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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阳,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轻声问道。
“不用,先不吃,我先休息会吧。”乐阳睁开了一下眼睛,又闭上了。
“好吧,你安心的睡一下,我会守在你身边的。”我放下袋子,也没什么胃口。
绕到乐阳后面,看到他背上的伤口已经收缩了,不再往外流血,只是渗出些许,将那些白色的粉末染成了红色。
我找来一块布,轻轻盖住了他的伤口,又怕布与伤口相贴,干了后会撕扯得疼痛,所以不时得拉起来,不让布贴上去。
其实我也很贤惠的,只是看对谁了,不由得小小地感慨了一下。
天黑下来,我升起一堆火,静静地望着乐阳熟睡的面容,红红的火光映在乐阳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显得沉稳帅气。我就这么痴迷地盯着这张脸,出神了。
眼神闪烁之间,乐阳轻轻动了一下,我回过神来,看到他缓缓地抬起来,我走过去。
“你醒了?”
“嗯,好多了,只是有些无力。”他看着我轻声说。
“你饿了吗?”
“有一点。”
我连忙递给他水袋和干粮,看到他慢慢地吃着,回到火堆旁,坐好。
“可馨,你要不要睡一下。”乐阳轻轻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不用,我还不累。”我往另一边移了移身子。
“你怎么懂得医道的?”
“嗯?”我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要如何救我?”乐阳看着我的眼神很温柔。
“哦,是……这应该是常识吧,我刚好记得。”
我拿起一根柴,丢到火堆里,掩饰我内心的不安和心虚,我不准备告诉任何人,我是来自另一个时代,包括乐阳,我也不会告诉。
“你做得很好。”他很赞许的说。
我笑了一下,没有接口,仍是默默地望着火堆出神。
“可馨,你和慕王爷……”
“我和慕王爷没有任何关系,除了肉体关系,而且是被逼的,靖王爷,我也不爱。”我打断乐阳的话,很直白地冷冷地平静地开口。
坐在旁边的乐阳久久没有出声,估计被我雷晕了。
我没有转头去看他脸上的表情,虽然我也很想知道他的反应他的想法,可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我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莫名其妙的开始了,我所有的憧憬也已经莫名其妙地结束了,而且我所有的一切,又莫名其妙的发展着,呵,这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世界。
“你还……还想去找靖王爷吗?”乐阳的声音有些怪异,闻言我惊讶的转过头盯着乐阳的脸。
他的脸上一片平静,仿佛刚刚只是问了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可是这个问题却像小石子一样投入了我的心湖,激起了层层的涟漪。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能不去找靖王爷吗?”我望着乐阳轻轻地反问了一句。
他低下了头,沉默着。是在内心中纠结我的问题吗?
“所以,我只能去找靖王爷。”我转回头,又望着正烧得很旺的火堆。
“可馨,对不起,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乐阳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不怪你。”
“或者说我不想冒这个险,那对你,并不好。”他又补上一句。
“我知道。”
“……”
“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你一定不要救我。”我看着乐阳说。
“为什么?”乐阳错愕的望着我。
“因为我不想再活下去了,我活得并不开心。”
“……”
“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我希望那个抱着我的人,是你。”
“……”
“我要死在你的怀里。”
“要怎样,你才会愿意继续活下去?”
“……”
“要怎样,你才会活得开心?”
