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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饶土地的亲人,是南边那广阔的中原故土!可是,现在呢?北边的胡人没把我们一家杀光,倒是你们把祖宗的基业给丢了!你们还有脸跑过来?!绥国才打了几个月,就已经全线崩溃了!好!好呀!你们守不住的东西老子去守!你们丢了的动子老子抢回来!”不再理睬吓呆了的众人,颛孙仪一跃上了城墙,“兄弟们!跟着我颛孙仪从小到大拼命的兄弟们,你们有的人是三洲之内的良家子弟,有的是中原流放的囚徒,有的是在中原混不下去的亡命之徒,更有的是归降的草原子弟,可是,在我颛孙仪麾下大家绝对都是一视同仁。但是,再怎么一视同仁,我们高阳国太穷了,人太少了,土地也太少了。如今,这些窝囊废把老祖宗给他们的东西丢了,那么我们就不用在这里窝着了,原本的限制不存在了!我要带着大家打进中原去!”
用上内力的声音,传遍了苍头城内外,不止军人,就是城中居住的普通老百姓也全都热血沸腾,欢呼雀跃了起来。巨大的声音,在城中回响,便是城墙也要震破了。
也巧了,这个时候,绥琪的军队正好是到了苍头城外了。
“兄弟们!让我们拿城外的这些绥国的军队试刀,让他们活下来的成为我们的奴隶,死去的成为我们的祭品!”颛孙仪指着城外的军队高喊着,回应他的是城中士兵如同野兽般的嗜血嚎叫。
绥琪的率领着五万步卒,不知道他是打晴国大的太顺利的因此没了警戒之心,还是没来得及,或者是看不起颛孙仪,总之,当他看见苍头城的城门打开的时候,他根本没有丝毫反应。而结果,这位绥国的七皇子成为了中原大地上,第一个品尝到高阳国铁骑(因为颛孙仪虽然封号变了,可是封国未变,因此他手下的兵马仍然是高阳军)刀锋的将领。
在一万重骑兵,五千突骑兵的攻击之下,不过两颗中,五万大军灰飞烟灭,连一个逃跑的都没有,而且因为颛孙仪的战前动员,这些骑兵是杀心大起,根本就是一群饿急了的狼。战后清点,颛孙仪麾下重骑伤五百二十三,死十一;突骑竟然无伤亡(主要是铠甲的关系,绥国的步卒根本就没穿甲胄,只有中上级军官才能够有件皮甲,而重骑兵,突骑兵都是钢甲,只是一个是全身,一个是要害。重骑兵死亡的多是冲刺过程中自己从马上摔下来的,伤的则多是在后面拼杀中被人拉下了马,然后又让自己兄弟救走了。突骑兵主要攻击手段是弓弩和绳索,换句话说他们就是捡漏的。远离主要战场,因此在这种单方面击溃的战斗中,他们可是轻松的多。)而对方五万步卒,则连伤患算上只抓获了一万多的俘虏,不过具体宰了多少颛孙仪就懒得去算了——重骑兵都踩成肉酱了。
一身火红的颛孙仪骑着火狮子立在战场的中央,阳光之下,他身上的红色如同是被鲜血浸染而成的。在他周围走动的高阳骑兵们一脸的狂热崇拜,而绥国俘虏们则是惊恐畏惧,胆小的甚至两腿酸软几乎失禁。
宋廉策马来到了颛孙仪身边:“王爷,伤兵怎么处理?”
颛孙仪略沉思:“也送进医护营吧,送进去了之后,重伤的十抽三,剩下的”颛孙仪斜看宋廉一点,见他虽面有不忍但是仍点了点头,便继续说,“轻伤的治好了也送去奴隶营,而且,不要让女孩们照顾。”
“是!”
“至于绥琪”颛孙仪抓下宋廉的头盔,对他耳语几句。
宋廉点点头,领命去了。
当夜,绥国七皇子绥琪逃脱成功。
第二天,高阳的大军由苍头城蜂拥而出,第一次,高阳的军队踏入了中原的国土。
“我不是告诉你捉回晴帝颛孙琉便可的吗?你去招惹逍遥王干什么?这下好了,不但颛孙琉和晴国的皇室大部分都跑了,还把颛孙仪给惹出来了!”
“皇兄作甚那么怕他?那颛孙仪能够战胜于我,不过是称我不备而已。他不过一个还未带冠的娃娃,有什么好怕的?只要王兄给我十万兵马,我立刻将那娃娃擒来!”
