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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丫头乖巧应了一声去了。
“苑氏规矩繁多,林姑娘要忍耐些。”看到丫环走远,苑俟才嘱咐。
“不怕不怕。”林青连声道:“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怎么会嫌麻烦呢。”
“那样最好。”苑俟脸上那稍稍的异常顿失。
二人正在说话间,远远走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盘着妇人歪桂髻的妇人,来到亭前盈盈一拜道:“见过少主。”
“翠姨,明日晨醒之时我将向老爷夫人禀报娶妻之事,这位林姑娘是我定的少夫人,你这几日仔细教她一些规矩。”苑俟开门见山。
“少主。”翠姨显然有些吃惊,但还是恭敬地应了下来。
“去为林姑娘安排一处住处。”苑俟道。
“是。”翠姨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林青看得目瞪口呆,她真没有想到恬淡如水的苑俟竟然如此强势。不仅说一不二,关键是别人对他言听计从。
“你若不先禀报父母,恐怕这件事情这样定下有些伧促。”林青试探着问道。
“苑氏与其他姓族不同,长子长孙年满十六岁以后,全权掌管家族事务。有权决定自己所联姻的对象。”苑俟含笑解释:“所以我讲,为你出此主意者乃是高人。”
“最近生意如何?”林青目的达到,开始转移话题,有目的的转移话题。
“奇酒楼生意很好,所谓物以稀为贵,每种酒都限时限量供应反而供不应求。不过,既然嫁我你自己的身价也不是菲的,现在郑了我已开了六家奇酒楼,明日便转到你你的名下,莫要让天下人小看了我苑俟的妻。”苑俟三句离不开结婚之事,已为林青安排好出身身价,林青听在耳朵里顿时怔住了。
“有何不妥?”看到林青神色异常的苑俟笑问道。
“只怕这样来做,太过隆重了。”林青出生在一个金钱至上的年代,对于这样股权转让的事情看得很重,没有一个人会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名下股权转让给他人,而且是免费转让控股权。
“我已说过,苑氏的娶妻很隆重,因为一脉单传。”苑俟道。
“好,我全力你配合。”想到闻煊景变态的脸,林青马上自动删除所有疑问。
苑俟的婚礼没遇到什么阻碍,事情进展得顺利。翠姨对于林青的训练是克苛刻的,每个动作都要求做到分毫不差,若有误失惩罚很重,林青把求救的眼神望向一旁坐在树荫下喝茶的苑俟,苑俟只是轻轻一笑道:“翠姨辛苦了!”这完全是一句夸奖的话,敲向林青腿膝处的竹杆分明加了几分立道。
“林姑娘可都记着了?这是婚礼当天所不能出错的。”翠姨终于对林青的动作有几分满意,脸上难得带着一分笑意。
“只是这么繁复的礼仪,若到时忘记一项如何办?”林青头脑发胀,古代的礼仪多到自己都记不清楚的地步。
“若出错,苑俟则被天下耻笑。天下的女子哪个不巴望着能够嫁到苑俟,这些礼仪并非一般想学就能学到的。”翠姨的骄傲是写在脸上的。
“如果万一出问题呢?”林青小心地问。
“不能出错,不允许出错。”翠姨还未回答,苑俟的声音带着几分冰度便传了过来。
“若出误失,翠姨自废双手吧。”苑俟淡淡看了翠姨一眼道。
“是。”翠姨应道。林青顿时脸色发白,看来苑俟是绝不会在此事上对自己有所迁就。也知道苑俟娶妻之事到底有多重要,只是这样的名门望族,自己竟然让人家来陪着做戏,心里顿时有几分不忍。
“林姑娘,这几日你先练习婚礼当天礼仪。成亲第三日,少夫人要去祭祖,祭祀之礼再行练习。”翠姨看着穿着繁复嫁衣的林青累得满头大汗,没有半分怜悯,语气里有着不容反驳的坚决。
