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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他们的情报,实际上是以此为掩护来由焦志绪为他们服务。以致将这种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计谋灵活地应用到现代商战上。与此同时,他们还嫌自身的力度不够,所以又向公安局报了案,以此借助公安局的力量营造出一种受害者的氛围,来达到他们最终的目的。至于罗怡鸥的失踪,显然无论她给谁干都得暂时隐蔽起来。这样就会造成一种扑朔迷离的情形,让人真假难辨。如果不排除掉她准备将资料交给别人的可能,无疑她首要的任务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逃脱自己。因为资料一经她手中丢失,她立刻就会受到怀疑而被追踪。她暂时或永久不再露面也在情理之中了。当然还有可能出现这份丢失的资料经复制而早已被人拿走,罗怡鸥也随之永久消逝等其他情况。
两人默默走着,缄口不语。因为他俩觉得现在不仅仅是踩在了一个沉重的问号上,而且是实打实地陷入了一个类似于宇宙样的黑洞,其强大的引力几乎将所有的能量都吸收而去,以致让他们的思维变得混沌离散,甚至连案件的性质和最终要达到什么目的也被正在发生的和可能发生的事搅绕得模糊不清了。他们是在追寻丢失的TTX技术资料,可它并没被别人拿走;他们是想找到究竟是谁在窃取TTX技术资料,可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且又不能拿到任何的证据!唯一剩下的大概就是寻找罗怡鸥了。现在每天因种种原因而离家出走失踪的人也太多了,其寻找办法也只能是最为简单和普通了。如果真是如此,这一案件也就淹失在平凡的事件里,最终完全失去了原有的重要意义……
不知走了多远,两人都觉肚子有些饿,这才想起一个上午还没有吃过东西。
“处长,我们是不是吃点东西再走下去,我的肚子可有些顶不住了!”林克勤停住脚,用手掀起额前的帽檐说。
闻捷无奈一笑,“是啊,我也有同感,你看咱俩,这是在干什么呀!”
“干什么,我看……这叫竞走比赛!”林克勤诙谐地说了句。
“对,是竞走比赛,不过这不是一般的竞走比赛,而是负了相当重量的运动,所以肚子才饿的这样快!”
“负了重量?”林克勤有些纳罕。
闻捷上前抓起林克勤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你自己摸摸,你心上是不是挂了个相当重的秤砣?”
“唔……”
他俩正要走进路边的一家餐馆,突然闻捷的移动电话响了起来。
“喂,是谁呀?”闻捷打开电话问。
“闻处长,我是老刘,”电话机里传出老刘急迫的口音,“今天上午在市内发现了罗怡鸥!”
“谁发现的?”闻捷提高嗓音问。
“还是那位出租车司机!”
“噢……”闻捷冷静地思考下说,“你立即组织所有的力量进行查寻,争取想办法把她找到,我和克勤下午就赶回去!”
“明白了!”
闻捷收起电话,他俩再没顾得上吃饭,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照直朝机场赶去。
7
闻捷和林克勤离开新岛的第二天,中泰集团的董事长周浩出国考查结束回来。
他刚迈进自己办公室的门,梁志怀就接随而至。
“有什么急事,这样匆匆忙忙的!”周浩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宽大的写字台上问。
“北原市公安局的昨天来过了!”梁志怀告知说。
“他们来干什么?”周浩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是关于健华公司丢失TTX技术资料的事,”梁志怀不疾不徐地说。
“你说什么!他们丢失了TTX技术资料?”他错愕的眼光直勾勾地盯在梁志怀的脸上。
“是的,故此他们来想和我们了解一下这方面的情况!”
“TTX,它对谁而言都有着难以估量的价值,如果他们真是把研究资料丢了,那损失未免也有点太大了!”周浩深表同情的言语中流露出一种企及的渴望。
“是啊,只可惜我们没有得到它!”梁志怀颇为惋惜地吸了口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它有难以估量的价值吗!假如我们能够生产出这种药品的话,那我们中泰兴许就会成为世界制药业首屈一指的企业了!”梁志怀依对方的话为基础推论说。
“……”周浩回味着梁志怀的话慢慢坐下。他说得也对,如果在自己公司研制成功戒毒药的基础上再加上TTX,公司的明天还真是不可想象。不过这仅是一种窃想罢了。他正正身子接着问,“他们丢了资料找我们干什么?”
