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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的。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张狂便有张狂的资本。
“萧某自认并未得罪阁下!”萧远嘴角带着浅浅的笑道,有了底气的人便是这样明知道自己已然安全,却偏偏还喜欢玩玩逗逗老鼠的游戏。
“何必与他多言,削了算了。”帮凶实在是沉不住气,提刀直接来砍萧远的脑袋,就算是捉到的兔子放在这儿也不会等着人来砍脑袋,萧远当然比兔子机灵一些,虽然没什么高强武功,但是本能的躲闪还是会的,那人应面一刀被萧远就地一滚躲开了,再上来一刀,萧远看来躲无可躲了,右肩生生受了一下“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血顿时就冒了出来,萧远在心里暗骂暗中保护自己的人,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想的,怎么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出手?忽然又怀疑起自己的感觉来,难道暗中观察着自己的人是敌非友?
“你竟然还敢躲?”那人怒气冲冲提刀又上,看这砍人的架式应该是个熟人,这样砍人至少不下百人,姿势之熟悉,动作之纯熟,简直无可挑剔,没有砍中萧远并不是说明此人技术不行,而是这人将萧远看成被吓怔住的兔子了,没料到这个小白脸竟然还会躲?!
第二轮进攻,萧远暗暗叫苦,自己不但被绑着手,而且负了伤,虽然这个伤口不足以致命,却足以致疼。那人的第二轮攻击明显用上了招式,一把刀舞得密不透风,可惜他遇到的是萧远,不会打却会混的角色,此刻管什么招式,只要保证不被砍到身上便是好招式,萧远形象不顾,在这破泥地上摸爬滚打起不,竟然还趁着那人一不溜神之时向身后黑暗里闪而跑去,当然跑开是不可能的,毕竟对手是练家子。刚跑开没几步的萧远被人迅速的拎了回来。
“竟然还敢跑?!”这句话充分说明此人无脑之程度可以列入世界前三甲,马上就要被砍死了还不知道跑,傻子也做不到。
“废话不跑等着死呀!”萧远到了此刻才突然发现,组织是靠不住这句话的实质意义。任由说得天花乱坠,真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
“我再下一刀砍不死你,我不姓胡。”那人恼羞成怒,舞动着大刀又冲了上去,就在这一刀必定落到萧远身上之时,然后一股力量拉着萧远的后腰向密林深处而去,那人一刀果然没中,追了下去。
那条系在萧远腰间的绳子实在力道把握着恰恰好,不快不慢正好可以让那追杀的二人跟得上萧远的步子。
身上挨了一刀的萧远被这绳子扯得东倒西歪,若追杀的这两位仁兄稍稍有些常识或者脑子的话,便不会继续追下去。如果一人人有这样的轻功怎么能任由着你们随便地劫到此处,还白白挨了一刀?!
“救命呀!”萧远在凌乱中,忽然看到的屋檐从层层的树枝中透了出来,心头一喜喊了出来。
身体被人莫名的控制着,身后还跟着两个亡命之徒,到了此刻不喊救命更待何时?!
萧远没有想到这一声救命竟然叫了许多官兵,不知道又有谁听到这凌乱的打斗声以后又大声喊了一句“抓刺客!”事情的性质忽然变了,等追杀萧远的这二位意识到自己被重新引回祭园附近以后,顿时慌的手脚。
不错,他们现在就是祭园围墙外,而这道墙内便是越了皇上替萧远安排的住宿之处。
皇上也宿在此处不远,不过几道跨院的距离,护士自然是多了。瞬时间,灯火通明,等到众位护士围将上来时看到的是一身是血的萧远与拿着刀追将上来的两位蒙面人,事情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而控制着萧远身体的那股神秘力量忽然消失了!
“抓刺客!”
“抓刺客!”
……
没多大会儿功夫,二人已被护士拿将下来,等到战场打扫得差不多之时,皇上移驾过来,看到被太医刚包扎好伤口的萧远,满脸阴云密布,心里却暗道:竟然把黑锅扣到我身上,不想活了!阴着脸吩咐下去,严查!
萧远的伤被迅速包扎起来送回住处,弄玉公主闻讯飞奔而至。萧远躺在床上细想了过程,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把一件简单的营救做得如此完美漂亮只有一个人,那便是韩光!