“谢谢翠姨。”林青笑道。现在自己已住在苑俟的一处别院里,此处院处距离苑俟祖宅并不太远,除去风景绝好以外,这所院子最大的特点就是镜子多,一人多高大铜境有数十面。用翠姨的话来讲,这是每代苑氏少夫人的待嫁之处,通常准少夫人都要在婚前一个月居于此处,练习礼仪。
“翠姨,我所做若有不对之处,你不必手下留情。”林青正色向翠姨道。
“林姑娘不必担心,我翠氏一直以来就为苑府做礼制之事,只要林姑娘肯听我的,必定万无一失。”翠姨道。
“多谢。”林青客气了一句。终于到了休息时间,看到小童已端上各色水果送至苑俟面前的桌子上。
“翠姨,休息片刻吧。我明日要去家庙拜祭,这几日翠姨费心了。”苑俟对翠姨道。
“少主尽管去,林姑娘有我在,不必担心。”翠姨道。
“倒不担心你教得如何,她原来就是自由惯的人,对于这些事情总有一些莫名的烦,只怕她没了耐心。”苑俟道。
“你如此帮我,我必定尽心尽力。你放心去吧。”林青已从翠姨口里得知,苑俟需要在婚前九日去家庙拜祭,三日之中不得见到外人,所以三日以后才能归家。
“好好学着,我知道你没问题。”苑俟道。
“嗯。”林青应了一声,端起一杯茶便喝。
“林姑娘,端茶之势应该如此。”翠姨连休息时间也不肯放松,见到林青随便端起茶杯便喝,连忙上前指正。
“嗯。”林青无语了,连忙照作。偷偷看了苑俟一眼,却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笑意。
“少爷,外边有人找。”正在此时,有小童上前禀事。
“何人?”苑俟问。
“闻家闻煊成。”小童禀报。
“好,我去去便来。”苑俟微一点头道。
林青的脑子顿时一下成了木鱼,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闻煊成此来所为何事。
“你不必担心,无事。”迈出两步,苑俟注意到林青的异常,回首低声嘱咐一句。
来历揭密
第八十章,
“林姑娘,休息已毕,我们开始吧。”翠姨喝过茶水稍息片刻便开了口。林青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片刻不敢含糊,认真学习起来。若是出了误失,翠姨要自废双手,那这个新娘子还不被拉去浸了猪笼?
“林姑娘,又错了。”翠姨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气。
“我重来。”林青连忙回神,专心学起来。闻煊成不知来此处是何事?自己来求婚之时,只是想到自己如何全身而退,离开闻煊景的控制,却忽略了闻煊成的感觉,若他知此事,该做何反应?会不会恨死自己了?或者说更没有活下去的信心和希望?林青虽然明知,闻煊成所动情的那人只是原来的林青,自己这个冒牌用着人家的身子做着伤害人家情郎的坏事,总归是心不安理不得。
“林姑娘,又错了。你若是累了不如多休息一会儿。”翠姨忍无可忍,这么简单的一个拜双亲竟然学了半个时辰还在出错。
“翠姨,你先稍歇片刻吧,我此刻心慌得很。”林青无奈,只好实话实说,实在是心神不宁。
“林姑娘,有句话不知翠姨当讲不当讲?”翠姨同意了林青的休息,陪同林青坐在纳凉亭内。
“翠姨请讲。”林青不明所以。
“少主陪同将来的少夫人练习礼仪倒是闻所未闻的,少主对姑娘可谓用情至深。”翠姨道。
“这个……我心里明白。”林青有些僵硬地说出这句话。苑俟能够陪自己练习礼仪,真的是出乎自己意料。
“我看姑娘听说闻公子到了便神色不宁,莫非姑娘与闻公子有过节?”翠姨试探着问道。
“没有,只算是认识。”林青听到翠姨的话才明白自己刚才反应太过明显了。
“哦,闻公子最近与我家少主走得甚近。”翠姨又说了一句,林青心乱如麻,如果让闻煊成知道自己要嫁给苑俟会是什么反应?
