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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雨迷茫,今后何去何从,她并不知道,悲哀的苦笑,笑得格外凄楚:“语儿的错,是语儿骗了你,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是我该死。”
见楚天舒无法相信,叶雨觉得有丝丝缕缕从心底发出的寒意侵袭全身,木然的心,痛苦得一阵痉挛,她以为他会懂她,信她,明白她的一切,她期待着他会说他所要的便是她的灵魂,无关容貌,无关身体,而如今她才恍然醒来,原来他也只爱表小姐绝色的姿容。
窗外残月如钩,屋内寂寂,楚天舒和叶雨沉默不语。
叶雨翕动着唇,既然楚天萧死了,表小姐定然也不会活下去,这样悲伤难过,她都丝毫没有感受到表小姐的心念,想到这些,叶雨胸口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艰难的微启樱唇,说道:“我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赎罪,我会离开表小姐的身体,让她回来,不过……她的魂也同在这一副身体里,等我走了,便是完完全全的她了,只怕她已经知道了楚天萧的死讯,而不愿清醒过来,到时,你……你要想办法唤醒她,替楚天萧保护她,给她一生的幸福好么?她是个难得的女子,相信有朝一日 会被你打动……”
“不要说了。”楚天舒瞿然打断了叶雨的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且,我说过楚天萧死了吗?”
叶雨闻言有如五雷轰顶,木然怔住不动,连眼泪也停下了,看着楚天舒,颤动的樱唇,说不出话来,清目圆瞪片刻,才茫然道:“你说什么?你是说楚天萧没死?”
见那冷峻的脸并无玩笑之意,叶雨的心猛然一喜,复又喜极而泣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没死?他在哪里?”
她这般为楚天萧悲,为楚天萧喜的情绪,看得楚天舒心如刀割,剧痛无比。
这悲怆不比失去父母双亲时少一分,不过他已不是孩童时的楚天舒,他懂得如何将那情感埋葬掩饰,轩眉俊目间已凝结成冰。
凝注叶雨,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轻笑道:“你编了个神话故事,到底想告诉我什么?是因为楚天萧是楚家未来的家主,所以你才会选他,对么?而刚刚你以为他死了,就编了这样的故事给我听,你说你离开,是想说爱着楚天萧的你走了?然后让我重新爱上你,换了一个灵魂的你?”
楚天舒仰面狂笑,陡然间恍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嘴边的笑越发深沉诡异,脸上蒙上了寒霜,抿唇不屑的冷笑道:“哼,你为何这般对我?”他攸的来到叶雨面前,托起如玉琢的下额,垂下眼睑,凝视那火红的樱唇,狂跳的心脏干涩了他的喉咙,猛然间吻了下去,那么用力的吮吸掠夺,手臂将她的身体紧紧的锢住,叶雨欲窒息,却无力挣扎,任由他这样亲吻,渐渐的感觉他的唇离开了自己的嘴唇,向脖颈移去。。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脱险
楚天舒的呼吸变得急促,收紧了怀抱,叶雨本因蒙汗药药力未除而虚弱无力,这时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无奈中咬紧嘴唇,默然流泪,放弃了所有的反抗,却黯然而冷静的说出:“原来你与那些凡夫俗子无异,不过是为了这副身体。”
楚天舒忽然僵住,抬头看着叶雨,眼中一闪而逝的某种悲伤泛出一抹凄楚柔情,如有千言万语,半响才深深叹息。一向深藏不露、从容淡定的他,突然间微带狂态。
他那闪烁的眼神没有逃过叶雨的眼睛,她以为楚天舒再次被她融化,却不想楚天舒旋即间嘴角噙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捏着叶雨粉嬾的下额,略嘲讽的冷道:“我楚天舒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罢了。”
言罢,楚天舒双手猛然松开,叶雨柔弱无骨的倒在床上,清泪一颗一颗滴落在锦被上。
楚天舒冷峻的瞥了她一眼,却在那寒冷的眼底深处分明看到了心碎的痛。
他的话震慑的叶雨全身无力,虚弱的只能勉强呼吸,并未抬头去看他,低吟似的说道:“刚才你是说,二表哥还活着?”嘴里问着楚天萧的生死,心却已被楚天舒的话刺穿泣血,与泪水同样泛滥成灾。
楚天舒俊逸的脸庞黯沉得十分鸷冷:“哼,当然活着,我还要让他知道被人夺去一切的滋味。”
