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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解了吗?”
“可以解,我师姐的女儿郑馨,她身体里头留着我师姐一半的血。”席曼娟从感伤中回过神,凝思道。
“啊。”上官凤儿真觉得自己被打败了,被彻彻底底地打败了:居然又是女人,这不是注定了她不得不做拉拉了吗。
“外祖母,那楚国皇帝郑奕不是你师姐的孩子吗?”上官凤儿不解:为何这外祖母不说那郑奕、郑盛这两男人,而单单提那郑馨,难道解这凤凰泪毒只要女人。
再说了,这郑瑜后来被送到齐国和亲一年不到便病逝了。
“师兄患病后便没有了生育能力,因此,与大师姐只有郑馨一个女儿。而郑奕则是大师兄患病前与其他妃子生的。”席曼娟有些遗憾。
敬爱生命
“郑馨她已经在十几年前过世了。”上官凤儿无奈地告诉了席曼娟实情。
席曼娟与巫秋夜二人自从到了断肠崖之后,便不曾出去过,一方面是由于对寻找亲生女儿失去了信心,另一方面是因为这断肠崖确是一个美好的地方。
因此常年久居断肠崖底的二人,完全不知道在这二十多年里,外面的世界发生的事情。
“怎么会过世了。”席曼娟有些吃惊,又有些悲伤,更多的是不敢确信。
上官凤儿点了点头,徐徐道,“大概十七八年前,被送到齐国和亲,和亲第二年生下一个皇子便过世了。”
“嗨,世事无常啊,当年馨儿那孩子是那么的可爱,还与我十分地亲。”席曼娟说完摇了摇头,看来隐居的二十多年内,外面的世界早已是物是人非了。
她理了理自己的情绪,看向上官凤儿微微一笑,“如此说来,这世上能解你身上毒的只有馨儿生下的那齐国皇子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嗯”上官凤儿默默地点了点头。
郑馨生下的那个皇子便是那李默然,听说是齐国最美男子,只是她是没见过,然而他的声名她还是听过的,之前来燕国请求上官拉芳和亲的人便是他。对于这个李默然,上官凤儿总觉得他并不是人们口中的无所事事、闲云野鹤的那种人。
如今外祖母说唯有他方能够解得了自己身上的毒,她依旧有些踌躇:虽然好不容易来个正常点的,但是这男人不简单,若是自己一个不小心,只怕是进了他的口,就连骨头都不给留了,着实可怕。
“凤儿现在知道这凤凰泪的毒如何解了吧?”席曼娟见上官凤儿坐在那儿,久久不动,心想可能是还无法接受。
上官凤儿回过神,朝席曼娟笑了笑,“嗯,知道了,外祖母,您说的那人的血,便也是他的血喽。”表示自己并没有太过于芥蒂这种变态的解毒方法。
“是的,也不知道那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席曼娟叹了叹气,忧心地看着上官凤儿。
上官凤儿不解,“外祖母,这个有关系吗?”难道解毒还要看那人的人品不成。
“有关系啊,若是你与他那个了,你便是他的人了,即是他的人,便要嫁给他,那外祖母自然要知道他这人靠不靠得住。”席曼娟将心中的惆怅说了出来。
“啊。”上官凤儿显然没有想到这些,也没有想过真得跟他发生了关系,便要嫁给他。
就像那些明星拍电影一样,难道在荧屏上与一个人有床戏,便要和那人结婚,那那些明星婚姻生活得多丰富多彩啊。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而他们拍床戏也美曰其名为:为艺术现身。
虽然她没有明星那样的牺牲精神,但是她那样做,可算是为生命献身,想来是更崇高。不过,她还是不能因为这个就嫁给他,因为不了解,不喜(www。3uww。com…提供下载)欢。
“孩子,你确定听明白外祖母所说的了?”席曼娟见上官凤儿意外的表情,以为她根本就没有明白自己说的那个解毒方法,所以才不知道即与人发生了那个关系,便要嫁与那人的道理。
上官凤儿还能说什么,只能口上答应了,再说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伤离别
