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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人看着这一幕,虽有些好奇后续发展会如何,但见叶可欣脸上布满戾气,不敢停下来一瞧究竟,只能故意放缓前行的速度悄悄偷听。
旁边的一家商铺里走出来两人,其中目睹了全过程的一人道:“这位姑娘,他也是无心之举,你便放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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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9 凤仪酒屋
闻声,叶可欣凌厉的目光锐利地扫了过去,将说话那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冷声问道:“你是何人?此事与你有何干系?”
见叶可欣态度不逊,那人身旁的侍童心里一急便要上前说话,却被那人伸手拦了下来。
那人扫了扫还在一旁喘气的墨惜颜,莞尔笑道:“我不过是个看客而已,不巧正好看见了此事的全过程。
那位公子虽然有错,错在他没有看清人,误把你家主子当成了那些举止轻浮的小姐,但这原本并非不能饶恕的大错,你且饶他一回,他以后想必再也不敢犯同样的错误了。”
见有人替自己求情,那个伶人连连点头附和:“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还请姑娘饶我一回。”
叶可欣手中的刀鞘并未挪开,相反,反而往伶人的脖颈又逼近了一分。“什么不是大错?他竟然敢将我家主子想成那些女子,简直……”
叶可欣后面的话还未说完,缓过气来的墨惜颜出声打断了她。“叶护卫,让他走吧,我相信他并没有害我之意,只是认错了人而已。”
“……”叶可欣回身看向墨惜颜,嘴张了张想说什么,见墨惜颜对她摇头,眸中隐有暗示她息事宁人之意,她双眸一闪,脸上的戾气慢慢散去,收回了剑鞘。“是。”
然后转身淡淡地扫了那个伶人一眼。“你走吧。”
那伶人一看自己得救,连连感激。“谢谢姑娘,谢谢公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叶可欣和那个替他解围的人连连躬身,因为习惯使然,他手中的香粉帕子一直甩啊甩,晃啊晃的,周围的空气里全是香粉的味道。
墨惜颜再闻到那刺鼻的味道,又咳了几声,叶可欣眉色一凝,怒道:“还不快走!”
“是是是,我这就走。”那伶人悻悻地放下了手中的帕子,颔首哈腰,然后转身一溜烟跑开了,很快隐入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之中。
见墨惜颜咳得脸色都有些泛红,目光一沉,叶可欣快步来到她身边,悄声问:“公主,你没事吧?会不会是那帕子上的香粉真有问题,那个人是……”
心中明白叶可欣是想说那个人会不会是京中派来害自己的人,想到一旁有人,墨惜颜抬手打断了叶可欣就要脱口而出的揣测。
压下心里翻涌的恶心感,她抬头道:“我没事,就是受不了那股脂粉味。”
墨惜颜说着,抬眸看向刚才替那个伶人说情的人,只见那人沐浴在阳光下,衣着很普通,长相也很普通,脸上的神情静谧温和,就似普通百姓家的公子,但周身洋溢的气息,却是淡雅高贵,不似普通人。
墨惜颜看着,目光一闪,心中生出淡淡的猜疑。
这人……只怕没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
见墨惜颜一直捂着胸口,清雅如芙蓉的面容因为刚才的咳嗽而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方才说情的那人温和道:“这位小姐可要进店里喝杯水歇上一歇?”
脑海里灵光一闪,墨惜颜同样温和地回道:“如果公子不嫌打搅,我便讨杯水喝。”
讨杯水喝,压下心里被脂粉味激起的反胃感的同时,也可以探一探虚实。
叶可欣往说情那人方才出来的地方扫了扫,待看清店铺上面挂着的招牌时,双眸不禁一亮。“公……”
话一出口意识到有外人在,叶可欣连忙改口道:“主子,酒坊……”
墨惜颜顺着叶可欣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酒坊的名字时不禁一愣。
凤仪酒屋?这名字,怎么这么像日本的酒店名?她记得,日本的酒店才叫什么居酒屋的,这家酒坊的主人是什么人?难道也是穿越人士?
