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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神力作弊的风里希双腿圈住了他的腰,腾出两只手往龙袍底下摸去。
日夜辛劳的陛下被她摸得把持不住,低低在她耳边说了句“磨人”,就抱着咸肉大步往龙床上去。
帐中旖旎,一铺银丝如花绽放。
他跪伏在她身上,慢慢解开她的衣衫,随手从床铺上拣了个弹弓,用弹弓上的牛筋轻轻刮过她身体上的起伏,引得身下的人一阵轻呼。
她刚推开他手里的弹弓,却见他又伸手拿了支毛笔,柔软的笔尖在她双腿内侧蛇般游走,惹得她双膝收紧,却又被在床上从不君子的人强行分开。
那笔尖得寸进尺,一路沿着光滑的腿线往上,最后钻入一片隐秘之地。
从未被人这般对待的上神不高兴了,她急急地喘着气,被压制的双腿剧烈地挣扎起来,指着只露出半只笔杆的毛笔道:“那是我的!”
专心致志练习书法的人不要脸地“嗯”了一声以后,不要脸地疑惑道:“朕怎么记得,爱妃今日带回来的物什,都是朕掏银子买的。”之后很严肃很认识地说:“借爱妃玩了这半日,也该物归原主了。”
风里希心里一巴掌扇飞了他那些个“朕”啊“爱妃”啊的,指着他颤声道:“你这个骗子!你都是我的,你的就是我的,你!”
最后一声破裂了的“你”,是因为正人君子皇帝陛下,已经将笔丢在一边,以迅雷不及关窗户之势,响应了她适才那句“你都是我的”。
不要脸的陛下将“自己”埋在她身体里,抬头无辜道:“爱妃说得有理,现下,物归原主。”
被物归的原主已经被他这一番厚脸皮的言论震惊了,她望着那张似笑非笑地妖孽祸水脸,忽然想起一个事来。
“大业九年,我让你写的那篇论‘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的文章,你是不是还没交呢?”
她身上的人略一思索,还真没交,于是很积极道: “学生现在补交好了。”
说罢在逐渐加速的律动中,眼神清亮地念道:“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原因有三。其一,好德者,多隐忍,如先生,学生无以得窥;好色者,多如我,猥琐之心外露;其二,德之于色,如形之于影,不可分也;其三……”
他伸手轻轻抚着她有些迷乱的眉眼,“其三,春宵苦短,美色当前,德是什么,朕想不起来了。”
后面他还论了什么,风里希着实记不住了,因为要出口的话和灵台的清明一起,被他铺天盖地的吻卷走了。
夜半,风里希从龙帐中撑起身来,轻轻将原本揽着她的手收进被中。
殿外守卫的宫人早已被摄了神智,她赤脚立于有些寒凉的玉阶之上,歪头看着石鼎下闲闲倚着的白裘男子。
夜风过时,他轻声低唤:“离离。”
要说苏糜唤她离离,基本上就和小狗汪汪叫一样,他叫多了,风里希每次也就当成大黄叫叫。
可今夜,不知为何,她竟从这一声中听出了些许悲伤。
风里希干笑一声,坐在阶上;没话找话:“世子深夜来访,难道是阿离夜里占的床铺位太大,世子又养不起了么?”
苏糜猎猎狐裘被风激得拍在石鼎之上,他细长的手指抚摸其上的文字,认真道:“阿离和他娘亲一样,夜里老实得很。”
风里希被他这句话噎得一脸血,她伸手擦了擦幻想出来的血,不在意道:“彼时还是半鸟身,可能夜里习性也随了鸟。”
她很明显地划清界限:世子,当初被迫与您同床共枕的不是我,是只鸟,您别误会了。
苏糜专注地用手指擦鼎身,背对着她道:“不,你睡觉时从来都老实。”
这句话将风里希刚擦干净的脸又惊出一下子血来:“我说世子……什么叫‘从来’?咱们虽说也相处过几个月,但本宫我别的拿不出手,论说活的年月……那几个月着实不算什么……”
苏糜仍旧背对着她,许是风里希睡糊涂了,竟觉得他的背影有一丝落寞。
半晌,才恢复了他欠揍的语气:“离离,他床上的功夫与我相比,如何?”