“据他们说资料丢失与罗希文副经理之女罗怡鸥有关,而罗怡鸥又正在和我们公司的焦志绪搞对象,因此他们怀疑资料丢失可能与我们中泰有一定的联系!”
“这么说是他们怀疑我们中泰在搞健华公司的技术情报了?”周浩强调地问。
“是这样的!”梁志怀肯定地回答。
“简直是岂有此理!”周浩不免有些气恼,“说不定这又是健华耍的花招,说我们利用焦志绪,我看是他们想以爱情引诱焦志绪为他们服务!”
“这……”梁志怀慢吞吞地拉长了声音,“我看不一定吧!”
“还不一定什么!焦志绪之所以被调离总部你也不是不清楚,现在又和健华副经理的女儿挂上了钩,这就更能说明些问题了!”周浩毫不迟疑地反驳道。
“他以前是爱管些闲事,可这次你有点冤枉他了!”梁志怀辩解说。
“作为营销部的副主任,不想办法将产品推向市场,反而却对技术问题那么热衷,我看这不是管闲事吧!说不定……”说到这里,他语重心长地提醒道,“老梁,在市场竞争如此激烈的情况下,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我不是不相信我们的干部,但掌握一下每个人的行为和表现还是应该的吧,要不然等出了纰漏,恐怕连补救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且不说世界商战这方面的例子太多了,就健华搞我们情报的事实给我们的教训也够深的了!”
“作为营销部过问一些技术问题,也不是不可,这既是业务工作的需要,也是市场发展的需要,这方面我不必多说,我不知以前你对焦志绪究竟掌握多少他的情况,但据我看,对他调离的安排显然并不那么合适,因为通过这件事情,我发现他确实是在为公司着想!”梁志怀觉得周浩太过虑了,竭力为焦志绪争辩。
“照你这么说,真是他在搞人家的TTX技术情报了?”
“我想是这样的,尽管他没有向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位领导谈过他的想法,但从公安局所反映的情况看他确实是和这件事有直接的关系,昨天晚上我找他了解了一下情况,他承认他确实想弄到TTX技术资料,之所以如此,除了要给公司一个惊喜外,就是想证明一下他的能力,充分说明他以前的行为完全是为了工作!”梁志怀证实说。
“他想证明自己的工作能力可以有多种方法,为什么非要这样干呢?”周浩不可理喻地摇摇头,“如果这件事真要被传出去,那我们中泰公司……”
“我也是这样说,可他说要不拿出点真本事来是难以改变总部一些人对他的偏见,而这次将他调到北原市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所以他想用一定的成绩来表现一下自己。再说还有健华公司搞我们情报的那笔旧账,于是他便开始了自己的策划和行动,只可惜半路出了差错,要不然,那份TTX技术资料早已放到你的办公桌上了!”梁志怀的遗憾之情溢于言表。
“老梁,我觉得你的思想好像有点不大对头哟!”周浩虽然嘴上指责梁志怀,但口吻却是一种浅尝辄止的味道。
“我承认有点不对头,可面对TTX潜在的市场价值,难道你不想拥有它吗?”
“……”周浩没有吭声,默认了梁志怀的所说。
“面对激烈的市场竞争,面对硝烟弥漫的商业战场,我们要想立于不败之地靠什么?我认为除了我们的实力之外,大概就是要靠信息和情报了,特别是这种来自于非正式渠道的情报!”
“是的,我们是需要信息和情报,特别是在被称之为信息社会的今天,作为一个面对未来发展的企业,这种需要比以前就更为迫切!但你也清楚,获取情报和信息的路径有很多种,我们可不能两眼只盯着非正式渠道,且不说用这种手段如果被人知道了,那可不仅仅是有损于我们集团声誉的问题,说不定还会带来更为恶劣的后果。另外,要是像你不仁我不义的这种缺乏道德水准的竞争,其发展下去的最后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这样就更为加剧两家企业的矛盾,以致极大地伤害了我们国家中药工业的发展,再说,这种竞争本身就不光明磊落,属违犯不正当竞争法的范畴,违法的事我们可是不能干呀!”