一愣便回神,墨惜颜回首看向那个邀他喝水的人,淡笑道:“这位公子,我还有事要忙,今日恐怕就不能到你的店里喝这杯水了。”
叶可欣听得墨惜颜的话,附首在她耳畔小声提醒道:“公主,他好像就是那家店的人。”
墨惜颜微微诧异,听见叶可欣方才提及酒坊的男子却在此时说道:“这位小姐可是在找酒坊买酒?我正好是前面那家凤仪酒屋的老板,小姐可以放心到我店里喝水歇息,等歇好了再谈买酒的事。”
墨惜颜秀眉扬了扬,随即展眉轻笑。“你店里卖的酒品种可齐全?可有我想要的极品状元春?”
男子清然一笑,回道:“像极品状元春这样极富盛名的酒苏某怎么可能不卖?小姐请。”
苏某?墨惜颜心里咯噔了一下。“你姓苏?”怎么这么巧?妈妈也姓苏的……
男子脸上的笑灿烂了几分。“是,我确实姓苏,小姐可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
墨惜颜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位故人而已。”
叶可欣在脑海里仔细搜寻了一遍,根本没有找到京中有哪个她认识的人是姓苏的,心里不禁生出几丝狐疑。但想到这极有可能是墨惜颜随口一说的,她便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故人?男子心里掂量着,又抬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小姐请。”
墨惜颜微微颔首,抬脚走向男子经营的那间酒铺,男子收回手,对站在一旁的侍童道:“青桐,赶紧去备茶,用最好的‘酒色新’。”
“是,主子。”青桐闻言立即领命而去。
走进凤仪酒屋,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酒香,墨惜颜视线随意一扫,便见酒屋里的酒坛子上贴着的标签全是各国的极品佳酿之名。
其中的极品状元春产自昭阳,她最熟悉。至于其他的像什么胭脂泪、女儿香,则是西夏和柔然等国的名酒,每一种都价格不菲。
跟着苏公子的带领来到紧靠着墙壁安放的用以商谈生意的桌旁坐下,墨惜颜莞尔笑道:“苏公子店里的酒种类倒是齐全,有很多我甚至都不曾有机会品尝。”
奉了命令去泡茶的青桐动作利索地端了两盏茶置于二人的身前,然后便退到了一旁,苏公子抬手相邀:“小姐请用茶,这是西夏最为有名的‘酒色新’,小姐可以尝尝,看看合不合小姐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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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 邀她品酒
西夏的酒色新?他是西夏人?
墨惜颜心里揣测着,端起茶盏掀开杯盖闻了闻,清香扑鼻而来,似雨后荷花般清新,又似雨雾弥漫的雨幕后有一坛陈年老窖掀开了盖子,阵阵酒香透过绵绵细雨席卷而来,沁人心脾的醉人香醇非但未减,更添了几分雨色的幽沉,只消闻着便会让人更想品一品酒的甘冽。
“闻着果然奇特,香醇诱人,似陈年佳酿。”墨惜颜说了句赞叹性的话,随即用杯盖撇了撇茶面上漂浮的茶叶,浅浅地抿了一口。
齿间有淡淡的酒香滑过,但更浓的,还是所有茶类所具有的甘甜和清香。
与其他上好茶叶的味道相比,那股酒香便像是香水的中调散发出来时,余留的前调的香味,虽然还能闻到,但已是极淡,过不了多久便消散无形,而属于茶的甘甜和清香,则像是味道正浓的中调香,回味无穷,润肠润肺。
墨惜颜放下茶盏,笑道:“一直听闻西夏的‘酒色新’乃茶中奇品,却一直未曾有机会品尝,今日一品果真名不虚传,这世上只怕没有任何一种茶有它这般神奇。”
苏颜歌弯唇轻笑。“小姐似乎很懂茶?”
“懂茶可不敢当,只是喜欢喝茶而已。”墨惜颜回道,然后将话题拉回了正道上。
“苏公子,不知你的凤仪酒屋有多少极品状元春的存货,如果我买的量多,你可否给我算实惠一些?”
苏颜歌瞳眸微闪,笑了笑。“苏某又可否问小姐到底想买多少?如若小姐买的量确实比较大,苏某倒是可以将价格算便宜一些。”
买多少……
仅红城镇便有数千人需要使用,再加上其他几个地方感染瘟疫的人数,差不多有两万人,一个人每天至少要全身擦两次,每次需要的分量大概是……
墨惜颜初步估算了一下,需要的量少说也要上万斤,如果疗程较长,很有可能需要三四万斤。
这么大的需求量,几乎是极品状元春一年的产量,而极品状元春在昭阳境内各地的销路都很好,现下不可能有那么多存货。
量不足,她该怎么办?
