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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军方的一个人,为了云烟而来,这个好像不是安德烈特使该关心的东西吧?”
安德烈的喝问虽说有些恼人,但杨猛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只怕听了这个这位法兰西特使的心里会更不好受吧?
“那我们之间的合作呢?”
“合作?我们之间的合作?口头上的能算吗?”
“那现在就开始吧!”
“好!我有一批人。要学习火车轨道的铺设,这个你有办法吗?还有就是大型蒸汽机的技术,这个你有办法吗?”
杨猛这番话也是带着弯弯绕的,火车轨道虽说能与蒸汽机联系起来,可大型的蒸汽机,却是杨猛为海船准备的。
“这个可以,我这次回去,就能带上一批人,你有多少人?”
无非是学习而已,这个条件安德烈自己就能决定。法兰西不是闭锁的国家,在理论上是欢迎任何人的。
“你能带多少人。我就有多少人,你的船只如果不够,我还可以提供几艘商船。”
学东西是第一要务,这个摆在军事的前面,战争武器,不过是科学技术的体现而已,这也是杨猛与法兰西合作的目的。
“一两百人吧!毕竟咱们是初次合作,人数多了不好!”
与这位杨将军合作,虽说基本差不多,但安德烈也不敢做成十成十的答复,一两百人,怎么也能安置下来,而且也不是太引人注目,如果人数多了,难免英吉利那边没有什么小动作。
“五百人吧!一百人学习蒸汽机的制造,四百人学习铁路的铺设,滇越铁路是我们之间的纽带,这个要摆在首要的位置。
你们在安南不是有支探险队吗?直接让他们考察一下地形。
泰辰,把地图拿过来。”
合作就要互惠互利,杨猛搬出了滇越铁路,只要法国佬不是傻子当政,绝对会大力支持这条铁路的建设。
滇越铁路,杨猛极为熟悉他的路线和建造时间,不足一千公里的滇越铁路,是一九零三建造的,前推五十年建造,虽说提高了难度,但路线图却在杨猛的心里装着,省却了论证的麻烦,只有一座人字桥是考验法兰西工业水平的东西。
只要学会了人字桥的架设,云南的高山峡谷都不是问题,一座历经百年不出一点问题的人字铁架桥,就是杨猛今后在云南架桥的榜样。
接过丁泰辰递来的地图,杨猛依照心里的路线,完完整整的画出了整个滇越铁路。
“这就是路线图,让你们的探险队考察一下,这里、这里还有这几个地方需要铁架桥,这是铁架桥的大体结构。
云南境内的活,我现在就让人做,至于你们那边,论证之后,如果可行的话,安南那边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谁也不是傻子,杨猛写写画画的这些东西虽说简单,但安德烈知道里面的耗费,地图安德烈看的懂,杨猛画的线路不是重点,而他标注出来的那些需要架桥的地方才是重点。
能在两国之间选出一条路线,而且清晰的记住,每一处需要架桥的地点,能说是偶然吗?要不是这位杨将军之前有谋划,不可能有这样的路线图。
“杨将军,法兰西是您唯一的选择吗?”
看了看杨猛画出来的路线图,安德烈却问了一句题外话。
“不唯一!这是我筹划了将近五年的东西,谁能帮我建造这条铁路,谁就是我的合作对象,毕竟云南的地理位置太过偏远。
长江、珠江虽然能连通云南,但也容易被封锁,路上的交通要道,别的地方太远,一样容易被封锁,昆明到河口这段路程是最近的入海通道。
这里面的东西,不需要我做过多的解释了吧?”
谈判就是虚实结合,杨猛现在说的就是大实话,也是他第一个卖安南的原因,现在这条铁路对云南来说很重要,许多技术性的东西,都要在这条铁路的修建过程之中熟悉。
“这条铁路太长,投入太大,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尽快给您答复吧!”
从刚刚开始,安德烈对杨猛的称呼也变了,拿出了这条路线图,这位年轻的老狐狸,在地位上已经超过了安德烈,一旦两家合作,这位杨将军,只能是安德烈仰望的存在。
“嗯!情理之中的事儿,把这条铁路和我的诉求告诉你们政府的高层,我希望一年之内,这条铁路可以开工建设,两年之内通车!”
