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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几分道理,这样看得更清楚了,也方便多了,可二丫头你是怎么想到这样画的,我可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图?”母亲也在一旁看着这画疑惑的问道。
“我明白了,二妹你是将这屋子打横着,剖开来将其画出来的对吧?”大哥在听了堇娘的一番解释同说明后,忙将手掌绷直做了个横切的动作边笑着说道。
堇娘忙不迭的点着头笑道:“对大哥说的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的。”见大家都明白了这图是怎么画出来的和其用途后,又接着同大家具体解说起来:“爹爹,这是我们已经看到过的一进的院子里的外客厅,正厅的面阔是二丈一尺,东面的偏厅面阔是一丈八尺,西边的偏厅阔一丈五尺,剩下的另外三间倒座房同大门那间都是一丈三尺的面宽,这所有倒座房的进深也都有一丈三尺长那,就是这一进院子从外客厅前面的台阶到这垂花门就有近二丈宽可是不小那;这第二进的院子我同二郎两人一起丈量的从垂花门这边的围墙开始一直到正房的门前一共足有六丈六长,再加上这正房一丈八尺的进深,整个二进的院子少说也够八丈四尺了,这里的东西厢房也都有一丈四尺的进深,就是院子中的抄手游廊都是四尺宽的;后面第三进的后罩房的大小倒是与旁的院子的一样也是同倒座房的尺寸是一样的。”
“这,真的就是你同二郎两个人丈量出来的吗?可你们这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个呀,还有这些的尺寸你们两个是怎么记下来的啊,我知道二丫头你是会画些花样子,可那只是描画倒也不是什么难是,可丈量房子也是谁都能做得的吗?”
“娘,其实我们也是已经在家里练了好几回了,才敢拿出来用的,那天我们知道了家里要买那院子下来,二姐就开始教我怎么样用自己的步幅来丈量长度了,您还记不记得就是前几日您怕我们做多了活计累着不是让我们几个过一个时辰就休息一下,我们俩就在院子里练跨步来着,您那时不是还说都好些个天不曾下雨了,还嫌我们两个跨步子太用力都把院子里的土给带起来了。”二郎忙帮着堇娘解释道。
“对啊,被你这么一说我到是记起来了。”
“这事我也是那天去看院子的时候才知道的,这不倒是我一时忘了同你说了,我们家的二丫头真是了不得了,现在不但是能丈量还能画出这图来了,可爹爹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丈量你们能做如今看来是不太难,但就凭你们两个要记下这些尺寸来还要不计错是怎么做到哪?倒是说来我听听。”
“这个还是我来说可好。”二郎边说着边看向堇娘,见二姐笑着颔首后,才有继续对父母亲说道:“是这样的,爹爹,我不知道您那天有没有没注意到那天我同二姐两个都多系了几条线绳在腰上,这个就是我们为了用来记尺寸而事先专门准备的,二姐说了上古无文字,结绳以记事;事大大结其绳,事小小结其绳。我们两就是用了这个结绳记事的法子做到的,二姐结一个大结就一丈,小结一个自然就是一尺咯,而且这腰绳有两头我们就可以计两个尺寸,这不为了怕将尺寸弄混了我们就将分开这些结绳在两个人的身上系着。”
“恩,结绳以记事,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啊!”父亲边捋着胡子边点着头感叹道。
“哦,这样想起来难怪那日的前一天二妹跟我要了那么多的腰绳去,原来是做这个用的呀。”大姐听了后也是一副恍然若悟的表情。
“要是我就想不到可以用腰绳来做这个用的。”大哥也是同样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也没什么,这事要是就我一个人去做一准是办不了得,这还是多亏了二郎帮着我一起才能全都记下来的那,不信你们问二郎自己,我们临到了出那院子时都还未将所有的尺寸都记在绳上那,最后的那几个还在回来的路上边走边结好的那。”堇娘忙摆手说道。
“那也已经很不错了,都能出这法子来了,娘就知道我们家的这几个孩子都是能干的,想来这些日子要不是你们都帮着家里头一起忙活,我们家就是想要换个院子怕也就是想想罢了,那有如今这般的底气阿,这还不都是现在的情形一点点的变好了才真敢这样做的啊。相公,我看你不如就在明天请了大伯家来吃饭的时候,将我们家要用这院子同他们家借银子的事也一并就说了吧?”