我凝视着乐阳,他的脸显得扑朔迷离,他的声音显得梦幻多情。
这一夜后,我和乐阳之间仿佛隔了一层玻璃,能看见彼此,可是却彼此都触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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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原来是幻想
因为乐阳受伤,行程慢了下来,面对后面有可能的追兵,还有前面有可能出现的不得而知的危险,我的心显得异常的平静,我只想让乐阳好起来,一天比一天好就行了。
我想照顾他,我喜欢照顾他,我愿意照顾他,就像他曾经因为我孤苦可怜而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一样,可我现在不是和他当时一样的心情。
所以我更用心,更用情,还要不着痕迹地让这些看起来理所当然,不想让他对我产生轻浮或者其他的什么不好的想法。
这种感情是很煎熬也很痛苦的,为了能更容易忍受这些而不爆发出内心的情感,我尽量少地和他说话,尽量少地去看他。
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默默地哭,无声地流泪,甚至有时候会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我精神还是会很好,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坚强过。
“可馨,这些是我刚采来的一些草药,已经弄碎了,你帮我敷在伤口上吧,会好得快一些。”乐阳递给我一个装着湿湿的碎草药的小布包。
“好。”我接了过来,绕到他后面。
将衣服拉到伤口以下,几天过去了,伤口还是红肿,但是红肿一天比一天小,说明他还是在好起来,没有恶化下去。
我起初担心伤口会恶化发炎的情况并没有发生,于是放下了一多半的心,只要再过些天,就会好吧,只是,注定要留下一个永久的疤痕了。
乐阳的皮肤白皙细腻,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我眨了眨眼,回过神来,给他上药,上好药后,为了不让药掉下来,需要将药包扎固定。
我想到了那条腰带,很长,刚好可以用上,掏出来展开看了一下,是我亲手为他缝制的,可是我从来没想到他会有用上的一天。
原本我也只是做给自己看的,寄托一下自己的情思,可是这一切,好像是上天的安排一样,机缘巧合又天衣无缝。
我轻轻地在心中念了一句“Iloveyou;doyouloveme”,然后给他系上了,这样,药就不会掉下来了。
我偷偷从后面看了他侧面一眼,他的表情很平静,我此时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我是永远也不会告诉他,有关这条腰带的故事的,它只属于我一个人。
系好后,我给乐阳拉上衣服,在盖上伤口的时候,眼睛扫过那条腰带上的一行字母,我的眼睛模糊了,情绪激动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心中冲动了,我的两手越过前面抱住了他,轻轻伏在他背上,脸贴着他细腻的肌肤,乐阳转过头来,双手抬起捧着我的脸,低头亲吻着……
右手无意中紧握成拳,巨大的力度使得指甲剜进了肉里,痛感使我回神,两手还是在抓着衣服,原来刚刚只是我的幻想,还好,我并未做傻事,可是那一幕,仿佛很真实。
我连忙拉上他的衣服,站起来用发颤的声音说道:“你休息一下,我去洗洗手。”
转身飞快地向小溪边跑去,不敢再待下去,害怕自己会真的做傻事,说傻话,我害怕,真的害怕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拒绝我,伤害我。
无论慕王爷加在我身上的伤害有多大,我只有愤怒,可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如果我觉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伤害,那一定是要痛苦伤心千百倍地。
蹲在小溪边的我,不停地捧着水冲洗自己的脸,我大口呼着气,心中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的感觉。
没有人可以在感情面前逞强,没有人在感情面前无谓的洒脱,如果做到了,我想那应该不算真实的感情。也许那只是一种情感,一种自以为是的情感。
“可馨,你怎么了?”许是我在这儿待太久了,乐阳走了过来询问道。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咱们走吧,等到了就可以好好休息了。”我冲着他的方向露出一个笑,没有去看他的脸,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好吧,我们还有两天的路程就要到了。”
“两天,这么快?”我失声讶异道。
“嗯?”乐阳疑惑地望着我。
“哦,我是说……我的意思是这么快就可以不用这样担惊受怕了,真好。”我慌乱的为自己的失常解释着。
“嗯。”乐阳点点头,转身走了。
他走得很慢,背影显得有些落寞,我想又是我在用自己的意愿去想别人了,凭什么我就要这么认为他也是有些伤心难受的呢?
我总是这样自作多情,这么傻这么愚蠢,真是恨死自己了,没骨气的贱骨头,我狠狠地骂着自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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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 那一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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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赶了一天的路,天阴沉沉地要下雨了,我看着越来越黑的天,心中暗暗着急,要是再找不到躲雨的地方,乐阳背上的伤口如果淋到了雨,那就惨了。
马现在已经是全速在跑了,可是这荒郊野外的,去哪里找个避雨的地方呢?
