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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教先进的圣教占据巨大的优势。加上曾华官府借口关陇寺庙和道观的和尚、道士“从胡贼”(北赵统治时,道士和尚都很吃香,也依势干了不少见不得的事情),下令将各寺庙和道观的田地没收入官府,限制和尚道士人数。对于一些被查出有劣迹地和尚道士就大肆宣扬,然后严惩不怠,间接打击了佛道在百姓中的形象,为圣教提供了鲜明对比。
由于圣教教义和组织越来越完善,而各神学院也源源不断地提供大量的传教士,再加上曾华明里暗里的大力支持,圣教的传播几乎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现在各厢军府兵从屯就开始配置一、两名传教士,既可以协助各队的医官。又可以为军士写家信。最
为将士们提供精神支柱。而各地的教堂更是如雨后遍布关陇益梁和西羌。
这一天,曾华在长安北区长风里教堂内为两个儿子举行周礼,由范哲主持,朴、车胤、段焕、田枫等留在长安地部属观礼,把不大地教堂挤得满满地。周岁礼本来已经是很隆重的事情,被引入到圣教仪式中后就成为圣教信徒一生第一个圣礼。
虽然曾华的长子已经一岁多了,但还是被安排和嫡长子一起接受周岁礼。让真秀不忧反喜。真秀是吐谷浑鲜卑,是传教的“重点对象”,自然早就信了圣教。范敏就更不用说了,丈夫是圣教明王,哥哥是圣教大主教,父亲是圣教主教,不信圣教都不行。
在一番仪式后,曾华为真秀子取名曾闻。范敏子取名曾旻。然后由范哲为两子祈福。最后是抓周,结果曾闻和曾旻全部抓到了小木刀,众人不由心有所思。而曾华却大笑不己,表示欣慰不已。
仪式过后,众人纷纷起身走出教堂,曾华也是边走边逗着自己两个高兴不已的儿子,突然抬头看到侍妾许氏抱着不足三月的女儿,不由走了过去。许氏满腹心思地笑了笑,抱着女儿来亲近曾华。曾华摸了摸女儿粉嫩的脸蛋,然后低声对许氏说道:“不着急,等女儿满周岁我也会为她举行周岁礼。不管女儿还是儿子,不管是谁出我都会一视同仁。”
许氏和旁边地俞氏、桂阳长公主眼睛不由一亮,连连点头。
这时,一位侍卫匆匆跑了过来,来到曾华跟前说道:“大人,西羌三箭急件!”
曾华连忙接过,拆开匆匆一看,脸色在雪白的纸张前变换不定,最后居然狠狠地说了句:“我顶你个肺!”
不知说什么的众人大惊,朴、车胤、段焕、田枫等人连忙围了上来,而范敏等人却知趣向远处走去。
“大人,怎么了?”朴开口问道,他是安西大都护长史,西羌的事情他有权去管。
曾华默然了一会才从嘴巴里吐出一句:“野利循他娘的打到北天竺了,这是报捷书信。”
书信是随军的传教士写的,文采虽然不好,但是够详细明了,足足有十几页纸。
永和五年三月,野利循被任命为河曲校尉,监河曲、白马校尉部军事督军,率领五千西羌骑丁向西进发,开始讨伐孙波羌、马儿敢羌、波窝羌直至山南羌。
从河曲进军第一个部落是孙波羌,也叫苏毗羌,位于现在藏北的羌塘高原一带,他们还是母系社会,他们地首领十几人,服青毛绫裙,下领衫,上披青袍,其袖委地,饰以纹锦,为小环髻,饰以金、耳垂铛,带着匆匆忙忙凑起来地两、三千骑兵试图跟野利循决战,结果被野利循一战大败,斩首一千余,十几名孙波羌首领被野利循尽数踏死,三万余孙波羌臣服。野利循派随军的书记官和参军将这些比党项羌人好不到哪里去的孙波羌按照旧例分目和百户,各设官。
而野利循却调头向东,稍一威胁就把占据今金沙江上游地马儿敢羌给收服了。马儿敢羌历来和白马羌关系密切,知道东边的形势已经大变,各首领看到野利循“不怀好意”地陈兵,立即就知道利害,连忙派人请归附。各首领自觉地交出部属接受整编,自己带着全家按照白马羌例,自觉地搬到益州去“享福”了。
时间已经到七月份了,正是青藏高原比较适合行动的季节。野利循快马加鞭,立即讨伐了今昌都地区的波窝羌,斩杀一千五百人,二十一名首领,降服这两万余的波窝羌,然后整编了这支羌人。