“嗯,那样也好,也省得到时候特意再跑去同我大哥商量,事后大嫂知道了反倒显得我们这么做有意瞒着她的,反倒不美了,我看明天就索性当着大哥大嫂的面我就一并说了的好。”
“相公,我也算过了,我们这个院子就按上次说的跟大伯他们家或借或卖就要个一百八十两就成了;这不那包给大郎准备明年赶考的银子是万万动不得的,这能拿来使得还有三十六两;我们这些日子做的那些物件一共拿去成衣铺换来的银子同堇娘画图样子的银子也有八十多两那,就除去这些日子我们花销出去的也已经积下了七十八两半了,这现银加上我们这院子的钱统共能则银子二百九十四两半,这还差得有点远那。”母亲说着也是一脸的黯然。
听了母亲的细述,又见父亲也是紧锁双眉,突然在想到了什么,堇娘在心里略加盘算后对着双亲抬起了头来说道:“爹爹,娘,女儿我倒是想到了个主意,就是不知可使得吗?”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初试合作(上)
“哦,那你就先说来我们听听。”父亲忙道。
“其实也不是我一早就想到的,娘您还记不记得今天下午大伯娘来我们家时,您当时无意间提到了凉面的事,那个时候大伯娘她是不是说过一句可惜了,要是给家里留着用多好呀的话?”
“嗯,我记得大嫂的确是有这么说过的,这难道……。”
“我们当时都只忙着教大伯娘她们学做鱼都没听明白她的话,现在想来这句留着自己用的话好像还有另一层意思那?”才说着就见母亲的眼睛也亮了一下,“娘,您是不是也想到了什么?”
“被你这么一说我到是想起来了,难怪我刚才送大嫂出门的时候,她还让我问问我们二丫头手里还有没有别的做凉面的方子,还说要是方便的话她自己也想留一份那,兴许这……相公,你看这会是不是,她自己也想着要做这凉面的生意啊?”看了一眼堇娘后又转过头来望向身旁的丈夫问道。
萧铭柏摇了摇头,才缓缓说道:“我看这到未必如此,兴许是想着卖了与她娘家的那位大嫂家才是吧,你也清楚虽说我们家现如今没有一个官身了,可毕竟还办着这书院那,再者若是让旁的人知道了我们家里人顶着个书院的名出头做生意,这,莫说族里的那几位长辈了,就是我那位大哥他就是万万不肯的。”
“嗯,想来也是不行的,难道真是为了卖掉这方子吗?”
“其实,爹爹,您上次不是还说你们衙门里的县太爷他家的太太不就用自己的嫁妆在我们镇上开了铺子的吗?为什么我们家生意就不行那?其实我们家也可以请给专门管事的来出头不就行了,就像,就像我同娘常去的那家沈记成衣铺不就有个管事的二掌柜吗?我们可是从来就没见着过他们家的东家呀?”
“对啊,可以用嫁妆的名义做吗,这样既不会辱没了书院的名头,还能做得生意,岂不是两全其美的法子,相公你看那?”
“嗯,我们家原来我娘还在的时候就是像到过自己做些生意的,但是怕我爹这面上不好看,虽说不是正经行商,可到底也不好听嘛,但我娘也说了怕这钱都买地了,若是遇到天灾的时候这地里的收成就没了,再说了这做也是做生不如做熟的好,喏,这才有了如今我们家这院子,当年我爹原本是不允我娘拿钱做生意的,可后来见我娘原来是做这个用的也就不说什么了,这顶多也就是个房东而已。可如今是要做这正经生意就不好说了,这我就不知大哥他会不会允了?”父亲拿起手中的杯子轻轻地啜了口水后,又是摇了摇头。
“爹爹,我到是觉着大伯会应允的。”大哥的这一突然的表态到叫大家纷纷侧目。
“哦,何以见得?”父亲也是猛的抬头问道。
“父亲您可还记得原来爷爷还在世时每年必定来我们家请安的常世伯吗?原先也同大伯一样中了举人后,就应他家中的老母亲常年抱疡在身,常世伯他为了能给母亲侍疾而依然了断自己的仕途。”
“嗯,这事我当然知道,那位世兄原本就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孝子,你爷爷当年也是很看好他的,说起来,他倒是同你大伯是同年生的,可他考取举人功名还比你大伯早了三年那,要不是他的老母亲的病……恐怕早就为官一方了吧,这真是造化弄人啊!”
