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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扫了扫,秋海棠最后说了一句让她有些想要吐血的话。“公主,我不重的。”
墨惜颜望向屋顶翻了翻白眼,道:“是不重,那你继续泡吧,我起了。”
说着,她伸手将秋海棠推了开去,撑着浴桶站了起来,水和玫瑰花瓣从她的身上缓缓滑下,有些迤逦。
感觉到秋海棠有些火辣的注视,她白了他一眼,抬脚跨出了浴桶。
伸手捞过秋海棠原本放在一边准备更换的干净的外袍披在身上,她撩起帘布快步走向房中的衣橱,从里面找了身衣裳出来准备换下。
刚一转身,她却看见秋海棠正光着身子大大咧咧地在挂帘布,他腿间的某样东西,就在那儿跟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晃得她有些眼晕。
她心里忍不住感慨,原来,这就是他的那东西啊,是长成这幅样子的,和她以前在死人身上看到的大不相同。
那些死人身上的,都是灰青色的死物,就算她拿着各种东西检查,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而他的那东西,是肉色的活的,还会变大变小,而且变大时的尺寸……不是盖的……
想起自己刚才摸过的尺寸和欢好时体验到的美妙感觉,墨惜颜不禁抖了抖,身体如过电流。
秋海棠挂好帘布转过身来,便见墨惜颜正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盯着他,似在看他,却又似在想着什么正想得出神,秀丽的脸还皱在了一起,表情形容不出来的奇妙。
凤眸滴溜溜的一转,嘴角咧开一抹笑,他笑着走向墨惜颜,打算吓吓她。
发觉自己好像堕落了,墨惜颜连忙摇了摇头,想要将脑海中的绮丽画面甩出去,恍然间发现有白花花的东西正在向她靠近,她停下了摇头的动作仔细看去,一看便发现秋海棠什么也不穿,正笑得暧昧地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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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2
墨惜颜一愣,随即心头一惊,连忙抬手阻止道:“你别过来,赶紧把衣服穿上!”
这样变态地耍流氓玩诱惑,不是叫她抓狂嘛!
她又不是圣女,哪里承受得住这般强烈刺激的视觉冲击?
秋海棠原本是想悄无声息地走到墨惜颜身边好出其不意地吓吓她,没想到他才走了一半路,她便已经收回神游的思绪发现了他。
他一怔,随即嘴角的弧度变深,凤眸水光潋滟地向墨惜颜走了过去,同时娇媚地唤道:“公主……”
那声音撩人极了,听得墨惜颜心尖儿都颤了颤。
墨惜颜别过头,不敢再看秋海棠,脑子里却一直呈现着他笑得娇娆魅惑的脸,还有那两条生得纤长笔直的腿间晃动着的小兽,晃得她的脑子有些晕乎乎的。
秋海棠几步来到墨惜颜近前,双臂暧昧地挂上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吹着气道:“公主,就让海棠伺候你宽衣吧。”
柔柔的暖风扑在耳边,一阵异样的酥麻窜起,让墨惜颜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心跳得很快,月眸快速地转动着,半晌,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心里打定了主意。
现在的情况似乎颠倒过来了,这个世界是女尊男卑,她虽不曾想过要像别的女子那般高高在上,视男人为衣物,让男人匍匐在她的脚下,但从今往后,她必须变得强势才行,她不能再这般受控于秋海棠!
一朝受控,那便会一辈子都处于弱势状态,她可断不能这样!
不就是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俩都已经睡过了,有什么不能看的,她难道还怕他不成!
念及此,墨惜颜转过头来,直视着秋海棠,伸手将他推开了一些,脸色严肃地说:“别闹!”
