了什么,快步跑到尸体边上,扯下了它的衣袖。在鲁夫尸体的右肘下部,有一个胎记一样的文身,那是一个戴着小丑帽子的老人形象。这个文身正随着体温的不断下降而慢慢消失……
警方很快赶到了出事现场,因为他们接到报案说,FBI探员鲁夫先生从房间里失踪了。等到警员赶到,他们在那里只看到了大滩的血迹。在鲁夫房间对面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具女尸,经饭店的工作人员辨认,她是30日晚上在前台值班的小姐。这个房间属于一个叫做伦克的男人,他也不知去向了。警方的后续调查全部失败,因为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伦克这个人存在过,他的所有身份证明全是伪造的。这世界上也再也没有面具杀手再来杀人……
4月1日愚人节凌晨2:28,“白鲨”斯塔尔斯冲着热水澡,他披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听到了门外一阵响动。他警觉地取出手枪,轻轻走下楼,却没有发现有人侵入的的痕迹。他打开房门,四外观瞧,没有人。门边有一张小小的纸条,那上面只写了几个字:“愚人节快乐”。“白鲨”愣了一下,忽然急急忙忙地冲进自己的卧室,窗帘大开,他的相机已经不知去向。桌子上一张小小的纸条被风吹在地上,上面写着,“真相不必大白”。“白鲨”把纸条钻成一团,那个相机里面有他刚刚拍下的的照片……
凌晨3:30,一辆“宝马”家用型驶离了这个城市,车上坐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没有人知道他们要去哪里……
凌晨4:05,萨姆兰盯着自己桌上的那张塔罗牌,想到了什么。他把沃勒医生的名字重新排列,“Seth。Verlo”就变成了“TheLover(情人)”,萨姆兰翻看这张数字为6实为第7张牌的两种牌意。看着看着,他突然想起乔纳森先生说过的一句话“他这个人非敌即友”。
萨姆兰马上跳上汽车,向乔纳森先生的家驶去。等他赶到那里,早已是空无一人了……
“呵呵,那加,你做的真的很好,这一次的费用,我已经汇到你的帐户了。”
“可,可是,先生,我想知道的……”那加还想说什么。
“那个,你不需要知道。”
对方挂断了电话,那加狠狠的话筒扔到了一边,“‘情人’,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你本来就不该知道。看来试验体还是不可能和母体相提并论啊……”乔纳森先生的脸上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在社角久子搀扶下走出公用电话亭。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拉开了车门,“请吧,先生。”
这辆黑色加长“林肯”也消失在黑幕中了……
4月1日上午9时,萨姆兰正式退休了,他身着便装参加了卡洛斯的葬礼。他打开了一瓶威士忌的瓶盖,把它轻轻放在卡洛斯的墓前。他唯一一次看他喝酒,就是威士忌,他唯一一次……
萨姆兰到最后也没能为卡洛斯争取到一块荣誉奖章,看着身边的卡莱尔和埃迪,看着琼斯、弗莱德和戈夫,环顾身后的米尔和一干警员。萨姆兰想起了他自己当年的老搭档……卡洛斯,你是我最后的荣耀……
大约一个月以后,在美国西部的一个印第安人集居的小村子,来了一个神秘的中国男人,他和他们一样都是黑黑的头发。他温和的举止,优雅的态度使他很快就赢得了众人的欢迎,很快成为他们的一员。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位漂亮的白人女性,她温柔贤惠,她热心地帮助每一位村民,她同样赢得了他们的爱。在这里,没有谁关心他们的过去……
萨姆兰警官重新开始了中断了的锻炼,经常出入朋友的靶场,他还有一个目标……卡莱尔小姐像以前跟沃勒医生提起的那样,真的带着小埃迪离开了这个城市……玛莎小姐拒绝了众多的追求者,即使她是那么的楚楚动人……戈夫离开了波特兰市,继续他在夏威夷的研究工作……红灯区里的那一对小姐弟在孤儿院里得到了很好的照顾,他们再也不用上街乞讨了,再也不用了……人生就像一个巨大的试验场,每个人都是上帝的一个小小试验品,他们或是平静地生活,或是波澜壮阔、起起伏伏,或是隐藏与深深的黑暗中;总之,他们重复着前人的生活,他们无奈地重复着,尽管,尽管,时代在慢慢地推进着……
又过了一个月,以列文大街为中心的几条街区进行整改和重建。这里将被建为新的商业区,当然,老住户们将被政府迁到更为舒适的住宅区。
在乔纳森先生老宅子的壁炉里面,警方以外地发现了一具被风干了的老年男性尸体。没有一位邻居能认出这是谁,反正他们一口指认,这绝不会是失踪了的乔纳森先生。
这也是琼斯博士最后检验的一具尸体,他说这家伙被杀至少两年了。之后不久,琼斯博士提前退休了。
现在警局里的一把手是米尔警官,他时常会怀念起卡洛斯,他是一个多么优秀的青年啊,他原本前途无量却英年早逝。唉,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不过,米尔警官可无心理会这具老木乃伊,还有那么多案子等着处理呢。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里,又有谁会真的在乎一个孤苦伶仃的糟老头近乎解脱般地离开这个世界呢,有谁会在乎呢?……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编后篇 预言/人性的囚徒
1969年初秋,在威斯康星的麦迪逊少儿犯罪矫治中心,一个名叫肖的男人推开了资料室的大门。他相貌平平,身材略瘦,穿着淡蓝色的个子衬衫,下配一条乳白色西裤。他对里面的工作小姐微笑着点了一下头,“中午好啊,雷切尔小姐。”
“噢,肖,你好,怎么,中午也不休息一下吗?”雷切尔小姐赶紧放下手里的书本,热情地站了起来。这个叫肖的男人刚刚25岁,没有结婚。虽然他的长相一般,不过,他在22岁的时候就拿到了教育学和心理学的双料学位,两年以后,又拿到了两个硕士文凭。收入稳定的他,成了成熟女性追逐的对象,他不是没有女朋友,但两个人经常吵架,所以,订婚一年整还没有喜讯传来。不过,这倒也是他的追求者们一个很愿意面对的局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她们的存在,影响了她和他的感情。
“啊,是啊,我不觉得很累,今天上午只有两个学生来找我,呃,雷切尔小姐,你不必帮我做什么,我是随便来找点儿资料的。”肖彬彬有礼地绕了过去,雷切尔小姐多少一些不高兴。
“不过,肖,”她不喜欢称呼他的姓,因为那样会显得外道了不少,“你也犯不上累坏了自己啊,咱们这个地方可是以使唤人出了名的。”
“是吗?我倒是不大觉得……嗯,好了,找到了,1963年杜威的那本……嗯……”肖念念有词,这通常是他用来她们最为有效的手段。他真的很爱他的未婚妻,虽然,他们有时候常常争辩不休……
不过,这一次,雷切尔小姐不打算放弃,她走到他的身边,佯装感兴趣的样子,挨紧他,“那么,肖,你对那个即将转来的女孩儿有什么看法吗?”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