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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马车,这里不适合说话!”冰乱是独自赶车来的,他上了马车后,刘子遇便驾车往城外去。冰乱掀开车帘往外看去,低声问道:“咱们这是去哪?”
刘子遇回头看了眼冰乱,“去海棠苑。”
一路上,冰乱将事情的来回与刘子遇说完后,刘子遇才点头放了心。“没想到,云离动作竟然这么快…”
“什么动作快?”冰乱不解,什么海棠苑?
“这是云离的退路。”
“退路?”他还是不太懂。
“中间的事可能不太好理解,我给你解释一下你就懂了。”闻言,冰乱从马车里跳出来,坐在刘子遇身旁,听他继续道:“柳诗思追求莫玉十几年,就算贺兰瑞有意与柳诗思在一起,柳诗思也不会与莫玉在一起的,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原因,才导致他们二人发生了这样的事。云离可能是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在人们眼前杀了贺兰瑞,玩了一次金蝉脱壳罢了…”
“你离开时也是这个原因?金蝉脱壳?”冰乱懂了,这才真的明白,云离对它们的隐瞒是什么。
“对!只有逃开了他们的视线,他们才会放过咱们。”刘子遇说完,又甩了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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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字不收费。
这个这个。。。其实大家看的第001章不是地001章,这章本来是002章的。。。哎呀呀,我这是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其实我这书,开篇第一章,是个H戏。。。
谁和谁的H戏呢?
夜浩然和夜云离在现代的H戏。。。
后来我给人看,人家说,你开篇就写这个,会让你流失很大一部分读者的。
后来我就把原本的002章,挪到前面,当了001章。
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这个真正的001章?想看的话就留言吧。。。让我知道你们的存在。。。我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好无聊啊。。。
额,吐槽完毕。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第268章:游戏重新开始
第268章:游戏重新开始
溪水城是一小座城。出城两边便是林荫大道,刘子遇驱车拐了几个弯,一座府宅便展现在眼前。
紫木的牌匾,红漆描字。
‘海棠苑’这就是云离所安排的‘后路’吗?冰乱跳下马车,此时刘子遇上前敲门,开门的是名小厮,刘子遇交代几声后,小厮便去里面叫人。
几名小厮小心地将马车里的贺兰瑞抬出来,急忙送往一间厢房。
二人紧随其后,将贺兰瑞放置床上,冰乱上前仔细地为他诊脉。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冰乱仍旧是仔细地诊断着,脸上的表情也越加凝重起来。许久之后,他收回手,来到案几边写了个方子,递给小厮。
小厮拿了方子去抓药。
“他的伤怎么样?”刘子遇急忙问道。
冰乱摇头,“打在身上的那几拳均是命中要害,也损伤了五脏,可见云离下手时是毫不留情的。可最后她抓骨时,却留了情…虽然她留情了,但贺兰瑞的情况仍旧不太乐观。我方才开的方子一直给他吃。时间不早了,我这就得回去…”
刘子遇拧紧眉头,拦住冰乱,“我还有事没跟你说,你跟我来。”说罢,便领路在前,穿过这个院子到了间偏房外。
只远远的,就闻到了药味儿,冰乱不由地蹙起眉,紧跟住他的步伐。
推开门,药味儿更胜,迎面的便是药柜,他的目光落在那些药柜上,却见其中的药都是一些‘毒药’,进了屋后,刘子遇去里屋拿出一个瓷瓶,交到冰乱手上。
“这药云离老早就吩咐我做了,我也一直在研制,这药只一滴,便可以置普通人于死地。”
冰乱显然有些紧张,拿着瓷瓶的手险些一抖,不解地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还记不记得我们的游戏?”刘子遇问道。
“记得,你做毒药,我做解药。”冰乱颔首,想了会,“你是想让我做解药?”他握了握手中的瓷瓶。
刘子遇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似在赞叹。“不得不佩服。云离确实想的比我们周全,她何止是安排了一个海棠苑为我们做后路,我研制的毒药,吃后会呈现假死状,靠自身内力维持生命,内力越高,假死的时间越长,反之没有内力的,便会口吐白沫身体腐烂而亡。”他一转身,叹息道:“解药我也试着做过,不过失败了,现在你来做这样一个解药,能做出来吗?”