瞧着墨惜颜故作严肃的模样,秋海棠凤眸闪动,配合着她说:“公主,海棠不闹,海棠替你宽衣。|”
说着,秋海棠站直身形,将双臂从墨惜颜的脖子上滑下,如水蛇一般游走到她的腰间,落在她方才随意一系的外袍带子上,两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拈住带子,却并未急着解开。
抬起含笑的凤眸扫了墨惜颜一眼,见她神色看起来镇定其实月眸中的光一直闪烁不明时,他勾唇一笑,四指轻轻一拉,大片春光瞬时展露于他眼前。
他的衣袍大多都是红色的,墨惜颜身上的这件也不例外。
艳红色的衣袍松松垮垮地挂在墨惜颜身上,前面后面都因为她的曲线而隆起曼妙的弧度。
丰盈的柔软在艳红色下若隐若现,细腻如凝脂般的肌肤在红色的映衬下泛着瑰丽的红色,似挂在树梢的嫩红樱桃,挂着露珠般娇艳欲滴,让人垂涎。
秋海棠看着,凤眸无声无息地变得幽黯深邃,喉咙不自觉滑动了一下,他只觉有些口干舌燥,方才在浴桶里已经平复下去的yu火,此时似星星之火般霍然燎原。
双手不受控制,或者说是他故意将挂在墨惜颜身上的红袍滑下她的肩,他双唇颤动着,缓缓往她的右胸靠近,轻轻地,覆了上去,含住,轻舔,吮吸……
墨惜颜一直控制着自己身体里的躁动,她本想锻炼一下自己的意志力,但眼看秋海棠拉开她的衣带,慢慢向她靠近,她发现自己心里竟然有些渴望、期待他的触碰,最后竟然什么也没有做,眼睁睁看着秋海棠吻住了她。
那一瞬间敏感的顶端传来的无法形容的感觉让她身心都颤了颤,从骨头到表皮都酥麻了。
双手抬起抱住秋海棠的头,她不自觉弓起了身子,将胸前的柔软往前挺了挺,想要获得更多这样的快乐。
意识有些迷离之际,她忍不住想,到底是这具身子在作怪,还是她的灵魂因为二十八年不曾接触过男人太过空虚,她现在才会这般的渴望男人?为什么,明明才刚和秋海棠做了一次,她现在还想来第二次?
被秋海棠撩拨得有些双腿发软,墨惜颜抑制不住地向后倒退,退了两三步便碰到了床沿,然后腿一软倒了下去。
她看着秋海棠跟着覆在她身上,眸中尽是痴迷和情yu之色,她心中不由得一颤。
难道是因为两心相吸,他们才会同样的渴望彼此?
秋海棠双眸晶亮地望着墨惜颜,见她眼神迷蒙神情迷离,似乎有些不在状态,他用自己早已觉醒的小兽去轻轻地撞击隐在墨惜颜双腿间的密林地带,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来告诉她,他想要,很想很想。
“公主,我想……”后面的话,秋海棠并未说出,而是用眼神来代替,他殷殷地看着墨惜颜,希望她能读懂他的眼神。
想?墨惜颜眼眸朦胧,不经意间触及秋海棠头上的湿发,她眼神一暗,心中燃烧的yu望慢慢退却。
她抬手爱怜地摸了摸秋海棠的脸,秋海棠顺势在她的掌心里蹭了蹭,用身体语言来表达他心中的念想。
这是她头一次摸一个人的脸,细滑的触感,温热的温度,均透过掌心传进她的心里,抚平了她心中的躁动情绪。
“今儿个……就这样作罢,先把头发擦干,往后……我再补偿你。”她柔柔地说道,她虽然也想要秋海棠,但这一切得以爱惜身体为前提。
眼下虽然进入了夏季,但他们二人若为了行鱼水之欢便像这般任由头发湿着躺上床,将来定会落下很多病根,她不能任由秋海棠这么妄为。
秋海棠愣了愣,不愿意地摇了摇头,墨惜颜轻轻一笑,捏了捏他的脸,月眸里满是怜爱之色。“乖,去把你的衣服穿上,然后找两张帕子来,我替你擦头发。”
秋海棠身体里的火还在烧,但看墨惜颜眸中的神色相比刚才已经清明了不少,不似在说笑,他心中无奈,只得撅着嘴站起身,不情不愿地走回浴桶所在的方向,拿起他之前放在一边的亵衣亵裤往身上套。
墨惜颜看着那道带满情绪的背影,无声地笑了下,然后坐起身下床来到了软榻旁,拿起刚才她放在上面的内衣准备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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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3 召她回去
褪下挂在身上的红色外袍,她一件一件地穿着,直到穿上里衣便停了下来。|
抬头看去,见秋海棠也已穿好了里衣,正拿着两张帕子款款走来,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搞怪,她将手向空中一伸,笑道:“摆出这种表情做什么?我欠你什么了?”
