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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跟他费什么话。”
说着一把将美妇人扯到自己身后,举起棒子就往花筱涵身上夯去。
花筱涵矮身一躲,一脚飞起。直中阿牛下巴。
阿牛长年累月干农活,这点疼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他后退两步,活动活动牙关。吐出一口血沫。
“俺们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跟俺们过不去?”
花筱涵穿着粗布衣裳,虽然脸上白白净净,但怎么看也像是个小白脸。谁想到竟然会些功夫。对于他们这些庄稼人而言,最不愿意招惹的就是权贵和会功夫的。谁知是不是强盗啊?
“这位哥哥,咱们的确无冤无仇。和你有仇的可是被带了绿帽子的男人。”
轻飘飘的无赖口气,让阿牛和美妇人不自觉拉开一点距离。好似想撇清关系。
花筱涵见状,扬脸笑道:“二位不必紧张。小弟什么都不求,就是想借宿一宿,换身干净衣裳。至于二位的家事,小弟可管可不管。”
美妇人一听,悄悄扯扯阿牛的衣服。阿牛不是听不出话外音的人。立即点点头。
第二天蒙蒙亮,花筱涵前脚走不久,一群人就冲进了美妇人的家。
片刻便火光冲天,哀声连连……
章节目录 103。 弟妹这是要休夫?(求月票)
片刻便火光冲天,哀声连连……
***
听风阁。
羽墨非紧紧捏着铁拳,因牙关紧咬,面部棱角变得格外分明。剑眉拧的好似要打结,额角边还暴着青筋。
桌上一张纸条上写着‘游戏结束’。
三天过去了。
死士们将睿王府搅得日夜难安,可羽墨白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看不出任何情绪。17l1B。
侍卫们暗中将和羽墨白有关的所有地方都搜了个遍,依旧是一无所获。
就连城门四周,羽墨非都布下了天罗地网。别说花筱涵这个大活人,估计就是苍蝇,这样地毯式的搜索也无处遁形。可偏偏就是没有半点消息。
“王爷,京郊一农户家早上突然着了大火。属下们过去时,发现了这个。”
“怎么会是烟雨山庄的腰牌?”
羽墨非看着这半个巴掌大小的腰牌,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难道羽墨白把花筱涵送到了修鱼彻那?不可能啊,羽墨白不信他,也不可能信修鱼彻。这是在故意挑拨,可这样明显的事,又有什么意义呢?
游戏结束?恐怕这才是游戏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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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地牢。
羽墨白淡淡地看着已经完全失去自我意识的公玉裴,唇边泛起冷笑。
公玉裴很聪明,在羽墨白放了公玉梁博后并没有把地图交给羽墨白,反倒是玩起了自杀。
可他想不到的是,羽墨白绝不是什么善茬。他放了公玉梁博,却把公玉芊芊抓了回来。
并丧心病狂的在两人食物里加入了大量的春|药,饶是公玉裴克制力再强,可对于已经疯了扑上去的公玉芊芊来说,身体反应是毫不受约束的。天命之年的公玉裴,虽不是正值壮年。却在药物驱使下对自己的女儿起了反应。
清醒后,几度求死。可羽墨白还有更BT后招在等着他。每日都会找不同的男人来欺辱公玉芊芊,直到公玉裴崩溃,说出了藏宝图的下落。
一切落定,公玉芊芊在睡梦中被公玉裴亲手杀死。可羽墨白不会让公玉裴死,他封住了他的感官,让他变成了一具活死人。
蛰伏了这么多年,羽墨白看似风光。其实不过是夹在公玉裴和羽墨枢之间。
如今借羽墨非的手除了公玉裴,剩下的就是羽墨枢。可羽墨枢没有看上去那般没脑子,反倒是很懂得韬光养晦,利用他人之手排除异己。
想着羽墨白拔去了公玉裴头上的银针,公玉裴呆滞片刻。瞳孔渐渐有了焦距。
在看清羽墨白时,目眦尽裂,血流及面。
“畜生!”
随着一声低喝,公玉裴扑向了羽墨白。羽墨白白衣翩翩,纤尘不染。一个滑步侧身,就见公玉裴朝墙上撞去。
还差半寸就能撞个脑浆迸裂,得以解脱。可这时偏偏羽墨白抓起墙上的长鞭,将他拽了回来。
“公玉裴,先别急着死。你儿子公玉梁博还在等着你救他呢!”
公玉裴听见公玉梁博,眼中的怒火顿时暗了下来。公玉梁博是公玉家唯一的希望了,为了这根独苗,再大的屈辱他都必须要忍下去。
“羽墨白你到底想让老夫怎样?”