九月,野利循趁着这天色暖和的季节,沿着臧曲河(今雅鲁藏布江上游)而上,一举攻破匹播城(今西藏山南泽当),然后又大败机羌和宝髻羌联军,顺势占据江温城(今拉萨南)。
占据山南地区之后,野利循就下令在这个暖和的河谷过冬,并接连挫败了机羌和宝髻羌贵族们的叛乱。
现在这些吐蕃人的祖先虽然和他们的子孙一样彪悍,但是由于都是原始的部落联盟,实力根本没有办法和两百多年后进入到奴隶社会的吐蕃相比。野利循带着五千全副武装的羌骑杀进来,简直就是带着一群成年狼冲进了一群幼狼窝里。
野利循毫不手软,出身党项野羌的他知道这些野羌们畏惧什么。他听从参军的建议,毫不客气地将宝髻羌赞普连同他亲近的贵族数百人尽数处死,然后拉拢以前不得势的小贵族,开始分目、百户,整编起山南羌人。
也是在这个冬天,野利循手下有十几人开始有了异心,纷纷联络,然后劝野利循利用这天赐宝地登位,自创一国。
野利循假意答应,于是响应的部众越来越多,竟有两百余人,并开始策划登基、国号事宜。野利循看到戏演到差不多,该出来的人也都跳出来了。于是一翻脸就将这两百余人尽数抓获。
他指着这两百人大骂道:“如果不是都护将军,老子早就不知道烂在哪块地里了。还有你们,要不是都护将军提携,你们都还穿在烂皮祅放牛看羊,要不饿死要不就冻死,能有今天。我野利循虽然是野羌出身,但是也明白知恩图报,绝不能行那猪狗不如的事情。”然后一声令下,将这两百余人全部绑上石头丢进臧曲河。
从此,无人敢说自立的事情。
安下心来的野利循舒舒服服地住在雍布拉康过冬,一愕个冬天过得是滋润无比。平时的时候,总是宴请一些见多识广的当地居民,在谈话中,野利循听说南边有一个非常富足的国家,骑马走半年都走不到边。那里满地都是黄金和白银,随便拣一块石头就有可能是宝石。
野利循听得那个心痒痒啊。但是他不动声色,继续装作漫不经心地询问南边的事情,秘密寻找去过南边的人,悄悄地探试南下的道路。
在整个冬天,野利循一边开始混编数万机羌和宝髻羌,一边从中挑选了三千勇士,做为骑兵开始训练。
正文 第八十二章 野利循(二)
更新时间:2009…1…7 0:14:43 本章字数:6100
和七年四月,明王以以安西大都护立匹播将军、昂城将军,各下设诸校尉、副校尉部,分领诸羌百户、目。拜野利循为匹播将军,拜姜楠为昂城将军,拜先零勃为青海将军。
引言摘述
“尼婆罗。。。。。。,”野利循站在雪山(喜马拉雅山)南山坡上向东望去,在阳光下远远地可以看到一个山谷在雪山那闪耀的光芒中如隐如现,如同传说中的天国一样。
“是的,校尉大人,那里是尼婆罗,至少他们是这么叫的。”俱赞禄小心翼翼地弯了弯腰,结结巴巴地用党项羌语回答道。他是宝髻赞普的远房族人,那个已经被野利循处死的宝髻赞普的爷爷是从俱赞禄的曾爷爷手里夺得了赞普宝座,而俱赞禄一支从此就沦为族人最受歧视的部落。为了生计,俱赞禄的爷爷、父亲只有四处去经商,东去过马儿敢羌,北去过孙波如羌甚至党项羌,南去过尼婆罗,虽然辛苦些,但总算没有再被赞普看成眼中钉算计了。由于这样的家渊,俱赞禄学得七八国英语,不,是七、八种语言,包括党项羌话和尼婆罗话,所以也就成为野利循的向导和翻译。
在永和六年二月刚开春的时候,野利循留下三千西羌骑丁继续镇守匹播、江温城,召集了两千西羌骑丁和一千宝髻、机等山南羌骑兵,总共三千骑兵。由俱赞禄带路,沿着拉门(今西藏、锡金交接处)道山口,然后转道尼婆罗。
“这里真是有如仙境呀。”野利循突然转头用生硬的官话对参军李步和随军牧师江遂说道。
李步笑了点头道:“走过险恶地雪山和雪原,突然看到如此美景真是有点恍如两世。”他的脸和江遂一样满是红扑扑的,应该是高原缺氧反应。他们虽然都是陇西人,但是不能和自小就在河曲雪原上过日子的党项羌人比。你看野利循等人骑着马翻雪山过高原有如过平地一般。而李步和江遂等参军、传教士等气喘如牛,其中已经有十几人因为突病而长眠在臧曲河边了。
知识渊博的江遂却突然转到另一个话题上去了:“听说这尼婆罗是佛教佛陀的故乡。”
野利循眼睛一亮,左手不由自主地摸着胸口那坠着的圣教阴阳鱼链坠。连声问道:“江牧师。这是真的吗?”
