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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顾不得多说,立刻从这里离开,再度走向后门。
“什么事?”
从望月楼出来,迅速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看到一脸急切的小路子。
“我就猜到你会在这里。皇上……皇上往冷宫去了。”
“什么?”她一时喊了出来。
“刚才有跟着皇帝的鬼,过来说,皇帝破例去了望月楼,然后就直径去了冷宫。结果我发现你不在,这可让人急坏了。”
险!险!险! 9
“刚才有跟着皇帝的鬼,过来说,皇帝破例去了望月楼,然后就直径去了冷宫。结果我发现你不在,这可让人急坏了。”
白棠不再多说,立刻移形换影,用最快的速度,绕道回冷宫。
“刚才那是皇后,你看到了吗?”
一个宫女站在离得有点远的地方,看到幽暗的树林里,皇后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然而她面前根本什么人都没有。
似乎遇到什么急切的事情,她立刻就走了。
而且同她出现得一样,速度快得惊人。
那简直就不像是人。
回答的也是一个宫女,脸色恐慌,“看……看到了……难道说,皇后果真是……是妖孽……”
刚才说话的宫女胆子大一些,仍然一脸镇静,“这才几年,后宫就没有消停的时候。这件事情不能瞒下去!”
“可……可是……那该怎么办?谁会相信我们?”
第一个宫女没有回答,只是冷静的注视着白棠最后停留的地方。
这里离冷宫还是有一些距离的,想必皇帝不会那么快。
毕竟他是人,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也会法术,至少他不会没事在皇宫里施展。
白棠唯一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比他先一步到达冷宫。
她绕道了侧面,跳上墙角,翻了过去,再火速回到自己房间,将一身衣服换下来。
真是半口气也不能让人停歇。
越急越乱,她火速的解开外衣,同时又探头出去,看了看,皇帝好像暂时没有到这里来。
不过……万一他其实不是来找自己,而是来找云嘉怎么办?
她的手顿时停下来,有点傻眼了。
黑灵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他的催眠咒,白棠根本解不开。
“脱衣服?我帮你。”
一个突然冒出的声音,更是让她在极度的紧张中吓了一跳。
不等白棠回头,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将她脱了一半的外衣,缓缓解开下来。
非礼勿视 1
不等白棠回头,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将她脱了一半的外衣,缓缓解开下来。
“衣服没有脱完,就往外面看什么?又或者,一边往外看,一边脱衣服?小白棠,你有这种嗜好吗?”
华言动作很慢,低笑着帮她将衣服脱下来之后,放到一边。
白棠抱着胸口,转过身来,“你干什么不声不响地出来?”
他有几分无辜,“我没有不声不响,我在等着你发现我。可是你的注意力只在外面。”
白棠白了他一眼,心里仍然急切万分,“不过你在这里就好,黑灵一定也在吧?”
华言语调不急不缓,“走了。”
“走了?”她几乎欲哭无泪,“那你会解催眠咒吗?”
“当然不会。”华言站在她身侧,动作温柔,慢慢将她的头发弄到身后,在她耳边说,“我是鬼,怎么会法术。”
“那可怎么办?”
白棠甚至忘记华言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也算是在吃她的豆腐。
心心念念就是段天翎要来了,云嘉却醒不过来。
这冷宫一而再再而三地出问题,很容易就会想到自己身上来。
“急什么!”他仍然慢条斯理,“解不了就算了。”
“可是……可是有鬼告诉我,段天翎来了。”她看向华言,妄图得到一些很好的建议。
华言只是轻笑,“你又在怕什么,他总不至于来找一个宫女。”
她踱着步子,慢慢走向床边坐下。
“谁知道他有什么特殊偏好……”
华言跟着到了床边,“他就算有再奇怪的偏好,也不会在深夜去找一个冷宫的宫女。”
“我不是说的你那个意思,云嘉他派来监视我的……我怕他是……”
不能想,她仍然是觉得紧张。
“相信我,如果他真的是来问话,也会另找一个人来,而不会亲自。”
白棠眼睛瞟向他,真是一点也不见外,竟然比自己先上床。
非礼勿视 2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大哥,你好像死了很多年,不见得这么了解他吧。”
“随便你信或者不信。”
华言靠在床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然后看着白棠,就像看着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白棠怀疑的看了看他,“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他轻轻一笑,将她的被子拉开,“现在这个时间,你该睡觉了。”
说得有理,这正是白棠原先的打算。
不过……
眯着眼睛,蹙眉扫了他一眼,白棠犹豫了。
喂,你在这里,还让人怎么睡啊?