原本的滇越铁路建了六年,但杨猛却没那么大的耐心,法兰西只要打下了安南就不缺苦力,再加上云南这边的进度,只要铁架桥没问题,两年之内贯通,就应该没多大问题。
与法兰西的合作,也只有这两三年的时间,再者说了不大批的调集安南的苦力,怎么能加剧矛盾冲突?(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九章 岸防炮(上)
“杨将军,在军事方面有需求吗?”
滇越铁路是没谱的事情,当下的合作才更为重要,有来有往才算合作,这位杨将军只是购买各种军资,而且是针对欧美各国的,并不能体现出与法兰西的合作关系。
安德烈这一问,也有些试探的意思,如果这位杨将军,一心想要新式军舰的话,那就需要小心防备了。
“当然有了,安德烈特使,难道你不清楚吗?”
试探也要分时候的,安德烈弄出这么一个问题,杨猛就有些不太高兴了,现在已经开始合作了,再玩些谈判桌上的把戏,未免小家子气了。
原物送还,杨猛也不客气,直接把难题丢给了安德烈。
“杨将军是需要新式军舰吗?”
“你说呢?”
安德烈虽然循循善诱,但杨猛并不入套,开什么玩笑,就是把法兰西海军整个卖给自己,也干不过英吉利啊!
扯犊子也要有个限度,尽玩那些华而不实的,安德烈与亚希伯恩相比,还是差了些火候。他的目的杨猛看的真真的,无非是怕自己大力发展海军,将来威胁到法兰西在亚洲的利益而已。
“我可以回去提一下的,如果国会通过的话,三五艘新型军舰,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虽然杨猛再三的表示不悦,可安德烈依旧抓住军舰的问题不松口,这在杨猛看来就有些太露骨了。
“安德烈,咱们是合作关系,别下这样拙劣的圈套好吗?
看来你是不清楚咱们之间的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回去之后。告诉你们的政府或是总统,老子的要求只有一个,换一个特使!
你这些话,是在破坏咱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滇越铁路的价值你看不出来也就罢了!频频破坏咱们之间的合作,你是法籍英吉利人吗?”
滇越铁路,是法兰西政府根本无法拒绝的美食,不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安德烈的大局观不成,并不代表法兰西政府没有人才,作为特使安德烈还算是称职的,只是在战略眼光上差了一些。
频频的试探自己,可能也是因为普鲁士的缘故,毕竟两人的出发点不同,见安德烈屡屡挑衅,杨猛也说了重话。
“杨将军,您这是在侮辱我!”
“刚刚那些问题,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咱们算扯平了,军事方面。你们想给什么?”
安德烈来之前,法兰西那边肯定会给他一些底牌,不然没有资本,他谈个屁的合作?
“新式战舰三艘之内,但岸防炮,我们可以大批量的出售。”
所谓大批量的出售,不过是法兰西想换装一批岸防炮而已,铁炮与铜炮不同,铜炮可以回炉冶炼重新铸炮,而铁炮退役之后,只能当做废铁了,回炉重铸没那个条件。
“好!三千门如何?”
安德烈劈着大嘴叉子胡说八道,杨猛也不客气,直接就撂出了一个不可能的数字。
“杨将军,您在开玩笑吗?”
岸防炮,动辄十几吨重,四十磅的勉强能放在海滩上,法兰西的岸防炮基本都是六十八磅的重炮,三千门这样的重炮,整个欧洲也没那么多啊!
“你不是说大批量的岸防炮吗?三千门是很大的数目吗?”
对于安德烈的反问,杨猛表现的很平淡,抚了抚前襟,好像三千门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一般。
“一百门四十磅榴弹炮,一百五十门四十磅加农炮,三十门六十八磅加农炮,十门六十八磅榴弹炮,这个数量可以吗?”
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安德烈也觉得有些肉疼,这可是几千吨铸铁啊!
“三倍的数量!榴弹炮的与加农炮各半!”
法国佬也是群孙子,想来这批岸防炮也是退役的玩意儿,尽弄些加农炮,扯犊子呢?
别的杨猛不知道,但曲射和直射还是分得清的,加农炮直射,炮弹大射程可不一定大,榴弹炮才是岸防炮的首选。
“不可能的,根本没有这么大的数量,我回去之后,再给您一个准确的数量吧!”