“违法!什么是违法?”梁志怀触题生感,“既然如此,我们研制的戒毒药剂何必要保密呢!我们完全可以直接去向整个社会公布这一研究成果,不就很是光明磊落吗!然而,”说到此他一转语气,“我们所处的现实社会却并非都是如此,我们现在保密,不就是怕别人知道我们的计划偷窃我们的技术秘密吗?你说说,究竟是我们违法,还是别人违法?另外,正如你刚才所说,世界商战如火如荼,可你仔细研究一下,其之所以激烈,还不就是明暗之间的智慧之斗,情报之争!所以我觉得焦志绪的所为有一定的道理,也确实表现出他能力的超群!”
“我不否认你的观点有对的部分,但就我的思想而言,我是决不会去提倡这样干的,”周浩尽管还在坚持自己的意见,但他的心态已有明显的转变,“如果换个角度去看问题的话,我们总不能去干那些徒劳无功的事情吧,结果是狐子打不住,还落一屁股腥!”
“你说的这一点我承认,现在北原市公安局不就照直找到了我们头上,但目前他们又拿不出什么证据,他们对我们也只能是怀疑罢了,再说我们确实也没有得到什么,我们又能承认什么呢?当然对于焦志绪事先不向总部汇报,仅凭自己的愿望和一些想法就擅自行动,是应该受到严厉批评的,再说他也没有将事情办好,反而还有可能给集团带来不良影响,仅这一点也应该按照管理条例给予处罚,但反过来说,通过这件事,不能不让我们看到他对集团的一片赤诚啊,同时也让我们真正认识了一个有头脑、有想法、有眼光的人才!”
“依你之见……”周浩用手抵住眉骨,思虑着说,“看来我们是有些冤枉他了!”
“说冤枉也不过分,这说明我们在对待人才的认识上还存有一定的误区,”梁志怀直言不讳地说,“如果稍稍往远看一看,将来的竞争并非仅仅是一种产品的技术资料,而归根到底是人才的竞争,只要有了优秀的人才,我想不愁我们搞不出TTX,也不愁企业不兴旺发达!”
“说的有道理!”周浩赞许地点点头,“既然是你梁副董事长看上的人才,那我就将这位焦志绪交给你安排,怎么样?”
“我倒可以试试,争取让他将全部才能充分发挥出来,为我们集团干它几件大事!”梁志怀躇踌满志地说。
“你准备将他安排在哪个部门?”
“你说过他对技术很感兴趣,不妨先将他安排在技术情报室,你看如何?”
“唔……”周浩忖量着两眼凝视着一个地方,老半天才迟迟吐出一句话,“可以吧!”
8
从新岛市赶回来的闻捷,听了老刘的汇报后,为了将情况了解的更为详细些,他又派人找来这位再一次看到罗怡鸥的出租车司机,进行了当面询问。
“你是在什么时间和地点看见那位丢资料女士的?请你将整个情况再说一遍!”
闻捷朝进来不久的出租车司机说。
“大约是在昨天下午四点半左右吧!”个头不算太高,脸色有些发黑的出租车司机吸了口烟说:“当时我将从商贸宾馆拉的一位客人放到中保大厦门前后,便起车慢速顺着长宁街行驶,同时两眼寻视着窗外的行人,以便能够及时发现要车的人,当车行到购物中心时,见不远处有一女士挥手要车,我急忙开过去停在她身旁,就在她将要上车和我打了个照面的一瞬间,她突然二话没说转身就走,我当时纳闷,望着她的背影刚想骂句脏话时,猛地想起这不就是上回在我车上丢资料的那个女人吗?尽管她所穿的衣服变了,但戴在脸上的那副茶色眼镜和略略披散的发型还是让我辨认了出来,我急忙跳下车向她追去,我是想告诉她资料丢在了我的车上,可谁知她居然连头也没回,径直走进购物中心,三绕两绕就不见了!情况就是这样的。”
“她当时说话没有?”闻捷问。
“没有,一句也没有!”司机掐灭手中的烟,干脆地说。
“她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