这样既能严惩刺杀者,又能查出刺杀者的后台,而且确保萧远在不带贴身护士日子里的安全。
“你怎么样?”弄玉撞到房门年到萧远床上,太监宫女等人自动退散,站着远远的等着听公主的吩咐。
“没事。”萧远笑着轻轻抚了一下萧远扑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咧着嘴道:“能不能把你的手挪开了,压着伤口了!”
“哦……你……疼不疼。”弄玉一脸小心,忙把手挪开,一脸担心地问,小小的脸上儿因为一路飞奔而至红扑扑得,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泪痕,此刻全无娇蛮的样子,反而让人觉得楚楚动人。
“不疼。”萧远看着弄玉,心里忽然竟然有一丝疼痛。自己本意是要利用她的,没有想到她竟然全心付出,从无它意。
“你还说不疼,汗都下来了。”弄玉小心地从怀里掏出手帕轻轻替萧远擦汗,仿佛萧远成了一件极易碎的瓷器。
“你们这帮奴才,竟然让人把附马爷劫走了!”放下手绢的弄玉成了另外一个人,指着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脸上怒气冲冲。
地上跪了一片连求饶的话也不敢说,只是不停磕头,屋子里一时间全是嘭嘭的磕头声。
“全都拉出去砍了!”弄玉看着一地的人,又想到萧远的伤,觉得骂几句不够解恨,马上来了个斩立决。
“公主饶命!”地上跪着的终于开口了,此刻哪怕公主再吩咐一句“求饶者重责四十杖”也要开口了。
“也他们也无关系,来者确实强人,若有内奸也要等到审完定案才好办。”萧远看着弄玉连气带急涨红着的小脸,柔声劝道。
那一地的人对萧远此刻恨不能磕头至死,能在公主发怒的时候求情的人并不多,皇上是一个,萧远是第二个。弄玉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小公主,四十岁上才到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疼得犹如掌上明珠。
“算了算了。”萧远看着那些下人的求助的眼神,不由心软了,何况此事也许真与这帮人无关,何必要牵扯到无辜呢,萧远再次开口说话。
“好,那便先不放过你们,若让我查出来附马被劫与你等有关,一个也没想跑了。”弄玉最后不忘放一句狠话恐吓众人。
“我无事,你先回去休息,时候不早了。”萧远爱怜地看着弄玉的脸宠,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
“我就在此处守着你,看还有谁敢来捣乱!”弄玉刚才听到萧远被人行刺之时,心几乎都要停跳了。她记得刚才的情形,自己的心仿佛一下子停止的跳动,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恐慌不已,等她明白过来之时,双脚已带着她从寝宫一路跑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身薄薄的寝衣,赤着脚,鞋子是宫女一路提着追了到这边才刚刚穿上的。
“乖乖回去睡觉,明天还有晨祭!”萧远好语相劝。
“你的伤?”弄玉又是担心问了一句。
“早已无事了,何况伤得不深。”萧远的本意是要在此处添油加醋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轻描淡写。
“我不信,衣服都被浸透了,怎么还说伤得不重。你好好休息,我就在这里守着你。”弄玉坐在床边不肯离开一步。
“乖,你瞧你衣衫不整,一会儿若传到皇上哪里,难免又是一顿责罚。”萧远柔声哄着这个娇蛮公主。
“我不怕。”弄玉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着薄若蝉翼的寝衣,顿时脸上飞红。
“来人,伺侯公主休息吧!”萧远看着赶不走她,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吩咐宫女进来给弄玉穿上衣服。早有宫女提着衣衫一路追了过来,只是看到弄玉与萧远正在互诉衷肠站在门口不敢进来打扰。听到萧远的话,连忙蹑手蹑脚地进了进来。
萧远向床里挪了挪给弄玉挪出一片空地,这位公主脸上虽然稍稍一红,却毫不含糊,当着数个太临宫女的面竟直爬上了萧远的床,胆子不可谓不大。弄玉心里得意洋洋:本公主就是他的人了,看什么看?