“乐阳,怎么办,要下雨了?”我皱紧了眉头,声音中全是焦急。
“再跑一段吧,看看有没有人家可以请求进去躲一下。”
“好吧,但愿有好心人能收留一下我们,也希望老天能等我们找到避雨的地方再下雨……”话还没说完,雨点就打在了我的斗笠上,嗒嗒直响。
“看来咱们的运气不是那么好,现在就开始下了。”乐阳轻松的语气中有些无奈的调侃。
“乐阳,你把这个挂在背上,挡一下伤口。”我将斗笠取下来给他。
“可馨,没事,你戴着吧,别淋病了。”他不接,只是边抽着鞭子边望向前方。
“我不要紧的,你现在身上有伤,淋到了会感染的,身体抵抗力本来就低,再一淋雨,非要恶化不可。”我将斗笠塞在他手中。
“可是……”
“听我的,乐阳,听我的好不好。”我几乎是在乞求。
“好吧,希望我们可以尽快找到避雨的地方。”乐阳接过斗笠,挂在了背上。
雨越下越大,马越跑越慢,天越来越黑,很快前面就变得模糊不清,黑暗一片了。这真的是叫天公不作美啊,我的身上全湿了,雨水顺着头发流下来,眼前一片模糊。
“可馨,那儿有一个破庙,我们今晚有地方避雨了。”乐阳的声音有些激动。
“真的吗?太好了,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我虽然什么也没看见,可是也很激动地欢呼着。
待到走近,才看清楚是个很破很破的山神庙,浑身湿透又全身冰凉的我,下了马,哆嗦着打了个寒战。
在马上的时候贴着乐阳的身子还不觉得有多冷,可是现在下了马,突然失去了热源,冷得我浑身都在发抖打摆子。
“走,快点进去。”乐阳一手拉马,一手牵着我,进了山神庙。他的手也是冰凉的,这让我心中很不安,我比担心自己还要担心他。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破旧不堪的庙里一片狼籍,灰很重,应该是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蛛网四结,一尊很大的神像下有一张残了腿的桌子。
我和乐阳的衣服都湿嗒嗒地往下滴水,乐阳栓好马后,静静地望着我。
“可馨,你怎么样?”
“啊啾——”我又打了个喷嚏,颤抖着说:“还好,就是很冷。”
“能生一堆火就好了,可是这也没有柴禾。”他打量着四周。
“用这张桌子吧。”我走过去,将桌子推倒在地。
“这个……会触怒山神的……”乐阳望了一下立在黑暗中模糊不清的山神像对我说。
“不会的,山神大慈大悲,也不希望我们冻死在这的。”
我边卸着桌子边平静地回答乐阳,心中暗道:山神,如果我的行为真的触怒了你,请记得是我干的,别报在乐阳身上,全记在我身上好了。
又找来一些干草破布什么的,很快我们就生起了一堆火,终于感觉到光和热了,可是坐在火堆旁边的我们都很不自然。
乐阳低着头,拧着身上的水,我听着他的动静心中如千万蚁虫在嘶咬着,我按捺不住了,不知道他的伤口怎么样了,我很担心,真的很担心。
“咳,”我清了下嗓子,不自然道,“乐阳,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
“好。”乐阳轻答一声。
于是我走到他后面,拉下他湿漉漉的衣服,我解开那条同样也是湿漉漉的腰带,背上的伤口被水一泡,有些变形。
我将腰带上的水拧干,擦去他伤口周围的水和药渣,回到火堆旁边展开腰带一点一点地烤干。腰带烤干后,我又拿出剩下的草药重新给他敷了,用腰带绑上。
望着他湿淋淋的衣服,我心中柔软的一处地方被刺疼了,想忽视掉这些可是又于心不忍,仿佛他继续穿着湿湿的衣服如果病了那就会全是我的错和不是一样难受。
咬了咬牙,我握紧了拳头,轻声道:“乐阳,把衣服……脱下来吧,我帮你烤干。”
“嗯?”乐阳愣愣地看了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