江遂深深地看了一眼跟前这位狂热地圣教信徒。然后缓缓说道:“我翻阅过中原人士翻译过来地佛经,说佛教佛陀就是出生于北天竺地泥婆罗,读音和向导说的很象,应该是这里。”
圣教传教士等在神学院学习的时候总是要翻阅佛教、道教等其他宗教的书籍,以做为“反面教材”来做对比,知己知彼嘛,自然知道这些东西。而且江遂在信圣教之前对佛教义理曾经感兴趣过。
野利循低头想了想。不由脸上的笑容更浓了,看得旁边的俱赞禄心越来越寒。吃人心的恶魔可怕,但是却没有谈笑间就让数千人丧命地“平常人”可怕。
“你们探得前面有什么部落城池吗?”野利循问从前面回来的探子。
“回校尉大人,前面有几座小城寨子,周围围着数十部落百姓。那里的头人首领应该已经知道我们的到来,正在集合人马。”
听到这里野利循大声喝道起来:“鬼磈仲,甫地!”西羌骑丁统领鬼磈仲和山南羌骑兵统领甫地马上应道:“到!”
“你们速速率兵如此行事。”野利循大声说道。两人连忙应道,然后急忙策马离开。
布置好了以后。野利循挥挥手说道:“继续前进。”
越从山坡走下来越觉得这里暖和宜人。从高出雪山上融化的雪水汇成无数的小泉小溪。流入到这山谷之中,将这里浇灌得绿意盎然。
正当野利循带着部众在这于雪山高原截然不同的山谷中缓缓策马走动时,前面突然一声高钵响。顿时散出千余人马。这些人或穿着破烂皮袍端着长矛站立在那里,或者穿着精服美袍持刀坐在马上,心神不定地看着野利循等人。最前面是一个三十多岁,瘦瘦高高的男子。
“俱赞禄,去问问,挡路地是什么人?”野利循一边继续看着周围地雪山秀谷,一边对向导俱赞禄说道。
俱赞禄连忙上前和瘦高男子嘀哩咕噜说了一阵,然后回来禀告道:“前面挡路的是这里的头人守官,叫贾迪舍南。他还问大人领军前来有何贵干?”
野利循点点头说道:“我们是来打劫秀美就过来逛一逛。”
俱赞禄通过话以后又回来禀告道:“贾迪舍南说这里已经是尼婆罗国境,叫我们赶紧退回原处。”
“退回原处,叫他问一下我地马刀答不答应又转头看远处映在阳光中的雄伟雪山。
“回大人,贾迪舍南说,大人如果再要往前走就从他的胸口上踩过去。”会过话的俱赞禄萎萎缩缩地说道。
听到这里,侧头沉浸在雪山美景中的野利循一愣,缓缓转
眼睛闪烁着精光直盯着前面的贾迪舍南。只见贾迪在坐骑上,忧郁的眼睛里掩饰不住心里的恐惧。
野利循在坐骑上骤然坐直,神色肃然地向贾迪舍南点头致意。还没有等贾迪舍南反应过来,野利循一举手,数十个牛号立即吹响。随着号角声回荡在山谷之中,四周开始响了无数的马蹄声。羌骑如云卷电驰,骤然聚至,从两翼飞快地冲向尼婆罗兵后翼。他们挥舞着手里的寒光闪闪地马刀,嘴巴里发出“喔嗬”的吼声。在眨眼间就冲进了尼婆罗兵阵中,很快就将不到一千余名兵农混合的尼婆罗兵杀溃。而贾迪舍南的首级也被冲在最前面的甫地一刀枭了下来,然后被高高地举起,炫耀四周。
广严城的李查维国王闻报大惊,连忙调集周围的三千骑兵前去迎敌,在广严河畔于野利循军大战一场。三千羌骑在野利循的指挥下带着尼婆罗骑兵沿着广严河岸兜了一个大大地,让开始还整齐地尼婆罗骑兵顿时七零八落。然后野利循用号角将兵马分成两部,一部一边张弓搭箭继续带着尼婆罗骑兵兜。另一部绕了一个弯。挥舞着马刀对着尼婆罗骑兵阵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