“段天翎快来了。”
白棠提醒了一句。
他轻轻点头,“我知道,你说过了。”
“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先避避嫌吗?”白棠问的语气十分认真。
他低声笑答:“你们要做什么,我需要避嫌?”
……
这么想,太色(和谐)情了一点吧。
“就算我一个人睡觉,那也该避嫌吧。再说,你不怕他看见你?”
仍然满脸无所谓,“他看不见。”
“不见得,他今天去望月楼,他看得见洛然,我听见他们说话了。”
“哦?”他眼珠一转,微眯起眸,勾起一抹淡笑,“他找洛然……不过你放心,他看不见我。至于洛然,她身在望月楼的阵法中,任何人进去都能看到,只是别人没有这个机会。”
白棠叉着腰,无可奈何,“你就这么无赖的一直躺在上面?”
不等华言说话,小路子从窗口伸出脑袋来,“皇上快到……”
话声在看到白棠的衣衫不整和床上一脸悠然自得的华言后,戛然而止了。
“我……我出去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心里不断默念。
误会,又是一桩误会,清白没了!
白棠钻进了被子里,侧着身子,背对着外面。
却见他挪着身子过来,与她面对面,几乎鼻尖都要碰在一起。
非礼勿视 3
却见他挪着身子过来,与她面对面,几乎鼻尖都要碰在一起。
白棠不由得屏住呼吸,看着眼前这让人惊艳的男子。
纵然他是个鬼,也的确是一只稀有的鬼。
“你在想什么?”
真烦人,这种时候,用这种充满魅惑的语气说话,让不让人活了,喷鼻血怎么办怎么办?
白棠深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不要看,还是不要看他好了。
一个冰凉的吻贴上她的脸颊,让她更觉得脸发热。
“你……你……”
白棠不敢闹出很大的动静,只能压低声音,然后等着他。
“你的脸真红。”
华言伸出手,指尖冰冰凉凉,碰在她的脸上。
“你该走了……”
白棠咬着牙,口齿不清地低语。
华言看着她笑,“不走,你奈我何?”
门打开的声音,听得白棠差点一哆嗦。
还好忍住了,她一动也不动保持着平稳的呼吸。
脚步声在靠近,很轻的声音。
她闭着眼,仔细听着。
莫非是觉得云嘉找不出什么,所以亲自来吗?
不过现在的画面真是香艳,她躺在床上,旁边有一个绝世美男与她同床共枕。而她的合法丈夫现在又在她的身边,却只看得到她一个人。
所以说,跟鬼偷情最方便了!
那种脚步声一点点的感觉,真不好受。
“他走过来了。”
白棠闭着眼,听到旁边的华言不冷不热的一句笑言。
心里的紧张被这突然发出的声音弄得一抽动,她忍不住稍稍动了动。
真是该死,现在现在在她旁边的就好像是两个人一样,她还要装作只有一个人。
需要多好的演技,需要分心的能力练到什么程度?
就着动的那一下,她翻了个身,干脆面朝外面。
眼睛睁开一小道缝隙,看到地上那个黑黑的影子,静静矗立在她旁边。
她一下坐起来,‘惊魂不定’地看着眼前的段天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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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演技真的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能力,就算你的本职不是演员,这个能力在大多数情况下都非常必要。
她拉着被子,已经坐起了身。
如果段天翎看得到的话,白棠此刻在华言的怀里。但他看到的只是坐起来,被他吓到的白棠。
华言在白棠的身后,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身,仿佛这种恶作剧十分有趣。
“你……你是人是鬼,我是不是在做梦……”
白棠语无伦次,喘着气,又假装自己在装作镇定地看着他。
这种轻微的喘气,可并非是装出来。
当一个男人抱着你,他的气息就在你的耳畔萦绕,还偶尔低语几句的时候,实在不那么能平静。
段天翎的脸好像还在黑暗里,房间是漆黑的,只有外面那一点点的月光,从窗子外泄漏进来。
“见到朕,觉得像在做梦吗?”
