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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在郑了待着,不许四处乱跑。”萧远冷着脸说。
“萧远,你去吧。路上小心一点,到了以后要更小心。”林青知道二人现在的处境,谁也不比谁更好一些。与其与萧远讲那么多,让他来担心自己不如不讲。
“对了,如果万一要来,记得通知我。”萧远已经走出了几步又转过头叮嘱。
“出发吧,若晚了恐怕赶不到驿站你们只能住在荒野了。”林青重重握了一下萧远的手跳下车子来。
木润皓看到林青下车,回头向林青一抱拳上马而去。
等众人走远,不知韩光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站在林青身边一同望着那队滚滚烟尘。
“你不是他的人么?怎么不跟着走?”林青回头问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韩光道。
“韩某何时成了他的人了?”韩光笑问。
“若不是,为何一直追随到羌勒?”林青问。
“若说我是去找你的,你相信么?”韩光问。
“别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林青白了韩光一眼道。
“我是认真的,我是专程去找你的。只是错过了救你的最佳时机,因为我晚到了。”韩光认真地说。
“别说笑,别逗我。我会认真的!”林青指了指韩光身上的腰牌。
“这个是偷来的。”韩光一脸落漠,无论自己说什么林青总是不相信,他不由苦笑一声道:“逗你玩呢。”
“好啦好啦,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会吓死人的。”林青拍了拍韩光的肩头怒呵道。
“好。”韩光应了一声。
林青转过身,借故偷偷擦了一下眼角流下来的泪珠,装出一张笑脸再转过头来。她知道韩光说的是真的,她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何韩光会出现在萧远的军中,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韩光会在那个时间出来,然后又消失。直到看到韩光那个灰土土的腰牌才明白,这个男人是为自己而去的。他没有其它的目的,是为了自己而去。可是,林青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面对着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对自己最真心的人,林青不知所措。她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韩光的事,萧远的反常表现只说明一个问题,萧远处境很危险,他只是想保护自己。
似是故人
第七十四章,
林青送走萧远,握着那块玉佩回到住处,坐于窗前,左看右看却看不出一丝端倪。玉质是极好的,细腻而光洁,细看仿佛有烟蔼在其中流动。品极无论多么高的玉,也只是一块玉佩而已。花样也是极简单的,只雕了一对欲飞的青鸟,雕功是极好的,仿佛上面那对青鸟随时都会振翅而走。林青看毕,小心的把玉佩藏到最贴身的衣兜里。
林青一直是个办事为人直接而爽落的人,所以一本正经地走向闻煊成的酒场,她左思右想了几日没有想出骗闻煊成去越了医腿的法子。于是便想着直接去摊牌。
入秋以后,白天忽然变得短起来,林青出门时还能看到西边天空一席赤红的晚霞,还未到闻煊成家门口天色便暗了起来。硕大的一个圆月亮挂在天空中,忽然暗寒浸浸,细细数了数日子,仿佛现在已是踩着秋的尾巴了,不多时,就会有扬扬洒洒的雪花下来了。林青不由裹紧了衣衫沿着秋风萧飒的街道向前走。
事情是突发的,林青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在京都还敢这么大胆。
黑衣人三人鬼魅一样出现在小巷里,呈品字形包围了林青。
