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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慈?”井越雨冷哼一声:“她竟然用琴大娘来骗我打开城门,又让人伪装泥石人掩藏在边关的泥石地上,最后,还用百姓与父皇母后来威胁我!我说她实可恶至极!”
“倘若有一日,大雪国遇到被两军夹攻,我也会像她这么做!”
井越雨望着卓景澄,轻声问道:“皇兄,难道你就不担心大燕国被灭了之后,青争把矛头指向大雪国吗?”
卓景澄倏紧眉心,目光紧紧盯着火堆前与士兵说笑的青争,许久,方缓缓开口说道:“她若想这么做,早就做了!”
井越雨一笑:“就算他们这样做也用不着担心。在来之前,半夏那臭丫头逼我写告急书信,传给父皇和母后,相信不久,他们定会派兵来接我们!如今大宫国在这里也就只有四万兵马,只要援兵一到,他们就拿我们无可奈何。”
“报——”
士兵的禀报声,打断许多人的谈笑。
士兵速速在青争的耳边低语几句,青争扬了扬眉头“把他带来这里!”
“是!”
青争转身走回卓景澄的身边,看眼身旁的井越雨,道:“有人要见你们!”
卓景澄与井越雨疑惑互看一眼。
不久,几名士兵带着一位身穿蓝色官袍,眼目透着几分精明能干,却已有花甲之年的老人走了过来。
卓景澄与井越雨见到老人,不由一愣:“戴宰相?”
戴宰相一见卓景澄与井越雨,老泪横流的跑到井越雨的面前:“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太好了,你们都安然无恙!”
井越雨拧起眉:“戴宰相,你怎么会在这里?”
戴宰相微微一愣:“二皇子不是派人来报,大燕国突然倒戈相向,劫走了太子与二皇子,还说要皇上派老臣速速赶到大燕国和谈吗?”
井越雨听到这话,就差没有翻过白眼昏了过去:“本宫何时说过大燕国突然倒戈相向?本宫在信上明明写着是大宫国来犯,让你们调兵过来!”
闻言,青争一边吃着烤肉,一边从怀里抽出一张告急书:“你说的是这封信吗?”嘹是音压井。
随即,她当着他们的面把告急书对折两下,擦了擦嘴角上的油,然后,随意地把它掷入火堆了:“这是半夏为了让二皇子安心跟来大燕国,才让二皇子写下的告急书!”
井越雨一听,瞪红双眼,睁睁看着化为灰尽的告急书:“我亲眼看着她与大雪国的士兵交谈时,往士兵手里塞了东西。”
青争懒懒得递他一眼:“难怪,前几天见到半夏的时候,便跟我诉苦,说送走了百两金子,原来是给你们士兵了!”
这话摆明着说半夏递的是金子不是告急书。
“青。。。青争。。你。。。。”井越雨憋着一股脑的闷气,忽地一个转头,朝戴宰相吼道:“你身为朝廷宰相,怎么就轻易相信那士兵说的话?”
戴宰相被骂得实在冤,苦着脸说道:“当时,老夫是不相信士兵传来的消息。可是,大雪国的关口无兵镇守,之后又接到涵依传来的告急书,说太子不知去向,且大燕国突然退了兵,老夫这才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就怕太子与二皇子有了什么闪失!”
青争替井越雨‘哦’了一声,然后,不淡不咸说道:“燕苍宸这么快就知道大雪国倒戈相向,与大宫国联合攻打大燕国的消息了?”
“谁跟你们联合攻打大燕国了?”
青争扬眉说道:“敢情这一路攻到皇城门外,只有大宫国独占功劳,也不知道大燕国的国君听了,能不能相信这话!”
井越雨听到这话,只差没有吐血身亡:“你。。。。。”
卓景澄出声说道:“行了!越雨你不要再说了!”
就在这时,东门腾飞坐了过来:“大燕国已经退兵?那我们是不是尽快攻进皇城,拿下大燕国的国君国后?这样,我们才不会功亏一篑。”
青争安之若素地笑了笑:“燕苍宸定不敢直攻大燕国救出他的父皇母后!”