“呵,公玉裴,你还记得我母亲吗?她可是活生生死在木驴上。比起她受的苦痛,你现在受的远远不够,不过只是皮毛而已。我会让整个公玉家族的人都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尤其是公玉梁博,我会让他一生活在恐慌中,一点一点的折磨他。”
说着鹰眼中迸出狠决的光,公玉裴忽地跪下身。脑袋狠狠的磕着地。
“都是我一时糊涂,求睿王爷大人大量,放了我儿吧!”
“公玉裴啊公玉裴,你知道你一生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就是斩草不除根,就算我不动你。羽墨非和羽墨枢也不会放过你!”
公玉裴一颤,突然发疯般抱上羽墨白的大腿道:“我要见皇上,让我见见皇上。”
“别做梦了,他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你。你以为他会想见你吗?”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公玉裴口中来来回回念着这几句话,让羽墨白不禁生疑。
“说个理由让本王听听。”
就在这时,公玉梁博一撒手,轰然倒地。
“给他治伤,死了你们就集体陪葬。”
***
城中,天上人间对面的客栈。
本是公玉裴名下的产业,可就在公玉裴出事前,已经到了萧三爷名下。那老板一见花筱涵甚是亲热。
“小哥太感谢了你了。若不是你啊,我们这客栈估计也跟着公玉裴遭殃了。”
可真是世态炎凉,当初这老板也没少仗着公玉裴作威作福。如今一易主,便立即打上了萧三爷的名号。
花筱涵对这种事也已司空见惯,面露微笑道:“不知掌柜可否方便,让我在这住几日。”
“行啊!若不是小兄弟,萧三爷哪里能看上咱们这地方。”遂后又对伙计吩咐道:“去,收拾一间天字房。”
花筱涵点点笑道:“那就多谢掌柜的了。想必掌柜的也知道在下其实是女儿身,因为和萧三爷闹了点矛盾,所以躲两天清静,还请掌柜替在下保密。”
如此含糊暧昧的话,让那掌柜斟酌了半天,终于抽丝剥茧领悟到了真谛。连忙摆手。
“小哥放心,在下一定会为您保密。”
“如此甚好,可若走漏了消息,掌柜的就等着这里变成对面的分店吧。”
掌柜的吞了吞口水,头如蒜捣。
之前花筱涵本欲出城,可突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出了城去哪啊?
刻哀因刻拧。向来越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她索性回到城里。在天上人间对面住下,一来方便打探消息,二来方便行动。
这掌柜对她是无比殷勤,每日好吃好喝伺候着。一句话都不敢乱说,可花筱涵却惶惶感到不安。
因为对面‘天上人间’突然关门了。而且不仅仅是关门,第二日连牌匾都下了。
花筱涵在屋里踱着步,那掌柜端着茶走了进来。
“小哥,对面那动静你瞧见了吗?”
废话!那么大动静瞎子都瞧见了,还用问吗?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估摸那店三爷玩腻了,准备换个新玩法罢了。”
掌柜的看了一眼花筱涵,心里直犯嘀咕。可就算那店不是萧三爷的,也和睿亲王有关系。所以花筱涵他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那小哥能不能也帮咱们客栈弄点新花样,你瞧咱客栈生意越来越冷清了。”
花筱涵本欲答应,可蹙眉一想。这样不等于告诉羽墨非和羽墨白她在这里了吗?
可这样什么都不做也不是办法啊!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不等她伤神费脑筋,那掌柜就华丽丽的把她出卖了。
暮色四合,羽墨白和羽墨非双双出现在了客栈。
因为这家客栈多了一样东西,就是老少皆宜的游戏斗地主。所有人挤在桌边,玩的好不欢快。
“呦,老大来的够快的啊!”
羽墨白淡然,“为兄也很担心弟妹安危啊。”16525455
那掌柜认得羽墨白,连忙满脸谄笑迎了上来。
“睿王爷来啦,请上座,请上座。”
羽墨白瞟了一眼羽墨非,指着一桌桌奋斗的人们道:“这是谁教你们的?”
那掌柜一听,连忙回道:“草民去对面玩过一次,今天闲来无事和店里伙计玩了一把。他们看着也喜欢,便一起来了。”
“你确定?”
天上人间的消费可不低,是他想去便能去的?
