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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等着出售。
唐甫不露面,猛子又凑乱忙出了门。现在她不想多操心都不成。
到了农场的总仓库,下了马车后,小菲眼睛习惯性四处看了看,果真没见过唐甫的身影。不过,他身边的陶管事却在,上前恭恭敬敬的跟小菲问了好,然后就汇报了一下工作。
说自家主子才离开没多久,粮仓的事,自家主子都安排妥当了。陶管家还转达,意思就是小菲有什么地方不满意或者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你家主子现在忙的很啊。”小菲按捺着情绪扔下一句话,就上了马车离开。陶管事在粮仓门口,看着远去的马车。忍不住用袖子擦拭额头的冷汗。
“不说咱唐家要跟樊家联姻了么?可是大少爷和这位怎么回事呢?难道在避嫌才故意不见面?”守粮仓的是唐甫的派来的护院,好奇的问陶管事。
“闲的你,主子的事岂是咱们能议论的?想保住饭碗的话,闭上你的嘴。”陶管事黑着脸训斥着,那个护院老实的点头。连说不敢不敢。
以后的几天里,小菲故意让自己更忙,这样就不用去纠结。王氏虽然已经在镇上的绣坊定制了小菲的嫁衣、被面、床幔,却还是兴致勃勃的在亲手给小菲绣制百子被。
小菲不忍心破坏王氏的母爱,又不想在她面前假装高兴或者害羞,所以。每日请了安后,就立马离开。王氏知道即便农作物都收好,也是还要忙碌一段日子的。就没有多想。
倒反是文涛觉察到大姐的不对劲,一天的傍晚,在庄子大门口堵住了刚从农场粮仓回来的小菲。
“文涛?怎么在这里,有事找姐姐么?是不是账目上的事?”没见到文慧,小菲就理所当然的问。因为农场的账目。文涛都是拿回庄子里做,小菲不想耽误他的学业。也不让他每日都去农场那边。
文涛摇摇头;“账目都'免费小说'整 理好了,我等大姐是因为别的事。”
哦,明白了,小菲示意身边的紫鹃和铁蛋儿先回去,然后跟文涛一起往花园那边走。文涛是个懂事的孩子,来找自己就是真有事,小菲也不催问,边走边等着他开口。
“大姐,那边马上就要来正式议亲了,你怎么不高兴呢?担心唐家老爷么?没事的,唐公子会站在你这边的。”文涛鼓起勇气开口。
“这个么,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等你长大,姐姐也不知道你会不会理解。唐公子的确对姐姐很好,姐姐也觉得他不错,姐姐不会在意他家人喜不喜欢我。
喜欢当然是最好的,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姐姐想要的生活,怎么说呢?”小菲不想敷衍关心自己的文涛,可是一时间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解释来自现代的名词,爱情!
爱情俩字,对于古代的成年人来说就是陌生的东西,更别提一个未成年了。所以,小菲话说到一半上,卡壳了,用手挠着下巴不知道怎么继续这场谈话。
“大姐,我明白的,只想对你说,不喜欢的话就拒绝吧,不管你怎么选,我都支持你。”文涛看着姐姐犯愁的样子,很是体谅的开口。
“谢谢你,文涛。”小菲不用再费脑子想合适的词,很是感动的伸手拍拍文涛的小肩膀,然后拉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园子里现在已经有几种菊花开了,让小菲不由得又想起唐甫。
给他嫁接的菊花成活率在八成,开出的效果什么样,不久也就会知道了。不知道今年他会不会再举办菊展,会不会把嫁接过的菊花摆出来让大家欣赏呢?
“明个唐家的人就来了吧?”文涛的声音又把小菲拉回到现实。
是啊,明个就是唐家正式上门议亲的日子了,艾玛,日子过的咋就这么快呢?小菲忍不住的又有点犯愁了,唐甫啊,唐甫你到底啥意思啊?小菲现在忽然有种冲动,很想叫风子晚上陪自己出一趟门,见见唐甫,问问他咋想的?
不行的话,早点停止也来得急,不然等明日过后,亲定了下来,再反悔就有点闹心了。可是想着自己已经做了决定要顺其自然的,她还是硬着头皮忍住了。
豁出去了,就当再冒回险好了。
当晚,小菲洗漱好上床闭着眼睛属羊呢,耳边隐约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好像是猛子的声音。这小子终于死回来了?小菲想立马出去凶一凶他,可是想想他是紫鹃的夫君了,怎么也要给紫鹃留点面子啊!