春去秋来,转眼两年过去了。
茅草屋外雨淅沥沥地下着,天空一片灰蒙蒙,犹如屋里头人儿的心情一样,低沉、灰暗。
她本打算这几天便离开断肠崖的,然而这天似乎懂得人间的悲欢离合,竟连绵不绝地下了数天的雨。
这两年来,在断肠崖与神医外祖父母一起生活的日子,没有忧愁与纷扰,闲来无事与外祖父母学学制毒、解毒,却十分地惬意。
若不是心系着国仇家恨的血海深仇,以及要解身上的凤凰泪剧毒,她宁愿这辈子都窝在这个温暖的港湾、安乐窝里。
“嘎。”房门被推开了,席曼娟手里拿着一个包裹进来。
席曼娟将包裹放在桌上,然后打开,招呼了上官凤儿过去。
她从包裹里取出一个小黑盒子,看了上官凤儿一眼,“这黑盒子里头的是能够缓解你身上凤凰泪毒的药。”
“嗯”上官凤儿认真地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然后席曼娟放下黑盒子又拿起一个白色的小盒子,顺手打开盒子,只瞧里头放着一黑一白的小药瓶子,“这一黑一白瓶子里放着的是相见欢。”
上官凤儿再次点了点头。
这相见欢是巫秋夜研制的一种慢性毒,由两种成分组成,平常由黑白两个瓶子装着,二者分开使用并没有毒,若是有人吸入这两种毒,不管二者相隔多久,都会中毒。
席曼娟又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墨绿的小瓶子来,然后往上官凤儿耳边凑了凑,暧昧地悄声道,“这是外祖母昨夜特地为你制的如鱼得水。”
“如鱼得水?”上官凤儿不解地看着席曼娟,这味药她从来没听过。
席曼娟见上官凤儿的神情,又往她耳边凑了凑,“这是特制的媚药,只要往那洗澡水里一加,洗澡之人便会中毒;不过十分温和就是了。”
“哦。”上官凤儿了然地看了席曼娟一眼,然后脑袋犹如小鸡啄食一样点了起来:这东西正是她想要的。
上官凤儿心底打着小九九,“外祖母,还有没有那种吃了会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的那种药啊?”
“你说失魂儿啊,有呢,瞧,外祖母都给你准备了。”席曼娟再次从包裹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瓶子,递到上官凤儿的跟前,然后嘿嘿一笑。
“还有这是。。。。。。”席曼娟不断地从包裹里拿出各式的药来,跟上官凤儿一一细说到。
上官凤儿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想到就要离开了她与外祖父,此时的她满心惆怅,眼泪也渐渐地蓄满了眼眶。
席曼娟说完,转眼着上官凤儿,见她如此,便停下手中的活,一把揽过她,亦是泪眼模糊。
“孩子,外祖母也舍不得你。”席曼娟轻拍着上官凤儿的背,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上官凤儿哽咽着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外祖母,凤儿真的不想出去。”
“嗨,凤儿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青春,怎么可以留这里,与外祖父母这样都快入土的人一起呢。”门外传来巫秋夜略带无奈的声音。
门可罗雀
永州闹市,与五年前一样,叫卖声一片。
聚缘楼的小二还是那么的嚣张,那么的狗仗人势,而那郝掌柜依旧留着一撮山羊胡,胸前也还挂着那金色的小算盘,整个人依旧透着一股精明到家的味儿。
红楼二楼厢房里头,一个面目狰狞的矮个子男子坐在临窗的位置处,环视着一楼。如今的红楼已大不如从前开张时那样人满为患。
一楼的舞台上还在表演着五年前的千手观音,不过台下的客人寥寥无几,达官贵人也没有几个,几乎都是些很平常的百姓。
“你进来。”男子倚着窗,扭头朝门方向唤道。
门口伺候的侍者一听,便赶紧走了进来,低声道,“爷,您需要什么?”
