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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我,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傻”,其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自己这傻不拉叽的样子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成这个样子了,真是应了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子的真理,其实我又不是没谈过恋爱,还谈过两次呢。
可是那个时候我可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傻啊,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我那不叫恋爱,那只能算是拍拖。所以说拍拖的女人都是精明的,恋爱中的女人是痴傻的。
后来又说了些什么我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圆,很亮,照得地上的影子很清晰。
我就跟在乐阳后面走着,玩着将自己的影子藏在他的影子里的游戏,乐此不疲的在他身边跳来跳去。
乐阳走了以后,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想着他,还想到了今天来的靖王爷,他是当今皇上的二皇子,燕国有两个皇子,可是皇位却只有一个。
不知道这两个皇子会不会因为皇位而像历史书上还有电视剧里说的那样斗个你死我活的。
不知道燕国的皇位是怎么传的,听说慕王爷是长子,而二皇子却是嫡子,这立嫡还是立长,从来都是让皇上和朝廷百官争论不休的敏感话题。
王权之争,这是帝王家永恒的悲哀,而红颜祸水,是亘古不变的悲剧。
女人,尤其是美丽而又有魅力的女人,总是很难幸运的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更难以幸福的过完一生。古往今来,类似的戏码总是一场又一场的接连上演,生生不息。
在这个看似平凡的夜里,我失眠了,久久地不能睡着,我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会成为一个悲剧性的人物。
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可是今天来的是靖王爷而不是慕王爷已经让我感觉到了异常的气息,而我的心里,却是喜欢乐阳的,这该怎么办?
男人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权力和女人,或者说他们想要的东西,其实我也有想要的东西,我也想得到,那就是能和乐阳两情相悦地在一起。
即使他不喜欢我,我也还是想能待在他身边的天天看着他的。这会是一个怎样美丽而又遥远的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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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关于红杏出墙
“乐阳,你来了,”我笑容可掬的迎了上去,然后我看到了踱步在后面的沥青。
“你怎么又来了……”我觉得我的声音带有些哭腔。
我要放小白,可是我没有,能不能自己扑上去嘶咬一番然后把他吓走啊。我脑海里出现了我扑上去将他咬得血肉模糊的境头。
“难道本王竟不能来吗?”他嘻皮笑脸的说,“你看到他倒是挺高兴的。”
其实他的笑很阳光很灿烂啦,不同于乐阳温馨的笑容,那竟是有些灼人的笑,可是看在我带有浓重的感情色彩之排斥的眼睛里,就变成嘻皮笑脸的了。
“乐阳是大夫,他是来给我治病的。”你丫的又不是,你来干什么呢,又跑来当蜡烛,我把这句话硬生生逼进了肚子。
“我正是来探探病人的啊。”他调侃着。
“我又不是你们家亲戚?”
探什么探,小心我从猪身上弄点甲型H1N1流感病毒传染给你,早晚让你从探病的变成生病的,再变成病死的。
此后的几天里,他也是天天来报到了,这让我极为的不爽,刚开始还好,他来得比较晚,我就悄悄地和乐阳说让他早点来,别跟他一个时间。
等他来了后,反正乐阳也走了,我的心里将这一天的开心都装满了,于是沥青来了后,我就爱理不理的了,把他一个人晾在客厅里。
开始他理我,我还礼貌地回他两句,后来是他理我我也不理他了,看也不看他,因为我觉得他挺烦的,老是问东问西的,什么“你喜欢吃什么啦,喜欢玩什么啦……”等等在我看来超级无聊的问题。
还有他总是“馨儿,馨儿”的叫得我什么都想不了光拿着扫把扫鸡皮了。哪有乐阳叫我“可馨”来得亲切和甜蜜。
他也会天天给我带一些吃的玩的,吃的都让我逼着小云吃了,玩的都是等他走后我就塞进了灶膛里当柴烧了。
小云总是吓得小脸惨白惨白的,我就对她说,我在毁灭罪证呢,你总不想让慕王爷看到这些吧。
然后她就问我怎么不烧孙太医送的东西,我就说,孙太医给我带的东西都是为了给我治病的,你看他一给我带东西吧,我就高兴,我这一高兴吧,病就好得快啊,要是烧了,说不定就好得慢些了,我再一伤心,弄不好就好不了了,你总不希望我一直不好吧。
说得她一愣一愣的,最后冒出了一句,夫人我是看出来了,您的意思就是说靖王爷的东西就得烧掉,孙太医的东西就得珍藏。
我干笑着打发她去煮饭了,看不出你这小丫头还挺有分析能力的嘛。
他再问我喜不喜欢什么的时候,我心里想到的只有一句话,帅锅锅,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可以吗?