将过去半月,燕苍宸才发动退兵,显然,大燕国吃了她精心准备的野牛大餐,才会迟迟退兵。现匆匆忙忙赶回大燕国,士兵定未痊愈,又经过长途跋涉,人早已筋疲力尽。想要一战,怕是有心力不足。再者,燕苍宸定听说她与卓景澄带兵攻进大燕国的事情,心里必是认定大雪国已倒戈相向。如今,卓景澄与井越雨都在大燕国里,他若要攻进来,大雪国不会坐视不管,大宫国也会趁虚而入,若真如此,大燕国将会走上灭亡之路。
东门腾飞见她沉着淡定,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我啊。。。”青争眼睛微微一亮:“我现在只想吓一吓燕国的国君及大臣们,让他们尝一尝,被人攻城的滋味。这几天,有事没事的让士兵们练练嗓子,比如用‘杀啊’‘冲啊’来让城里的人提提神。”
听到这话,在坐的几人眼角不由一抽。
井越雨忍不住怒道:“你不会当打仗是儿戏?”
青争看他一眼:“我若当儿戏,便直接攻进皇城。数月来的战争,有谁真正的了解战争是十分残酷的。又有谁知道‘死亡’两字其实是战争的别称?你们可知道对被侵略国家而言,是无尽的杀戮和死亡,战后的贫困与痛苦,文明的陨落,地位的消逝;于侵略国而言,是深深的战争泥潭和死亡,正义的谴责,民族衰败前的回光返照,经济崩溃前的辉煌,以及那战后强大的美梦。”
大家沉默不语。
青争望着身前的火焰,拧了拧眉,好一会才说道:“戴宰相,你一路走来,舟车劳顿,必是辛苦了!我让人替你准备休息的地方!”
戴宰相看她一眼:“麻烦姑娘了!”
可惜一个将才女子,却错为女儿身!
青争扶着戴宰相往帐营里走去,就在进帐篷里时候,她突然出声说道:“我曾听涵依提过他的身世!”
戴宰相脚步一顿,眼底掠过戒备的精芒。
“我见涵依视百姓如亲人,深受到百姓的爱戴,颇为未来国母的风范!”
戴宰相听到这话,依旧不能放心:“姑娘,你想说什么?”
“身为涵依生父的宰相大人,一看就是个有福相之人,官威显赫,大雪国无人能驾驭在你的官权之上,若哪日当上了国丈大人,肯定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话让戴宰相心里不由的乐上一乐,可下一句话,让戴宰相心底一沉。
“我曾经有幸见过大雪国的皇帝,不难看出他是一位野心勃勃且是个喜欢杀戮之人,而戴宰相心藏秘密,在皇帝身边定待着不安心吧?”
青争不等戴宰相说什么,便又接着说道:“夜深了!宰相大人早点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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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7章 攻打大燕国(6)
戴宰相望着离去的身影,拧了拧浓眉,有些猜不透青争到底想干什么,但她的话不由地让他深思起来。
之后数日,皇城外的兵马总会在皇城内防备最弱的时候‘锻练嗓子’,皇城里的人都被弄得战战兢兢,紧张万分。整日倍受折磨,日食无味;夜寐不安。守城的士兵更是疲惫不堪,必需每时每刻防备敌军侵入。
未过几日,青争收到半夏从边境传来的书信,燕苍宸兵马驻扎在大燕国边境的百里之外,正试图与半夏和谈。
“备战!”
青争下令,战鼓‘咚咚’铿锵有力响起,顿然,振奋人心。士兵立即列队,眨眼功夫,整装完毕。
皇城楼上的守卫士兵有些体力不支的瞭望不远处列队整齐的士兵,无奈与身旁的人犯嘀咕:“他们又要开始喊了!”
其他人也纷纷报怨起来:“这几天里,我们都快被他们搞得不成人样了!”
“我上次吃饭只吃了两口,就立即赶来备战,岂知,站了三个时辰,敌军一点动静都没有,回去之时,已能赶上吃晚饭时辰。”
“我不也是如此,刚刚入睡,就突然听到士兵们喊攻城。当即就起床备战,可是,敌军迟迟没有动作,正想回到军营里歇息,不巧那个时辰正好换班轮守之即,没办法,只好直接留在城门守卫。”
“我们要不要通知将军?”
“这么大的鼓声,将军应该也听到了!”宰戴在总争。
“可是,怎么不见将军赶来?”
“几位将军在这几天也被折腾得不眠不休,都累极了吧!”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跑上城楼:“将军让你们守好了!若有动静,立即来报。”
守城的士兵有气无力回道:“是!”
随即,接二连三地打起哈欠,有些士兵无力地坐到地上,说道:“你们先守着,有动静叫我!”
皇城外,士兵们准备就绪,一切只需等待将领发令。
将领们一个挥手,士兵们立即高声大喊:“冲啊——!”
