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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慧看起来有些兴奋的对宝丫头说:“宝丫头,今天小姐带你逛街去……你先拿九千两银票回芙蓉院交给阿婆,留下一千两银票,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是,小姐。”宝丫头一听,便喜滋滋的说便连蹦带跳的朝门口走去。
费慧扯掉脸上碍事的面纱,想了想说:“金管家,麻烦你帮我去找一套男装过来。”
“请小姐稍等片刻。”金昊成拱手退下。
正当费慧装扮好,悠闲的在房内喝着茶时,突然门口有一尖锐的嗓音透过门缝传进房里:“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狗奴才,出门不带眼睛的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听到后面这个弱弱的泣音,费慧原本轻松的脸色开始有些绷紧。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没教养的东西,还不给我快滚。”听到这句费慧绷紧的脸开始变得彻底的阴沉了,起身向门外走去。
一开门费慧看到宝丫头摔在地上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便不由得火冒三丈。淡淡的笑着,用不大却足已让在场的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轻呵一声说说:“主人都在这,你想让我家丫头滚哪去?”
小五子狠狠的转过头,一张嘴看到相貌不凡身上透着贵气的费慧,自知那不是好惹的主,便把口中的话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费慧轻轻的瞟了小五子一眼,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和厌恶。移步到宝丫头面前,将她拉起来,说:“公子我活这么大只听说过在这世界上活着的就分区分为两种:一种是人,一种是畜生。东西这一说还是前所未闻。我家丫头我是知根知底,是个地地道道有血有肉,知礼仪懂廉耻的人。那不知这位大呼小叫的大爷是人还是畜生?哦,或者说是那个什么东西?”
小五子立马接道:“我自然是人。”
“是人啊?是人就好,我还真怕自己遇到的是一个不伦不类的怪物呢。”小五子呆呆的看着费慧笑若桃花的渐步向自己走来,手陡然扬起,只听“啪”的一声响起,直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小五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扇了一巴掌。
费慧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无辜的后退几步,长长的睫毛在一双慧黠的眼珠上忽闪几下,着说:“不好意思哈,公子我一时手滑,不过……”
012 教训刁奴
小五子有些吓傻了的样子,摸着被打的脸,机械地问道:“不过什么?”
随即只见费慧笑容忽然凝结成冰,笼上一层淡淡的狠辣,厉声喝道:“不过既然打都打了,那这一巴掌就算是我代替你妈教训你的。你可知人是人他妈生的,畜牲是畜生他妈生的,既然认为自己是人,就给我活得有点人样,难道说做别人的狗奴才做久了,就真把自己当成除了会对着主人摇尾乞怜就只知道到外面乱咬人的狗了?不要让那些不认识你妈的人看到你还以为你妈是一条狗呢。”
小五子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愧,脸孔涨得通红,冷汗涔涔直下,张口结舌却说不出话来。
“小五子,你又在外面欺负人了?”一个醇厚带着那种上位者威严的男声从费慧身后响起,“继昭先替我家刁奴向这位兄台陪个不是了,只是小五子还是个孩子,兄台这番话是不是说的有些重了。”
小五子望向说话的人,眼眶渐红,虽觉得受了委屈,可自知自己理亏在先,只是诺诺的叫了一句:“公子……”
小五子口中所唤的公子便是张继昭,刚他有事出去离开一下,回来便看到费慧教训小五子的那一幕,张继昭自知小五子跟随自己父亲多年早已养成了骄阳跋扈的性子,平时也没少欺负别人,所以就任费慧去给他点教训,但小五子毕竟是相府的人,自己也不可能不闻不问,见时候差不多了,才开始出声。
费慧转身,看着来人,冷冷的说道:“你要赔不是的对象不是我,而是我家的那个孩子。顺便送你一句话,教育是要从娃娃抓起的。”
徐娘拽着她的长裙,悠悠的从楼下一上来,仿佛没看到费慧和张继昭之间这一副气氛僵硬的场面,娇声笑道:“哟,这不是张大公子吗?”
张继昭眉头不由得轻皱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笑道:“难为徐娘还记得我。”
“张公子一表人材,又身世显赫,想要让人忘记也难,”徐娘自然的凑到费慧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到:“慧儿,你怎么惹上他了,还有干嘛换上男装了啊?”