白棠深吸了口气,慢慢舒缓,“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里?”
“朕为什么不能来?”
“喂——”
华言到底在干什么,这种时候,他竟然从背后轻吻自己。
从脖子网上到耳垂。
难道人都有这种心理吗,偷情的时候觉得最刺激?
“怎么?”段天翎发现她声音的一点异样。
他去将蜡烛点亮。
“别……”
这个字是对他们两个人所说的。
段天翎转过头,却已经将蜡烛点燃。
温柔的光晕顿时将房间亮了起来。
“难道你想继续在黑暗里跟朕说话?”
白棠无可奈何,“算了,你有话快说,说完走人。”
纵然知道段天翎看不见华言与蜡烛没有关系,即使现在是白天,即使整个房间亮堂堂的,他也一样看不见。可是这种情况下,人会下意识的让自己在黑暗里。
黑暗就像某种保护罩,可以藏住秘密。
“你怎么了?”段天翎蹙起眉头,看到一脸通红的白棠。
非礼勿视 5
白棠觉得自己有种想哭的冲动,她一动不能动,却偏偏不断被人挑拨着。
是个女人都要忍受不了了。
为什么此刻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你是不是不舒服。”
段天翎坐到她的床边,白棠猛地往后一退,眼里的恐慌完全不必去刻意的装,而是直接真情流露了。
“小白棠,你离我更近了。”
没有错,她现在离华言更近了。
刚刚那一退,她几乎是直接往他怀里靠。
身上还感觉他的手越抱越紧,对于未经人事的白棠来说,已经足以傻眼了。
段天翎伸出手,不顾白棠的一直躲避,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发热了?好像没有。”
老天,求求你,放开我吧。
这个家伙,用不用上演这么限制级的戏码。
“小白棠,知道听话吗?”
白棠喘着气,她自己都快要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继续呼吸。
为什么华言都不怕,段天翎要是过来,他能死的。
“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
她神情的异样越来越明显,与平日完全不一样了。
白棠的眼睛一直看着段天翎,却又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在看着他,只是看着那个方向而已。
因为除了那个方向,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应该看向何处。
“我……我难受……你能不能,出去。”
白棠努力让自己将话说清楚。
段天翎眯起眸,看到她浑身有点发抖,“白棠,你生病了?是不是毒没有解,身体不舒服?”
“出去——”
华言的声音还在耳畔,“遇到事情有进展的时候,你应该直接让黑灵告诉我。”
“白棠,要不要朕找太医来?”
他奇怪的没有因为白棠的话而生气,反而根本没有走的意思。
华言还在说,“也不要想敷衍我,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妄加猜测。”
白棠咬着唇,一个字也不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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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要先顺着他的意。至于你所说的蝎子精,我要你杀了她,听到没有?”
什么?
他怎么突然提这种要求。
“不要以为我是鬼,不会随便进宫,你就想自己为所欲为。小白棠,我知道你不会乖乖听话,但是我也自有对付不听话的人的方法。”
那声音如此动听,却偏偏说一些不动听的话。
华言的手几乎要肆意她的整个身体,声音冷清却带了一点笑意,“我还可以更过分的,但现在不会。但是如果那只蝎子精没有死,我就说不准了。”
如果不是被抱得紧紧,不能动弹,也不敢反抗,她此刻一定会立刻离他远远的。
段天翎眉头一紧,拉着白棠的手,“你给朕说话,你到底怎么了?”
华言蓦地松了开她,她觉得自己一瞬间失了力气。
头倒在段天翎的肩头。
眼睛看着站在窗前的华言,“不要忘记了自己的立场。”
她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