其实他人挺好的,长得又帅,可是我呢,也不是非得要讨厌他不可,谁不喜欢看帅锅啊,只是乐阳已经先入为主了,而且这个小帅锅太小了,才二十岁啊。
乐阳起码有二十四了吧,我还是可以接受的,可这沥青比我小得太多了,当然,我是指的心理年龄,这具身体的年龄不知道,反正不会有我老了。
再有就是他对我太殷勤了点,让我觉得他对我和乐阳在一起会有威胁的,我这还没脱离慕王府呢,可不想再进靖王府。
而且更让我越来越奇怪的是,那个慕王爷怎么从来都没来瞧过我一眼呢,这太不符合常理了,他不是我的夫君吗?
难道看着两个男人天天往我这跑一点意见都没有?而且我又长得这么漂亮,来的两个不是英俊潇洒就是温文尔雅,难道他就不担心我会主动献身或是被动失身吗?
我觉得自己要愤怒了,这叫我情何以堪啊,这说明他就是在红果果的蔑视我。
我我我非得给他来个红杏出墙试试。可是他是不是故意给我制造红杏出墙的机会啊,好将我逐出王府?
我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也不知道这“陈可馨”到底是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让他如此不待见她。
不过这貌似对我很有利啊,我千思万想、愁肠百结的不就是想脱离这个王府和乐阳在一起长相厮守吗?
这步棋虽然有点险,但是好像还是可以试试的,就怕到时候他恼怒交加,也不清查此事就将我沉塘或是浸猪笼的,那就杯具了。
我心里怕怕的,不敢再想了。还是先悠着点吧,敌不动,我不动。长这么漂亮,死了多可惜啊。
是吧,上帝,唉,你光接受我的朝拜怎么也不来慰问一下我这个信徒呢。是不是我来到了这个古代,我也该改改我的信仰,应该信奉玉皇大帝或者观音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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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不要叫我王爷
“馨儿,你不要不理我啊。”他递给我一个果子。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没有去接,只是盯着他。
“什么问题?”他的眼睛里闪着喜悦的光。
“我为什么要理你?”这个问题老早就想问了,憋得都快成我的心结了。
“因为我理你了啊。”满脸的理所当然。
原来还有这样的,他理别人别人就得理他,你也就是在这,换成到二十一世纪你试试,我满眼鄙夷之色,不说话了,因为代沟太深了,无法跨越。
“那你为什么总是理孙太医呢?”他又问了。
“乐阳是大夫啊,我是病人,我敢不理他吗?要是他一不高兴就不给我治病了或者在我的药里下点巴豆砒霜鹤顶红之类的,那我不就死定了。”我夸张的做着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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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的。”沥青笑了,我马上翻了个白眼。
我怎么老有一种觉得他认为我很好笑的感觉呢,我很好笑,很好笑,很好笑吗?我真想接过那个果子狠狠地堵住他的呲牙咧嘴。我当然知道乐阳不会,这些其实都是我想下给他的。
“你怎么不叫他孙太医总是叫他乐阳呢?”这个问题制造机又运转了。
“因为我和他很熟啊,我的命可是他救的,恩同再造,如再生父母,我当然不能将他与其他外人一样看待了。”我看着他半眯的眼睛郑重的说,不用怀疑,姐姐我就是在哄你。
呵呵,我在哄小孩子耶,好好玩哦。
“如果真是这个原因,你不应该是跟他最熟。”他貌似话中另含玄机。
“当然我还应该感谢玉皇大帝和观士音菩萨顺带阎王爷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我不以为然的接口。
然后我就看到他哈哈哈的像个傻瓜一样笑了起来,一个冷幽默就让他笑成这样,这个疯子。
乐阳今天怎么还不来啊,我这都快盼了一整天了,我觉得自己有些心急如焚,而且看到那个像疯子一样笑的人就更不耐烦了。
他都已经吃过中午饭了,凳子也都快被他坐穿了他还不走,不会是还想我留他吃晚饭吧,这人简直就是个姓赖的,赖皮狗,赖皮狗……我在心里将他骂了四十八遍。
“馨儿,你看,我这也是天天都来陪你,也算是很熟了,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王爷?”他的眼睛里满是希冀的光。
“什么?”我懵了。
小帅锅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没有要求你天天来陪我,我是“被陪”的那个好不好,作为受害者我都没有对你索要精神损失费就算了,你倒是对我要求多多。
还要让我别叫你王爷,不叫你王爷难不成真要我叫你王八啊,虽然我是不介意的。
“不要再叫我王爷,像我叫你一样,亲近点叫我好不好?”他循循劝诱着。
“啊
……”我狂汗,他在说什么,不会是有意让我叫他“靖儿”吧?