这位杨将军太难对付了,安德烈也有些挠头,岸防炮,虽说不能架在船上,但到了一定数量,对海上的军舰,威胁绝对是致命的。
“回去之后,就把你刚刚说的那些火炮弄来,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了吧?
让你船上的人,把这些火炮的参数说出来,我要在广州建造新的炮台。”
珠江口的位置不错,只要在伶仃洋的海岛上建造一批炮台,加上船厂最近收购的旧军舰,海陆结合,封锁伶仃洋还是有希望的。
虽说宜良炮厂,铸造的白铜巨炮已经悄悄运到了广州,但数量太少,根本不足以威慑海上的炮舰。
安德烈刚刚说的数量,倒还差不多,比起建造军舰,抵制海上威胁,最快的法子,就是建造炮台,安装岸防炮,这样的投入虽说不小,但有奇效啊!
“这个数目的可以,以后能有多少,就看我们之间的合作深度了。”
因为几个问题,就让自己陷入了绝对的劣势,安德烈也不打算谈下去了,回国汇报,才是他现在的主要任务。
“嗯!尽快启程吧!泰辰,安排五百人,跟着安德烈特使去法兰西学习铁路和蒸汽机。”
安德烈无心再谈,杨猛也不打算留客,这位说了不算,滇越铁路拿出来之后,不怕法兰西那边,不巴巴的靠上来,现在走的急了,容易被这些王八蛋要挟。
“我会在最短的时间之内给杨将军答复的!”
一眼杨猛的态度有些冷淡,安德烈暗道不好,只怕是普鲁士人给的条件更好。想想那五艘三千吨左右的战船。安德烈好像明白了什么。普鲁士人下了血本啊!
“嗯!”
轻轻的嗯了一声,杨猛就双眼微阖,不再答话了,安德烈不说最后一句还好,说了就是露怯,适当的高姿态还是要做一下的。
谈判场上,没到最后一刻再怎么露怯也无所谓,关键时候的绝对不能露怯。一旦露怯就跟翻开底牌没什么区别,对杨猛来说安德烈这人,还是比较适合做特使的。
送走了安德烈,杨猛就溜溜达达的来到了老泰山的院子,差人通禀之后,杨猛才慢悠悠的踏进了院子,自从丁泰辰接了广州的位子,自己这位老泰山悠闲了很多,每日了除了拿出有限的时间处理公务,多数时候。这位潘老爷都在荔香园享福。
“哼坐吧!”
刚刚进屋潘仕成就气歪歪的哼了一声,老泰山掉脸子。这是头一次,杨猛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最近自己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啊!
“您老这是”
“你那舅兄从外面带了几个洋女人回来,这事儿不是你撺掇的吧?”
“天地良心,我撺掇这事儿干什么?洋女人就洋女人吧!开心就好!”
“好什么好?自家的地里还没打粮食呢!洋女人!将来潘氏的祖业,难道让红毛鬼当家?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说起这事儿,潘桂就是个倒霉鬼了,潘氏这样的家族,婚姻也不是儿戏,联姻那是肯定的,只可惜潘桂没杨猛这么多的选择和运气,他那后宅只一个正室夫人,而且长得拿不大出手,兜里的种子都撒到外面了,自家地里能打出粮食才怪!
“哦这事儿说的不错,这阵子就别让桂哥出海了,正好和泰辰搭搭伙,时间有的是,您老何苦为了几个洋女人怄气?”
“嗯!就这么着吧!潘桂服你,你也多说说,洋女人不洋女人的其实无所谓,关键还是长幼嫡庶!”
潘仕成是个老派人,虽说做的是外洋生意,但骨子里还是个实打实的读书人,后嗣也是他所关心的问题。
“我待会儿就去,这次找您老还有大事儿!”
“什么大事儿?”
说到正事儿,潘仕成也收起了脸上的怒意,自己这爱婿不常拿烦人,一旦来了,肯定就是难事儿。
“修炮台!”
“什么?还修炮台?
这两年,一座妈祖庙,一座龙王庙,平地起山峦,封锁了珠江口,怎么还要建炮台?
妈祖庙花了两百多万两,龙王庙花了三百万,一成的银子建庙,九成的银子垒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