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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移向墨惜颜,他看着她认真道:“公主,我是你的人,而她是女子,注意一些总是好的,以免将来他人说闲话,有损公主的名声。”
墨惜颜呆住了,五脏六腑都在抽搐,她直感觉有道凉风从她的心坎刮过,吹得她激灵灵打了个寒噤,从头凉到脚。
她的人?神啊,这话咋说得那么暧昧?
这秋海棠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什么时候成了她的人了?
她和他之间可是什么也没有,清清白白的,他这么说,将来只会让事情变得复杂。
温轻言心中呛了呛,手僵在空中伸也不是缩回来也不是。
墨惜颜扫了温轻言一眼,脸色严肃了几分。“别乱说话,温姑娘这是在为你看病,哪有什么亲不亲的?照你这般说,这世上有那么多人生病,那些生了病的男子,岂非都要因为顾忌男女授受不亲而活活病死?”
“公主,不是有什么牵线诊脉和隔着丝巾诊脉麽?”秋海棠回道,半分也不退让,“你让温大夫也这般为我瞧病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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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2 看不顺眼
这个时候又懂得这么多了?居然还知道牵线诊脉和隔着丝巾诊脉?
瞅了瞅温轻言的背影,当目光再回到秋海棠身上时,墨惜颜的眼神已不似刚才那般亲和温润。“昨日我还觉得你变得乖巧了些,怎么今日又变得这般刁钻?
你可是忘了,温姑娘昨日便替你诊过脉,还是当着外人的面,你若担心我的名声受损,昨日便已经受损了。此刻没有外人在,你何必提那么多古怪的要求浪费时间?”
秋海棠闻言鼻子一酸,喉咙紧得厉害,眼眶也热得有些发痛。
他之所以提这样的要求,虽然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心里对温轻言莫名其妙的排斥,但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不想被除了墨惜颜之外的女子碰,哪怕只是碰碰手腕也不想。
却不想,墨惜颜一点也不理解他的心情,劈头盖脸的便是一番数落,他心里就像猛然被人割了一刀,痛极了。
瞥见他眸中有水光闪动,一闪一闪的似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墨惜颜不禁双眸一闪。
意识到自己的措辞可能有些过于刚硬,语气也可能有些严厉,墨惜颜放软了神色和语声道:“好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牵线诊脉和隔着丝巾诊脉终究是隔了东西,诊断的结果难免有偏差。
你身上的病症才刚有起色,眼下正是仔细观察的重要时期,如若怠慢,只怕病情又会恶化。
我想,你也不希望身子一直不恢复吧?若想早些康复,你便要听温姑娘的话,她是大夫。”
秋海棠直直地看着墨惜颜,见她眸中的光始终澄澈坦然,不似在骗他,他吸吸鼻子,乖巧地点了点头。
“嗯,我明白了。”同时将手放回了原位。“温大夫,你替我瞧瞧吧。”
温轻言轻轻颔首,敛着眼帘将手搭在了秋海棠的手腕上,心中思潮翻涌。
强行压制着心底翻涌的各种情绪,她凝神感受着指尖下的脉动,须臾,收回手站起身道:“公主,秋侍君的烧已经完全退了,至于他身上的疫症,服用几帖药便会好了。
但有一点需要切记,那便是在脓包完全消退之前,他生了脓包的地方千万不能沾水,尤其是不能沾冷水,以防感染再得了其他的并发症。
如果要擦身,那也须得完全烧开的水放凉了之后再用,且力度一定要控制得当,以免擦伤脓包附近的皮肤,当然,最好还是避开脓包附近。”
“嗯,我知道了。”墨惜颜点头应道,然后又问:“不知依温姑娘看,他现在能不能乘马车?”
“乘马车恐怕还不行,马车颠簸,即便在车内铺上厚厚的被子,也极有可能在途中因为颠簸而蹭破皮,引发炎症。
草民刚才去煎药时发现今日的日头颇烈,若接下来的几日持续这样的日头,情况会变得难以控制。”
墨惜颜凝了凝眉,看看秋海棠,她又回转头看向温轻言。“若是如此,那在他彻底康复之前岂非要一直留在红城?”