苏颜歌见墨惜颜的月眸一直咕噜噜地转着,最后月眸不转了,眉宇却轻轻地拧了起来,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他悠悠地问:“小姐可是算好了?”
月眸中波光微动,墨惜颜抬眸看向对面的人,眸色认真。“你这酒屋存量有多少?有多少我便要多少。”
“有多少便要多少?”苏颜歌重复着墨惜颜的话,话语轻柔淡渺,脸上微微笑着,墨惜颜看着他,觉得这个人心思较之常人隐藏得极深,她看不穿。
须臾,苏颜歌将目光落到墨惜颜的脸上,在她脸上淡淡一扫,轻笑了一下。“看来小姐要买的量确实极大。
苏某这酒屋才刚刚开业没几天,后面的仓库里各种酒仅存了十来坛,每坛大概五十斤,算下来也就五百来斤,只怕没有小姐想要的那么多。”
只有五百来斤?!离上万斤差了可不止是一点点的问题,想到两个数据的差距,墨惜颜心里沉了沉。
过了一会儿,她仔细看了看对面的人,只见那人神色从容,她一瞬间心念电转。
不过交流数语便知道她要的量不是一般的大,不是那些空夸海口,并非真正要买的人,这人……年纪轻轻便有此等识人眼力,果然不是简单的角色,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商人。
又想到极品状元春价格并不便宜,市价仅一斤便售价五两白银,如果是五百斤,则需要两千五百两,如果是一万斤,便需五万两,数目不小,墨惜颜心里紧了紧。
她这会儿出来是来踩点以及和商家定好交易的,并未打算立马付账并把酒带回去,江都的财政状况她不是很了解,但经过水灾和瘟疫,慕刺史那里想必没有多少银子可以挪用。
她来江都时只是带了些换洗的衣物,再来便是些用作零用的银子,并未带什么大面额的银票,眼下病患急着用酒,她却没有银子买,这可如何是好?
对面的人若知道她来买酒却没有那么多的酒钱,不知道会不会变脸将她轰出去,她可是连他的茶都已经喝了,还是西夏的名茶‘酒色新’,仅这碗茶可就值不少铜板……
想到此,墨惜颜立马收回心思,扯着嘴角笑道:“仅是五百斤确实不够,如若我将这五百斤全买走,苏公子打算算我多少?”
苏颜歌并未直接回答墨惜颜的问题,而是问她:“苏某可否问问小姐买这么多极品状元春是想做什么?是府上要办喜事,还是另作他用?
若小姐府上要办喜事,苏某这里还有其他不输状元春的酒,价格也不是很贵,小姐不妨也买一些试试。”
墨惜颜婉言谢绝道:“不用了,我只要状元春。”
“小姐独爱状元春?”苏颜歌含笑的眸子扫了墨惜颜一眼,淡若无痕,却又似别有深意。“小姐可曾喝过西夏的胭脂泪,柔然的女儿香?”
若在平时有急事的情况下,墨惜颜绝对不会与一个店家的老板谈论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但此刻苏颜歌是酒屋老板,她还想让他将价格算便宜一些,便不得不耐着性子回答他的问题。“说实话,不曾喝过。”
“这样啊……”苏颜歌笑容亲切,突然转身对一旁站立着的青桐道:“青桐,赶紧去取这两种酒来让这位小姐尝尝,对了,顺便将那坛还未起名字的酒也取一些来。”
青桐看了墨惜颜一眼,然后躬身。“是,主子稍等。”
墨惜颜讶异于苏颜歌的热情好客程度,但心想着这极有可能便是西夏的商人能在襄阳立足的制胜法门,便也释怀了。
胭脂泪和女儿香,这两种酒她在到达这个世界后曾经听说过,据说在西夏和柔然都是极富盛名,甚至各自有着感人的故事,今日有机会尝一尝,甚至是免费品尝,倒也还算不错。
酒很快来了,是用颇为精致的酒瓶装着的,另带三个颇具异域特色的小酒杯。苏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