守城的燕国士兵忙打起精神戒备,岂料,对方仍只是喊喊声音,没有任何动作。
“杀啊——!”
几次喊杀声下来,皇城楼上的士兵早已精神乏疲,眼皮不停打架,哈欠连连,眼睛半睁半闭地看着城外。
青争见城楼上的士兵已不像之前严守戒备,已经松懈下来。唇角牵了牵,来到兵队的面前,一个抬手,缓缓指向城楼。
士兵们没有继续呐喊,悄声起步,快速就往城楼方向冲去,领先的杠着木柱、梯子的士兵。
待燕国士兵发现之时,城外的士兵已临近城楼之下。倏地,精神大作,慌声大喊:“攻城了!攻城了!”
城楼上的士兵听到焦急的喊声,惺忪的睁开双眼,起身望着下方,当看到数万兵马冲来之时,被吓得魂飞魄散。
城楼顶上号角声起,燕国士兵忙举弓往下方射箭,皇城里炸开锅一般,慌成一团。
“咚咚!”鼓声越来越激烈。
城外的士兵一股作气,奔到城楼下,把梯子搭在了城楼上。拿盾的士兵举先爬上梯子,拿剑的士兵纷纷紧跟而上。还有几名士兵死死的按住楼梯,不让城楼上的燕兵把梯子推倒。
“碰!碰!”城门被撞响,一场激烈的战斗就此展开。
整个皇城都是嘶杀声、呐喊声、鼓声、喊救声,最刺耳的是兵刃交接的声音。只是短短的半个时辰,大燕国的皇城被敌军攻破,数万士兵涌进城内,燕国士兵纷纷撤退,守向皇宫。
城外的士兵浩浩荡荡的走进皇城,大街小巷早已空无一人。城门口的大街直通城内,让人看不到尽头。大街两旁都是建筑,大门紧闭,十分萧条,丝毫不像是皇城的富饶之地。
东门腾飞策着马,目光往四周扫了一眼,然后,好笑睨眼躲在屋里偷看的百姓。
与青争一同来到大燕国后,她既不需要他出谋划策,也不要他带兵上战,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她脑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躲在屋里的百姓见士兵进城之后,安份守已,未抢杀百姓,便渐渐安下心,探头探脑的看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大军一路走到宏伟的皇宫大门面前,大燕国的士兵未刀相向,只是静静的地守在皇城门口。
青争与东门腾飞对视一眼。就在这时,紧闭的城门缓缓打开,城内,匆匆忙忙走出两排人。从他们身上的整齐华袍来看,不难看出,他们大燕国的大臣,且身居高位。为首的是名中年男子,脸上留着乌黑长须,精明的眼目犀利扫过领着大军走来的几名大将,最后,目光落在卓景澄的身上,冷哼一声,威严问道:“不知大雪国的太子,您带兵杀进燕国皇城是何用意?”
井越雨正想开口驳话,不料,朝到卓景澄警告瞪视。
“刘丞相,本宫不得不提醒一句,这可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
刘丞相微眯起眼止,目光转身他身后的万人大军。然后,缓缓敛起身上凌人的气势,放低身份,颇为恭敬说道:“吾皇让老夫前来与诸位将领和谈!”
青争微微扬眉:“既是和谈,那不是应该让燕皇出来商事吗?”
刘丞相方注意到前头的穿着轻铠甲的女子,脸上带着盈盈笑意,让人感觉就像天真无暇,毫无心计的小丫头。
他眼目一凝,问道:“您可是大宫国的征战侯!”
前阵子得到一消息,大宫国封一名少女为一品征战侯。此人,机智过人,有勇有谋,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如今一看,也不过是个平凡的小丫头,恐怕是有人在背后故意神化这丫头,以此让大家感到畏惧。
“正是!”
青争率先下马,带着东门腾飞、卓景澄、井越雨、戴宰相及百名精锐士兵来到刘丞相的面前。
刘丞相眼底闪过精芒,随即,朗朗一笑:“早闻征战侯的大名,如今是百闻不如一见!里边请,吾皇早已等侯多时。”
井越雨嗤的一声:“你当我们是傻子,就怕进去之后,里面有成千上万的侍卫兵等着我们!”
青争立即轻斥道:“越雨,你怎能对刘丞相如此说话。”
她转过头忙对刘丞相赔不是:“越雨,年纪尚轻,还请刘丞相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