叶雨听到楚天萧还活着,感到一种莫名的安慰,嘴唇微微翕张,喃喃的说了声:“语儿,谢过大表哥。”
一句一伤,无话可讲。二人蓦然沉默,屋内静谧一片。
楚天舒又戴上了那副面具,恢复了冷漠无情。一脸默然的转身走了出去,只留叶雨一人伏在床上默声哭泣。
楚天舒并不知,他走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叶雨心底一遍又一遍呼唤着他的名字,可怜他永远也不会听到了。
“你又何必如此?”心里另有一泣声缓缓而问。
叶雨苦苦一笑。喃喃道:“我不能食言,我答应过你什么,我便要做到。”
叶语更加能体会到叶雨此刻的心境,想当初她亦是如此,只不过,叶雨只为了那一个诺言而守而痛而忍,而她是为了让他过得更好。得到更好的一切。
“世间女子都这样痴情么?”两个女人互相安抚着彼此的心灵。
然而,奔出屋外的楚天舒,在踏出那屋门的一瞬,便觉脸颊上有一缕冰冷,飞身落地,回眸抬首,看向那树上的木屋,心中凄然道:“语儿,莫怪我。”
“少爷!”苏源肃声入耳,楚天舒一拂衣袖。转身看苏源时已换了脸色,默然而冷酷。
苏源拱手一礼,复又道:“人带来了,现在马车内昏睡。大概是那药力未过。”
“嗯,我知道。”楚天舒冷然答道,须臾,又道:“他伤的可重?”
“脖颈间有几道伤痕,不过未伤及动脉,无碍。”苏源俱实回复。
楚天舒背过身去,沉默不语,苏源立于他身后,静待自己少主的吩咐。
半晌,楚天舒微牵嘴角,目光又回到刚来楚府时的那种清冷,冷然说道:“回楚府。”
苏源略一顿,如果依他所愿,便是将楚天萧交于那山贼,想来若楚锦轩得知自己的长子也死于山匪手中,也能体会到少爷当年的痛楚了吧,再夺其家业,让楚锦轩身心俱伤。
而少爷当时却对他说要带人来见,他明白这是要楚天萧活着,虽心有不甘也只能服从。
现在少爷又要带他回楚府,难道就这样让他们父子团聚了?苏源一脸困惑,楚天舒冷笑道:“我要他们父子反目,借刀杀人。”那颗本要融化的心,再次凝洁时,更加坚硬无情了。
苏源听罢,微微一笑,歉然道:“苏源误解少爷了。”
楚天舒默然不语,只拿精目睇了一眼苏源,苏源又问:“少爷,我们何时起程回楚府?”
楚天舒微一抬头,看眼树屋,沉声道:“天黑时再上路。”
苏源退去,楚天舒看着山边的夕阳,晚霞似锦,心却凄然,眉心越凝越紧,这次回楚府便是真正的开始了。
原来自楚天舒抱着叶雨走后,那贼人心中忐忑不安,明明听到楚天萧叫那公子大哥,怎么就不顾忌自己弟弟的死活,抱着个女人走了,万万想不到那个女子才是最重要的筹码,这一次真是赌错了,心中懊悔不已,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苏源,不知道这个小哥留下是何意。
苏源真恨不得那贼人就杀了楚天萧,但无奈自家少爷走的时候已经交待过了,带人来见,即使是再多的道理也无法违背少爷的一声令下。
楚天萧正闭着眼睛,心想,大哥既然救 走了表妹,一切都可安心了,将来表妹和大哥若能成对恩爱的神仙眷侣,或者也是对大哥可怜身世的补偿。
那贼人看不清此刻的局势,但刚刚苏源对付花姐的那几招他看得清楚,自己定然不是眼前这少年小哥的对手,颤声道:“你,你,你若再不出去,我,我,我就杀了他。”说着,手中的尖刀用力逼着楚天萧的脖子。
楚天萧冷然一笑,淡道:“呵呵,这一次你压错了筹码。”
那贼人闻言一慌,移开看着苏源的视线,看向楚天萧,可就在这样的一瞬,苏源看到机会,瞬即一个侧身,一把飞镖飞来,正正打在那贼人握着尖刀的手上。
但听“啊!”的一声,一道银光闪过,既而,尖刀落地,那贼人因吃痛而放松了对楚天萧的挟持。
苏源极快的近身到楚天萧面前,将他拉了过来,又一个旋腿,将那贼人踢出数步之远。
那贼人的手背血流不止,苏源又追上前去,几个翻转,连踢那贼人数脚,还未及看清苏源的动作,“嗖嗖嗖”几个白亮的光影闪过,苏源连发数镖,终于那贼人满面血污,又一口鲜血喷出,倒了下去,没了呼吸。
楚天萧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这些年只在楚府,即便因生意与楚锦轩出门,也是一路顺风顺水,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三个贼人均都倒地不起,铁牛因浑身剧痛而扭曲了面目,花姐和那贼人最终都死在苏源的手上,楚天萧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看不出,在楚府一向彬彬有礼,斯文得体的苏源出手之果绝毒辣。
苏源解决了他们之后,似乎有些默然无礼的看了一眼楚天萧,楚天萧不禁心中暗惊。
“请二少爷随我去和少爷汇合。”苏源肃声而道,未看楚天萧一眼,便转身向外走。
楚天萧知道叶雨和大哥在一起,定然安全,便说:“可看到弘佑他们四人?”