这回风里希是真的吐出一口血来,脚下干涸的大地瞬间被滋润,草木疯长。
没有被滋润的是女娲娘娘那颗被雷劈得外焦里嫩的心,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世子,你夜里睡觉脑袋被阿离踢了?”
苏狐狸转身、正色、沉声:“离离,我不是刚说了,阿离夜里和你一样老实。”
风里希只觉得每一次与这只狐狸对话,都和受了一次天劫一般。
半晌,才听苏糜幽幽道:“啊,离离,我忘了,你都忘了。”
风里希实在理解不了他这句“我忘了你忘了大家都忘了”,转身就走,她觉得有必要给苏瓠书信一封,他儿子脑子绝对被他下手灼坏了。
走回到殿门,对着隐在阴影中的两人冷冷道:“万姨娘,哦不,万太妃,是在为谁风露立中宵?”
李渊禅让后便升为太妃的绫罗,紧紧拉着半妖的李智云的手,咬牙拉着儿子跪下道:“贱妾参见娘娘,从前贱妾有眼无珠,数次冒犯娘娘,愿自毁精元以谢罪。只求……只求娘娘救救天王。”
风里希伸手,摸了摸李智云的头顶,在绫罗惊恐戒备的目光下,话家常一般:“这个孩子,是饕餮的?”
绫罗身子巨震,最后低头道:“什么都瞒不过娘娘,当年天王的魂魄在建成身上……”
风里希看着李智云那双迷茫的眼睛,叹了口气:“算起年龄,那时李建成才不过十三岁,你也真下得去手。”
绫罗一时面色惨然,不停磕头:“娘娘,这一切都是贱妾用妖术迷了天王心智,天王对此……并不知情!请娘娘莫错怪了天王!”
风里希无奈:“这是他自己的事,本宫怪他做什么。你起来罢。”复又道:“饕餮身上的伤,是本宫造成的,本宫自不会不管。”
她这句话出,绫罗才放下心来,随后深深看了似是觉察到什么的李智云:“我儿,母亲对不起你。为了一己私欲害你成了半人半妖的怪物。”
说罢转向风里希,又磕了几个头:“求娘娘看在与智云师生一场的分上,放小儿一条生路。”
话音刚落,五指探入胸口,生生将精元掏了出来。
她的形体随着精元的消散而消失,最后一瞬间,她目光看向风里希身后,笑了:“天王,您来了。”
之后又低下头去,在智云无措的朝风里希磕头道“先生救救母亲”声中,小声说:“是绫罗贪心了,绫罗没脸见您。”
风里希没有转身,却知道那个害得眼前的猫妖疯癫了几千年的罪魁祸首一直隐在她身后,她摇摇头,一挥袖,面前如时光倒流般,绫罗四散的精元又原路返回她体内。
她摇摇头:“本宫还没说话,你倒忙着寻死觅活的。你没脸见饕餮,难道还没脸见你儿子了么?”
说罢拍了拍仍在不停磕头的李智云,对神色恍惚的绫罗道:“你既然已经放弃修为做了凡人,也没几十年好活;不若珍惜眼下,何苦自寻烦恼。”
她说这句话时,忽然觉得脑中一声惊雷炸响,眼前的绫罗和李智云都变得模糊,记忆朦胧中她好似卧在万丈天河之上,身侧有个看不清面目的白影指尖挠着她的手心,下巴磨着她的发顶,声音模糊传来:“我们不若珍惜眼下,何苦自寻烦恼。”
她猛地朝石鼎看去,却见白裘包裹的病容上,噙着一丝苦笑。
――――――――――――我是无节操小剧场,无节操小剧场是我―――――――――――――
关于《伏羲和玄女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这本书,大家众说纷纭。
ML加兰德:洛神管玄女叫姐姐,如果玄女和洛神的爹有一段,那这就是乱伦啊!干得好!
16岁的纯洁小青:乱伦是什么?小青不懂的拉。这应该是哥哥勾搭上了妹妹家里的小保姆!