“去把你们苏萌老板叫来,我与她有生意要商量。”男子说着,目光依旧看向一楼舞台。
“这。”那侍者迟疑了一下:虽然这红楼现在经营惨淡,有好几次有客人要高价买下这,都被那三个老板一口拒绝了,如今这位爷不知道是不是也要买下这。
若真是这样的话,只怕自己去说了,等会儿要挨骂的。
男子瞧见那侍女站着不动,便有些不解,于是侧着脑袋望向那侍女。
侍女感觉到男子的目光,略有些尴尬,“爷,您是想要买下这楼吗?”老板之前就吩咐过的如果有人买楼的话,无论谁都可以拒绝,那样自己也不用去找老板来了。
“不是。”男子很干脆地说道。
“那爷请稍等。”那侍者行过礼,很快出了厢房。
没过多久,厢房的敲门声响起。
“进。”男子不急不慢地转过身。
一个着深紫色衣裙的女子走了进来,男子很快便认出这女子便是紫萱(苏萌)。
“听说这位爷要与小女子谈生意。”紫萱与五年前相比,多了份女强人的气场。
“是的。”男子缓缓踱步到桌前,自顾坐了下来,然后示意紫萱坐下。
紫萱没有扭捏,朝男子微微一笑便坐了下来,“不知这位爷要与小女子谈何生意?”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往男子面前的杯子里增添了茶,然后又自取一个杯子,满上。
“可以让红楼再次兴旺的方法,不过在谈生意之前,鄙人想知道一件事,不知姑娘可否愿意相告?”男子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接着放下茶杯,抬头看着对面的紫萱。
紫萱一听男子的话,心下暗喜,不过她还是将喜色压制在内心里头,然后面色认真地看着男子,“不知这位爷想知道什么?”
男子紧盯着紫萱,似乎要看穿她的内心所想,“这红楼生意如此萧条,为何不高价盘出去?”
“不知这位爷想要知道这做什么,而且小女子觉得这与你我要谈的生意无关。”紫萱回答的波澜不惊。
男子再次端起茶杯,轻笑了一下,再次啜了一小口,然后缓缓放下茶杯,轻挑着眉头,瞄向紫萱,“如鄙人说这是这笔生意是否谈成的关键呢。”
紫萱迟疑了一下,幽幽道,“为了等一个人。”
“那个人很重要?”男子追问。
“嗯,是小女子一家的救命恩人。”紫萱说完站起身来,背对着男子走到窗边,抬手偷偷擦拭着眼角。
露西
男子随即也走到窗边,执起紫萱柔软的手来,拿过她手中那绣着娇黄水仙的帕子,不顾紫萱的一脸诧异,面带微笑着抬手替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紫萱见男子如此,有些惊慌失措地往后退了两步,眼里多了几分的警戒:自红楼成立以来,从没有一个男子敢如此轻薄了自己。
男子轻笑,看了看紫萱,然后转过身走到厢房里头,伸手在下巴寻了一小会儿,然后用力往上一掀,下一刻便露出倾城的容貌来。
没错,那个男子便是上官凤儿假扮的。
紫萱站在窗边愣住了,接着连裙脚都忘提地朝上官凤儿飞奔而去,然后一把紧紧地将上官凤儿拥住,眼泪簌簌地垂落在上官凤儿的后背,呜咽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嘭”厢房的门突然被踹开。
紫萱赶紧放开上官凤儿,一把将她挡在身后。
紫萱一看是露西,便松了一口气,“呃,是露西啊,你来这里做什么?”
露西是五年前上官凤儿收养的五个小孩中的一个,虽然名字是女生名,但是却是男子。
说是男子,却生得极为清秀,小鹿般的大眼睛甚是无辜,比男人小了很多的脸蛋却有着女人一样精致的五官,桃花面,红樱唇,小巧鼻,虽算不上倾城倾国,却也能够祸国殃民了。
露西见紫萱泪眼模糊,便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苏萌姐姐,是不是这个登徒浪子欺负你了。”说着,小鹿般无辜的眼神中多了几丝的愤怒。
“没,没有。”紫萱朝露西尴尬一笑,然后上前一步,挡在了露西的面前,生怕他发现了上官凤儿似的。
露西依旧不罢休,“苏萌姐姐,是不是他威胁你了。”说着一把将紫萱护在了自己身后。
紫萱一个女子,哪有他一个男子那么有力,只得焦急拉着露西的衣袖,不让他走过去,“露西,真的没有,姐姐只是刚刚被尘埃迷了眼,这位爷替我吹掉。”
露西将紫萱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掰开,道,“姐姐,你别害怕,我这就替你教训这登徒浪子。”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