费慧顺手搂着徐娘那不堪一握的细腰,不顾她的低声惊呼,邪魅的笑了笑说:“徐娘当着我面去夸别人,就不怕公子我吃醋吗?”
徐娘半捶着费慧用布条紧裹充满弹性的胸部,欲娇还羞的说:“公子真坏。”
费慧似笑非笑的盯着徐娘不断起落的玉手,轻咬着她的耳朵,略带警告的低声说:“你的手再捶不该捶的地方,我就闹到你今天收不了场再走。”
说完便轻轻推开徐娘身子,拉起宝丫头,边走边大声的说:“宝丫头,今天还没出门便遇上煞星,此乃大凶之兆,下次待公子翻过黄历选个好日子再带你去玩,现在跟公子回去。”
张继昭正想开口,徐娘见状移步上前,巧笑言道:“徐娘不知张公子前来,如有怠慢的地方还望公子海涵。”
张继昭无奈看着费慧的背影消失在了转角处,那个和徐娘调笑气度非凡的白衣公子,张继昭也摸不准他到底有着怎样的来历,但不管怎样都不简单。
别人不清楚,他们张家可是知道徐娘和上面的那位关系匪浅,不然家族现在也不会开始暗中支持倾颜苑来对付芙蓉坊了,好不容易才打发完难缠的徐娘,张继昭轻呼一口气,便踏回到了自己的包厢内。
等他进去时,那包厢里面早有一位身穿青色锦服的公子手握一白瓷酒杯,独自坐在方桌旁,身旁有一个青衣侍童恭敬的站着。看到张继昭进来,一对深邃的眼眸微眯了眯,举起手中的白瓷酒杯,将杯中的酒缓缓喝下,看着小五子面无表情的说:“继昭,你家的好奴才。”
张继昭看着包厢里那未关的窗户,便知刚才的那一幕都被仓傲天从头到尾看了够,了解自己好友的张继昭听到仓傲天略带嘲讽的话,也没有丝毫的尴尬,不在意的大笑道:“不知傲云能不能看出那位公子是什么来历?”
仓傲天轻摇了摇杯中的酒,眸子越发的深邃,低声的笑道:“我也看不透,不过能肯定的是,他一个有趣的人。”
张继昭瞥过站在角落里的小五子脸上那依旧鲜红的五个指痕印,一口喝下桌前斟满的酒,仰头大笑道:“哈哈,傲天说的不错,是个有趣的人,而且是极有趣的人。”
正当张继昭和仓傲天在猜测费慧是何许人的时候,另一个包厢内的辛竹也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少爷在那难得的沉思。
他们风家世代能与四川雷家交好凭的就是他们风家那超凡的琴技,所谓士为知己者死,风雷两家的交情便是如此。作为风家的家主就上任之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雷家取回一把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琴,而他这次前来青城正是为了取琴。
今日看到了珍贵的梅花落琴在凝烟手下奏出那曲失传许久的《阳关三叠》后,对一位坊间女子有此成就也着实欣赏,但费慧一曲落毕,风墨轩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出一处破绽,这让自负琴技天下一绝的他怎能不震惊。
不可能的,她这般年纪怎可能有如此成就,一定有破绽的,风墨轩将情境从头到位的想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月上树梢了才自嘲的笑了笑。
青城有意思,真的叫莫离吗?相信我们不久之后还会再见的,风墨轩深吸一口,重新换上那副放荡不羁的样子,用纸扇敲了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辛竹说:“辛竹,你再不起来,本少爷就自己走了啊!”
“啊,少爷……”
“走啦。”
“哦!”
费慧和宝丫头一回到芙蓉院,迎上来的便是阿婆那张担心的脸。看见费慧一身男装眉头一皱,缓缓走上前去,站在费慧身旁,对费慧身后的宝丫头,淡淡的笑道:“宝丫头先回房去,我和小姐有话要说。”
宝丫头乖巧的点了点头,安静的走向自己的屋子去了。
费慧看着身体渐好却面色仍有些苍白的阿婆,嘴角微挑,微微一笑说道:“阿婆有什么事先进屋再说吧。”
进屋后,阿婆见费慧一脸疲惫的躺在湘妃竹塌上,又是心疼又是焦急的问道:“小姐,你到底答应了为芙蓉坊做什么?那些银票……”
费慧侧身用右手在湘妃竹塌上支着下巴,颇为玩味的看着阿婆,轻笑一声问道:“那些银票阿婆认为我是答应了他们什么才换了的?”