秋海棠将手中的一张帕子放进墨惜颜的手里,然后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有些哀怨地别开了脸。
瞧着他置气的样子,墨惜颜一边擦自己的湿发,一边道:“你若一时任性染了风寒还是小事,你可知,你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往后吃苦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我听人说,若湿着头发就寝,等老了,会患上头风头痛,一辈子吃药都无济于事,你也不想将来天天头痛吧?”
凤眸微闪,秋海棠的头往下垂了垂,因为自知理亏,有些不敢面对墨惜颜。
他其实并不是真的在闹别扭,就是觉得他的求欢被墨惜颜拒绝了,一时心里难受,又不知道该如何宣泄心中的情绪,所以才摆着一张臭脸给墨惜颜看,想让她知道他心里的情绪。
将秋海棠的动作看在眼里,觉得湿发已经擦得差不多,不再滴水了,墨惜颜放下手中已经被染湿的布,伸手拿过秋海棠手里的干布,替他解开头上的发髻,开始温柔地为他擦头发。
秋海棠感受着身后人的动静,感受着那人自始至终都甚是轻柔的动作,眸里不觉间漫上了一层水雾,热热的。
那一瞬间,他明白了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温暖,什么是呵护,什么是怜惜。
这些东西,他曾经幻想过某天某个人能给予他,不曾想这一天他真的等到了。|
想着墨惜颜方才说过的京中局势,他心中打定了一个主意。
等回到天竺后,将来若是局势动荡,万一有人拿自己威胁公主,自己一定要选择自我了结,绝不拖累公主。
室内,温馨萦绕,点点烛光暖化了一室情肠。
室外,晚风微凉,一袭黄色身影立在回廊上听着室内的各种暧昧声响,再听得二人的软声轻语,心紧紧地揪着,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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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昭阳四百五十二年四月二十六日,黎明时分,一骑快马的响蹄惊醒了襄阳城主街道上的居民住户,而在此时的刺史府邸,感觉到天亮了,墨惜颜从睡梦中幽幽醒来。
掀开眼帘,看见近在咫尺的恬静睡颜,她微微一愣后,昨晚的记忆在脑海中悉数浮现,她不自觉浅浅一笑。
就在昨晚,她和秋海棠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从今往后,秋海棠和她不再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一个晚上过去了,现在想来,她仍旧会觉得昨晚的一切有些疯狂。
那会儿,她应该算是被秋海棠蛊惑了吧?被他妖孽般的长相所迷惑,最后渐渐沉沦,也明白了自己一直未曾意识到的心意。
仔细想了想,墨惜颜发现,秋海棠应该是一开始便计划好了要诱惑她,所以才会那般偷偷摸摸地藏在帘布后。而她听见水声的那会儿,他应该是在偷笑,不小心弄出了动静才会被她发现。
目光在秋海棠脸上扫了扫,墨惜颜凝了凝眉。
这家伙,到底还是有几分调皮的,没摆脱孩子的心性,而且,平日里看上去妩媚娇娆,没想到睡着了,竟然也会有这样恬淡安静的一面。
沉静的睡颜,像个不谙世事的婴儿。
微微上翘的嘴角,像个小宝宝正在做着美梦。
也不知道他到底梦到了什么,竟然笑得那般甜?
墨惜颜好奇着,忍不住伸手抚上秋海棠熟睡的眉眼,顺着眉骨沿着他的脸颊轻轻描摹,见他眼睫颤了颤,不悦地蹙了蹙眉似要抗议着醒来,但最终只是嘤咛一声又没了任何动静,她忍不住吃吃一笑。
原来,逗睡着的人是这般好玩,难怪那些小说故事里的女主人翁都喜欢在男主人翁睡着时摸男主帅气的脸。
只不过,她和她们不同的是,她摸的人,不像她们所摸的男子那般俊朗帅气,本领非凡,而是像个孩子般的傻小子。
忽听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墨惜颜逗弄秋海棠的手一顿,神色一凛。
听见敲门声,她转头对着屋外压低嗓音问:“谁?”
音落,刺史府管家的声音隔着门扉低低地传来:“启禀公主,京里来了人,请公主起来接圣旨。”
圣旨?墨惜颜眉色渐渐舒展,低声回道:“好了,我知道了,我等下便来,你先退下。”同时心里有些疑惑,女帝此时让人传来圣旨会是什么事?
“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