额,好恶心,我要吐了,这厮可真算是想像力丰富,靖儿,活脱脱一个小受的名字,你你你去找别个攻吧。我我我崇拜他,真是个呕像啊,还是青春派的。
“就叫我……,就叫我……”他嘟囔着,我看到了一群乌鸦在飞。
我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他要真敢把“靖儿”两个字吐出来,我就给他塞一嘴大粪,当然这显然纯粹只能在脑子里YY,他要真的说了,我就我就我就……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杯具。但是我也决不这么叫他。
“算了,你还是叫我王爷吧。”他想了半天如是说。乌鸦终于飞过,连毛都没掉一根,这情况不错,看来目前还是可以维持和平共处的。
我松了口气,在心里来了个范伟式的“谢谢啊”。我真怕他跟我扯上点关系,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天知道我只想和乐阳扯上关系。
“他不会来了。”见我频频扯着脖子望向院子外面,他饶有兴趣地笑着说。
“不可能。”他会来的,我坚信。
因为他答应过我,因为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每天都要看见我,要是看不见我,他就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浑身都没力气,脑子无法思考……
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变,习惯是一种最可怕的力量,也是世界上最让人无可奈何的杀手。
唉,这些其实都是我的习惯,我想乐阳,没法不想,因为我已经习惯了,这该死的习惯就要杀死我了……
“他不会来的。”沥青再次驽定。
我真恨不得在他脸上踩上两脚,将那该死的笑容踩得平平的,像泊油马路一样乌黑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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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乐阳来否
“为什么?”我愤怒,我惊愕,我害怕。
“因为他今天被我父皇派去军中行医了。”沥青缓缓给我解惑。
我懵了,军中行医,他真的不会来了,我想哭。什么“我父皇”啊,根本就是他在捣乱。
你父皇你父皇的精力都不够他后宫几千妃子分的,哪有什么破功夫去鸟一个太医啊,我都听说了,燕国大部分军务,他都有参与的。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残忍,残忍就是明明你很想要,可是人家偏偏就不给,任你眼巴巴地渴望着,他还幸灾乐祸地在一边泼泼冷水,将你心中的渴望慢慢浇灭,你说他怎么这么坏啊,我欲哭无泪。
“他不来,你来干什么,你他母亲的还赖在这儿干什么?”我气极败坏的冲他吼完,就自己进了房间,将他关在了门外。
我想他估计是被我吼蒙了,也许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吼过他,我以我母亲的名誉发誓,我不不想的,可是我就是这么冲动这么暴躁的人,都活了两世了想改老也改不好。
我哭了,靠在门后面呜呜的哭了起来,我觉得我好想乐阳,好想好想的。这叫什么,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来了,还可劲儿地烦你。
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闭着眼睛,可是睡不着,脑子里都在想乐阳,从开始往后一点一点地回忆。好像这样可以缓解心中的难受,打发今天剩余的时间,可是我还是想看到他啊。
“夫人,吃饭了。”小云在门口轻敲两下。
“不吃。”我闷声闷气地回答。
乐阳不来陪我吃饭,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