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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你小心点。”叶如晨看着心焦,那点黑色的血疤掉了之后,伤口竟然真的开始重新冒出血珠。
白棠死咬着唇,感到最初中毒时那种疼痛又再度蔓延过来。
那一刻疼得近乎不能呼吸。
“白棠,你看,血又止住了。”叶如晨好奇地看着她的伤口在流血之后,血又重新化为黑色,渐渐凝固。
白棠挫败地看着伤口,一番挣扎后的处理结果,竟然又还原了。
她叹气:“算了,你还是等着它自己慢慢消吧。”
白棠气极下,将衣袖猛地拉下来,“不管了不管了,丑就丑点,疼就疼点,能报名就不错了。”
叶如晨幽幽站起身,“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恩,有事我会喊你的。”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能安静些想事情。
休息?暂时还不能休息的。
她只有在夜里才是最自由的时候,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继续试验所记得的,那古书上的东西,白天在云嘉面前更不能有任何异动。
毒……真的没有解毒的吗……
她一边回忆,一边借着昏暗的烛光看着桌上那一点极容易被忽视小的疤。
正是夜深人静时,没有鬼魂与任何人的打扰。
然而在沉思时,旁边似乎有个影子飞快的闪过。
白棠心底一惊,蓦地抓过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刚才就好像只是自己的幻觉。
她站起身,看了一圈屋子里,又觉得并非是屋子里有什么。
那个影子太淡,离她不近。
她看着仍然打开地窗户,轻手轻脚走过去探出头。
外面也一如既往的漆黑,除了一点月光,看不到任何人为的亮度。
被美男入梦 1
外面也一如既往的漆黑,除了一点月光,看不到任何人为的亮度。
白棠心里很是警觉,她能感觉到刚刚并不是她的幻想,而是确实有东西。
让她的警惕性如此提高,也有另一个缘故——一般的鬼是没有影子的。如果是鬼,她尚且觉得自己能够控制,倘若不是鬼,又或者是一个被其他人控制的鬼,只怕难以让人安心。
“出来!”她对着窗外,低声呵斥着,“明人不做暗事,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
这是春季,夜里凉意仍然很重。
窗外有一种潮湿的感觉,仿佛有浓重的雾气。凉飕飕的,头重新缩回来时,脸上似乎能摸到一点点水珠。
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她最后往外看了一眼,在打算关上窗子时,余光仿佛瞟到什么亮亮的东西。
窗子下的角落里,那只黑色的猫端端正正蹲在那里,晶亮的绿瞳静静看着白棠,像是某种审视。
这么被一只猫盯着,心里真有种奇怪的感觉。
“喵喵,怎么又是你?”白棠趴在窗台上,手臂支着上半身,也与那只黑猫对视着,“你怎么跑进宫的,我听说宫里有个怪规矩,禁止养猫。”
黑猫不喊不叫,坐姿优雅。
“可怜的小猫咪,你还是走吧,免得被人抓到会处死的。”白棠轻声叹着,“算了,我说什么你也不懂。我先睡了,帮我向猫爸猫妈问好。”
黑猫的脸色仿佛僵了一下。
咦,一只猫也能摆表情?难不成……是猫妖?
有没有搞错啊。
“喂,你不是妖精吧?”白棠一脸不可信的神情,却还偏偏问了一个不能回答她的物种。
猫站起来,猫爪子退后两步,转身就跑远了,消失在夜色里。
白棠关上窗户,回到桌子前,准备吹灭蜡烛先睡一觉,今天实在太过疲惫了。
桌上多出一点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一只五六厘米长的蜈蚣,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被美男入梦 2
真是晦气,最讨厌这些很多脚的虫子了。
不过既然这里能找到蜈蚣,倒是可以用来炼蛊。
至于这一只……可惜已经死了。
白棠考虑了一瞬,还是决定先留下它的尸体,也许以后会有什么用处也说不定。
她赶紧在房间里翻找着,找到两根小木棍,和一个不知在这里放了多久的首饰盒,已经被云嘉擦得干干净净。
白棠回到桌子上,用那两根木棍戳了戳蜈蚣的尸体。蜈蚣仍然没有动弹,看来确实死得很彻底。
昆虫也能突然暴毙吗,这蜈蚣莫非是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
她将蜈蚣夹起来的时候,看到蜈蚣身下正是自己从手臂上弄掉的那点疤。
心里蓦地一惊,不要告诉她,这点疤就已经是剧毒了。连打酱油路过的蜈蚣都因此无辜地死了。
“靠,那我手上是有多毒?这个可以防身吗?”