“这就是我们的新游戏吗?”冰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终于知道,云离再次提起思念药铺的用意。
“对,这便是我们的新游戏。”刘子遇点头。随后又补充道:“你可有把握做出来?你须得知道,没有哪个人敢去‘试药’的…”
闻言,冰乱猛地一怔,他忘了一件事,‘试药’!要看这解药到底能不能成功,须得有人试药才行!谁会去轻易试药?冰乱垂首想了许久。这解药必须是万无一失的,因为谁都输不起!
刘子遇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身边安慰道:“这是毒药的配方,放手去做吧,我相信你能一击必中!”
冰乱抬眼看刘子遇,神色仍旧是有些紧张,将瓷瓶和药方揣入怀中,随后道:“我出来太长时间了,我得回去了。”
“云离要问你尸体怎么处理的,你怎么说?”刘子遇问道。
冰乱挑眉,一脸不解,“送到你这来了啊!”
刘子遇轻笑出声,“你要说,烧了,骨灰撒在路上,想找都找不回来。”见冰乱脸色微变,他这才又解释道:“只有烧了,连坟冢都没有,他们才不会去挖尸证明贺兰瑞是否真的死了。”
“我明白了。”冰乱颔首。
刘子遇转身与冰乱出了屋,带着冰乱往海棠苑大门走。“我吩咐小厮给你车上放了干粮和水,路上饿了就吃些。”
“嗯。”冰乱应了一声。
出了门,这才发现,原来这海棠苑里,真是种满了海棠,此时开的正艳。
“从后门走,一直走左边的路,就可以到繁业城郊。”莫玉将冰乱带到了后门。
他目光流连于两旁的景色,到了后门,才发现。这里竟然有七条小岔路。
这时,莫玉解释道:“海棠苑后门,七条路,每条路又分三条小岔路,通往不同的方向和地方,你走第一条路,遇到岔路,走左边就可以了。”
冰乱颔首,上了马车,最后看了眼,扬鞭离去。
果然,走了不到一个时辰时,便有了三条岔路,按照莫玉的说法,走了第一条,路上荒芜人烟,但路修的却很好。中途冰乱饿了,撩开车帘才发现,刘子遇所指的干粮是杏仁酥,他想到云离喜欢吃这杏仁酥,便只吃了两块,其余的带回给云离吃。
溪水城离帝都并不远,只一天的路程。
不过到了思念阁时。也已经是夜半时分了。冰乱一身疲惫地拿着杏仁酥往水榭走去,水榭里仍旧亮着灯,遥遥望去,里面像是有两个人影。冰乱见身子十分脏乱,便又回到前院吩咐小厮备水沐浴,忙活了半天,沐浴更衣后,也已经是三更天了。
再到水榭时,云离房间里仍旧亮着灯,冰乱敲了敲门,开门的却只有莫玉一人。
他也有些意外。不知冰乱将贺兰瑞给葬在哪里了,竟然这么晚才回来。他狐狸眼一挑,不让冰乱进去,却是将他推出来,然后关了门,拉着冰乱便走出老远,觉得这距离够了,以云离的耳力听不到他们谈话了,才停下来,急声问道:“你把贺兰瑞埋哪了!”
对于贺兰瑞已经死在云离手中的事,莫玉深信不疑,现在只希望贺兰瑞能有一个好的去处。
他之所以没有拦云离杀贺兰瑞,是因为云离的那一句话。‘难道你想让他们俩成为第二个苍海和楚思吗’是啊,他们谁都不想再出现第二个苍海和楚思,所以他们都迟疑了,只一迟疑,贺兰瑞便真的命丧于云离手中了。
“云离吩咐,挫骨扬灰,我只得烧了。”冰乱故作淡定地回答,趁着夜色他忙垂下头,怕自己有什么差错让莫玉察觉到。
“烧了?你竟然烧了!”莫玉没控制住情绪,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他也是你的朋友,你怎么能烧了!人死就死了,怎么还能烧!”说罢,莫玉长袖一甩,一脸愤怒,在冰乱面前踱步。最后一手指着冰乱,“你就不会瞒着她,骗她说烧了,其实是把贺兰瑞埋了?这样也有个坟冢!你可到好,她说什么你做什么?”
冰乱在心中长叹一声,万般无奈,“云离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固执了?”莫玉一听,立刻火冒三丈。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第269章:顺应民意
第269章:顺应民意
“贺兰瑞那么对云离,难道他不该有这样的下场吗?”冰乱替云离打抱不平。“云离刚刚去了蛊毒,她堕胎的情形多么危险你我都是亲眼看见的,现在身体刚刚好转,这到好,发生这样个事,昨天云离呕的血你不是没看见,那都是鲜红的心血!”