猛子出门这些天,紫鹃又住到小菲院子里来了,赶都赶不走,小菲也只好由着她。
可是,这小子的音调怎么好像很兴奋呢?难道是想他媳妇紫鹃了……
这几天各种乱啊,住在前院的堂哥堂嫂一起出了车祸,女妖跑医院去看,晕电梯的上了十楼,一个腿骨折,另一个脑袋伤了做了两次手术在重症监护室。这么勤劳的俩人却遭遇不幸,所以说啊,平安是福!
女妖也有点小麻烦,因为老公最近干活回来的晚,所以去接在道馆的儿子就由我去了。晚上回来,家中两只狗在门口接,大狗很懂事没挡路,在一旁。小狗狗玛丽摇头尾巴晃哼哼唧唧的挡在路中间,而且还是小上坡,结果就是女妖摔了,凉鞋也废了,腿都摔青了,呜呜,还不敢告诉老公,说了以后他会不许我骑车滴啊!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夜来神秘客
小菲即便好奇,却也没有好奇到立马穿上衣物出去问问,见到那两位主子没?什么要紧事解决了没有啊?反正明个白天也能看见他,再问也不迟。
再说了,都说小别胜新婚,猛子和紫鹃分开好几天了,小菲也不想耽误人家小两口亲热。
躺在床上,小菲就猜测,应该是没事的,不然猛子怎么能这么高兴呢!
再说了,明个唐家的人就上门来了啊,小菲觉得还是操心一下自己的事情吧。她胡思乱想着,以后跟唐甫能走到哪一步呢,真的成亲了,是不是就能相爱一辈子?
王氏那边此时也没有休息,因为明个是个大日子,王氏很激动,洗漱好了,却没有脱衣上床睡觉,而是跟阮婆子说话,主题当然都是小菲的事。
阮婆子刚想劝太太早点休息,养足了精神明个好见客呢,有丫头来敲门了。
“这么晚了,什么事?”阮婆子开门问。
“阮妈,庄子外面来了人,说有要紧事见太太,小的不敢耽搁,就来了。”王氏在里屋听见声音,听出来是门房,跟着走到了外间的门口。
“说吧,怎么回事,来人说了找我?不会是农场的人吧,对他说有事明个来吧,大小姐最近累的很,一准是睡下了。”王氏对门房说到。
“回太太,那人指明要见您的,他还给了这封信,说您看了就会见他的。”门房赶紧的递过来一封信,阮婆子接了转给王氏的手上。
能是什么要紧事,非得现在见?王氏很纳闷儿,转身边拆了信,边走到桌边的烛台前,看着手上的信,猛地回身到门口;“人呢。赶紧请到小客厅来。”
门房应了离开,阮婆子见王氏神情有些激动,赶紧上前扶着她到隔壁院子的小客厅。院子里伺候的妇人和丫头已经麻溜的把小客厅的蜡烛点燃,退出了屋子。
“叫院子里的人都退远点,你在门口盯着些。”王氏有点紧张的对阮婆子说。
阮婆子知道事情定然很要紧,什么都没有问,到了外面干脆把人都赶到了院外,自己则站在门口候着。
门房很快把客人请来了,阮婆子直接请来者进了屋子,然后把门关了。低声示意门房,不该说的别说。
“请问你是?”王氏看着进屋的客人,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却眼生,迟疑的问。
“晚辈姓白名少秋,见过伯母。”白少秋掀袍子,双膝跪地给王氏磕头问好。
王氏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样的大礼。是什么人呢?娘家那边的晚辈?不是!对了,小菲农场合伙人,不就是叫白少秋的么,也就是紫鹃男人的主子啊!