“恐怕是这样。”温轻言直言道,估摸着墨惜颜心里在担忧什么,她又道:“刺史昨晚才送出急报,要等到陛下收到急报再做出安排只怕还需要一段时日。
在陛下的圣旨下达之前,镇上的居民只怕还得继续吃田地里已经**的蔬菜,公主和秋侍君自然不能再住在这杨府。
镇外搭建的帐篷不少,公主和秋侍君还有叶护卫可以暂时先在帐篷里住着,等秋侍君的身体好些了,再启程回襄阳。
而在这期间,草民也可以时常留意秋侍君的病况,好及时调整服用的药方,以免延误了病情。”
温轻言一边说着,墨惜颜一边在心里琢磨着,想着确实是这么回事,便应了。“温姑娘说的确实有理。”
走几步来到床沿上坐下,墨惜颜安抚地拍了拍秋海棠的手,道:“等下喝完药后你先歇一会儿,等马车准备好后我们便去镇外。
你刚才也听温姑娘说了,以你如今的情况不宜乘车,无法回襄阳,你可不要再耍小性子闹别扭,不然,我可就不管你了。”
“唔。”秋海棠模样乖巧地应着,双眸看上去水灵灵的,羸弱极了。
墨惜颜又拍了拍他的手,端过桌上的药喂他服下后便出门去安排离开事宜,留下他和温轻言在屋里独处。
秋海棠背倚着枕头靠坐着,扫了扫大开的房门外明媚的阳光,又看了看安安静静走向软榻上坐下的温轻言,他一双眸子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打量着,好似要在温轻言的身上看出个洞来。
温轻言感觉到他的打量,身上的汗毛警醒地竖起,心里微微有些紧张。
在今日之前,秋海棠从未仔细瞧温轻言一眼,此刻细细打量,他方才注意到温轻言的身板看上去有些些的奇怪,或者说,有些发育不良。
那胸,好像有些平,不似他家公主的看起来那般高挺有弹性,他验证过了,他家公主的胸脯可是很柔软,怀抱还很香。
那腰,看起来好像太直,还有些硬,也不如他家公主的软。
至于那……就更平了,简直像是个男人……
秋海棠挑挑眉,又看了一眼温轻言的侧脸,怎么看都觉得看温轻言不顺眼。
要刚不刚要柔不柔的,不伦不类不男不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长相的女子?
说是温太医之女,算起来还算有些家世,不知道成亲没有?
就她这长相,大抵是没有成家的,因为大概没有男儿会看上她这样的人。
在心里恶毒地想了一大堆贬低温轻言的话,秋海棠最终淡淡地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悠悠地问:“不知温大夫成家没有?”
突来的问话让温轻言一怔,随即是心头一惊。
成家?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慢慢压下心头的惊讶,温轻言双眸微闪,恭敬地回道:“回秋侍君的话,草民还未成家。”
没有?果然如自己所料。
秋海棠微微有些得意,面上却风轻云淡地又问:“不知温姑娘今年多大了?可有定下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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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3 误会
看样子也该有十九了吧?十九岁还没成家,啧啧……条件真是差得很。
脑中的神经活跃地活动着,温轻言谨慎地回道:“回秋侍君的话,草民今年八月就该满十九了,目前尚未定亲。”
八月?现在是四月,也差不了几个月了。再次猜中,秋海棠心中的得意更盛,轻飘飘地挖苦道:“呀,都十九了呀,十九了还没成家,再过个一两年,温姑娘怕是再难遇到优秀的男儿。
这昭阳的婚配习俗,是男子比女子小上一两岁,或者年龄相当,女子是满了十六岁就该定亲,到了十八便可迎娶男方过门。
那些出色男儿,差不多在十五岁时便已有了婆家,矜持一些的,在十七岁时也差不多开始谈婚论嫁,十八岁之前差不多都已经嫁人了。
过了十八岁还未嫁人的,大抵也就是出身寒微或者自身相貌不够出色,余下的‘剩货’,这些‘剩货’,怕是配不上温姑娘,温姑娘也瞧不上。”
温轻言眉宇轻轻地蹙了一下,但随即便舒展了开去,她心下狐疑,秋侍君拐弯抹角地对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闲话家常?还是想挖苦她?