面对羽墨白犀利的眼神,那掌柜差点绷不住,就说了实话。其实不过是他见对面在拆,便进去顺手牵羊了一把。本想把天上人间的花样搬来,谁知道花筱涵没松口。他便打着怕花筱涵无聊的旗号,让几个伙计去陪她玩。没想到仅因为这个就泄露了行踪。
见掌柜吓得脸色微变,羽墨非脸上挂起特有的微笑。
“掌柜莫害怕,我是来寻人的。一位皮肤白白净净的小哥你可有见过?”
掌柜本想点头,但想起花筱涵威胁,垂下头摇了摇。
羽墨非突然凑到他耳边一句低语,那掌柜诧异的抬头睁大了双眸。
“嘘——告诉我他在哪?”
“楼、楼上,天字房。”
羽墨非睥睨着羽墨白踩着楼梯轻轻上了楼。
羽墨白鹰眸虚眯,看着那掌柜。
一字一顿问道:“他说什么?”
“没没没,睿王爷请喝茶。”
羽墨白接过茶杯,‘啪’的落了地。
“本王问你最后一遍!”
掌柜立即跪到了地上,额上滚下冷汗。
“他说睿王爷和萧三爷正在为楼上那小哥吃醋。”
果然那花筱涵不简单,原来是一石二鸟。傍上了南陵两个厉害人物。
“呵,吃醋,是在吃醋。”
说罢羽墨白也抬脚上了楼,可却看见羽墨非一脸阴郁的捏着一张纸,细长的眸子里满是怒气。
羽墨白抢过扫了一眼,‘噗嗤’笑了起来。
“弟妹这是休夫了?”
羽墨非狠狠扫向羽墨白,磨牙道:“羽墨白,你到底做了什么?”
“老三真是莫名其妙,本王能做什么?怕是你拆了弟妹的心血,弟妹才跟你急了吧?”
“她若出个什么事,我必让睿王府在南陵从此消失!”
章节目录 104。 设计好的圈套(第一更求月票票)
“她若出个什么事,我必让睿王府在南陵从此消失!”
素来笑脸迎人,轻易不与人正面交锋的羽墨非,毫无预兆的爆发了。
羽墨白阴鸷的盯着羽墨非,毫不示弱。
“老三这是向本王宣战了?”
“睿王爷想要与墨非合作,却没有合作诚意。既然这样,不如咱们就来试试谁先倒下。”若我来若轻。
羽墨非此刻无比郁闷,撕破脸也好。省的羽墨白总在背后捅刀子。
“老三,这样对谁都没好处……”
不等羽墨白说完,羽墨非不屑拂袖离去。
这会心里憋着一团火,什么都听不下。心里只想立即将花筱涵捉住,狠狠打一通屁股。竟然敢写休书!!!
***
在小巷子里瞎转的花筱涵,接二连三打了几个喷嚏,揉揉鼻尖。
估计是羽墨非那货看见休书炸毛了吧?
穿回女装,带着纱笠。突然感觉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前路虽迷茫,但走着走着便觉得宽了起来。
找了个小馆子吃了碗混沌,又二百五的去梅园听了出戏。记得修鱼彻说过,有事可以去梅园找他。可再三犹豫,一直到戏曲结束还是没有作出决定。
一晃一整天消磨过去,客栈是不能回了。今晚无论去哪个客栈住恐怕都不安全。花筱涵眸子一转,计上心来。
醉月居。据说这里是京里最大的妓院。
花筱涵一袭暗红锦袍,明眸皓齿,意气风发。俨然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老鸨子一见这装扮,便殷勤的迎上来。脸上堆着的笑容褶子好似要将那厚厚的粉挤碎。
“公子爷,您是第一次来咱醉月居吧?”
“本少从灼海来,听说这醉月居是京里最好玩的地方。便来看看。”
“那您可真是来对了,快请楼上坐。”说着朝几个闲着的姑娘使了眼色,那几个姑娘便嗲声嗲气的拥着她上了楼。
刚至包房门口,花筱涵眼色一转,瞟向老鸨子。
“本少今个有些累了,找个懂音律的姑娘,为本少抚琴吧。”
说着踏进包房,老鸨子推着一个站在最后,不爱说话的姑娘。
笑道:“公子爷,今个就让霜露陪您吧。”说着关上了门。
花筱涵进屋就赖上软榻,霜露也自觉的坐到琴边,开始拨弄琴弦。
其实花筱涵根本不通音律,这悠扬婉转的声音灌在她耳中,不过是美妙的催眠曲。
许是走了一天太累,不一会,她就沉入了梦乡。
突然,感觉身上一凉,花筱涵惊坐起身。
眼前是一个极为妖孽的男子,皮肤看上去比女人还滑溜,青丝弯弯曲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