苏源顿步,垂头,复又答道:“没有。”
“啊?那……”楚天萧心头一紧,他是对下人一向友善,万万不愿他们有事,温和说道:“天萧可否求苏小哥帮天萧救人呢?我那几个家奴,如我兄弟一般,我万不想他们有事。”
苏源听罢,心中掠过一丝异样,至少他觉得楚天萧还算有情有义,并非只惦念着一个叶雨,便转身看着楚天萧道:“二少爷客气了。”
楚天萧看苏源的意思,是愿意的帮他的,便开始向茅屋外寻去。
果然在茅屋后面的马房中看到还在昏迷中的四个家奴,弘佑、弘瑞、茗香、菱香丝毫没有醒来的迹像。
苏源上前松开了绑着他们手脚的绳索,又去院中的水井前打了水来,一桶冰水沷了上去,四个人顿时醒了过来。
“这是哪里?少爷,少爷。”弘瑞惊慌的喊起来;“弘瑞罪该万死,居然中了贼人的圈套,若少爷有个什么,我要如何交待啊。”边说边哭起来。
“我没事。”楚天萧听了,立即说道,生怕他的两个忠仆担心,弘瑞闻言四处转头寻找,看到楚天萧时,眼中的泪更是流淌不止。
弘佑也正欲说什么,却听到茗香哭喊起来:“小姐,小姐,二少爷,我家小姐呢?”
茗香见人都在,唯独不见了自家的小姐,心中一急喊了出来,却不想旁边还有个苏源,有苏源在必然就会有大少爷楚天舒不是么?
楚天萧怕这几个小家仆吓坏了,和苏源一边帮他们解开绳索,一边说:“你们也不必担心,你家小姐已经让大哥先救 走了。”
茗香豆大的泪珠正流到一半,听楚天萧这样说,刚刚解来捆绑着的手,一抹小脸,转了喜色,问道:“二少爷,你说的是真的?”
“二少爷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弘佑似在安慰他的心上人茗香,又似为自家少爷说话。
茗香拼命 的点头,感动的抑不住泪水又流了下来。
这时,茗香好像才看到了苏源,心中略有不解,可看到苏源沉着一张脸,难看得好像被偷了银子似的,想问大少爷和小姐在哪儿,又不知如何开口是好了。
四人全部解开了绳索后,纷纷想站起来,却在站直身子时,又是一阵眩晕袭来,楚天萧的刚刚处在极度的紧张之中,并未觉得,此刻,突然的放松,也忽感眼前一阵发黑,人也跟着站立不稳,晃了一晃。
苏源见此,明白是那蒙汗药药效未除,微一皱眉,上前扶了楚天萧一把,楚天萧转眸看向苏源。
看到那温和的眸子,苏源闪躲垂头,轻道了声:“二少爷当心。”。待续)。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迷乱
在卧龙山上的茅屋救下楚天萧和四个家奴之后,五人均坐在苏源赶的马车里,一路向瓷都走着。
山路颠簸,楚天萧他们几个人体内的蒙汗药仍未尽除,昏昏沉沉,又整整赶了一个下午的路,五人又纷纷昏睡过去。
苏源通过楚天舒所留的暗号,知道楚天舒去了树屋,便赶着马上在离那里稍近的村落停驻下来,安顿好这五人,独自和楚天舒会面。
情之一字,少年男女最不易勘破,往往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而毁终身,其实人生世上皆是缘字。
楚天舒见过苏源后,于暮