“诸位,是不是认错人了?”林青强作镇静地问。以林青看电视剧的经验来看,夜遇黑衣蒙面人肯定不会有好事。
可是阴森的黑衣人却并不开口,如同影子一般凑近到林青身旁。可怜林青还未来得及搞清楚情况就被来人制服。
六只男人的手在林青身上胡乱摸索。
“喂。”林青怒得满脸通红喊道:“你们想要什么东西直说,我必定双手奉上。何必行这般下流之举。”
就在林青喊叫间,周身上下已被黑衣人摸了个干净,萧远那块玉佩终于被翻了出来。林青紧张的盯着那人手里的玉佩,故作轻松地说:“不过是定情之物,愿意要可以拿去。”
出乎意料,那人竟然不是找这个东西,捏着看了一会儿重新塞到林青怀里,不由分说两人驾起林青便走。
天气变凉以后,夜里街上的行人极少。偏偏林青刚才为了少走两步路抄了一条行人更加稀少的近道。此刻,整个小巷静无一人,三个武功高强的人对付一个毫无武功的林青,犹如小菜一盘,没费周折就将林青驾到隐僻处的一个马车上。
“看来是有备而来。”林青心里暗道。
萧远才走,自己就被人盯上,事情未免太过巧合了。那么整个被绑架事情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绑架自己的那伙人必定跟踪自己很久,而且有些忌惮萧远的力量,或者说萧远身后的力量。
马车左拐右拐,一直在城里转圈,林青至少两次听到同一个小吃摊的老板的吆喝声。这说明,这转了大半天的目的只有一个,此处所去的地方林青极熟悉,如此做的目的只是想掩林青的判断。
马车终于停下来了,林青下车看到这是一处小巷,特征似乎没有。京都绝大数的小巷都是这个样子。
到了这个时候林青反而镇静下来。这伙人费了这么大的周折,看样子必定是自己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而且极重要。只要这个东西没找到,自己就是安全的。于是坦然地走向院子,面无俱色。
“回到京都也不通知我一下,若不是那天去看望我家大哥,我还不知你已回来了。”门口站着一个人,看到林青缓缓开口。
这个人即使烧成灰林青也认得。一身米色华丽的锦服,领口袖口那种特有的团圆绣手法滚的精致花边,稍瘦的脸,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琥珀色的眸子静如冰。不是闻煊景,还会有谁!
“二公子,费这么大的周折难道还是要什么酿酒法?”林青淡然地看着那对眸子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闻煊景都是这种对视的场面,仿佛两人见面的目的就是为了看谁能瞪得过谁一般。
“对于你出关以后我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真是没看出来,闻某人的一个妾竟然能能翻起滔天大浪。”闻煊景清冽的声音一字一字清晰地传过来。他说话语速不急不缓。
“知道又如何?不过我倒是在关外得了几个酿洒的方子,闻二公子有没有兴趣?”林青反问。
“让客人站在院子里,似乎不是待客之道。请!”闻煊成没有理会林青话里的讽刺,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即来之,则安之。林表坦然地迈步进屋。知道的对手是谁,心里便有了几分把握。
“你们我多久没有一起吃饭了?”闻煊景在屋子里摆了一桌酒席,菜很丰盛,酒也很香。林青坐到桌前笑道:“这个你比我清楚。”
“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闻煊景语气里稍微带了几分不易觉察的温和。
“难为你费心了。”林青淡淡地说了一句问道:“可以吃了么?”
“当然。”闻煊景没有想到林青竟然敢坦然地吃饭,怔住的表情是一闪而过的。
“看闻二公子的意思,似乎这菜只是摆来看看的。”林青又问。
“请。”闻煊景没有大说话,举起了酒杯。
“多谢。”林青眉目乖巧,低下头来吃饭。
闻煊景吃得极少,只是捏起筷子做做样子,酒倒是陪着林青喝了不少。饭已毕,林青站起身来说道:“多谢闻二公子的招待,现在酒已足饭已饱,不知闻二公子可还有他事?”