可是不对啊,刚刚信上又说,知道自家儿子文俊的事呢。王氏的脑子很乱,捋不出个头绪,好一会儿才想起人家还跪在地上。“白公子请起来。坐下说话。”
“我儿命苦啊,不知道白公子深夜前来有什么事?可是文俊他遇害的事有什么线索?”白少秋坐下后,王氏心里才想着这位见了自己施大礼的人,定然是儿子生前结交的挚友吧,眼睛一红。声音就有些呜咽的问。
“伯母,晚辈跟文俊亲如兄弟。深夜前来的确有事相告。若有言语冒犯之处,还请伯母恕罪。”白少秋这是第一次跟王氏正式的见面,想着今晚的任务,其实也有点紧张的说。
“哎,既是俊儿的好兄弟,有什么但说无妨。”王氏用帕子抹去流下的眼泪,心里虽然做好了思想准备,可还是很紧张激动。
“晚辈听说您要给大小姐议亲?”白少秋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了。
“是的,可是唐家有什么不妥?”王氏没想到居然提到了小菲的亲事上,忍不住猜想着问。
“伯母,唐家没什么不妥,只是这亲事不该提的。大小姐本是文俊兄的妻,怎好再嫁与旁人?”白少秋带着商量的语气说到。
“白公子,我明白你是好心相劝,只是我宅子里的事你也了解吧。原本给文俊说亲事就不是我的主意,儿子没了,何苦再害别家的女儿。亲事是老太太那边给定下的,人就娶进了门。
不知道俊儿有没有同你提起过,自打他爹不在了之后,二房对大房这边,是各种的逼迫,俊儿年少,我的性子又软弱无能,一直都是过着忍气吞声的日子。
再后来,俊儿也没了,二房那边仗着老太太,更是肆无忌惮。这其中的曲折,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跟你说清楚的。这么说吧,俊儿的媳妇我已经请了族长做主,给了她放妻书,认了她做女儿,现在她就是我樊家大房的大小姐了。
知道你是为了俊儿好,可是,我主意已定,不会把她囚住一生为俊儿守寡的。”王氏一听来的人是为了阻止小菲的亲事而来,心里就有点反感,自己这个做婆婆的都点了头,他即便是儿子的好友也不该插手管这件事吧?
“白公子可是与我家女儿合伙办农场的那位白公子呢?”王氏见白少秋低头没答自己的话,想起来问。
“嗯,晚辈正是。”白少秋其实是犯愁,怎么办啊,这位是真的铁了心要给那位姑奶奶找婆家了,所以,听见她又问一句,随口就应了下来。
王氏一听,心里开始画魂了,怎么回事呢?既然跟小菲合伙办农场的人,那么他是怎么跟小菲认识的?既然是跟自己儿子是好友,怎么都没先跟自己打招呼,就跟小菲商谈好了呢?
当初知道这事儿时,王氏的确没有多问,只当是这姓白的跟唐甫一样,相信小菲能种出水稻,能办成农场才入了份子的。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
哎呀,不会是这姓白的看上了小菲吧,所以才来阻止的?王氏心里咯噔一下子,刚刚以为他是儿子的好友,而生出的一股亲近,立马就消失不见了。
“既然白公子与俊儿是好兄弟,又有份子在农场,那还真的不算外人。小菲她有个好归宿是好事啊,到时候定然请白公子来喝喜酒呢。小菲的性子虽比不上大家闺秀的端庄,但是她做事却是个有分寸的,今个你对我所说之事,看在俊儿的面子上,我就当没听见。
没有旁的事,就请白公子回吧。小菲现在是我的女儿,她好了我才会好,希望白公子也能有成人之美之心才好。”王氏脸色不是很好的说到,心里还在后悔,干嘛见了信就激动成那样,还以为有了儿子遇害的蛛丝马迹,却没想到是来破坏女儿亲事的人。
白少秋一见好兄弟的娘亲严肃清冷的脸色,再听了她的逐客令,不由得苦笑着,得,这回自己成了恶人了!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起身,想着早就练习好的话该怎么说出口啊!
“太晚了,白公子请回吧。”王氏起身见这位还没走的意思,心里更加的反感了,也不管什么失礼不失礼,不客气的赶客人了。
“伯母请留步,晚辈话没说完,还请稍安勿躁。”白少秋没办法,赶紧的解释。
王氏很威严的看着白少秋,耐着性子想听他还要说什么。
“若是文俊兄还健在的话,回来得知妻又嫁了旁人,伯母您说他会如何?”白少秋不敢直接的说樊文俊还活着,依旧是试探的口气问。
王氏一皱眉头,几年了,她也一直盼望儿子还活着啊!这话若是旁人说,她会很感动的,可是现在对这个姓白的意境反感至极,甚至想着明个找小菲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