“父亲您还不知道吧,那位常世伯他如今依然是我们隔壁泰安镇上最大书院的院长了。”
“哦,这我到还是头一次听说,你是如何得知的那?”
“这也就是这个月初的时候,那位常世伯他来我们书院看大伯,那日我们才刚下学的时候见他同大伯一起从书房出了院子,就上前去见了礼,后来隔天大堂兄又同我们说起了这事才知道的。原来大伯他从小就同这位世伯无论是诗书文章,还是运墨挥毫都是不相伯仲的,但就单论这举人的功名大伯就略逊一筹了,更何况大伯后来还考了几次也都……,现在大家又都是做这教书育人之事,爹爹您也是知道的,那泰安镇上最大的书院可不比我们镇上的书院差多少的,这就远非我们家的书院可比的,您说这大伯难道就未曾想过定要超过他去吗?”
“这……倒是,你是说……,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用这个来劝导你大伯,你小子也,也亏你想的出来,不过这到不妨一试,也未尝可知啊。”
早就觉得我的这个大哥是个黑腹的,平时不知道的人绝想不到就他一斯斯文文的读书人怎么会有如此的算计,看来还是一个字‘穷’啊!若不是这般的算计这日子就更不好过了,也是这会算计并不是坏事,这也只是想着大家往后的日子能过得更好些,良性竞争,良性竞争而已嘛。
转过天来,这一大清早起来堇娘就同母亲一起跑了趟隔壁村张屠夫家的肉摊去买了些今天要用的材料回去,这才快到他家肉摊的时候就看见旁边小路上二个中年妇女两人俱是同样的手挎竹篮,看来也是往他们家去的,兴许是来的略早了点,这张屠夫才杀好了猪,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是才撂下的刀,还未来得及劈瓣哪,那边的小伙计正给他抹汗那。
“这鬼天气,就是不下雨,这都多少日子了。”张屠夫边喊了一声边一把抓过肉摊上正摆着的一只粗瓷的水壶来顺势仰着头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下去,再拿过小伙计手中的粗布帕子来索性就扔在了摊子上,对这里面的另一个正给猪开膛的伙计喊道:“动作麻利着点啊,没见都等着的嘛,耽误了老子生意有你小子好瞧得。”恶狠狠的撂下句话后就径自抄起一旁放在一破条凳上的大蒲扇来,一屁股坐了下来狠狠的往自己身上扇着风,还不时的盯着那两个正忙着的小伙计。
这边着等着的几个妇人见了这血腥的场面,都纷纷往旁边来了来,好在这一大早的还未吃早饭,不然见了这情形可是不好受。正想着这边的几个妇人倒是已经开始聊上了。
“哟,这不是王家嫂子吗?不对啊,怎么今天来买这肉?”其中一妇女向着才走过来这边的另一个问道
“怎么了?今日为何不能买肉?”旁边一位不明就里的低声问向这个女子,原来这位刚要开口就听见那位迎面过来的已经边走近边说道:“莫要担心,我家婆婆昨个午后就随了她娘家的弟媳妇一同往那西边的觉明寺去了,今明二日我们也都不用再像往月那般全家人跟着她老人家一同受这‘八关斋戒’了。”
“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为了下个月,六月十九观世音菩萨成道的大日子,这不她们两位可是早就已经定借好了那寺下的一户人家的厢房要住上三日静心给菩萨诵经三日,等到了十九那日还要再去那。”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婆婆可真够虔诚的……。”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得赶紧的多编些蒲团出来才是了,到时候就托了那门口摆香烛摊子的刘婆子帮着我卖卖就成了。”后面她们又都聊了什么堇娘就都没往耳朵里进,直到母亲给了钱拿了东西往回家的路上赶时,才接过母亲手上用稻草绑好的几条猪尾来。
“娘,我们家去不去那觉明寺上香啊?”
“我们家,怎么问这个?你爷爷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