趁机冰乱抬眼扫看着莫玉的表情,见他也是一脸愧疚后,冰乱便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早知道贺兰瑞与柳诗思的事了?”
这一问,莫玉紧蹙着的眉更是难以解开。“莫问楼一直掌控着他们的行踪,他们在游玩时,柳诗思不小心中了人的*药,再加上贺兰瑞本就对柳诗思有意,这才犯下了这样的大错。我从北夜回来后,便找贺兰瑞谈过一次,他说要亲自跟云离说清楚…”他叹了一声,似在感叹命运。“谁知道竟然让云离撞上那样一幕?”
冰乱早料想了其中有莫玉的问题,只狠狠地剐了他一眼,转了话题。“云离怎么样?”
“我请大夫诊过脉了,喝了药睡着了,你别去吵她,让她睡会吧。”莫玉一时间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问题,见冰乱拂袖往西厢走去,方才醒悟过来,连忙快步上前,别扭地说了声“对不起。”
他停住脚步,借着月光看莫玉,这好像是莫玉第一次跟人道歉吧?冰乱无奈地笑了下,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往西厢走去。
昨夜冰乱一沾了床便睡到了第二天晌午,醒来后胡乱地穿上衣服,拿了杏仁酥就往云离的水榭跑去,他也没敲门,推门进来时,才发现屋子里跪了一地人,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他仔细一看这些人的服饰,才认定他们是当朝的官员。
跪着的官员们并没有冰乱的到来而走神,仍旧是跪着身子,压低的头始终不曾回看一眼。冰乱站在门口,往里瞧了瞧,无奈里面也跪着人,看不着云离是不是还在床上躺着。
“老臣恳请荣安公主顺应民意,即刻继位封帝君。”那声音苍老中带着一种无法让人逼视的气势。
“请公主顺应民意,即刻继位封帝君…”跪着的大臣们齐声道。
冰乱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有些不明所以然,这帮人怎么知道云离回来了?而且还集体追到思念阁了?他顿时替云离头疼了一次,真不知她该如何解决。
自里面走出一人,冰乱思忖之间,这人已经走到他面前,白色的袍子仍旧罩着红色轻纱,他抬头看莫玉,他般轻声说道:“公主传你进去。”
公主…冰乱闻言也是心中一凛,对啊,在南楚大臣面前,还是称云离为公主的好。他颔首,小心地避开跪在地上的官员们,随着莫玉走进里屋。
云离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床榻旁跪着一名老臣,腰间的皮鞭让冰乱知道了他的身份,这人是严亲王,说话饶有分量的严亲王,说话只说重点的严亲王请荣安公主继位封后,可见事态紧急且严重。
“冰乱,为我把脉。”云离的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手腕从锦缎被子里探出一节儿,放在床边。
一旁跪着的太医连忙从药箱里拿出脉枕,递给冰乱。
冰乱注意到太医的袍子坏了一条,像是被…被皮鞭抽的。
收回思绪,转念一想,既然有太医来诊脉了,为何还要他来诊?
接过脉枕放在云离腕下,轻按住她的脉象,凝了心神,诊了许久,才断定云离的身子此时实在不宜有过多的活动,她与贺兰瑞一样,同样需要静修,只不过贺兰瑞要躺上一年半载,而她却是要休息三年五载!
没错,就是三年五载,这样她的身子才能彻底养好,这副身子已经被云离糟蹋的不成样子,从散杀情毒开始,再到常年征战,再到运用梅花针法透支身体去吸蛊虫,再到连吃两粒续命丸损伤了身子,雪山上的穷追不舍,紫晶古墓里她渡内力给他们二人用来维持生命,再到苍海的无情堕胎,那几乎要了她命的一掌,最后是贺兰瑞的背叛。
就算她的精神可以承受的更多,她的身体也承受不了这么多了,她的身体已经累了…
再逼她去做些什么,无疑是要她的命!
按在她手腕上的手指越发地颤抖起来,这颤抖当然也被云离尽收眼底,她嘴角含着笑容收回手腕,“冰乱,告诉他们我身子的真实状况。”
冰乱心头一紧,声音似有些哽咽,“公主现在不宜操劳,须得静养三年五载,方才能恢复元气,否则…否则再这么损伤身体,怕是…怕是命不久矣!”
“混账!谁说我南楚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