“有,我今日请你来,只是想取回我放在你那里的东西。”闻煊景道。
“哦,我还真不记得闻二公子有什么东西是存在我这儿的。”林青反问道。
“林青,难道不记得那个锦盒了?”闻煊景还在笑。
“什么锦盒?”林青不是装的,她真的不知道什么锦盒的事。
“其实我对你还真下不了手。”闻煊景的脸比书翻得快,转瞬间罩上一层寒冰。
“闻二公子这话说得,下不了手还能将我一发万里。”林青眼里是浅浅的笑意深处却是看不到的冷与不屑。
“笑都不及眼底,原来的你不是这个样子。”闻煊景的手轻抚上来,洞着林青的额头向上滑,却停在眼角处。他的眼睛里全是痛惜,林青不知道闻煊成这样的表现代表着什么。
“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先走了。”林青向后闪身,躲开了闻煊景的抚摸。
“林青。”闻煊景的手并没有因为林青的躲闪而消失,如同长在林青身上一般,亦步亦趋。林青才猛然明白,闻煊景是会武功的。
“东西准备好了么?”闻煊景轻抚了一下林青的脸向屋外等着的三个黑衣人问道。
“是。”这是林青第一次听到黑衣人的回答,沉闷之极的声音。
“都下去吧。”闻煊景道。林青浑身全是冷汗,看样子今天想走似乎没有那么容易。
这个小院子里种满了秋桂,此刻香气浓郁。
“林青,你认得这个么。”林青的脚步是身不由己的,闻煊景拥着林青走到书架处,取下一个铁盒子问道。
“你想干什么?”林青毛骨悚然,闻煊景此刻的表情让林青胆颤。
“这个叫金刚刺,你见过我用过的,怎么全忘了?”闻煊成语气温和,神态倦然。
林青不说话,看着他打开铁盒子,里边躺着数枝闪着黑色寒光的如同毛笔的东西。
“你看,这个是最小的。”闻煊景拿出最末的一枝向林青说:“比银针粗不了多少,这个是用来刺麻穴的。”闻煊景生怕林青搞不清楚,手从林青的背滑下去,停在腰间一处地方道:“这个就是麻穴。”
林青浑身抖得厉害,她没有想到闻煊景竟然是这样的人。
“你还记得上次我只用了三根金刚刺,那人便支撑不住了。”闻煊景的语气越来越柔和,拥着林青在她耳边呢喃着。
侍妾身份
第七十五章,
“你经常用这个金刚刺来招待客人么?”林青一脑门子的冷汗,牙齿打着颤问道。
“不错,你见识过一次。”闻煊成柔柔地说。
“不是个意思。”林青咽了一口唾液问道:“所有人都用这一副金刚刺么?”
“当然不是,这是全新的。只有全新的才能分毫不差的刺入穴道。”闻煊成不明就里地答道。
“既然是全新的,你便用吧。我只是怕得传染病。”林青虽然冷汗涟涟嘴上却没有饶人。
“好好,看样子你果然知道锦盒在哪里。”闻煊景一手捏起金刚刺,一手从林青的肩头游滑下去,捏到美人骨上,淡淡笑道:“又忘记告诉你了,其实金刚刺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说是不一样,女人应该从锁骨刺下去。这是第一针。”
“慢着。”林青忽然开口。
“怎么,舍得说锦盒的下落了?”闻煊景停住要刺下去的右手问。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不知道锦盒是什么东西?能否给一些提醒。”林青问道,她不想为一个莫须有的东西赔上自己的小命。刚才只是试探出这个叫闻煊景的男人到底想干什么,看样子他是来真的了。
“算了,我还真感兴趣你到底有多嘴硬。”闻煊景明显的认为,锦盒就在林青身上。林青眼珠子一转问道:“你要找的锦盒是不是只有这么大。”说着,林青用手比划了一下,大约一只钗子长短,二寸左右的厚度。
“果然是聪明人,交出来与你没有坏处。”闻煊景笑得如春风拂面。
“你早说不就结了,我真不知道那个锦盒是干嘛用的。既然你想要就给你了。”林青不想吃眼前亏,能拖一分是一分。
“好,交出来吧。”闻煊景摊出手掌。
“如果锦盒在我身上早被你手下搜出来了,如何受这罪。这盒子不在我身上,我藏到一处隐秘的所在。”林青绞尽脑汁地编着谎话。
“我命人去取。”闻煊景松开了手淡淡说道:“既然你我夫妻难得相聚,不如好好聚几日叙叙旧事。”
“乐意奉陪。”林青笑道,既然和自己耍花招,那就看到底谁耍得过谁。
“娘子,不知锦盒放于何处?”闻煊景脸色转变,柔情似水。
“闻煊景,我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林青嘴里啧啧称奇道:“我与你早已没有那种关系。只是我太过单纯,第一次从你家离开的时候忘记要了离婚证。第二次你把我告上公堂,当场可是判过的。”
“我好像只是告你与我家大哥私奔,仿佛没有解除夫妻关系吧。”闻煊景慢吞吞地说了一句。
“你……我……”林青第一次发现来到古代自己成了法盲。
“锦盒在哪儿?”闻煊景突然捏着林青的下巴问道。
“在榆树大街柳枝巷一家铁匠铺子。”林青下巴被捏得生疼,下巴骨咯咯作响,忍着痛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