阿婆显然是没有想到费慧会把问题再反过来还给自己,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费慧眼梢在她身上轻轻扫过,敛了笑意,淡淡的说道:“阿婆你想的太多了,我和他们的交易只是今晚的那场比试而已。”
阿婆似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语气略带责备的说:“小姐这次还好没出什么事,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要阿婆怎么对你娘交代啊。”
费慧缓缓的坐起身来,双眼定定的看着阿婆,嘴角轻轻一扯,略带嘲讽的笑道:“那阿婆想着如何对我娘交代之前是不是该想想先如何向我交代了我父亲的真正死因?”
阿婆眼神突然有些慌乱,转而有些欣喜的问道:“小姐你终于恢复记忆了?”
费慧不否认也不承认,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静静的看着阿婆,只是那眼神越发的冷冽。
“老爷是的传染病去世的。”阿婆神色有些黯然,声音很轻,就像如烟的往事一般飘荡在房间。
费慧起身走到阿婆面前,面无表情,目光如炬,冷然的说道:“传染病?什么传染病?为什么阿婆你不怕传染病?难道那病真的可怕到连我醒来再见父亲一面都不行?还有我父亲身下的血迹又该怎样解释?”
013 墨赐名
仿佛被闪电击中,阿婆的身体顿时僵硬起来,脸色越发的苍白,猛然抬起头,看着那个被自己从小带大的小姐,神情有些恍惚了,那个娇小柔弱躲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小女孩,是什么时候在自己没发觉的情况就那么一下子突然长大了,眼底隐约有种受到伤害的不知所措,半天才哆嗦着被抿的发白的嘴唇说:“小姐,不管怎样阿婆都是为了小姐好。”
费慧有些不忍的别过自己质问的视线,看到阿婆一脸灰败却依旧坚定的神情,费慧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在阿婆的口中问不出什么东西,可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才会让那个苍老的妇人的眼眸的流光复杂至斯。
算了吧,自己是注定要离开的人,一个过客而已,何必搅乱别人的家事,只要不会影响到自己,那些隐瞒,那些秘密就随他去了吧,但是……我的在这世界上一刻,这具身体的主人就是我。
费慧揉揉紧绷的太阳穴,轻柔声音带着一丝冰凉,语气里略有犹豫却依旧缓缓的说:“以后不要再擅自替我决定什么事情,也许你认为有些事是对我最好的,但是你要记住一件事,那就是我的好与不好是由我自己说了算。”说完费慧也不再看阿婆的表情,重新躺回湘妃竹塌上,像是疲惫到了极点,呼吸浅浅,闭眼不语。
“小姐,我……”喑哑的声音最终还是化为沉重的喘息,渐渐远离。
直听到阿婆离开自己房间,关好门,费慧那紧闭的双眼才重新打开,如琉璃般乌黑的眼珠,在这无声的夜泛着闪耀的星光。
“对不起……”声音轻轻的,就像一声叹息。
“爸爸、妈妈、爷爷、墨、慧儿好想你们……”费慧的心底忽然寂静无声,抬头朝窗外望去,月光皎洁,满天的繁星散落了一地的迷离,如梦呓般的声音响起,如脆脆的玻璃杯狠狠的摔落了一地的透明,杯中的盛满的忧伤弥漫了整个房间。有些人身上有一种伤口虽不流血,却在总会在深无一人的夜里隐隐作痛,被触摸的时候,才一下子尖叫起来,刺耳、惊悚、欲绝。
皓月已跃上了正天,青城的城门口有六个小孩子在那低头徘徊,像是在那等着谁到来。
“凤老大,你为什么要对公子行我们凤族最高的祭礼,你要知道那只属于传说中凤女的。”一个面容有些阴柔的小孩遥望着漫天的星光,眼睛也被覆上了一层朦胧。
那个最大的男孩子神圣的从胸口拿出一块血色凤凰形状的玉,放在掌心,眼神迷乱,喃喃的说道:“从小父亲就教导我们说凤族一脉的存在就是为了寻找并且追随凤主,但凤玉自从女皇武则天逝世之后便沉默至今了,可是我们凤族特殊的技能在没有获得凤主的认可之前是不能施展,才会让那些恶人们有了可乘之机找到凤境,迫害我族中人,长老们拼掉了他们的性命才让击退了敌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