同样纯洁的Fiona:小青你不懂,其实娘娘和伏羲在传说中是夫妻的,这应该是乱伦的兄妹关系加上男主人和小保姆的地下私情。
胸有成竹的桔罐罐:你们太纯洁了,其实这是人、兽。玄女MM见到伏羲上神的时候她还是只鸟,看到上神以后激动得都下了个蛋,然后……蛋碎了。其实小保姆是为了给碎了的蛋复仇才隐忍几十万年潜伏在主人家的。具体请参照正文下右手边长评区。
一直不说话的小南忽然微微一笑,“(*—*—78%—……(*#……—(”
众人:?
小南:—*……!#%……!#(*—!#*—)(!#*)
众人:?
小南:不好意思忘记转换语言了,我刚说的是,哥哥都加入娘娘的后宫番外了,你们还在这里讨论他和玄女,真是赶不上历史的车轮啊。
☆、第七十八章 蓦然回首千帆过
风里希伸手压在额头上,只觉得脑中有什么呼之欲出。
就在这时,身后殿门开,几声脚步声传来。
风里希自如幻境般的画面中被猛的惊醒,一转身,见头发睡得有些乱的当今天子正将一件外袍披在她身上。
她眼角眉梢弯了弯,轻声道:“吵醒你了?”
睡觉睡到一半发现自家门口聚了几只妖怪寻死的寻死、沉默的沉默、耍帅和耍帅的皇帝陛下摇了摇头:“起来喝口水,顺道给你送件衣服。”
之后抬眼看了看面前缺了一臂的饕餮,低声唤了句“大哥”。
饕餮的目光在他搭在风里希肩头的手上掠过,最后敛了神情,只伸手止住:“李建成已死,在下只是凶使饕餮。”
李世民的目光黯了黯:“好,饕餮凶使。”
虽然双方都带了不只一世的记忆,但眼前这人,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是长他近十岁、如兄如父从来举止得体、进退有度、风轻云淡的大哥。
而如今,他成了九五之尊的皇帝,他的大哥已经变成了历史烟尘中一个失败者的名字。
饕餮自怀中掏出一个莹白的白玉菩提手串:“娘娘之前落了这个。”
风里希看看身后仍跪在地上的绫罗和李智云,叹了口气道:“这个我眼下不需要,倒是有人更需要你的妖力傍身。”
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一介上神管闲事管到这个份上,实在有失格调。
饕餮伸出的手僵了僵,随即便好似早预料到一般,手上一握,那手串便化成一堆粉末,随着夜风散了。
饕餮对着风里希略一弯身:“如此,打扰了。”
转身的功夫,却被她叫住。
饕餮尚未回身,一道血线追来,凝在他断臂伤处,眨眼间,那失掉的一条胳膊就完好如初。
本来有些呆傻的绫罗看了这一幕,好歹回过神来,低头带了些落寞道:“娘娘果然不愧是创、世之神……”
饕餮离去的姿势没有变,只是身影顿了顿,几不可闻道了声“多谢”。
这时李世民才有空去看身后的绫罗和李智云,李智云也从吓傻中缓过劲来,看着眼前的人,怯怯叫了声:“二哥。”
李世民伸手将他拉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活着就好。”随即转头对绫罗道:“万太妃身体抱恙,已于今夜薨了。”
固执了几千年,绫罗终于明白,她以为得到的,人家就算是毁了,也不会施舍给她。
她微微弯了嘴角,低头道:“谢陛下。”
风里希望着绫罗携着智云远去的身影,也不知她究竟是不是真的放下了。
打破沉寂的是石鼎边苏糜一声轻嗤:“离离,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呢?”
风里希回过神来,心道做瞎子做得这么不尽职,他也算个人物了,积了几分不耐烦回他:“看这世间痴男怨女,怎么,世子有话要说?”
苏糜非常不着调地伸手自虚空中抓出他的青钢剑来,在石鼎上磨了起来,同时不着调地说:“听说最近御书房光上报旱情的折子,就堆了两人高。离离,这个人快养不起你了。”
风里希朝身后半抬了头,李世民语气平静地说:“别听他的,哪有那么高。”
风里希叹了口气:“你当日对下面说,这事会给个交代。最后也没将我交代出去,倒是以饥旱为由大赦天下。”
她伸手扶上御阶旁的白玉雕栏,一道红线顺着栏杆而下,脚下干旱的大地渐渐湿润,天边隐隐响起惊雷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