听他的语气,怕是挖苦的成分居多一些,只是,她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他为何要这般对她?她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不小心得罪他了?竟引得他这般费心地“提醒”她。
心里琢磨着,温轻言微微笑了笑,温和地回道:“有劳秋侍君费心了,家母和家父与其他的父母不同,他们并不希望草民草草成婚,而是一直希望草民能寻一个无论是外貌还是品行都相当出色的人。
秋侍君也知道,要寻一个外貌出众的人并不难,难就难在既要相貌端庄,还能操持家业的男儿太少,所以草民的婚事才一直耽搁至今。”
秋海棠心里鄙视了一句——就你这样还想找个内外兼修的?这不是糟蹋人家优秀男儿麽?也不知道自个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佯装欣赏着自己很是漂亮的一双手,秋海棠笑眯眯地说:“温大夫的想法不错,这成家立业就是该找个内里外里都优秀的人,如此,不单自个儿看着顺心,又能上得了台面,可谓是两全其美。
只是,天下优秀女子何其多,温大夫要想找一个不仅自己看得上,而那男儿又愿意跟着你的人,怕是难啊。”
言下之意便是你不够优秀,你自己都这副模样,还想找条件好的,不是痴心妄想是什么?
温轻言听出那番话语中暗含的言外之音,先是一愣,随后笑了。
这般拐弯抹角的讽刺,这秋侍君当真是“恨”她“恨”得厉害,就是不知道她为何会这般的“恨”她?
想不出原因,也懒得费神去想这种毫无头绪的事,温轻言最终一笑置之。
转首看向床上的人,见那人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她目光流转,回道:“草民不过区区一介布衣,草民的事,就不劳烦秋侍君费心了。
缘分自有天意,若天意让草民遇上一个内外皆优的人,那自是草民的福气,但若上天注定要让草民孤独终老,草民也无可怨尤,凡事看开一些便好。”
短短数语,堵得秋海棠再也无法继续讽刺,挑挑眉,他做作地附和道:“温大夫倒是豁达。”
温轻言淡淡一笑。“豁达一些自然是好的,毕竟无论风雨阳光,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若是时时较真,岂非为难自己?”
“哟!看不出来你们两个挺合得来的。”
忽然,有些俏皮的声音从屋外飘来。“我这才刚出去一会儿,你们竟然谈论起人生大道理来了。”
秋海棠听见那声音,心里一慌。抬眸看去,见那人飘逸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他急着解释道:“公主回来了,我刚才无聊,便找温大夫说了说话。”
“呵!”墨惜颜并不知道秋海棠说这些是因为怕她误会他和温轻言之间有什么,只是顺着自己心里的想法道:“以前一直觉得温姑娘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直到今儿个我才发觉,温姑娘其实并非少言寡语,而是因为没有遇上那个可以和她谈天说地的人,依我看,你们两个或许可以成为知己好友。”
“公主。”秋海棠心里一急,不自觉拔高了音调。“你误会了,我只是和温姑娘随便聊聊而已,我和她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温轻言对秋海棠急于想和她撇清关系的做法一点也不介意,她只是有些好奇,墨惜颜在听到她和秋海棠聊天后,即使听到的只是最后一两句平淡无奇、清清白白的对话,但在见到秋海棠如此急于撇清和她的关系的情况下,会不会怀疑她和秋海棠真的有什么,他们之间的信任能坚韧到什么程度。
不可能?墨惜颜讶异地扬扬眉,视线向秋海棠扫了过去。“为什么说得这么绝对?”
墨惜颜问得很随意,秋海棠却觉得她似乎已经在心中认定了他和温轻言关系匪浅,面上浮上急色。“公主,你真的误会了,我和温大夫真的只是随便聊聊而已。”
墨惜颜瞧着秋海棠脸上的急色,仰首细细一想,终于明白秋海棠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由得笑了。“你不用再解释了,我又没说你们之间关系非比寻常。”
“公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