“哦,闻公子是酿酒高手,自然与品酒的苑公子相谈甚欢了。”林青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
“好想每次谈完二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翠姨句句紧逼。
“为钱财生和气,也是人之常情。”林青怔了怔又道。
“哦,林姑娘休息好了么,我们可以开始了吧?”云姨问道。
“好。”林青看了翠姨一脸平淡的表情道。这个翠姨这样子对自己左探右探,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忽然想到苑俟向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不敢再与翠姨多谈。苑俟说,如果想让整件事情顺利进行,此事不能让任何第三人知道。
林青用起心来,把此事当成一件任务来完成,速度自然快了起来。苑俟见过闻煊成以后并未回府,而是着小童前来转告道,明日一早直接去家庙,不再过来。
林青排队除杂念,那股精灵通透的气质出来了,翠姨看得满意,教得越发用心。
时间过得很快,在这三日无人前来打扰。
到了第四天,林青有些心神不宁,她希望能够见苑俟一面探听一下闻煊成对此事看法,自己也好有个准备。却左盼不来,右盼不到。
“林姑娘今日心神不宁是在等公子吧?”翠姨问道。
“是。”林青老实回答。
“公子拜完家庙以后,要先去拜见双亲,净身净衣后方可外出。”翠姨解释着。
“谢谢。”林青答道。
正在说话间,苑俟白衣飘飘已到了门前,看样子竟然是容光焕发。林青一眼望过去,心里那份不安的担心落地,莫名的心安。
“翠姨,这几日习得如何?”苑俟问道。
“林姑娘冰雪聪明,学得极快。应该能提早几日完成,现在还差一步,祭祖以后的全城施舍还未教习。”翠姨向苑俟汇报工作。
“必定不会耽误婚期。”林青笑道,看到这个风清云淡的男人,心境忽然开朗起来。
“我从未怀疑过你会耽误婚期。”苑俟淡道:“翠姨,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与林姑娘商量。”
“是。”翠姨放下手里的竹板走了出去。
“闻煊成那边,有什么事情么?”林青有些不知如何发问,只好开门见山。
“我与你定下婚期便通知了闻公子,他现在生意很好。”苑俟说了两句毫无关联的话。
“他会不会恨我?”林青问。
“自然不会,你如此做法也是迫不得已。”苑俟笑道,仿佛什么事情在他那里都是小事,淡然不惊。
“毕竟我与他曾有婚约,何况还答应过其他人,要帮他治好双腿。”林青从不对苑俟隐瞒什么事情。像这样聪明的人,隐瞒也没有用。
“这个我早知道,我没介意。”苑俟道。
“我有些奇怪的是,你如此名门望族,为何要帮我?”林青问。
“苑氏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每一代苑氏的传人不可轻易把身体示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而你,是第一个与我有肌肤之亲的。”苑俟淡淡道。
“若第一次与你……那个的是男人的话话,你也会与他……”林青真没有想到,苑府竟然有这么变态的规矩。
“不会。”苑俟道:“闻煊成此次是来寻你,要将那间酒场的一半转与你。”
“这个我曾与他有过口头协定,当时为了让他能够坚持下去酿出好酒。可以不做数的,他一人经营一间酒场极是不易。”林青道。
“闻公子讲,你曾是清风酒场的少主人,所以不能委屈了你。他为你备上三万两白银做为陪嫁。”苑俟道。
“他的酒场才开业不到半年,如何挣得如此多的银子?”林青惊问。
“闻大公子的身价远比你想得高。只是你祖上曾传下一个锦盒,你若寻得到锦盒,清风酒场东山再起,指日可待。”苑俟道。
虽然只是淡淡几句话,淡淡地讲了出来,撞在林青的心头却如同重锤,原来苑俟也是知道锦盒的。
“你也知道锦盒?究竟是什么东西?”林青问道。
“你不必怀疑,区区锦盒对于苑俟来讲,并不重要。锦盒据说是先皇传于林氏的。当时林氏是宫廷酒师,深得先皇信任。先皇临终之时为了防止皇子间自相残样,除去正式遗诏以外,还有一份遗诏的拓本传于林氏。当今皇上继位以后,其他皇子怀疑皇上擅改遗诏,便去林氏索要那份拓本。林家不知为何,不肯交出拓本,便遭人陷害,导致家破人亡。而那个锦盒便下落不明了。”苑俟语如其人,干净得不带半分心机。
“看来只有你相信我,若不是那个锦盒,闻煊景也不会对死打烂缠。”林青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长舒了一口气。
“你不必太担心,从今以后无人再敢对你无礼。”苑俟道,后面还有一句话未说出口,但是林青已微微点头,她知道苑俟那句潜台词是——你是苑俟的妻,若敢对你无礼便是对苑氏无礼。
苑氏在天下是第一奇族的代名词。
林青也是刚刚知道苑俟的势力有多大。尽管苑氏永远只是一脉单传,却是天下首富。江南大片土地是属于苑氏,皇帝曾在大灾之年向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