“明日我便求父皇早日举行大婚,我看你搬进附马府还有谁敢动你!”弄玉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挑衅地说着。
“让他们下去吧,不然如何休息?”萧远不由摇头一笑,弄下确实还是个孩子,十五六岁的孩子,自己下手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面馆老板
第一百零九章,
萧远这一觉睡得甚是安心!以后两日的了秋祭萧远因着自己身上的伤便早早退席了,带血之人不宜见神。
秋祭时见血是为大不吉,天子盛怒,一查到底,决不手软。
在秋祭后的第三日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行刺之人是冲着萧远而来,原因简单情杀!幕后指使之人是尚书之子,尚书一世英明却生了这么一个一根筋的儿子,只能认说是自家祖坟出了错。二话没说,便将此人拉将出去,等到半月后秋后处斩时刻,不过是多了一个人名而已,萧远却过上了太平日子。
“少主,有信来。”风月将韩光送来的信递与萧远。萧远看了一眼信封上的浅红色蜡封心里一动,强压着心里的激动接过信拆开。这是事先约定好的暗号,若成事便以红蜡封信,若事败则以蓝蜡封信。
其实此刻看不看信与萧远来讲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结果,只是韩光此次却没有亲自过来,萧远心里打着小鼓,猜测着可能发生的事情。
“少主,最近府内杂人很多。”浅风见下人不在周围低声嘱咐一句。
“所为何事?”萧远低声问道,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就身处在聚光灯的照耀之下,暗中无数双眼睛看着萧远的一举一动。饶是这样,竟然还被他以偶遇的机会与弄玉公主相识,院子里的便被换了一批。
“那次秋祭被刺之事,尚书大人必定怀恨在心。”浅风好意提醒。
“由他去吧,从今日开始我们该怎么样便怎么样,所有事情要有过而无不及。”萧远淡淡笑道,上次正是被皇上鸡蛋挑骨头的时候,竟然出了这么一件事情,也算天助之事。
萧远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时间已经一天一天过去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耐心可以用来等待。只希望棋能够一步一步走下去。
白约在府内看着闻煊成在小童的扶持下慢慢向前迈了一下步子,站在廊子里不由吓得捂住了嘴,差点失声叫出来。
“小心些!”等到闻煊成已经安安稳稳站定,白约才敢将憋在咽喉的话说出口。
“你不在酒场忙,怎么过来了?”闻煊成抬头淡淡一笑问道。
“记挂着你,再者今日酒已出窑了,这两日无他事。”白约笑盈盈地迎了上去说道。
“苑家的酒楼生意果然是好,一窑的酒全部要了?”闻煊成微一皱眉问道。
“是呀,再者酒楼是林妹妹的生意,生意好些你该高兴的。”白约拉住闻煊成,小心扶他坐回轮椅上推着向门外走去。
“只是一间酒楼,那么多的洒不知要卖给谁喝?”闻煊成不由笑了。
“管他呢,只要不短银子我们又酿得出来,其它事情不必管了。”白约爽朗应道。
“好,不管。此刻又要去哪里?”闻煊成由着白约推自己出门,轻声问了一句。最近白约似乎兴致很高,每日回到家里都会推着闻煊成到街上走走,任由一城的人观赏着她那难以掩盖的幸福。
“今日带你去吃一家小吃。”白约的幸福是挂在脸上了,自从闻煊成醒来以后,白约就一直这样兴致高涨地带着闻煊成去重温所有她经历过的事情。
“我听下人讲,二皇子与公主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初?”闻煊成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是呀,为了公主大婚爹爹的酒场已经不接外边生意了。”白约迎着斜阳推着闻煊成,一切自然而宁静。街上行人来来往往,而二人的世界独自宁静着。风有些凉了,片片发黄的叶子被卷地的风卷着翻转回旋。
“贺礼可都备好了?”闻煊成将手轻轻抚在推着轮椅的白约细腻的手背问道。
“这些事你不必担心,我自去安排,你好好养病就好。”白约停下脚步,弯下腰看着闻煊成的脸轻轻一笑道:“我可不想一辈子这样推着你呢。”
本来有些伤感的气氛让白约这句略带玩笑的话一逗顿时轻松了许多,闻煊成温和一笑,回过头望向街头的馄饨摊部道:“莫不是到了?”
“才没到,还要再走两条街才到。”白约推着闻煊成迈着轻松的步子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着。
“记得我小时候经常来这条街上玩,前边拐角处有一棵桑树。”
“桑椹的味道不错吧!”闻煊成接过问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也偷过?”白约惊问,她实在看不出这个温和如玉的人也会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