“呸!什么娃娃?!你这自大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每年送到你面前的情报难道还少吗?那颛孙仪是好欺负的吗?我绥国虽兵多将广,但这几年诸国互相牵制少有阵仗,高阳国的铁骑则年年与胡人战斗,那都是百战雄狮。更何况,我绥国少有骑兵,可是人家却拿骑兵作常规兵种,而晴国又地势平坦正好适合骑兵作战,你拿十万步卒去?!人家几次冲锋就全都把你们踏平了!鲁莽啊,你太鲁莽了。”
“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他骑兵厉害,我们就让他们用不了骑兵!”
望南城中,绥延,绥琪两兄弟一通吵闹,结果是绥延头痛,绥琪懊恼。不过,作为绥国宫廷中少有同母兄弟,两人的感情异常牢固,吵过了之后两人到是仍旧没什么隔阂,各自离开去进行战前准备。
事实上,绥延对颛孙仪也并无多大了解,但他认为这个少年虽然小小年纪战功赫赫,但是与蛮夷作战少有兵法谋略,所以这少年八成是个猛将。如今进军中原一开始大概也是进攻懿京。因此,只要他能将颛孙仪兵力拖在城墙之下,骑兵不善攻坚,那么最后胜利仍然是他的。
可是,三天之后,他知道,自己的估算错了,这个颛孙仪不止是个猛将。证据就是,情报上说的高阳十五万骑兵现在已经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了,十五万骑兵啊!就这么凭空不见了。
“就是颗石头,扔进水里他还溅起水花呢!他这是十五万的骑兵啊,而且听说高阳骑兵一人三马,那就是近五十万匹马,再加上人。这么多的活物!跑哪去了?!”
“报!”斥候传来急报,绥延大步上前接过急报。
“皇兄,是不是找到那群老鼠的动向了?”
“不是。”
“不是?!”
“是苍头城出现了一万多辆古怪的马车。”
“马车?”绥琪也拿过急报。
“很大的马车。”
绥国众人奇怪,这个逍遥王难不成派了战车来出战?
四天之后,站在懿京的城头上,他们知道了,这是什么战车兵啊!这些竟然是步兵!一辆车上就是二十人,这里是两万多的步兵,可是,难道就靠这两万多人打懿京的主意?现在的懿京可是驻扎着绥国十五万大军。
绥琪先坐不住了:“皇兄,既然当初他们能够突袭我的战阵,这次看他们立足未稳,我也带兵去打他们!”
绥延略一犹豫,答应了。
于是,绥琪带着五千骑兵出击了——十五万大军里也就两万骑兵,而且还都不算什么好马,这可都是颛孙仪强抓马政,限制马匹牛羊出口的结果。
看着城门渐开,立营之中的高阳军中出出来了几百人,在他们前面是十几辆怪异的车子。看见对方的动作,绥延虽奇怪,但是并没有召回绥琪。而这个时候,城门已经完全打开,绥国的五千骑兵急窜而出。在铁骑的隆隆声中,在士卒的呐喊声中,绥琪是兴奋异常。上次的战败,绥琪并没怎么注重颛孙仪,反而他非常羡慕那个逍遥王能够有那样的军队,如果他能够指挥那样的军队,那么早就能够让绥国一统天下,让皇兄成为天下共主了。而且,看看他们的步卒都是坐着马车的,那拉车的马都强过自己骑兵的坐骑不知多少倍。如今,他也有骑兵了,最好那个颛孙仪就在这些步卒的之中,那么他就能捉住这个小毛孩子,让高阳国成为绥国的国土,那样他就能让所有的步卒骑上马,成为骑兵。征战天下!随着骑兵与高阳军仪营帐越来越近,绥琪的脑子是越来越热,幻想越来越激烈。
但是,事实会如同他想像的那么好吗?(如果是的话,那么他就是主角了!)
摆在高阳军营寨前的那些古怪的车子忽然射出了万千羽箭,那可真是黑压压的一片,劈头盖脸就下来了!十几辆车并没有全部发动,但是,可怜这五千骑兵包括绥琪在内还是都被扎成了刺猬!