白棠自语了一句,将蜈蚣放进首饰盒里。考虑一瞬后,将那点疤干脆也弄了进去。明天可以做个试验,就算不是因为疤,那也给蜈蚣留着陪葬吧。
白棠刚在硬硬的木板床上,侧着身子,慢慢睡着了。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朦朦胧胧的一片雾气中,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
轻轻披散的长发,墨色的长衫,清瘦的身影。
她觉得自己怎么也看不真切,然而这个人又分明站在她的面前。
“喂,你是谁啊?”
白棠对着他喊了一句,迫不及待想看看他的正脸是怎样。
这个人哪怕只给她看了一个背影,也是倾城绝世的风姿,就像世间万物都近不了他的身。
那该是怎样的容颜才配得上这样一个举世无双的背影,若是稍有一点平庸就会将那倾世的风采拉下一个档次。
背影杀手什么的,最讨厌了。
尤其在这个时候无端端想起之前网络流传的一张动态图片,长发女人回眸一笑的瞬间,足以绝杀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凤姐如此威武。
被美男入梦 3
当然那与眼前这个人不是一个层次上的,白棠好像第一次能真切地感到天上与地下有怎样大的差别。
“看不到脸不能鉴定的,是帅哥就转个身!”
脑子有点迷糊,但是对一切赏心悦目事物的热爱却没有半分减退。
那男子缓缓转过身,嘴角还带有一缕妖媚的笑容,日月星辰都为之失色。
他太配得上这妖孽的背影了,眉飞入鬓,黑眸仿佛极深,看得有如能吸入人的魂魄。脸上轮廓分明,明明是妖娆慑人的气质,又偏带几分骨子里的冷傲。
“过来。”
他的声音真好听,清冷中又带一点柔,淡淡的慵懒与华贵。
白棠不知觉地走过去,有如中了某种蛊惑,他说什么自己都会照做。
“你看。”
白棠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站着,看着他伸手指向的地方。
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再往前一步就没有任何的活路。
白棠看得吓了一下,不觉想退后几步。
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腰间,分明是轻轻的一搂,就像铜墙铁壁的阻挡一般,让她没有半步退缩的可能。
她讶然抬起头,看着旁边这绝世容颜的男子,不明所以。
他垂着眼帘,淡淡看着地下的深渊。
一片或浓或淡的黑暗,仿佛能够在深渊之低看到有急湍的水流流过。
“白棠应该是勇敢的,坚强的,不论前面的路如何艰难,甚至看起来没有一条活路,也该毫不退缩,勇往直前。你说对不对?”
他转过头看向她,白棠迷糊地点头。
勇敢与坚强,她一向希望自己能拥有,但是平庸的生活总能磨去人的意志力,让人在世俗中随波逐流,总是轻易地就忘记自己最初是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淡淡笑了笑,“这才是我想看到的白棠。”
看到他的笑,就像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心里涌动着巨大的力量,遇到任何事情都再无惧怕与逃避。
被美男入梦 4【20更】
“如果我告诉你,想活命的话,就不能要那只手,你会愿意放弃一只手臂吗?”
这个蛊惑人的声音在她踟躇满志的时候响在耳畔。
“你会为了生命,不要那只中毒的手臂吗?”
刚刚涌起的力量就像被这句话所击破一样,渐渐出现裂痕,瓦解。
她不要!不能失去一只手,不能接受这样的生活。
男子仿佛一声轻叹,眼眸淡淡看着她,“还是不够……人最大的力量并非自己能力的强大,而在于你的内心是否意志坚定。”
白棠不理解,困惑地看着他。
“那么,你宁可死?”
白棠仍然摇头,她不想死,也不要失去手臂。
男子刚刚的失望又转向另一种感兴趣的情绪,“倘若只有这两个选择,你会如何做?”
“我一定会找出第三个选项!”她答得毫不犹豫,“我不要死,也不要失去手臂。命和手臂,我全部都要!”
男子笑了起来,眼里仿佛流转着夺目的光彩,“好!你能这样想也不错了。”
“你是什么人?我在什么地方?”
男子搂住她的手越来越紧,离她越来越近,话声如在耳边响起,那温热的气息就在耳畔萦绕不散,“我就是我,你想见我吗?”
白棠心跳得厉害,含糊着说,“想……”
那个吻快要落下的时候,她选择了迎合。
耳边几声轻笑,从虚幻渐渐转向现实,就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将她一点点从那个朦胧的幻境里拉回来。
迷糊地想醒来,觉得嘴唇上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脸边仍然有梦里那种暧昧不清的气息缭绕,让人不自觉的放松了自己。
蓦地一下清醒,她到底在做什么梦?难道是春梦?
睁眼的那一瞬间,贴在嘴上的移开了,眼前一张笑盈盈的绝美脸庞,“小白棠,现在才醒么?”
初吻没有了…… 1
白棠愣住了,看到这个梦里的男人竟然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就在自己的床上——那张硬硬地木板床,动一动都能发出咯吱的声音。
美男如同在梦里一样搂住她的腰身,而另一只手,却支着头正看着她。
“你……你你你……你是什么?”白棠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会初吻被夺走了吧。
她保存了二十一年的初吻,竟然在半睡半醒中被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什么物种夺走了。
没错,这家伙绝不是人,其他的东西她不见得分得清楚。
但如果是人,她一定会知道。
“你敢非礼我?”她瘪着嘴,惊恐地看着他。
哪儿来的家伙,再怎么有美色也不能这儿夺走初吻的。
按照她自己的设想,她的初吻一定要在一个浪漫的地方,和一个自己倾心的男子,在经过某些浪漫的程序之后进行。
这个家伙虽然让人看得心跳不已,但是倾心耶,不是心跳一跳就完事的那种,她都不认识他。
何况地方也不对,怎么能是这个乱七八糟的冷宫。
“非礼?”美男眼珠一转,笑道,“可我觉得你很乐意。”
白棠脸一红,“骗人!我很保守,很矜持的。我怎么可能很乐意跟一个不认识的人接吻,你占我便宜还想诬赖我!”
美男的手仍然不放,另一只手反倒加入了进来,将她抱得紧紧,在她脖子和脸上一阵蜻蜓点水的轻吻。
白棠意志力薄弱,一时难以抵抗,只是象【更多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征性的推搡了一下。
“停……停停停下!”
一番耳鬓厮磨,白棠差点忘了关键,“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入我的梦?”
她才刚刚知道怎么让鬼入梦,自觉程序颇有几分麻烦。
这个家伙怎么好像轻而易举就进来,并且还真的就在她的旁边。
他像是鬼,有白棠所熟悉的鬼的感觉。
但鬼怎么能轻易的……碰到她,还……吻她。
初吻没有了…… 2
“你觉得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美男笑容有着慑人的妖媚,声音磁性的低哑。
“你不是鬼魂吧?”白棠看着他,试图挣脱却又失败了,“你……”
白棠忽的想起自己睡前那一闪而过的影子,窗外墙角的黑猫。
“你是……妖怪……”白棠地眼睛睁得老大,“你是猫妖,你一定是猫妖,那只黑猫妖怪!”
“黑猫?”他低低笑了一声,忽然轻轻一扬下巴,指着窗子那边,“你说的那只黑猫吗?”
白棠转过头,看到她明明关上的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黑猫安静地蹲在窗台上看着他们,妖异的绿瞳仿佛还有几分好奇。
她突然放下了心来,看来这个世界还是正常的。
猫还是猫,人还是人,鬼还是鬼。
不过作为一个灵媒,世界何谈有正常的时候。
她重新转过头,看着正在玩她头发的家伙,她一把夺过自己的头发,“派你来的人呢?如果找我有事情,就自己来。派个鬼来试探算什么,一点胆子都没有。”
“派我来的人?”他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你怎么认为有人派我来?”
白棠轻轻瞟了他一眼,“你是个鬼,但是鬼一般不能碰到人的,除非有人对你施法术。你是谁手下的鬼,是布下这里结界的那个人吗?是不是给那皇帝护身符的那个人?他在哪里?”
“小白棠,你的问题真多。”他的手轻抚白棠的脸,从她的眉间滑向下巴,“我以为你会第一时间问我,你的手臂。”
刚刚梦里思维不太清醒,刚刚被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