“哎呀!”在城头上观看的绥延,见不过顷刻之间骑兵全灭只觉胸口一痛大叫一声,喷出了一口血来,人也失去了意识。
立刻,懿京城头一片大乱。
而下面的高阳步卒们自然有人跑出去整理尸体,其实主要是回收箭支,这些箭车虽然好用,但是耗费也是太大了!而且,这些出去收箭的人发觉那个绥琪虽然射成了箭猪,可是,竟然还活着!大概是因为他的甲胄精良,而且本身绥琪就是练的横练外功,一身的腱子肉,皮糙肉厚,竟然没有伤及内脏。听到下面的回报,颛孙仪笑了——还真让那个绥琪瞎想对了,颛孙仪就是在步卒这里指挥,将绥琪拖进来养伤。
“凡战,若为主,我为客,唯务深入。深入则为主者不能胜也。谓客在重地,主在散地故耳。法曰:‘深入则专。’绥国也太心急了,不过也多亏了他们心急,帮了我大忙”颛孙仪喃喃自语着,扭头看了看低眉顺眼的陈巍。
这次,宋廉指挥一队骑兵去了武臣;柳敬晟留在苍头城汇总收集情报,颛孙仪把陈巍就给带出来了。第一次之后,他又找了陈巍几次,有了第一次的教训,倒是听话了不少,战场之上,即便是几个人聚在一起,但是作为他左膀右臂的两个人也轻易是不能动的,当然偶尔吃豆腐是少不了了,但是陈巍就不同了,对于颛孙仪来说,陈巍的责任就是缓解他生理上的负担。
陈巍显然听见了颛孙仪念叨的话,眼睛竟然一亮,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是非人类的颛孙仪还是看到了。
“怎么?原来你对兵法感兴趣。”5B3D9ACB伫叶在:)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陈巍一惊,立刻低头:“陈巍不敢!”颛孙仪听人子称“奴才”别扭,因此下人们,包括陈巍在内都自称自己的名字。
“呵呵!这有什么不敢的?刚刚我说的你记住了吗?没记住我再说一遍。”
陈巍却更是惊惶,扑通一声跪在的地上:“陈巍知罪!”
“知什么罪,过来,坐那!”颛孙仪坐在椅子上端起了茶,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
陈巍看了他一眼,战战兢兢的坐在了对面。
“一个大男人,总是唯唯诺诺的干什么?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喜欢兵法?”
看了看面带微笑的颛孙仪,陈巍心下忐忑异常,他没看过颛孙仪几次笑,可是颛孙仪笑的几次他没一次好受过,不过,咬咬牙,陈巍决定搏一次:“是!”不过一个字,说出来之后却让他一阵放松,只想着被怎么样也都无所谓了。
“好!即如此,我教你。”
陈巍一听,惊讶而不敢置信的看着颛孙仪。
“当然有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情急之下,陈巍叫了起来。待看到颛孙仪戏谑而不怀好意的笑容,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在床上的时候你别像条死鱼便好了。”
“轰!”的一声,陈巍只觉得自己直要爆炸了,张口结舌了半天,艰难的点了点头。
“刚才我说的是‘客战’即深入敌领土作战的原则,你记清楚了吗?”
猛地一个转弯,颛孙仪就开始了兵法教学。陈巍倒是反应的也够快,虽然面上红云未消,但仍然更上了对方的思维,肯定的回答着。
“那么再来讲讲‘主战’。凡战,若彼为客,我为主,不可轻战。”傻呆呆的玩具就不好玩了,还是给他些刺激有意思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绥延被下属告知,高阳军就两千来人还分围了懿京的四门。然后,清晨,绥国士兵根本没有见过的可怕机关,将巨石与燃烧着的火焰投入了城墙之上。半个时辰就是一次进攻,毫无间断。绥国士兵根本无法上城墙驻防,否则就是自己找死。也不是没想过派人出去捣毁那些可恶的机关,可是想到那能够万箭齐发的诡异战车,众人又都却步了。而对方的机关射程都远的恐怖,弓箭更是派不上用场,于是,只能让士兵全部退下了城墙。可是,让他们悔不当初的是,午时过后,对方的攻击竟然开始延伸打击,驻扎在城墙下的士兵一个不察一下子就被砸死砸伤了进万。
这还没正面交锋呢,就折损了四分之一的士卒,想他少年得志怎么受过这种打击,差点又气得绥延吐血?!不过,一想到驻扎在其他城中的援军即将到达,绥延又安下了心,到时候城外五十万大军,城中十万(死伤了四分之一,还有四分之一还留守)双方夹击,即便这高阳军中有多少奇妙机关也是有来无回。
于是,双方开始了单方面的远距离战争。
十天之后,懿京城墙上看见远处尘土飞扬,绥延听后兴高采烈的凳上了城头。可是,他看见的是从远方奔涌而来的一片火红大潮——高阳军的服色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